第五节 关于日本败降的决定因素——一个与原子弹轰炸评价有关的问题
在评价原子弹对日本投降的作用时，不能不涉及苏联参战的问题和决定日本投降因素的问题。
对造成日本帝国主义无条件投降的原因，历来众说纷纭。美、苏两国政治家和官方史学家都竭力为自己国家鼓吹，各自宣扬自己起了“决定作用”。美国大肆宣传原子弹决定论，说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是美国向广岛和长崎投下了两颗原子弹。[51]苏联最初曾指出“战争的结束是由各盟国的共同努力所取得的”，但后来则强调原子弹无关论与苏联参战决定论，鼓吹“决定日本命运并加速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正是苏军的行动”，[52]苏联“对完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起了决定性作用，并加速了它的彻底失败和无条件投降”。[53]苏联军事史学教授弗诺特钦科甚至非常武断地说，中、英、美诸国“不可能粉碎日本的抵抗迫使其投降……最终粉碎日本侵略者之所以成为可能，完全是苏联参战的结果”。[54]日本人则说，他们之所以战败是因为没有准备充分。[55]同时，美、英的一些军事领导人和理论家，如尼米兹、阿纳德、贝纳德、富勒等在战后写的各种著作中表达了不同的看法：原子弹不是迫使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56]丘吉尔也指出：“如果认为原子弹决定了日本的命运，那将是一个错误。日本的失败在第一颗原子弹投掷之前已成定局。”[57]曾任东南亚盟军最高指挥官的英国蒙巴顿勋爵也说：认为原子弹能解决战争是最大的错误。[58]使美国更加难堪的是，西方一些将军和学者反而赞成苏联参战决定论，如陈纳德将军提出“红军参战是决定因素，即使没有原子弹也会这样”。[59]保罗·克奇克梅提在《战略投降》一书中写道：“在迫使日本最后决定直接提出投降上，苏联宣战比原子弹起了更大的作用。”[60]日本学者井上清等在《日本近代史》、远山茂树等在所著《昭和史》以及伊豆公夫在《日本小说史》等著作中都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61]此外，伊豆公夫在《日本小说史》一书中也曾指出过：“日本帝国主义的失败和投降，是有很多原因的，其中绵延十四年的中国人民的民族解放战争，起了决定性的作用。”[62]以上种种观点各持一端，使人们对这一问题的认识如坠五里云雾，莫衷一是。
毛泽东说“苏联的参战，决定了日本的投降”，[63]同时批判了原子弹决定论，指出：“原子弹不能使日本投降。只有原子弹而没有人民的斗争，原子弹是空的。假如原子弹能够解决战争，为什么还要请苏联出兵？为什么投了两颗原子弹日本还不投降，而苏联一出兵日本就投降了呢？”[64]
20世纪80年代以前，中国学者坚持毛泽东的说法，普遍认为苏联参战是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20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学者对这一问题继续了深入的研究，提出了下列九种不同的看法：
一、“原子弹轰炸决定”论
王春良认为，广岛原子弹轰炸是“促使日本在这一时刻决定投降的首要因素”。[65]“广岛原子弹轰炸促使日本提前决定投降和苏联提前对日作战，从而加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66]同时王春良对中、美、苏三国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过程中的作用进行了分析。他指出，说“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是苏联参战”，那是指在“投降”这一历史环节上，而并不是说消灭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主力和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的全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就是苏联。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在时间、空间上最长、最大地牵制和消耗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主要力量，作出了最大的贡献，因此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战争的全过程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太平洋战场是消耗日军有生力量仅次于中国战场的战场，因此以美国为主力的太平洋上的盟军，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中，起到了第二位的重大作用；苏联的对日参战，在歼灭日本帝国主义的有生力量方面，意义显然大大小于中国战场和太平洋战场，它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的全过程中，起了第三位的重要作用。“苏联对日参战，在促使日本于1945年8月15日投降这一点上，可以说是‘决定因素’。但是，它是在日本帝国主义的有生力量已经基本消灭，败局已定的大前提下实现的。”[67]
与此同时，一些学者反对“原子弹轰炸决定”论，指出日本投降是所有参战国家长期互相配合、共同战斗的结果。就日本投降而言，则有一个过程，即从承认败局、确定结束战争的方针、准备接受投降条款到最后投降。在这个过程中，发挥作用的因素很多。原子弹轰炸和苏联参战，既不是促使日本“这一刻投降”的主要因素，更不是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而是加速了日本投降的进程，对促使日本最后投降起了一定的作用。[68]
二、“苏联参战决定”论
一些学者坚持认为，苏联参战是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冯存诚指出，“歼灭日本关东军的主力，迫使日本无条件投降，主要是苏军的参战。”[69]李嘉谷对广岛原子弹轰炸是“促使日本在这一时刻决定投降的首要因素”的说法提出了质疑，认为美国在广岛投掷原子弹后，“日本依然没有投降的表示”。而是苏联出兵对日作战，日本才感到无望，被迫投降。他指出，正面肯定原子弹轰炸是不妥当的。[70]王芳等人认为，苏联的参战对于促进战争的尽早结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重大贡献。不过，这一作用更多地表现为它增加了日本的心理压力，使之走投无路，放弃幻想，而宣布投降。[71]
三、“原子弹和苏联参战作用同等重要”论
廖兴森指出：“那些贬低原子弹的作用，甚至说它与战争的结局无关，只说‘苏联参战，决定日本投降’，或者反过来只说原子弹的作用，不提苏联参战的影响等观点，都是不符合实际的。”其结论是：“在日本败局已定的前提下，美国的原子弹攻击对加速日本无条件投降起了决定性作用，苏联参战也是重要因素。”[72]
四、“中国抗战决定”论
许多学者坚持“中国抗战决定”论。寒放指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对最后战胜日本法西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73]王维远指出：“中国抗战是日本败降的决定因素。”二战期间，中国作为东方反法西斯战争的主战场，参战时间最早最长，参战人数最多，作战规模最大，作战成果显著，付出代价高昂。中国战场对其他战场也给予了重大援助和有利配合。[74]王文庆说：“打败日本的主要因素是中国人民的8年抗战。”[75]赵鸿昌也说，“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是消灭日军主力，是打败日本帝国主义关键所在。”[76]
五、“中国人民和亚洲人民长期战争决定”论
一些学者认为，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的过程中，中国人民和亚洲人民长期战斗才是决定的因素”。[77]
六、“反法西斯各国共同努力，中国抗战决定因素”论
蔡祖铭指出：“导致日本帝国主义无条件投降因素是多方面的：中国人民的长期抗战；东南亚各国人民的抗日斗争；全世界人民的反法西斯斗争；日本国内人民的反战斗争；西方盟国在亚太战场对日军的打击；美国对日本本土的战略轰炸；苏联出兵我国东北，消灭关东军。上述各种因素对于导致日本的最后投降都起了相当重大的作用……在打败日本帝国主义过程中，中国人民的长期抗战起了决定性的作用。”[78]齐世荣指出，美国投掷原子弹、苏联出兵都对日本的最后投降起了促进作用，但必须记住的历史事实是：日本在投降前已经被中国军民的连续八年大小几十万次的战斗打得奄奄一息了。作为整体的日军有如一只猛兽，使它最后毙命的可能只是一两支利箭，但如果它不是在毙命前已经满身创伤，还是会继续挣扎顽抗的。[79]李巨廉、王斯德等学者说：战胜日本法西斯是许多国家和人民在亚洲太平洋战场上互相配合，共同作战的结果。朝鲜、越南、马来亚、缅甸、菲律宾、印尼、印度等亚洲各国在战胜日本法西斯的战斗中起了重要作用，盟军在太平洋战场的大反攻给日本法西斯以致命的打击，苏联出兵我国东北和朝鲜加速了日本法西斯的投降。而自始至终坚持抗日武装斗争的中国人民在打败日本法西斯的斗争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80]陆玉娇也认为：“迫使日本投降是由多方面的因素构成的，其中中国人民的八年抗战起了决定性作用，是迫使日本侵略者投降的主要因素。”具体表现在：第一，中国是打败日本侵略者的主要力量。不仅中国反抗日本法西斯侵略的战争，开始最早，坚持最久，牺牲最大，而且中国八年抗战消灭了敌人陆军主力大部。第二，中国抗战严重地挫伤了日本的国力元气。第三，美国投掷原子弹与苏联出兵东北是在日本侵略军的战斗部队已被深深地陷在中国战场，日本侵略者在中国战场的败局已定的情况下进行的。[81]
吕秀琴认为，旷日持久的中日战争已使日本帝国主义精疲力竭，法西斯德国的败灭，苏联的对日宣战，以及美国的原子弹都在不同程度上加速了日本的投降。但战争的最后胜败取决于进行战争的基本因素，日本侵略战争的非正义性自不必说是其失败的根由，“而经济的崩溃则是导致战争最后失败的主要原因”。“日本决定投降的根本原因是其国家丧失‘遂行战争之能力’，日本统治者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免于日本同德国一样的焦土命运，阻止战争破坏后可能发生的左倾革命运动，因而迅即接受无条件投降。”[82]
八、“日本对苏外交失败”论
黄革新认为，日本投降速度之快，出乎人们预料之外，在加速日本败降的诸多因素中，日本对苏交涉活动的成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法西斯统治集团的决策选择。事实表明，战争后期日本对苏外交的失败是促使其迅速投降的直接因素。美国的原子弹和苏联发动远东战役均给予法西斯沉重打击，对加速日本败降做出了贡献，但将原子弹和消灭关东军的作用无限夸大，说成是促使日本投降的决定性因素，显然也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83]
九、“多因素决定”论
许多学者认为，促使日本投降的因素是多方面的，这些因素有：
第一，反法西斯盟国的共同努力。
张培义认为，日本帝国主义从发动侵略战争到最后投降，不是哪一个国家的力量所决定的，而是被日本帝国主义所侵略的国家共同斗争的结果；尽管各国所起的作用大小不同，但正是所有力量的汇合，共同打击，才决定了日本帝国主义必然灭亡的命运。[84]杜朝伟、孙才顺认为，日本投降是所有参战国家长期互相配合、共同战斗的结果。[85]姜桂石、黄凤志指出，反法西斯战争是全人类正义力量共同的神圣事业，打败日本是所有参战国家长期努力共同斗争的结果。日本投降是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被迫接受的，是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取得了决定性胜利的形势下，盟国不断对其施加压力的结果。美国在太平洋战争中的作用和贡献是巨大的，是美国在太平洋战场上的凌厉攻势给予日本法西斯致命的打击迫使其走上了投降的道路。[86]其中，中、美两国人民在打败日本法西斯战争的过程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的斗争给予了日本法西斯彻底失败的命运。[87]王芳等人也认为，导致日本帝国主义投降的因素，不是哪一个国家、哪一种力量单独决定的，而是各国人民共同努力的结果。中国人民的长期抗战，苏联的参战，美英军队在太平洋战场上的浴血奋战，东南亚各国及各殖民地人民的反侵略斗争等等，汇成了一股强大的洪流，决定了日本法西斯的最后灭亡。原子弹的使用加快了苏联对日作战的实施，而苏联的参战，打破了日本的最后一丝幻想。多种历史因素的汇合，促成了日本投降。[88]
第二，日本综合国力的匮乏。
王昌沛指出，长时间的伤亡使日本所拥有的军事有生力量无法继续将战争支撑下去，同时，日本政府在国际上陷于孤立，国内处境日趋困顿，因此，经济、军事、政治、外交等综合国力的匮乏使日本走向失败的坟墓，投降成为它最终不可置疑的选择。[89]
第三，日本本身的一系列弱点。
张世均认为，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失败，除了其发动非正义的侵略战争，遭到世界反法西斯人民的坚决抗击外，还有日本国土狭小、资源贫乏、劳动力严重不足、工业实力较弱、战时经济管理体制落后等经济因素。[90]
【注释】
[1]戴超武：《美国关于对日使用原子弹问题的研究》，《世界史研究动态》1991年第6期。
[2]《美国为什么选择日本投掷原子弹》，《世界史研究动态》1986年第8期。
[3]阿奇卡索夫、普洛特尼科夫主编：《第二次世界大战史》（1939～1945年）第11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9年版，第266页。
[4]孙才顺：《对美国原子弹轰炸日本的再认识》，《抗日战争研究》1998年第1期。
[5]北京大学历史系简明世界史编写组：《简明世界史》（现代部分），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243页。
[6]中山大学历史系主编：《世界简史》，第418页；黄绍湘著：《美国通史简编》，第638页；南开大学历史系：《世界现代史》下册，第204～205页。
[7]刘庭华：《评美国向日本投掷原子弹》，《军事历史》1995年第4期。
[8]高芳英：《美国史学界关于对日使用原子弹原因的论争》，《内蒙古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9]冯志伟：《美国研制原子弹的初衷与后果》，《平顶山师专学报》2002年第1期。
[10]孙才顺：《对美国原子弹轰炸日本的再认识》，《抗日战争研究》1998年第1期。
[11]戴超武：《美国结束太平洋战争的战略与原子弹的使用》，《世界历史》1995年第4期。
[12]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13]高芳英：《美国史学界关于对日使用原子弹原因的论争》，《内蒙古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14]何三雅：《广岛，该不该炸？》，《文史天地》1996年第1期。
[15]何三雅：《广岛，该不该炸？》，《文史天地》1996年第1期。
[16]高芳英：《美国史学界关于对日使用原子弹原因的论争》，《内蒙古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17]刘庭华：《评美国向日本投掷原子弹》，《军事历史》1995年第4期；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18]冯志伟：《美国研制原子弹的初衷与后果》，《平顶山师专学报》2002年第1期。
[19]王春良：《日本在苏对日宣战前已决定投降》，《世界史研究动态》1985年第6期。
[20]刘庭华：《评美国向日本投掷原子弹》，《军事历史》1995年第4期。
[21]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22]孙才顺：《对美国原子弹轰炸日本的再认识》，《抗日战争研究》1998年第1期。
[23]戴超武：《美国结束太平洋战争的战略与原子弹的使用》，《世界历史》1995年第4期。
[24]高芳英：《美国史学界关于对日使用原子弹原因的论争》，《内蒙古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
[25]张继平、胡德坤：《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34页。
[26]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27]张继平、胡德坤：《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34页。
[28]刘庭华：《评美国向日本投掷原子弹》，《军事历史》1995年第4期。
[29]戴超武：《美国结束太平洋战争的战略与原子弹的使用》，《世界历史》1995年第4期。
[30]高芳英：《美国史学界关于对日使用原子弹原因的论争》，《内蒙古大学学报》1999年第2期。(www.xing528.com)
[31]王春良：《日本在苏对日宣战前已决定投降》，《世界史研究动态》1985年第6期。
[32]刘庭华：《评美国向日本投掷原子弹》，《军事历史》1995年第4期。
[33]王春良：《论广岛原子弹轰炸的历史作用》，《世界史研究动态》1989年第1期。
[34]刘庭华：《评美国向日本投掷原子弹》，《军事历史》1995年第4期。
[35]张继平、胡德坤：《第二次世界大战史》，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634页。
[36]孙才顺：《对美国原子弹轰炸日本的再认识》，《抗日战争研究》1998年第1期。
[37]李嘉谷：《原子弹轰炸是日本法西斯投降的重要因素吗？》，《世界史研究动态》1990年第1期。
[38]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39]陆玉娇：《是谁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桂海论丛》1995年第5期。
[40]王春良：《论广岛原子弹轰炸的历史作用》，《世界史研究动态》1989年第1期。
[41]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42]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43]王芳、王敏等：《原子科学的突破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文史哲》1999年第3期。
[44]凡文：《人间地狱：结局还是开始——美国对日本使用原子弹》，《山东消防》1999年第11期。
[45]冯志伟：《美国研制原子弹的初衷与后果》，《平顶山师专学报》2002年第1期。
[46]孙才顺：《对美国原子弹轰炸日本的再认识》，《抗日战争研究》1998年第1期。
[47]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48]何三雅：《广岛，该不该炸？》，《文史天地》1996年第1期。
[49]孙才顺：《对美国原子弹轰炸日本的再认识》，《抗日战争研究》1998年第1期。
[50]甘阳：《广岛轰炸再反省》，《读书》2000年第8期。
[51]《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136页“注释”。
[52]亚·米·华西列夫斯基：《毕生的事业》下册，三联书店1978年版，第664页。
[53]M.B.扎哈罗夫主编：《结局》，上海译文出版社1978年版，第303页。
[54]弗诺特钦科：《远东的胜利》，辽宁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40～241页。
[55]黎秀石：《日本“无条件投降”的真相》，《四川党史》1995年第6期。
[56]中国日本史学会：《日本史论文集》，辽宁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95～296页。
[57]小查尔斯·米：《在波茨坦的会晤》，三联书店1978年版，第243页。
[58]《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080页。
[59][法]亨利·米歇尔著：《第二次世界大战》下册，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第423页。
[60]保罗·克奇克梅提：《战略投降》，世界知识出版社，第176页。
[61]井上清、铃木正四著：《日本近代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599页；远山茂树等著：《昭和史》，1958年版，第165页；张培义：《关于苏联在日本帝国主义投降中的作用》，《山东师院学报》1980年第1期。
[62]蔡祖铭：《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军事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80～191页。
[63]《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080页。
[64]《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079～1080页。
[65]王春良：《日本在苏对日宣战前已决定投降》，《世界史研究动态》1985年第6期。
[66]王春良：《论广岛原子弹轰炸的历史作用》，《世界史研究动态》1989年第1期。
[67]王春良：《试论日本投降和日苏关系》，《山东师院学报》1980年第3期。
[68]杜朝伟、孙才顺：《论二战后期促使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山东师大学报》1994年第4期。
[69]冯存诚：《苏联为战胜法西斯作出重大贡献》，《和平与发展》1995年第3期。
[70]李嘉谷：《原子弹轰炸是日本法西斯投降的重要因素吗？》，《世界史研究动态》1990年第1期。
[71]王芳、王敏等：《原子科学的突破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文史哲》1999年第3期。
[72]廖兴森：《论二战中加速日本无条件投降的决定性因素》，《广西社会科学》1994年第4期。
[73]寒放：《中国抗战的地位》，《世界知识》1995年第17期。
[74]王维远：《中国抗战是日本败降的决定因素》，《天中学刊》1995年第4期。
[75]王文庆：《关于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性质和作用问题》，《世界经济与政治》1995年第5期。
[76]赵鸿昌：《中国抗战是打败日本的关键》，《学习》1994年第11期。
[77]中山大学历史系主编：《世界简史》，第418页；黄绍湘著：《美国通史简编》，第638页。
[78]蔡祖铭：《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军事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80～191页。
[79]齐世荣：《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国际环境和世界意义》，《求是》1995年第14期。
[80]李巨廉、王斯德等：《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一面光辉旗帜》，《华东师大学报》1985年第4期。
[81]陆玉娇：《是谁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桂海论丛》1995年第5期。
[82]吕秀琴：《从日本战时经济崩溃看日本帝国主义投降的原因》，《大同高等专科学校学报》1995年第3期。
[83]黄革新：《对苏外交失败与日本无条件投降》，《日本研究》1996年第1期。
[84]张培义：《关于苏联在日本帝国主义投降中的作用》，《山东师院学报》1980年第1期。
[85]杜朝伟、孙才顺：《论二战后期促使日本投降的决定因素》，《山东师大学报》1994年第4期。
[86]姜桂石、黄凤志：《论美国在打败日本法西斯过程中的作用》，《内蒙古民族师院学报》1996年第2期。
[87]黄凤志：《日本投降的综合因素》，《内蒙古民族师院学报》1995年第3期。
[88]王芳、王敏等：《原子科学的突破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文史哲》1999年第3期。
[89]王昌沛：《略论日本国力匮乏与败降》，《菏泽师专学报》1997年第3期。
[90]张世均：《论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失败的经济因素》，《四川师大学报》200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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