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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学者的会读与美国学界的经典导读,值得借鉴

时间:2023-11-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这点上,日本学者的“会读”与美国学界的“经典导读”都值得借鉴。日本的“会读”源于江户时代,是一种共同读书、集体研究的方法。石立善先生对此有详细的说明:共同研究,在日本又称“会读”或“研究会”,即不同领域的学者汇聚一堂,定期地精读一本(一篇)有共同兴趣的原典。这一研究传统持续至今。这些基本功的训练初看似乎非常笨拙,进展缓慢,但是天长日久,会读能储聚人文学的资本,挖掘很多传统文化的内在智慧。

日本学者的会读与美国学界的经典导读,值得借鉴

国学必须以研读经典作为基础,这是学者们的共识。黄侃先生曾对如何读书有许多精辟之言,如他说:“凡研究学问,阙助则支离,好奇则失正,所谓扎硬寨、打死仗乃其正途,亦必如此,方有真知灼见。韩非有言:‘变业无成功’,此可为吾人讲学之鉴,看清一难懂之部书,可以读多数难懂之书。”[1]只有在基本文献上下苦工,才能对传统文化有较为深刻的认识。清末民初的学人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就,在于他们本身皆邃于旧学,故一接触西方学术,便立刻会在知识上碰撞出火花,触类旁通,开辟出许多新的领域。而今之学者从小接受的便是西方的学术分类,对中国文化及学术没有切实的体会,在用西方的理论与观点来解释中国学术时常感牵强,难以深入,因此提倡国学必须重视对经典文献的研读。在这点上,日本学者的“会读”与美国学界的“经典导读(Great Books)”都值得借鉴。

日本的“会读”源于江户时代,是一种共同读书、集体研究的方法。石立善先生对此有详细的说明:

共同研究,在日本又称“会读”或“研究会”,即不同领域的学者汇聚一堂,定期地精读一本(一篇)有共同兴趣的原典。每人分担其中的一部分,先单独进行发表,其后是集体讨论。具体做法是:每一个发表者将搜集到的各种版本加以仔细的审核校勘,对原典一字一句精查出典,施以详尽的注释,翻译成日文(训读与现代语译),发表者在研究会上分发这些资料,以供讨论与批评。这一研究传统持续至今。这种研究方法,围绕着某一原典或某一主题,集个人的才智与集体的力量于一身,超越学际的极限,互补相辅,往往可以制成可信的定本与译注,从而形成精深而立体的研究成果群。这是一种提高汉语文献的阅读能力,鼓励埋头读书,培养年轻学者的研究体制。[2]

美国大学里也有类似的课程,注重的是对悠久传统的继承与学生人格的培养。李若虹提到在美国的高等教育中:(www.xing528.com)

研究人文学的学者没有不注重文本的:他们以虔敬的心情对经典文本进行理解、诠释、研究。柏拉图生活的时代早已过时,但是在大学的研究院部开《理想国》的课时,无论是资深教授还是研究生,对此书总是战战兢兢地带着虔敬的心来拜读,唯恐有误。对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托马斯·阿奎那的著作是这样,对中国的四书五经也是如此。我们并不是站在现代人的高度,带着现代人的傲慢之态来解读经典著作,而是希望通过对这些蕴藏着丰富文化资源的原著的诠释,得到智慧性的启迪。研究希腊历史或是圣经,都是对经典作一字一句的解读。……这些基本功的训练初看似乎非常笨拙,进展缓慢,但是天长日久,会读能储聚人文学的资本,挖掘很多传统文化的内在智慧。[3]

这种摆脱功利性的集体阅读,有助于深入文本的内部,理解其内在逻辑,培育学生的人文精神。尽管日本的“会读”有些特殊的要求,如参加者要有独立研究的能力,还需要有一两位重量级的学者坐镇,[4]而这些要求在大学教育中不一定都能实现,但其理念是可以学习的。国学教育应当先从夯实根基入手,否则一切高远的目标都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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