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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媒介实践:经济活力及媒介运行

时间:2023-1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请考虑历史悠久的媒介格式筹集资金的经济模式。然而有一些深层的因素在重构媒介经济。业界的目标受众聚焦于个体的高价值消费者,不是通过具体的媒介包,而是通过网上继续不断地追踪目标受众个人,追踪他们的运动轨迹。可见,塔洛分析的总体含义仍然是不确定的;实际上,这把我们引向另一个不确定性,媒介作为社会机构变化中的地位是不确定的。

数字媒介实践:经济活力及媒介运行

本书的主要关怀不是媒介经济学,但我们不能忽视媒介经济活力出现的变化,这些变化构成的挑战是: 什么媒介能生存,以什么形态生存?

首先是好消息。尤查·本科勒(Yochai Benkler)认为,互联网开放的“端对端”结构【97】、其超文本性和低成本都是对文化生产的强大刺激【98】。但从主流媒体的角度看,事情看上去是另一回事。请考虑历史悠久的媒介格式筹集资金的经济模式。姑不说公共服务的广播,那要受政治压力的影响;且说靠广告营运的媒体正面临极大的压力,因为广告收入正转向网络(Craigslist分类信息网站、e Bay易趣网、在线假日预定网站)。即使并非像有人鼓吹的那样富有戏剧性,受众习惯的变化也可能引起商务感知的变化,它们改变了媒体的收益基础;当受众感觉到,广告的唯一趋势是上网时,他们的媒介习惯尤其会得到强化,尤其会受到大集团公司商务模式的强化,大公司不会对媒介企业的特殊性做出让步(《洛杉矶时报》近年的萎缩即为一例)【99】

纸媒报纸的情况尤其显著。在英国和美国报业中,广告收益的损失是实实在在的,这和读者人数的减少有关系。地方报纸上的分类广告市场几乎破产,因为互联网上的其他选择很方便。保罗·斯塔尔(Paul Starr)根据英国的情况对此做了概括:“互联网破坏了报纸作为市场中介力量的角色。”【100】倘若没有其他娱乐性更强的媒体节目(体育、闲话、名流新闻)和横向补贴,倘若新闻的生产从来就不曾独立赢利,那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呢? 倘如此,报纸“包”就会分解为大量的超文本链接,就会对新闻生产的活力构成根本挑战【101】。同时,特尔希·兰塔伦(Terhi Rantanen)指出,无论何时何地,准新闻的“信息”都可以随时获取,于是,“靠一般的新闻服务获利就越来越难了”。如果是这样,分类包装的现代新闻就会被许多人讲述的没有分殊的“新故事”取代吗? 就会使我们想起现代新闻制度出现以前的时代吗? 迄今为止,新补贴形式是否会出现,以抵消报纸下降的经济活力,这一点尚不确定【102】

然而,媒介广告并没有单一的走向。2011年3月,英国的传媒独立监察机构Ofcom宣告,2010年的电视广告市场扩大了,而且全球电视广告市场也扩大了【103】。同时它又宣告,对是否能找到在线广告可行的通用模式的问题作出判断,为时尚早。(www.xing528.com)

然而有一些深层的因素在重构媒介经济。数字时代媒介受众更加难以理解,对试图吸引其注意力的人而言,这种可能就是挑战;广告商一直是媒介环境的驱动力【104】。由于分离媒介的汇合,人们在媒介环境里运动的轨迹千变万化,如果生产商和广告商都难以形成模式,那可怎么办? 约瑟夫·塔洛(Joseph Turow)率先探索受众销售机制,他显示,受众游移不定的形貌对媒介产业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电视或新出现的平台对受众的设想难以定性。业界的目标受众聚焦于个体的高价值消费者,不是通过具体的媒介包(可以投放广告的节目或连续剧),而是通过网上继续不断地追踪目标受众个人,追踪他们的运动轨迹。这会不会削弱一般受众的概念,削弱媒介生产商对共同的公共世界的责任感呢? 非目标受众的价值在下降,而区分更加明朗的利基(niche)受众则重要得多。分割市场的营销对政治受众产生什么样的长期影响? 对这个问题也可以做出类似的判断【105】

然而,即使富可敌国,个体消费者的口味也需要落地在广阔的信念网络上【106】。可见,塔洛分析的总体含义仍然是不确定的;实际上,这把我们引向另一个不确定性,媒介作为社会机构变化中的地位是不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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