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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及其弟子:中国哲学史中的重要人物

时间:2023-11-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如果说儒家基本典籍的长期多方面影响还有点或明或暗、或多或少的两可感觉,那么,其代表人物的言行事迹与观念教化是无法逃避也不容置疑的,特别是孔子及其弟子们的文化活动与思想表现。它和《庄子》一样,关注重点在儒墨及其弟子而不是再传后学。是孔子的仁学、圣学和先王的道学,或者说是圣王的仁爱忠恕之学,因为孔子说过“仁者爱人”及其“吾道一以贯之”且被曾子解为“忠恕”。

孔子及其弟子:中国哲学史中的重要人物

如果说儒家基本典籍的长期多方面影响还有点或明或暗、或多或少的两可感觉,那么,其代表人物的言行事迹与观念教化是无法逃避也不容置疑的,特别是孔子及其弟子们的文化活动与思想表现。对孟子有一处提及,即“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杨子之所立也,而孟子非之”(《泛论》);对荀子未见介绍,即使其重要的观念因素化解在《淮南子》的思想世界里,这是它与汉儒董仲舒推崇孔荀礼法思想建构的一个显著区别。它和《庄子》一样,关注重点在儒墨及其弟子而不是再传后学。这里以孔子为核心人物,看《淮南子》对其形象如何塑造与观念怎样把握。

颜回、季路、子夏、冉伯牛,孔子之通学也。然颜渊夭死,季路葅于卫,子夏失明,冉伯牛为厉。此皆迫性拂情而不得其和也。故子夏见曾子,一臞一肥,曾子问其故,曰:“出见富贵之乐而欲之,入见先王之道又说之,两者心战,故臒。先王之道胜,故肥。”推其志,非能贪富贵之位,不便侈靡之乐,直宜迫性闭欲,以义自防也。(《精神》)

孔子之通,智过于苌弘,勇服于孟贲,足蹑郊菟,力招城关,能亦多矣。然而勇力不闻,伎巧不知,专行教道,以成素王,事亦鲜矣。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亡国五十二,弑君三十六,采善丑,以成王道,论亦博矣。然而围于匡,颜色不变,弦歌不辍,临死亡之地,犯患难之危,据义行理而志不慑,分亦明矣。然为鲁司寇,听狱必为断,作为《春秋》,不道鬼神,不敢专己。夫圣人之智,固已多矣,其所守者有约,故举而必荣。(《主术》)

孔子造然革容曰:“善哉,持盈者乎!”子贡在侧曰:“请问持盈。”曰:“益而损之。”曰:“何谓益而损之?”曰:“夫物盛而衰,乐极则悲,日中而移,月盈而亏。是故聪明睿智,守之以愚;多闻博辩,守之以陋;武力毅勇,守之以畏;富贵广大,守之以俭;德施天下,守之以让。此五者,先王所以守天下而弗失也。反此五者,未尝不危也。”故老子曰:“服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弊而不新成。”(《道应》)

人或问孔子曰:“颜回何如人也?”曰:“仁人也。丘弗如也。”“子贡何如人也?”曰:“辩人也。丘弗如也。”“子路何如人也?”曰:“勇人也。丘弗如也。”宾曰:“三人皆贤夫子,而为夫子役,何也?”孔子曰:“丘能仁且忍,辩且讷,勇且怯。以三子之能,易丘一道,丘弗为也。”孔子知所施之也。(《人间》)(www.xing528.com)

孔子弟子七十,养徒三千人,皆入孝出悌,言为文章,行为仪表,教之所成也。(《泰族》)

孔子修成、康之道,述周公之训,以教七十子,使服其衣冠,修其篇籍,故儒者之学生焉。(《要略》)

对以上引文按一定顺序排列,先是《要略》把孔子之道、训、教、服、修、学的概述,依次是《主术》中“孔子之通”、平生经历成就与“圣人之智”,再次是《人间》里孔子评价学生颜回“仁人”、子贡“辩人”、子路“勇人”和自己“一道”兼能,然后是《道应》中孔子给子贡解释“持盈损益”而归结在老子要点里,再后便是《精神训》里只有“颜回、季路、子夏、冉伯牛”四人得“孔子通学”并引入子夏与曾子讲“富贵之乐”与“先王之道”的性义关系,最后是《泰族》归纳孔门七十名徒、三千弟子、基本理念及言行教育。孔子在文化教育事业中颇有成就与贡献,不仅弟子众多,而且仁者、智者、勇者、贤者不少,更突出的是他的基本理念取自“孝悌”、遵循周公遗训、守护成康王道与礼乐制度、修整“六艺”典籍、激扬文字,并提纯仁义精神、诚挚践履而堪称万世仪表。所以说,孔子是一位博通古今的大才,他才能多、事迹少、言论博、职分明、断案公、后必荣。他不同于颜回、子贡、子路三大名徒的地方是有容忍一切的仁爱心、有大智若愚辩论词、有平凡人不甘胆怯的勇气;他认为“善”在持盈损益之间的适当把握,要用无知的愚人之心来保养“聪明睿智”,要以孤陋寡闻的封闭心来吸取“多闻博辩”,要以畏手畏脚的谨慎心来表现“武力毅勇”,要以勤俭节约的质朴心来维持“富贵广大”,要以谦虚退让的无争心来做到“德施天下”,有此五心即愚人心、封闭心、谨慎心、质朴心、无争心来权度、操持,便得了老子之道的精髓,展示自身圣智心灵的特长与特色。也就是说,孔子是这样修炼自己成为圣贤和典范的。

另外,颜回、子路、子夏、冉伯牛四大弟子得到了孔子的通学,是什么学呢?是孔子的仁学、圣学和先王的道学,或者说是圣王的仁爱忠恕之学,因为孔子说过“仁者爱人”及其“吾道一以贯之”且被曾子解为“忠恕”。不足是颜回死得早,子路死于卫国政变,子夏的眼盲了,冉伯牛的脾气暴躁,他们都“迫性拂情”即压迫拂逆生命本有性情、不得“和”即不能和乐完美呈现自己。于是,曾子评价子夏的表现是辗转在富贵安乐与先王正道之间心惊胆战,即使其生命志向并非贪图富贵名位和谋求安逸享乐,但为了仁义约束自己原初的生命本性与正当的生活欲望是作茧自缚。可见,无论是孔子还是其弟子们,其王道与通学在社会塑造、政治引领与文化教育甚至历史传承上具有直接的指导作用与高远的典范意义,但在现实生活、宇宙生命、自然存在与适宜发展中逼迫了质朴性情、抑制了正常欲求,反而不如老庄道家尊重生命本身、爱惜生活资源、逍遥自在表现、融通一切绽放。也就是说,《淮南子》完全是在老庄自然超越的生命道德意旨下品评孔子儒家仁义规范的生活情趣、文化教育与政治建设的。这可从其核心观念“仁义”定位与阐发上获得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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