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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运河:水上防线组成与淀泊

时间:2023-11-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组成这条水上防线的诸多运河,并非都是开挖于建立防线之时。经郝守浚疏治后可通行漕船,成为当时向边防前线运送给养的重要运河。

中国运河:水上防线组成与淀泊

前面已经提到,宋太宗即位后,曾于太平兴国四年(979年)和雍熙三年(986年)先后两次伐辽,以期夺回被后晋石敬瑭奉送给契丹的燕云十六州。前一次北伐,太宗御驾亲征;后一次北伐,出动兵力数十万,分三路进攻,相约会师于幽州(今北京市)。但是这两次北伐,均遭到大败。辽国的骑兵十分剽悍勇猛。以宋军的步兵来对抗辽国的骑兵,在一马平川的河北地区,吃亏多而便宜少。加上两次北伐,财政经济方面消耗太多,需要重新充实国库,于是被迫调整对辽政策,由原来的战略攻势改为战略守势。但辽国却乘机对北宋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先是占领了原属宋朝控制的涿州(今河北省涿州市)和易州(今河北省易县)等战略要地;继又攻陷邢州(今河北省邢台市)、深州(今河北省深州市)、束城(今河北省河间市东北)、文安(今河北省文安县)等重镇。当时北宋朝廷对于辽军的频频南侵,束手无策。有的官员主张放弃无险可守的前线小城,后撤至可以防守的若干重镇。时任沧州知州(刺史)的何承矩,反对南撤退却,力主固守以巨马河(白沟河)和界河(今海河)为界线的两国实际控制线,并向朝廷进献方田之策。据《宋史》卷二百七十三《何承矩传》记载:

若于顺安寨西,开易河蒲口,导水东注于海,东西三百余里,南北五、七十里,资其陂泽,筑堤贮水为屯田,可以遏敌骑之奔逸。俟期岁间关南诸泊悉壅阗,即播为稻田,其缘边州军,临塘水者止留守城军士,不烦发兵广戍,收地利以实边,设险固以防塞。春夏课农,秋冬习武,休息民力,以助国经,如此数年,将见彼弱我强,彼劳我逸,此御边之要策也。

所谓方田之策,就是利用河北边防前线一带众多的淀泊和洼地,灌水为稻田,潴水为淀泊,并在其间开凿运河连通,组成一条东西向的水上防线,以阻止辽国骑兵的南下。这一建议,正符合宋太宗既怕辽军南侵,又不愿弃土后撤的心意,当即采纳。并下诏曰:

戎人胜则深入,败则逃窜,固不可与力战也。又皆骑兵,利于平陆,驰逐往来,难以羁制,固不可以追奔也。若弃小域,就大镇,但屯兵于镇、定、瀛、莫(诸州),其沿边城寨必苦寇抄,固不可以分兵也。攸久之谋在于设险。朕今立法,令沿边作方田,量地理之远近,列置寨栅,此可以限其戎马而利于我之步兵。[192]

太宗淳化四年(993年),水上防线初步建成。《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塘泺》对此有比较详细的记载:

东起沧州界拒海岸黑龙港,西至乾宁军(注:今河北省青县),沿永济河(注:即御河,也即隋唐时代的永济渠)合破船淀、灰淀、方淀为一水,衡广一百二十里,纵九十里至一百三十里,其深五尺。

东起乾宁军(注:接上段防线之尾),西至信安军(注:今河北省霸州市信安镇)永济渠为一水,西合鹅巢淀、陈人淀、燕丹淀、大光淀、孟宗淀为一水,衡广一百二十里,纵三十里或五十里,其深丈余或六尺。

东起信安军永济渠(注:接上段之尾)西至霸州(注:今河北省霸州市)莫金口,合水汶淀、得胜淀、下光淀、小兰淀、李子淀、大兰淀为一水,衡广七十里,纵十五里或六里,其深六尺或七尺。

东北起霸州莫金口(注:接上段之尾),西南至保定军(注:今河北省文安县新镇)父母寨,合粮料淀、回淀为一水,衡广二十七里,纵八里,其深六尺。

东南起保安军(注:接上段之尾),西北至雄州(注:今河北省雄县),合百世淀、黑羊淀、小莲花淀为一水,衡广六十里,纵二十五里或十里,其深八尺或九尺。

东起雄州(注:接上段之尾),西至顺安军(注:今河北省高阳县),合大莲花淀、洛阳淀、牛横淀、康池淀、畴淀、白羊淀为一水,衡广七十里,纵三十里或四十五里,其深一丈或六尺或七尺。

东起顺安军(注:接上段)西边吴淀,至保州(注:今河北省保定市),合齐女淀、劳淀为一水,衡广三十余里,纵百五十里,其深一丈三尺或一丈。

自保州西(注:接上段),合鸡距泉、尚泉为稻田、方田,衡广十里,其深五尺或三尺,曰西塘泊。

起安肃(注:今河北省保定市徐水区)、广信军(注:今徐水区西北遂域镇)之南,保州西北,蓄沉苑河为塘,衡广二十里,纵十里,其深五尺,浅或三尺,曰沉苑泊。

这条位于当时宋、辽两国界河南侧,西起沉苑泊东至沧州泥沽海口,全长约九百里,由淀泊、运河和稻田组成的水上防线,沿线筑堤,称之为塘水。沿塘设置十六寨,一百二十五铺(哨所)进行戍守。戍卒三千余人,配备着百艘船艇往来巡逻[193]。据《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塘泺》记载:“自何承矩以黄懋为判官,始开置屯田、筑堤、储水为阻固,其后益增广之。凡并边诸河如滹沱、葫芦、永济等河皆汇于塘”。可知这条水上防线,并不是在太宗淳化四年(993年)一举建成的,而是由何承矩在这一年开其端,其后经过陆续增建而成的。自从有了这条水上防线,北方边境不再受到辽国骑兵的侵犯,保持着相对安宁的局面;而且又可屯田,用以部分解决边防前线的粮食需求,诚为一举两得的边防措施。由于当时朝廷设置专门机构对这条水上防线进行管理,组织人力不断进行疏浚维护,因此直到北宋末期,尚保持着设施完好和漕运畅通。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组成这条水上防线的诸多运河,并非都是开挖于建立防线之时。其中有些运河在建立防线之前已经存在。例如,太宗太平兴国六年(981年)正月,“遣八作使郝守浚分行河道,抵于辽境者皆疏导之。又于清苑(注:今河北省保定市)界开徐河、鸡距河五十里入白河(即白沟河亦即巨马河)。自是,关南(注:指瓦桥关,在今河北省雄县;益津关,在今河北省霸州市;淤口关,在今霸州市以东信安镇等三关之南)之漕悉通济焉”[194]。徐河和鸡距河发源于当时分界线附近的遂城县西北,流向东南,注入易水,再由易水入于白沟河。经郝守浚疏治后可通行漕船,成为当时向边防前线运送给养的重要运河。又如,太宗淳化二年(991年),“自深州新寨镇开新河,导葫芦河分为一派,凡二百里抵常山(注:今河北省正定县),以通漕运”[195]。葫芦河为今滏阳河的一段,这条新开的运河,起自深州(今河北省深州市)新寨镇,向西通至今正定县,是一条大致呈东西方向的运河,其路线走向约相当于今滏阳新河的位置。上述运河,开凿时的初衷是为了向边防前线漕运粮食和军需物资,后来被纳入水上防线,成为防线的重要组成部分。

还有一些运河,是在淳化四年(993年)开始建立水上防线后才开凿的。例如,宋真宗咸平五年(1002年),“顺安军兵马都监马济,复请自静戎军东,拥鲍河开渠入顺安军。又自顺安军之西引入威虏军,置水陆营田于渠侧。(马)济等言役成,可以达粮漕,隔辽骑”[196]。静戎军在澶渊之盟后改称为安肃军(今河北省保定市徐水区)。威虏军在澶渊之盟后改称为广信军(今徐水区西北的遂城镇),而顺安军即今河北高阳县。因此该运河自徐水县境引鲍河水向南至高阳县境,呈北南走向。可知开凿该运河主要用以屯田灌溉和运输。同年,“河北转运使耿望,开镇州常山镇南河,(引)水入洨河至赵州”[197]。镇州常山镇即今河北省正定县,镇南河即滹沱河。这条记载的意思是说,在今正定县南开河,引滹沱河水向南入于洨河(应为葫芦河),这是一条北南走向的运河,史称寝水。再如,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年),“阎承翰自嘉山东引唐河三十二里至定州,晒而为渠,直(至)蒲阴县东六十二里,会沙河经边吴泊,遂入于界河,以达方舟之漕。又引保州赵彬堰、徐河水入鸡距泉以息挽舟之役。自是朔方之民,灌溉饶益,大蒙其利矣”[198]。嘉山在今河北省曲阳县东,定州和蒲阴县即今河北省定县和安国县。边吴泊位于今河北省高阳县以北。界河则是指巨马河(白沟河)。据此可知,这条运河的走向是:自今曲阳县开渠,引唐河(即滱水)水向东南流至定县,再至安国,再折向东北,循沙河经边吴泊而与塘水相连结,并通向巨马河。

综上所述,当时位于河北边防地区的诸多运河,不论是早期开凿的或后来开凿的,都与塘水(水上防线)相连通,成为水上防线的组成部分。虽然主要用于边防前线的军运,但是对于民间水运和农田灌溉也十分有利,因此前面所引的记载中说“朔方之民,灌溉饶益,大蒙其利”,说明当时位于河北境内的这一运河网,确实起到了阻遏敌骑南下、贯通边防前线运输,方便农田水利灌溉和纽带联系等作用。

【注释】

[1]参考《中国水利史稿》(中册)第217页插图,加以简化绘制。

[2]《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3]宋·张方平《乐全集》卷二十七《论汴河利害事》。

[4]钱俶是吴越国创建者钱镠之孙,948年即位,为吴越国最后一任国王,在位三十年。978年,他审时度势,将吴越国所有的十三州、八十六县土地以及五十五万多户人口、十一万五千多军队,全部奉献给北宋朝廷,为和平统一全国做出了巨大贡献。

[5]见丁传靖《宋人轶事汇编》上册卷一,中华书局,1981年。

[6]《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7]《宋史》卷一百七十五《食货志上·三》。

[8]《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十六《真宗大中祥符四年十月》。

[1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十六《真宗大中祥符四年十月》。

[11]《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12]《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13]《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14]《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六十三《神宗熙宁八年闰四月》。

[15]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卷一。

[1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〇二《神宗元丰三年正月》。

[1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四十八《神宗熙宁六年十一月》。

[1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五十《神宗熙宁七年二月》。

[1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七十《神宗熙宁八年十一月》。

[20]《汉书》卷二十九《沟洫志》引大司马史张戎语。

[21]《旧唐书》卷一百二十三《刘晏传》。

[22]《旧唐书》卷一百二十三《刘晏传》。

[23]《资治通鉴》卷二百九十二《后周记三·世宗显德二年》。

[24]《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25]《苏轼全集·文集》卷十四《墓志铭》,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

[26]《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七十一《仁宗皇祐三年九月》。

[27]沈括梦溪笔谈》卷二十五《杂志二·测量汴渠》。

[28]《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七十一。

[2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八十一《神宗熙宁十年三月》。

[30]《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3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四十八《神宗熙宁六年十一月》。

[32]《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33]《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34]《宋史》卷三百〇九《谢德权传》。

[3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九十五《仁宗嘉祐六年十月》。

[36]南宋·王明清《挥麈后录》卷上。

[37]《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3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十四《真宗景德三年十月》。

[39]《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4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八十五《真宗大中祥符八年》。

[4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八十四《仁宗嘉祐元年九月》。

[42]《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43]《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44]《宋会要辑稿》方域十六之十五。

[45]《宋会要辑稿》方域十六之十五。

[46]《宋史》卷四百六十三《符惟忠传》。

[4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百九十九《哲宗元符元年六月》。

[48]《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49]宋敏求《春明退朝录》卷上。

[50]沈括《梦溪笔谈》卷二十五《杂志二·测量汴渠》。

[5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四十八《神宗熙宁六年十一月》。

[52]《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53]《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汴河下》。

[54]《宋史》卷三百二十六《郭咨传》。

[5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九十七《神宗元丰二年三月》;《宋会要辑稿》方域十六之十一。

[56]《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汴河下》。

[57]《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汴河下》。

[58]《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汴河下》。

[59]参考人民交通出版社《河南航运史》第133页插图,略有改动而绘成。

[6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九十七《神宗元丰二年三月》。

[61]《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〇二《神宗元丰三年正月》。

[6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〇四《神宗元丰三年正月》。

[63]流量是现代水文学的科学概念,在北宋已有这种概念的初步认识。如《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汴河下》记载:“范子渊知都水监丞,画十利以献。言:汜水出王仙山,索水出嵩渚山,合洛水积,其广深共得二千一百三十六尺,视今汴流尚赢九百七十四尺,以河洛湍缓不同得其盈余,可以相补。”

[64]船闸为北宋的首创,最早出现在太宗雍熙元年(984年),由当时淮南转运使乔维岳开通的。位于淮河南岸的沙河运河上。详见本章第五节。

[65]《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汴河下》。

[66]参考《淮河水利简史》第122页插图,加以简化绘制。

[67]《宋史》卷一百七十五《食货志》。

[68]宋·苏辙《栾城集》卷二十一《上皇帝书》。

[69]刘宽夫《汴州纠曹厅壁记》,载《全唐文》卷七百四十。

[70]《旧五代史》卷七十七《晋高祖纪三》。

[71]《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上》。

[72]《资治通鉴》卷二百九十四《后周纪五·显德六年》。

[73]《资治通鉴》卷二百九十四《后周纪五·显德六年》。

[74]参见程子良、李清银主编《开封城市史》第89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

[75]《宋史》卷一百七十五《食货志》。

[76]《宋史》卷一百七十五《食货志》。

[77]《读史方舆纪要》卷四十六《颍水》条的自注。

[78]这一条记载,虽然出自《宋史》,但至少有二处地方存在错误:一是“乾德三年二月”。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王应麟《玉海》以及《宋会要辑稿》等文献均作乾德二年二月。李焘和王应麟都是南宋人,距北宋时间很近,所记载的时间比较可靠。《宋会要辑稿》虽成书于清代,但所依据的原稿是北宋朝廷秘书省的官方记录,尤其可靠。因此乾德二年的说法是正确的。二是该记载中的“自长社引潩水至京师会闵水”一句有问题。所说的闵水很不明确,因为“自长社引潩水至京师”的水道,本身就是指闵水,也称惠民河,是蔡河的上源。所以闵水流至京师东京与之会合的不是闵水,而是蔡河。闵水是上段,蔡河是下段,上、下两段合起来统称为惠民河。

[79]见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编纂的《西华县志续志》卷一《大事记》。

[80]《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81]《宋会要辑稿》方域十六之二十四。

[82]明·李濂《汴京遗迹志》卷七。

[83]《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84]《宋史》卷四百六十三《符惟忠传》。

[85]《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86]《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87]《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88]《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89]《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蔡河》。

[90]《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www.xing528.com)

[91]《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

[92]《苏轼全集·文集》卷三十三《奏论八丈沟不可开状》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

[93]《宋史》卷三百五十四《霍端友传》。

[94]陈鸿《庐州同食馆记》,载《全唐文》卷六百十二。

[95]《资治通鉴》卷二百九十四《后周记五·显德六年》胡三省注引《五代会要》。

[96]《宋史》卷一百七十五《食货志·漕运》。

[97]《金史》卷九十二《曹望之传》。

[98]《续资治通鉴》卷一百六十八《宋纪·理宗端平元年》。

[99]《元史》卷一百九十四《李黼传》。

[100]《资治通鉴》卷二百九十三《后周纪四·显德四年》。

[101]《资治通鉴》卷二百九十四《后周纪五·显德六年》。

[102]《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03]《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04]《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05]《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06]《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07]《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08]《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〇六《仁宗天圣六年十二月》。

[10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〇六《仁宗天圣六年十二月》。

[110]《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11]《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12]《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六十一《神宗元丰八年十一月》。

[113]《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14]《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15]《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广济河》。

[116]《宋史》卷九十三《河渠志·汴河》。

[11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百五十三《熙宁七年五月》。

[118]《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金水河》。

[119]《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金水河》。

[120]《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十二记载中,作“垒石为梁,间作方井”。

[121]《宋史》卷三百〇九《谢德权传》记载:“导金水河自皇城西,环太庙凡十余里”。

[122]《宋史》卷九十四《河渠志·金水河》。

[123]参见本书第六章第二节和第九章第二节。

[124]《宋史》卷一百七十五《食货志·漕运》。

[125]运河的开凿情况还见于《宋史》卷二百七十四《王文宝传》的记载,王文宝是当时工程的参与者,故其传记中有关于方城运河的记载。因内容与上引记载大同小异,故不再重复引录。

[126]据清·光绪年间刊印的《叶县志·舆地》记载,石塘河至府城南阳的距离为一百二十里。因方城运河的起点下向口位于南阳以北,故曰“不足一百二十里”。

[127]参考《地理学报》1962年第4期,黄盛璋先生论文的相关插图绘成。

[128]《古今图书集成》第15册第17962页(原编《方舆编职方典》卷一千一百三十六),中华书局、巴蜀书社,1987年。

[129]《读史方舆纪要》卷五十一《河南六·南阳县·清水》。

[130]《大元一统志》卷三百八十四《裕州》。

[131]《宋史·河渠志》说沙河长六十里,是指末口至淮阴而言。《宋史·乔维岳传》说沙河长四十里,是指末口至淮阴的磨盘口而言。磨盘口在淮阴的东北,距末口较近,故两处记载并不矛盾。

[132]明·胡应恩《淮南水利考》卷上,载《续修四库全书》第八百五十一册,第二百八十六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133]《宋史》卷二百九十九《许元传》。

[134]《宋史》卷三百三十一《马仲甫传》。

[135]参考姚汉源先生《中国水利史纲要》第268页插图,并增加若干内容绘成。

[136]《北行日录》分上、下二部分。载楼钥《攻媿集》卷一百十二。

[137]洪迈《容斋随笔》卷《唐扬州之盛》条。

[138]《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39]《宋史》卷四百二十一《李庭芝传》。

[140]详见本书第十一章第六节关于开凿直河的小节。

[141]楼钥《攻媿集》卷五十四《真州修城记》。

[142]参考《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第22~23页,对淮南地图进行取舍后绘制而成。

[143]《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

[144]日本成寻《参天台、五台山记》卷三,载《大日本佛教全书》卷一百十五、一百十六。

[145]《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百〇四《仁宗天圣四年十月》。

[146]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二《官证二·真州复闸》。

[147]《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

[148]这是四句逸诗。前二句出秦少游《咏三十六湖》诗;后二句出蒋颖叔《咏湖》诗。载台湾版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924册《锦绣万花谷》续集卷九。

[149]《宋史》卷二百九十九《李溥传》。

[150]《宋史》卷二百九十九《李溥传》。

[151]《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52]《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53]《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54]《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55]《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56]《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57]《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58]《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59]《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60]清·黎世序《练湖志》卷二《兴修》。嘉庆年间刻印本。

[161]《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62]《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63]《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64]清黎世序《练湖志》卷二《兴修》。

[165]清黎世序《练湖志》卷二《兴修》。

[166]清黎世序《练湖志》卷二《兴修》。

[167]《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68]《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69]《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70]《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71]清乾隆十二年《吴江县志》卷四十一《治水》。

[172]清乾隆十二年《吴江县志》卷四十三《修塘》。

[173]清乾隆十二年《吴江县志》卷四十一《治水》。

[174]武同举《江苏水利全书》卷二十七《江南运河一》。

[175]古时此处江潮拍岸,故又称官涧口。见《杭州市志》第一卷第196页,中华书局,1995年。

[176]《全唐文》卷六百八十《祭浙江文》。

[177]盐桥河(即今中河),位于杭州城中心,为唐朝开凿的人工运河。南起凤山门,北至艮山门外接上塘河,长十三四里,纵贯全城南北,河形笔直,与御街(今中山路)并行。因其水位与钱塘江水位相差悬殊,故不相通。自吴越王钱镠开凿龙山河后,始通钱塘江。由是,该河既为江南运河中的一段,又是杭州城内水运交通的主干道。南宋时,俗称大河,沿河两侧民居密集,商铺林立,是当时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

[178]《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79]《苏轼全集·文集》卷三十《杭州乞度牒开西湖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

[180]《宋史》卷九十七《河渠志·东南诸水下》。

[181]阙维民《长安闸的历史变迁》,载《水利史志专刊》1993年第2期。

[182]《宋史》卷九十六《河渠志·东南诸水上》。

[183]参考《中国历史地图集》第六册第24~25页,对江南地图进行取舍后绘制而成。

[184]《辽史》卷九《景宗纪·干亨元年七月》。

[185]《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御河》。

[186]《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御河》。

[187]《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御河》。

[188]《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御河》。

[18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百五十三《哲宗元祐元年》。

[190]《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御河》。

[191]宋仁宗嘉祐五年(1060年),黄河在今河南省南乐县境内决口,派分出北流和东流两条入海河道。北流经今大名、清河、冀州市至青县以东入海,其间侵占了御河的部分河段,由于黄河泥沙在御河中淤积,严重影响了御河的畅通。东流则流经今山东聊城、陵县,循马颊河至乐陵以东入海。由于黄河桀骜不驯,灾害频仍,朝廷深感不安。当时朝廷官员对于如何治理黄河,分成北流与东流两派。北流派主张闭塞东流,保持北流。理由是北流为主流,是旧道,有堤防,流经的地势西南高而东北低,正好符合河道的走向,有利于行水泄洪,不易造成决口泛滥;而东流是新道,河道狭、浅,堤防不全,而且沿途地势较高,不利于行水泄洪,容易造成决口泛滥。东流派则主张闭塞北流,保持东流。理由是北流河道虽有堤防,但系多年旧道,已经严重淤浅,容易坍堤决口;而东流是新道,虽然河道比较狭、浅,但泥沙淤积较少,如果闭塞北流,而使河水集中东流,则河道受河水不断冲刷,必致逐渐拓宽加深。当时两派各持己见,争论达数年之久,相持不下。
熙宁二年(1069年),锐意改革的宋神宗和参知政事王安石,决定闭塞北流,保持东流。结果因河水向北无出路,不仅造成今大名、清河、东光、沧州等地大面积水灾,而且开放的东流河道,也因容纳不下河水而连连泛滥成灾。到了熙宁十年(1077年),河决澶州,汹涌的河水因北流无道,东流又来不及泄洪,于是南流而入梁山泊,再向南夺泗水和淮河的河道入海,使泗水和淮河下游流域四十余州县遭殃。东流派失败,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但是到了哲宗即位后,东流派又重新抬头。这时的东流派强调巩固国防,以解放御河,加强对边防前线的粮饷、军需物资供应为由,提出要闭塞北流。于是再一次地引发了一场北流与东流之争。元祐八年(1093年),年轻的哲宗片面地考虑到加强防辽是国家的头等大事,为了尽快恢复御河的运输功能,决定采纳东流派的意见,闭塞北流,将被黄河干扰多年的御河解脱出来,使黄河集中走东流河道入海。这就是本文上述所引河北都转运使吴安持奏报的“大河东流,御河复出”的历史背景。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闭北流,放东流是错误的,由于东流的河道狭浅加上地势又高,行水不畅,泄洪困难,为此造成连连决口泛滥,给有关地区带来了一系列的灾难。面对着闭北流、放东流的两次失败,从此在北宋再也听不到东流派的声音。

[192]宋·李攸《宋朝事实》卷二十。

[193]《宋史》卷二百七十三《何承矩传》。

[194]《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

[195]《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

[196]《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

[197]《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

[198]《宋史》卷九十五《河渠志·河北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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