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3年级时我选了微积分的课程。尽管它很有用,但同时也常使我倍感受挫。我在做作业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问题明显难以解答。这个问题会不停地折磨我,我不得不尝试每一种可以想到的办法。挫折中我只好将问题搁置在一边继续做其他事情。那天晚上从睡梦中醒来时,我竟然以一种全新的视角来看待这个问题。通常,我会发现正确的解决方法。(但当我碰上另一个不正确的解决方法时,挫败感又会卷土重来。这时我会抓起教科书,将它们扔到离我最近的一堵墙上。这本书在学期没结束的时候就已阵亡了。)
我所描述的经验是无意识加工(unconscious proces-sing),或称酝酿(incubation)的“教科书式的案例”。当我的大脑忙于执行其他加工过程时,另一些加工过程却正在幕后进行(喜欢计算机类比的人也许会将它描述为相对于“交互式”加工的“批量”加工)。无意识加工不停地进行,即使在我睡觉时也不例外,直到找到答案,然后这个答案会立即宣告自己的存在,即使必须把我从睡梦中叫醒也在所不惜。那些相信无意识酝酿孵化的人通常认为,大脑中存在可以不上升到意识层面但仍能执行信息加工的无意识层面。
Smith和Blakenship(1989)通过所谓画谜(rebuses)的图片-文字谜题,对酝酿效应进行了实验展示。在被试解决15个谜题之后,呈现给他们第16个问题。第16个谜题给出的误导线索会导致被试对错误解释的固着。稍后第二次给他们呈现这个关键谜题,但没有线索,再一次要求他们解决这个谜题并回忆线索。控制组被试即刻见到这个谜题的二次呈现,而实验组被试在解决谜题中会有5或15分钟的“中断”。在那段时间中他们要么什么也不做,要么完成要求很高的音乐感知作业(以防止他们私下继续解决实验问题)。实验者预测那些接受更长“满负荷”间隔(在那段时间呈现音乐作业)的被试更可能遗忘误导的线索,从而解决该谜题。事实上,实验结果完全不出所料。(www.xing528.com)
然而,许多实验研究没有发现顿悟有事实依据的记录。在问题解决过程中,接受物理或心理中断从而有更多机会酝酿的被试,相对于那些始终解决问题的被试几乎没有表现出更彻底或更迅速的能力上的提高(Olton,1979)。并且,在第一个有关酝酿效应的实验中,被试报告说在“中断”阶段,他们偷偷地努力思考这个问题。事实上,在另一种实验条件下的被试,在中断阶段无法进行对问题的隐秘思考(通过让他们记忆一段课文),从而表现出极少的酝酿效应(Browne & Cruse,1988)。
同样,设计严格测试酝酿假说的实验也是相当困难的。实验者必须确保被试确实在酝酿阶段停止了对原始问题的思考,这对无法读取大脑的实验者来说是个极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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