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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迪奥·阿巴多:1972—1985年间身兼数职的指挥家

时间:2023-1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与伦敦交响乐团的缘分则大不相同,阿巴多1972年被聘为该团首席客座指挥,七年后接任安德烈·普列文成为首席指挥。旅行中的指挥家在柏林滕普尔霍夫机场1988年1月1日,阿巴多第一次在向全世界转播的镜头面前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新年音乐会。在耗尽精力之前,他似乎对损耗风险和身心超负荷的威胁毫无察觉,这也导致了他在1987年面临健康风险,警示他必须立即减少工作量。

克劳迪奥·阿巴多:1972—1985年间身兼数职的指挥家

你要在生活中尽情地四处看看,

面对其他艺术科学也要如此。

——罗伯特·舒曼

米兰维也纳伦敦,再到波士顿纽约——克劳迪奥·阿巴多最终总会回到米兰斯卡拉歌剧院。斯卡拉歌剧院这位年轻的音乐总监在20世纪60和70年代的工作地点与日俱增。阿巴多的艺术好奇心要求更多的活动(及认可),而他的日程也排得满满的。自70年代初起,阿巴多日常就在音乐大都市、歌剧院、音乐厅和唱片录音室间奔忙。随着他担任的指挥职位越来越多,他的世界阅历、人生经历及保留曲目不断拓展,对20世纪当代音乐的关注也不断加深。

此外,阿巴多一直保持着指挥家的“关系范式”:歌剧院或音乐节的音乐总监要指挥一个或多个交响乐团。跟踪阿巴多的工作半径和那些年的安排绝非易事,涉及所有的巡演和音乐会、城市和其乐团、他研究并指挥的作品曲谱等。成倍的工作当然让他在艺术和科学上获益不少,但也大大消耗了他的精力。

阿巴多的“漫游岁月”始于他与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合作。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交响乐团改制为维也纳爱乐乐团后,原成员享有极大的自主权,决定不再常设首席指挥,而是任命一个“主要指挥”,这个非正式职务就与时年近40岁的米兰人克劳迪奥·阿巴多有了关系。乐团要求他比客座指挥承担更多的在维也纳音乐协会金色大厅的演出任务。阿巴多与乐团的首次合作还要追溯到1965年的萨尔茨堡音乐节,当时他指挥了马勒的第二交响曲,效果非常好,人们简直马上就被他的青春热情和优雅给迷住了。之后数年中,阿巴多与维也纳爱乐乐团一起在欧洲、亚洲和美国举办了浩大的巡回音乐会。

70年代早期,阿巴多还与美国主要乐团波士顿交响乐团有过相对短暂的合作。双方合作录制了德彪西拉威尔、柴科夫斯基和斯克里亚宾的主要作品。与伦敦交响乐团的缘分则大不相同,阿巴多1972年被聘为该团首席客座指挥,七年后接任安德烈·普列文成为首席指挥。1982年,他成为除音乐总监乔治·索尔第爵士之外的芝加哥交响乐团首席客座指挥。与芝加哥乐团最主要的合作就是录制了彼得·柴科夫斯基及古斯塔夫·马勒的交响曲及巴托克、普罗科菲耶夫等现代古典音乐作曲家的一些重要作品,此外还有肖邦、拉赫玛尼诺夫和门德尔松协奏曲

维也纳、伦敦和芝加哥是他音乐工作“第二舞台”的集中体现。阿巴多在斯卡拉歌剧院的音乐总监职位上一直干到1986年,在此20年里,他率斯卡拉乐团、合唱团和歌唱家们赴维也纳、慕尼黑及伦敦、爱丁堡、柏林和莫斯科举办了多次客座演出,曲目几乎全都是罗西尼和威尔第的歌剧。(www.xing528.com)

阿巴多与维也纳、伦敦和芝加哥以及古斯塔夫·马勒青年交响乐团合作录制了多张唱片。1978年,他率上述乐团举办了三次大型巡演,一次是率伦敦交响乐团赴西班牙和德国,一次是率维也纳爱乐乐团赴日本和美国,还有一次是青年交响乐团在欧洲境内的成立纪念巡演。除此之外,已升任维也纳爱乐乐团音乐总监的阿巴多还以客座指挥身份于同年10月与柏林爱乐乐团合作,在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上演了阿尔班·贝尔格的《沃采克》和朱塞佩·威尔第的《西蒙·博格涅拉》。之后他承接了在萨尔茨堡、琉森及佛罗伦萨和爱丁堡的年度音乐节项目,并且定期以客座指挥身份参加柏林爱乐乐团的演出。

旅行中的指挥家在柏林滕普尔霍夫机场

1988年1月1日,阿巴多第一次在向全世界转播的镜头面前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新年音乐会。从事业成功的标准衡量,阿巴多可谓是已经实现了古典音乐的最高目标。像很多与他年纪相仿的音乐家如祖宾·梅塔、伯纳德·海廷克、洛林·马泽尔及卡洛斯·克莱伯一样,他也早已跻身国际音乐界顶尖指挥行列,受到著名的歌剧院和交响乐团邀请。这对其发展条件起到决定性作用,使他的声誉和名望与日俱增。

这些音乐工作是何等繁杂,任务和职位又是何等繁重!克劳迪奥·阿巴多在多个地方和指挥岗位上同时工作,处理事务需要符合艺术和文化政策并克制冲动,让乐团分享他的艺术经验,引导交响乐团保持高水平,拓展媒体影响力及经济收益。歌剧院和交响乐团过去是、现在也是一直致力于与著名指挥家的丰功伟业建立联系。而类似早年的阿尔图罗·托斯卡尼尼、威廉·富特文格勒和赫伯特·冯·卡拉扬,之后的丹尼尔·巴伦博伊姆、祖宾·梅塔和瓦莱里·捷杰耶夫以及近年的长野健、安德里斯·尼尔森斯和帕沃·贾尔维,阿巴多也追求事业多元化,以期尽可能发掘自己的音乐才能,在音乐作品、流派、风格和时代典范中留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对阿巴多而言,流于表面的事业和权力远远不如努力增进提升自己的音乐经验。

阿巴多对音乐文本的兴趣源于他对音乐哲学的求知欲。他像个学者一样,酷爱研究总谱的记谱法,牢记于心并付诸指挥。他谨慎地追寻乐谱的新修订版,若是作者手迹问世,他便一定要详加研究。正因为如此,他在1988年与欧洲室内乐团合作录制之前,就已经研究了弗朗茨·舒伯特八部交响乐的权威版本;正因为如此,他舍弃常规、采用了阿尔贝托·泽达修订过的乔阿基诺·罗西尼的歌剧版本;也正因为如此,他选择了莫捷斯特·穆索尔斯基《鲍里斯·戈杜诺夫》较为原始的版本,之后还按诺曼·德尔·马尔修订后的新版本指挥演出了路德维希·凡·贝多芬的交响曲。

在闲暇时学习、在音乐厅指挥、在录音室录制、踏上旅途——通过巨大的工作强度,阿巴多在80年代积累了丰富的指挥经验,开拓了国际视野,丰富了保留曲目,而依然保留了参与音乐的自发主动。他把罗伯特·舒曼《音乐的居家生活守则》中的一条牢记于心:“你要在生活中尽情地四处看看,面对其他艺术和科学也要如此。”在耗尽精力之前,他似乎对损耗风险和身心超负荷的威胁毫无察觉,这也导致了他在1987年面临健康风险,警示他必须立即减少工作量。因此他在1984年受聘担任维也纳国家歌剧院音乐总监后,看起来很轻松地就放弃了米兰、伦敦和芝加哥的职务;并在1989年10月初很自然地成为柏林爱乐乐团艺术总监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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