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电荷被认为是粒子具有的一种内蕴属性,电场则是带电荷粒子所具有的内蕴属性,而电场会产生磁场则是电磁场这种物质的内蕴属性。按现代物理学的研究思路,这些都是微观粒子所具有的内蕴属性。当然,标准模型的研究者也在对此进行深入研究。
如果采用本书中的“物质以太”假设,我们对如上内容将会有完全不同的认知。
在“光波是以太海的波动”这个认知与粒子—光子模型支持下,我们可以认为以太是宇宙中最底层的物质,光波、粒子和场都是以太所构造的不同结构。
最新测量得到的质子半径与质子质量数据是粒子—光子模型的实验支持。前文中我们通过粒子—光子模型将高速物理、宏观物理与微观物理连接在一起,则可以体现出这个体系的重要性。
通过上一章的介绍我们可以看到,氢原子外基态轨道上的电子所激发出的以太波波长与基态轨道的周长相同(需要考虑电子的两种自旋),而质子内光子所激发出的以太波波长同样与质子的周长相同。也就是说,粒子—光子模型中的质子结构与玻尔模型中的电子轨道,两者出现了同样的物理机制,这是对体系自洽性的一部分论证。
现在,要完全理解“物质以太”假设下的质子结构,有一个问题可谓核心:
质子内的光子为什么会发生反射?
如果它是被粒子球壳所反射,那粒子球壳是由什么物质构成的?对此很自然的联想是:
质子具有正电荷,电子具有负电荷,这正负电荷的物理性质是否来源于组成质子球壳与电子球壳的两种物质?
我们知道光子是电中性的,但如果按电磁学的思路对光进行研究,我们会发现,当光波前行时会规律性地出现电磁场的特性,电矢量也会周期性地波动,如同有电荷在其中运动起落。
我们能否据此认为,电中性的光子正是由以上两种物质组合而成,并且这两种物质在组合后会围绕其中心点发生空间上的振动?
如果光子真的由代表正电荷的物质与代表负电荷的物质组成,那么,当光子中的正电荷部分向上振动时,其负电荷部分就会向下振动,这两者的运动都会形成向上的电流,反之亦然。所以在光波的周期性运动中,会形成方向与大小周期性变化的电矢量。
显然,这与主流观念下光的电矢量状况完全一致。这仍然是可以用宏观物理思路完成的解释。
至此,只需要解决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就可以把所有细节结合在一起:
如果以太的确是组成万物的最小元素,那它与具有电荷性质的这两种物质是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假设了“物质以太”的存在,这是解释前文许多物理现象的基础。现在为了解释粒子的电荷与光子的电磁波动,“物质以太”的假设需要进一步细化。
带电荷的物质会在空间中形成电场、磁场、电场力等电磁现象。按现代物理学的理解,电荷属于粒子内蕴的属性。而在粒子—光子模型中,粒子被看作在内部运动的光子与组成粒子球壳并能够反射光子的未知物质的结合体。那么,电荷是否与组成粒子球壳的这种未知物质相关?
两百年前,富兰克林试图用一种物质来解释正负两种电荷,他失败了。所以在我们的设想中,“物质以太”也应被拆分成两种不同的物质,分别对应正电荷与负电荷的不同特性,我们可称之为“正以太元素”与“负以太元素”。
假设电荷的本质来源于正负以太元素,正负以太元素显然也应具有“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特征。
我们知道,带电荷的粒子要么带正电荷,要么带负电荷,这是否意味着这种未知物质也有正负两种?如果我们认为电荷的这种特性来源于这两种物质,也就是正负以太元素,那质子就应当被视为正以太元素与其内光子形成的结构,电子应被视为负以太元素与其内光子形成的结构。所以质子带正电,电子带负电。
而光子应被视为等量的正以太元素与负以太元素结合形成的电中性结构,在粒子内运动的光子也是如此。而以太海同样是由等量的正负以太元素组对形成的电中性结构。只不过以太海是一个庞大的整体,当光子与粒子在其中通行时才会激发出一份份的能量,或者说,激发出一份份等量的正负以太元素。(www.xing528.com)
而电场与磁场,也许正源于带电粒子携带的正(负)以太元素对以太海这种均匀以太结构的改变。所以,正负以太元素的物理特性也应与我们熟知的正负电荷的物理特性类似,尤其是应当有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项特征。
因此,电荷所对应的一切电磁学现象,或可理解为基于以太的物理特性,在携带单种以太元素的粒子,与由均匀正负以太元素组对所形成的以太海这两者之间发生的以太作用。
这里有若干细节,首先是电荷的量子化。
我们知道粒子携带的电荷是量子化的,即每一个粒子携带的电荷(或者单种以太元素)数量都是确定的。
请注意,在“物质以太”假设下,我们需要调整对电荷量子化的理解。以往大家都认为质子与电子所携带的电荷是电荷的最小单位,而在“物质以太”假设下,我们更倾向于将其解释为,在每一个电荷粒子的外壳上,其携带的正以太元素或者负以太元素都是等量的,所以我们能观测到的粒子所携带的正负电荷都具有相同的数值。
单种正(负)以太元素与以太海之间的相互影响,才是电荷这个物理概念背后更细微的物质基础,只不过,我们能观测的任何带电粒子所携带的单种以太元素数量都是一致的,所以任何带电粒子所携带的电荷数都相同。(在夸克假说中,夸克粒子会携带分数电荷,但在粒子—光子模型中不需要夸克粒子的假设。)
这就是电荷量子化的来源。初看的确有些古怪,就如要求宏观世界中每一滴雨滴内的水分子数量必须相同。但其实这里的物理机制我们在上一章已经介绍过,关键点仍然是普朗克常数h,也就是当光子或粒子进入以太海时,以太海会激发出等量的“物质以太”这一特性。这一份份等量的“物质以太”,必然是由数量确定的正以太元素与负以太元素所形成,我们能否使它们彻底分离?
现在,让我们将正负以太元素的概念代入光子与以太海反应的过程,以更详尽地说明这一关键物理机制:当光子与以太海发生反应时,光子中的正负以太元素会从以太海中激发出特定数量的正负以太元素,前者与光子能量E对应,后者与普朗克常数h对应。光子的能量E越大,光子中正负以太元素对以太海激发出正负以太元素的影响就越大。
具体地说,光子在以太海中的波动与前行,源于光子与以太海中同种以太元素之间的彼此排斥,而当光子与以太海中的正负以太元素因排斥而发生空间上的分离后,由于异种以太元素之间的吸引,它们又会结合在一起。
当光子与以太海中激发出的以太开始反应后,光子中的正以太元素部分会对以太海激发能量中的负以太元素部分造成吸引,光子中的负以太元素部分也会对以太海激发能量中的正以太元素部分造成吸引。
因此,以太海中出现了波动性,这种波动性影响了光子(或粒子)在干涉等光学现象中的成像[1]。
现在让我们考虑一种极端情况:
如果光子E的能量足够大,能使普朗克常数h所对应的正负以太元素在空间上被完全分离,这时会发生什么现象?
这有些类似于我们已知的一种物理现象:
当一个高能光子掠过一个重核粒子时,高能光子会变成一对正负电子偶,也就是一个正电子与一个负电子。
对于这种现象,以往的研究只是通过动能守恒公式与动量守恒公式来说明这个物理变化是合理的,对其成因并没有给出足够的解释。但在以太假说下,这是个简单明了的物理行为。
在这个过程中,高能光子会从以太海中激发出一份与普朗克常数h相对应的正负以太元素,再使它们在空间上尽可能分离。如果这个瞬间发生在高能光子掠过重核粒子附近时,组成高能光子的一部分以太元素可能会与以太海激发能量中的正以太元素部分结合,形成正电子,另一部分则与其中的负以太元素部分结合,形成负电子[2]。
正因为每次以太海受激发时释放出的以太数量都是确定的,其内包含的正负以太元素数量也是确定的,也正是这部分正以太元素或负以太元素形成了带电粒子的粒子外壳,所以微观粒子,尤其是质子与电子这两种稳定的电荷粒子,它们携带的电荷虽然种类不同,但电荷量相同。
也因此,质子模型再次得到细化:我们需要在两组光子环外配置质子外壳上的正以太元素,也就是对应正电荷的那部分物质。我们会看到,在质子外侧存在两组正以太元素环,而物质以太下的质子模型对质子深度散射实验的解释即为:如果入射电子没有遇到质子对应的正以太元素环,就会不被干扰地穿过质子,否则会被其影响,改变方向。
至于标准模型下需要研究的种种短寿命粒子,也都是质子与电子跟外来能量临时结合形成的不稳定状态,或者它们在分解中的不稳定状态,但无论是怎样的粒子,只要它们具有电荷,表现出的电荷量就一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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