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卫普：比利时的港口

这里的人们很勤劳。干起活来卖力,喝起酒来也很自豪。挣来的钱需要显示给其他人看。如果马林人说起米拉诺·拉沃拉、罗马·蒙吉雅,安特卫普人会很快想到安特卫普和布鲁塞尔。安特卫普是继鹿特丹之后的欧洲第二大港,石油产品居第一位。安特卫普还是世界第一个钻石加工中心。

虽然旁边有法国的大资本家和操伊第绪语的钻石商人,安特瓦普人依然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方言。对此,作家爱力克·德·居佩有过亲身体验,他在自传中写道:“从他们的眼神里,从他们说话的声调里,你会感觉到你的口音不地道,你永远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荷兰语里常用的词汇,形容词rasecht(ras是种族,echt是真正的)经常和另一个词Antwerpenaar(安特卫普人)连用。真正的种族安特瓦普那是隐藏在老城里面,因为很少看到外面的世界,所以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近些年来,人们开始谈论起来了另一个安特瓦普那:包括19世纪堡垒里面的市镇的居民,后来市中心的环城高速公路占据了这些地方。在这些市镇里面,大批市民投了一个极右党派的票,拥有25%的选票的这个党派便把这里作为了它的大本营。

和根特一样,安特卫普是本世纪好几个法语大作家的故乡:玛丽·热伟尔、弗朗索瓦兹·马来·若里斯,还有十月漫长的周日的作者居伊·瓦斯——这个大都市的儿女在荷兰语文学史上享有盛名的人有一大群。

1.博物馆

(1)美术博物馆

周一闭馆。作为19世纪专门设计的博物馆的大楼里面收藏了很多比利时大流派的作品。

其中弗朗德尔早期画家有范·爱克和范·德·威登布鲁盖、鲁本斯和乔丹斯、法兰斯·哈勒、范·迪克等。其中鲁本斯的作品最全面,因为安卫特普收藏了世界上能找得到的最好的鲁本斯的作品。

19世纪的作品也很全,尤其是拉登——圣·马丁派和安索和玛格丽特的作品。

(2)当代艺术博物馆

位于鲁文斯特拉街。周一闭馆。像所有的当代艺术博物馆一样,人们不知道是应该欣赏博物馆的设置还是欣赏馆藏的作品。

(3)布罗威舒兹博物馆

位于安德连·布罗伟斯特拉街20号。周一闭馆,位于老城中心的新奇的水利设施把爱斯考河的河水分送到周围地区的啤酒作坊。那里很迷人。

(4)马格丹居斯博物馆

位于朗热家斯图斯特拉街33号。周六、周日和节假日闭馆。

在这个老收容里面,有一个花园,一些摆设和画作:陶器、铜器、锡器、家具、雕塑和乔丹丝和范·迪克的油画。

(5)普兰汀——摩尔图司博物馆

位于威力达格马特街22号。在星期五的市场上,它是著名印刷商的普兰汀和他的后继者的住所。它是16世纪的建筑,里面陈列着老印刷厂的材料、书籍和印刷业的历史。

(6)梅耶·范·登·伯格博物馆

位于朗热家斯图斯特拉街19号,周一闭馆。

这个博物馆小而精致,绝对需要看。里面珍藏的有梅特西斯、乔丹丝的油画和布鲁盖著名的画作 《愤怒的马哥特》,一定不要错过。

(7)外省宝石博物馆

位于耶稣斯特拉街28－30号。周一、周二闭馆。

里面有关于钻石加工的历史的介绍,陈列着著名钻石的复制品,以及古老的和现代的宝石。

(8)鲁本舒依斯

位于瓦普街9－11号。

它是修复后的鲁本斯的住所和工作车间。大量的家具和画作,内部华美带有花园。尽管缺乏真实感,但是那里的氛围也会让人浮想联翩了。

2.从爱斯考河到雷恩

你看,因为围绕老城的大街叫做雷,复数旧叫雷恩:阿梅力卡雷、不里兹雷、弗兰克里雷、意大利雷……这些街道继第二道围城墙之后起到了限定城内的作用。

爱斯考河的左岸是对什么是安卫特普的最好的总结。从散布着长凳的河岸望去,一眼就能看见三大基本要素分别是河流,大教堂,和博兰邦的塔楼。爱斯考的三角洲从这里开始。爱斯考河经过市中心后形成一个拐弯,然后从此河面渐宽,注入大海。现代港口在那里发展起来一直延伸到荷兰边境。

面向城市而立,大海的气味里混杂着柏油沥青和汽车尾气的味道,海鸥声声、海浪阵阵,船只穿梭而过,涨潮时海水一直曼延到了内陆。夜晚,船只的汽笛声在浓雾中久久地回荡着,小说家玛丽·热威尔的儿子保罗·威廉姆斯,在他的小说 《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中很好地展现了这种气氛。

对面河右岸的老沙岸曾经是第一个港口。在这里,在博兰邦的装饰艺术风格的塔楼旁边矗立着大教堂的哥特式的尖顶,这是比利时的第一个摩天大楼。前者令人想起复兴时代的繁荣,后者展现了19世纪末的再度繁荣,并且是这一繁荣的标志。

林克罗爱佛街区与老城形成了鲜明对比。街区的设计图是战前完成的,建筑竣工是50－60年代。考布歇代表了几何网络构成的城市化项目,这一网络是由大楼——沙滩形成的系统化的空间组成。

3.行人地下通道

那是去林克罗爱佛的好办法。回来可以乘有轨电车,电车在弗雷得力克·范·爱登的地下站台就在“Sint－Annatunnel”旁边。或者反方向。

这个地下通道是两次大战期间的奇迹,也是真实的超现实主义的奇迹。东道的两端各有一个大楼,里面配备了监视和维修设备。

假设你乘地铁,沿着木制的楼梯走进一个深深的,阴暗的,战前建成的地铁站,走到里面后,你四处寻找站台。一条笔直的圆柱形的羊肠小道似乎通向那里,但是却望不到头。来来往往的行人的声音不断地传道你的耳朵里。他们有来有往,许多人推着自行车。最年轻的行人违反规定,骑车猛冲。前进! 隧道长570米! 快走了一半时,你会看见一幅镶嵌画提示路程已近过半。(www.xing528.com)

右岸的入口在霍格斯特拉街的尽头的圣·冉斯威列广场上,距大广场南面300米。

4.霍格斯特拉

霍格斯特拉在大广场和圣·冉斯威列广场之间(行人地下通道的入口),高街是个难以解释的现象。这是条步行街,尚未被服装店和餐馆垄断。这里什么都有:点心铺、书店、艺术画廊、快餐厅和咖啡馆。

这里的大广场与布鲁塞尔的大广场不同,安卫特普的大广场保留着它略呈三角形的不规则形状,并且保留基尔特和行会的房屋的哥特和复兴风格。仍旧和布鲁塞尔的大广场不同的是,这里的市政府以创新的风格翻修一新。

市政府的大楼建于1564年,除了中央阁楼外全部是水平线条,是荷兰复兴最开始的伟大古迹之一。尽管它的线脚元素的特点完全是来自希腊——罗马艺术的灵感,但是它的屋顶却赋予了它中国建筑的外形。只要稍微回忆一下哥特式建筑的精神,体现了16世纪的新奇事物的市政府,夹杂在一群垂直线条建筑中间,看起来像一个天外来客。内部很华美在上个世纪,法国革命军劫掠之后全部翻修过。

5.布拉博喷泉

广场中心是布拉博喷泉。布拉博坐落在石山上的城堡屋顶,把我们带入了汗德——沃盆的神话中。恐怖的巨人特龙·安帝公过去一直迫害爱斯考河第一批海员们的生意。

幸好勇敢的士兵布拉博杀了他并且砍下了他的右手,把他的手扔到河里。手既是汉德,扔是沃盆,安卫特普由此得名。喷泉这一活跃的作品是杰夫·兰博,比利时19世纪最杰出的雕塑家的作品。可能最让人称奇的是喷出的泉水经风一吹,都散落到了行人的身上。泉水直接落到广场石砖铺成的地面,地面微微的斜坡起到了水池的作用,把散落的水都收集起来。

大广场的房屋是1583－1585年间的围攻后不久的城市复兴的见证人。在西班牙士兵重新改造安卫特普时,士兵的暴虐席卷了全城。他们劫掠蹂躏,什么也不放过。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尽管经济衰退,人口锐减,房屋仍然得以修复,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这次修复与19世纪系统地翻新有差别,差不多是第二次重建。

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这些房屋是哥特艺术——垂直的线脚、阁楼、复兴式的东西、窗格、小柱子——巴洛克式的影响和巴洛克式的装饰的结合。典型的安卫特普式的建筑玻璃饰墙在正面占很重要的位置。

请注意,在背面最高的阁楼的顶上,巨龙仍然紧紧地抓住屋檐,而圣·乔治高举着长矛,将用长矛结束巨龙的苦难。

在大广场和耶稣会教堂之间,只有糖和醋街,与前后左右的街道一起形成了和市中心连在一起的街区:很多时髦的服装店。

6.圣·夏尔·博罗米教堂

圣·夏尔·博罗米教堂位于正直亨利教堂的旁边。同时它也是安卫特普大图书馆的入口。亨利是小说弗朗德尔的狮子的作者,他是19世纪第一个重新用弗朗德尔语写作的作家。似乎是他重新教会了弗朗德尔人民读书。

教堂和图书馆的联系并非偶然。它位于大学内,这所大学是耶稣会士夹杂在发国菲利普二世的军队里重返安卫特普后建立起来的。面向教堂的广场上有作家亨利的塑像,他生前经常来这里坐坐。

圣·夏尔教堂代表了反革新艺术的顶峰。是比利时最著名的巴洛克式古迹,尽管垂直线条和水平线条的平衡处被隔断,教堂的正面是个漂亮的浅黄色的整体。三角楣两侧的八角钟楼给平常的蜗型饰增添了一抹高贵的色彩。

在1718年的大火之前,天花板的39个平顶藻井是鲁本斯画的,人们认为他与建筑设计师俞森斯一起参与了教堂的设计,惟一在火灾中幸免遇难的部分是右侧小教堂,圣·玛丽教堂全部由彩色大理石砌成。

7.伍德·考恩马特

伍德·考恩马特被两排厚厚的背向而立的房屋把它和大教堂的广场隔开。伍德·考恩马特,这个原来的谷物市场提供了真正美丽的风景,在你的记忆里留下抹不去的痕迹。古老的阁楼连起来形成了一条曲线,每个都让人惊叹。

凹进去的街面上是叫弗拉肯斯岗的通道,让我们从这里远离大城市的喧嚣,躲在中世纪的死胡同和小街道的深处,这个最终人们总能成功逃离的迷宫是由一个颇具灵感的艺术捐助者,一个古董商出资修复的。商店的橱窗、咖啡馆和餐厅使这里更加错综复杂。当你终于在白墙间迷失了方向,从假出口到真走廊,人们有机会走到佩勒格林斯特拉街上。这条街位于伍德·考恩马特和雷恩德斯特拉街之间,街上有哥罗特·怀特·阿兰德咖啡馆。通过一座老房子的拱廊你可以走到一个内院。在这里,人们坐在木制的桌子旁,在夏夜的轻柔的音乐中,陶醉在酒香里面,而大厅里面随时欢迎来此痛饮的人群。

8.格伦普拉特

格伦普拉特这个绿色的广场,是安卫特普真正的心脏,它是个巨大的长方形的、种满了树木并且由咖啡露台环绕的广场。在步行广场空地的中间,鲁本斯的塑像在因挖地下停车场需要而经历了几个月的流亡生活后又重新出现在它原来的基座上。

9.爱斯考河岸边的露台

沿着爱斯考港前进300米,就到了爱斯考河岸边的露台。兹威德特拉丝是所有热爱安卫特普的人的秘密朝圣地。

在这里凭海临风,看着爱斯考河,欣赏停泊在港湾的船只。南端有个不久前刚刚建成的后现代风格的大楼,是安卫特普当代最炙手可得的设计师鲍勃·范·里斯的作品,这个既是咖啡馆又是餐厅的大楼可能是目前最受青睐的建筑,字面意思是这样。

露台的一个小小的乐趣是夜晚散步,当林克罗爱佛的楼群里的灯光倾泻到了窗外的时候。然后就出现了夜间城市通常所见的美景,让人不由稍稍想起曼哈顿对面的布鲁克林——黑兹的河边漫步,非常自由地漫步。

10.丝汀

丝汀——这个远远望去横卧在港口的小城堡,是老城原来的堡垒。必须把它过去的样子想象得比今天还要凶暴,因为在人们拆除周围与之相临的中世纪的建筑而重新建起港口之后在19世纪改造了这个城堡。

尽管现在的城堡树叶饰物上的石板岩屋顶带有罗曼蒂克的格调,但是我们还要设想一下一个突现在沙岸上的灰暗的庞然大物……直到1823年,它一直作为公共监狱。该死,现在人们把它改造成了海军博物馆。

11.佛里殊斯

从鳗鱼桥的小街离开港口,你直接就进入到了佛里殊斯。肉市或者叫屠夫宫,建筑很奇特,砖头和精致的白石块相间 (这里应该说肥瘦相间)典型的安卫特普哥特式建筑,屋顶窄窄的八角塔楼给老屠宰场增添些许豪华气派。

这是个屠夫行会,尽管富有但是受到其他市民的某种程度的怀疑,是1500 年想要提高自己声望的结果。这个街区都归行会,遵循十分严格的规定:佛里殊斯里还有考古和应用艺术博物馆。

12.罗考克殊斯

位于凯兹斯特拉10号,周二到周日开馆,周一和节假日闭馆,免费参观。

这里是安卫特普市市长——尼古拉·罗考克斯的住所,他也是鲁本斯的朋友兼保护人。它横跨16 和17两世纪,和画家的住所一样也被修复过。根据蒙恬的说法,住宅的主人是个 “老实人”,精通科学、艺术、文学。庭院很迷人,复兴式的拱廊围绕着一个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