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鸟类学界多年研究,我囯鸟类迁徙有东、中、西3条主要通道。东部通道即沿海海岸及海上岛屿,属于东亚—澳大利西亚迁徙线,东部沿海及海上岛屿是我国鸟类迁徙的重要通道和停歇地、觅食地、繁殖地。据多年观察,每年在丹东鸭绿江湿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越冬、迁徙和栖息的鸟类数量就达到百万只。每年在辽宁双台河口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和辽宁蛇岛老铁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迁徙、停歇、繁殖的鸟类均在千万只以上。在这些鸟类中还有国家一级、二级保护鸟类几十种。中部通道为内蒙古东部和中部草原、华北西部地区及陕西地区,属于中亚—印度迁徙通道。西部通道为内蒙古西部干旱草原、甘肃、青海、宁夏等地的干旱或荒漠、半荒漠草原地带和高原草甸草原地区,属于西亚—东非迁徙通道,这里的湖泊、水库、沼泽等湿地是鸟类尤其是水禽的主要停歇地,新疆的巴里坤、伊犁河、乌鲁木齐—达坂城等地是鸟类迁徙通道,每年在博斯腾湖、艾比湖、乌伦古湖等地的水鸟聚群数都在十几万只或数十万只以上(马鸣,1999)。我国风能资源十分丰富,陆上风电场主要分布在新疆、甘肃、内蒙古、辽宁、广东以及东部沿海等地区。风力资源的地理分布大多与鸟类迁徙通道相重叠,若陆上风电场的场址恰巧横亘在候鸟迁徙的通道上,对鸟类迁徙构成障碍,则会对鸟类的迁徙产生一定的影响。
目前我国陆地上使用的最大风力发电机组塔高多在65~80m,叶片直径多在65~90m,总高度多在97.5~125m。根据多年鸟类观测统计结果,一般鸟类在直接的长距离迁徙飞行过程中飞行高度通常较高,绝大部分鸟类的飞行高度在150m以上,其中大型鸻鹬类在150~400m之间,鹭类在150~600m之间,鹳类在350~750m之间,鹤类在300~700m之间,鸭类在150~500m之间,雁类(包括天鹅)在350~12000m之间,均超过风力发电机组总高度(125m以下)以及高压输电线路高度。且鸟类一般又都具有较好的视力,它们很容易发现并躲避障碍物,在飞行途中遇到障碍物都会在大约100~200m的距离下避开(卞兴忠,2010)。因此,一般情况下风电场风力发电机组对鸟类迁徙影响不大,主要对少数飞行高度较低的候鸟迁徙构成威胁。在有些情况下,水禽会在风力发电机组之间穿越飞行。台湾彰化风电场冬季在涨退潮期间通过风力发电机组的鸟类数量可达375只,高度多在40m以下的低风险区,而在40~120m的高风险区数量偏低,仅约25只。飞行通过的种类以小型鹬(鸻)科的滨鹬(Calidris Alpina)和东方环颈鸻(Charadrius Alexandrinus)为主,比较特别的是记录到灰脸狂鹰(Butastur Indicus)过境族群从风力发电机组间通过12只,飞行高度在40m以下的低风险区(施月英,2008)。(www.xing528.com)
尽管如此,陆上风电场选址时,仍需避开鸟类迁徙通道上的鸟类停歇地、觅食地和繁殖地,并与之保持一定距离。有学者认为至少应在5km以上,甚至再远(卞兴忠,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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