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中世纪的城市分为三部分:旧城、伊勒和伍德缪斯,伊勒和旧城之间原来隔着一条缪斯河的支流,索佛涅尔河,今天已经被填平,取而代之的是同名的大街。山上是城堡,山下是旧城。这里是列热保存最好的部分,拥有最多的古建筑。缪斯河把伍德缪斯分成了两部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旧城一直都是城市的心脏。
1.旧城——历史的心脏
(1)圣·朗贝尔广场
旧城中心,一大块空地,一块到处是停车厂的空地。这些空地证明了列热的危机。那里曾经屹立着圣·朗贝尔大教堂,如今只剩下了一个窟窿。在机器铲把她们重新组合起来之前,考古学家在这里大肆挖掘了一气。
只有这一次,列热人没有用大革命时期的法国人动手,自己就拆毁了大教堂。对他们而言,大教堂是可恨的主教王子的教士王朝的象征,而主教王子的宫殿至今都保留着。
人们明智地决定不建丑陋的副楼,以为那会挡住教堂,所以重组城市的规划就托付给了城市建筑师克罗德·斯特贝勒。
(2)主教王子宫殿
长长的宫殿正面是部分新哥特式的由灰石砌成的建筑。建筑整体是16和18世纪的。这里曾居住着列热的当权者——主教王子。
从前,宫殿藏在大教堂和岛状建筑群后面。现在出现在了列热人的眼前。宫殿做司法宫和省宫殿 (省政府)用,只有两个厅对外开放:大拱厅和围绕古典小花园的哥特式小厅。
优雅的古典楼宇,这个市政权所在地并没有受到重视。南边有个漂亮的小院子,台阶直达楼梯间入口。院子面向停车场,历经了数次的拆毁。想起市政府就要想起马勒哥威诺,80年代他似乎在列热很占优势,后来也是他导致列热走到了破产边缘。
(3)佩龙和市场广场
市场广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烈日原来的大广场,中间是最非凡的古代建筑—佩龙。那四只狮子支撑的喷泉和石柱,上面冠以松球,佩龙是古老的市民自治的象征。
1467年夏尔·勒·泰梅莱尔下令把佩龙运到布鲁热,目的是想以此羞辱“该死的列热抵抗主义者”。一年后公爵为了报复路易11起义的参加者,放火烧毁了全城。
1478年,佩龙被收回,但是不幸被17 世纪的一场暴风雨给毁坏了。今天我们见到的是大雕塑家德勒库尔修复后的古迹,是巴洛克式的。广场上大部分的房屋建于16—17世纪。是莫桑复兴式,很简朴,窗户框架由灰色的石灰石砌成。北边接着恩·费龙街,可以看出费龙的名字里面有 “铁匠”一词在里面。这条商业街是马斯赫特街的一部分。以前这周围有许多城市大资本家的住所。
恩·费龙街和另一条和它平行的街道——城堡外街,都是通往圣·巴特勒米大教堂。在市场广场和缪斯河之间,狭窄的街道组成的城市网络都可以到达河边,其中恩·努威斯步行街是从市场到拱桥的。
(4)城堡外街
这条街对游人可是个考验。这是条单向行驶的街道,通向城里,而费龙街是通向圣·巴特勒米大教堂的,一路上车水马龙,两边的大楼上落满了黑灰。然而,城堡外街可是一个17和18世纪建筑遗产的聚集地。除了屹立在街头的圣·安托尼教堂外,还有巴洛克式的赎世主修士会会士修道院,和纯粹概念的小修道院,是哥特式的建筑。
在圣·安托尼后面的煤矿工人馆原来是煤矿兄弟修道院,里面是有趣的瓦隆生活博物馆。
在圣·安托尼赎世会教堂之间展现的是布尔兰山大街。407级笔直地通向山顶的城堡。一路上有些长凳供游人做短暂休息。还可以走宫殿后的佩里街下山,或者乘汽车直达城堡的最高视点(看得更远)。
其他隐藏起来的宝藏:庙馆和小径,这些小径在街道的北边,都是向着山丘的走向。走过大楼的拱廊就可以到达这些小径。
这些已经褪色的、隐秘的、充满了鲜花和笑声的小径当中有些很长,拐弯处和其他街道相连。这是中世纪城市的残余,有时也并非像你想象的那样拥挤混乱,相反到处是还原和充满阳光的小庭院。小径沿山坡攀升,最尽头的房子都带有露台花园。
庙馆是现如今比利时最著名的建筑设计师夏尔·范登霍夫的现代再创造。这里也是穿过楼底下的通道就可以找到住宅区的步行街,这条街包括在由恩·城堡外街和啤酒商街组成的岛状住宅区里面,就在圣·巴特勒米前面。
街道简朴,是多彩的古典主义的现代综合风格,铺者街石,街上的中央水渠让我们想起了过去的时光和历史电影里面的道具。
(5)圣·巴特勒
圣·巴特勒米教堂前面是保罗·詹森广场,教堂建于12世纪,后又大规模地改建,看起来像个突然出现的罗马鬼魂,一个四处游荡的魁梧的盲人,好像随时都要倒塌的样子。
教堂是整个城市最漂亮的古迹,也很感人。里面却让人很失望,全部刷的不知是什么色调的灰墁。但是这里有一件宝贝在等着我们,那就是12世纪的金银匠勒涅·德·居伊制作的一大批洗礼盆。10头公牛拖着一个黄铜盆,盆上饰以圣经中的一些场景,表现手法既单纯又强劲,这个洗礼盆原封不动地保存了8个世纪,确实是列热的一项奇迹。看起来黄铜洗礼盆就好像是上个世纪铸造的,真是个中世纪工业的奇迹。
(6)布尔兰山城堡
主教王子的宫殿后面开始的一条街把我们带到了皮埃鲁兹街。街道在个陡坡上,周围环绕的是些老房子,这是个置身在古老环境中的大众街区。街道两边的橱窗证明了军队生活使这里热闹起来。
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边是圣·塞尔威教堂,右边是佩里街的斜坡。圣·塞尔威建于13世纪,是列热最古老的教堂之一,不幸的是几年前被烧毁了。
佩里街的一部分是石阶,在山丘花园的墙壁之间,曲曲弯弯地直达城堡前的平地。几乎就在山顶,经过街角,你会发现一条街道沿布尔兰山街的石级延伸。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你就有时间发现阶梯壮的房屋和花园,你不仅要问,这里的居民是怎样把一架钢琴搬上搬下的。
过了布尔兰山头,稍微高点的地方,城堡在沃班还保留着据点。但是里面的建筑在建一所医院时就已经销声匿迹了。医院是个圆锥形的混凝土建筑,毫无美感。
走过去,站在这里,列热盆地和扶垛展现在眼前,城镇居民生活区可以由此略见一斑。远处的下部地区和呈现一片混乱景象的居民区形成鲜明的对比。中间还夹杂着缪斯河边的高楼大厦曲曲弯弯的身影。
巴特河左岸拱桥北部是巴特港口。在列热人的记忆里,这里的周日早晨总有巴特市场。人们远道而来,参加这里的旧货市场,普雷威尔里还有一个货栈。这是观察活动中的列热人的机会。拱桥是缪斯河上惟一一处好看的地方,在相对得到保护的巴特和马斯赫特港的前沿。红白两色的库修斯住宅几乎就在圣·莱奥那多桥上,楼梯间如此之大,以致于它就像一个壁炉状的塔楼,远远地高过了大板岩屋顶。后面,两个矸子上让我们想起了煤矿时代。现在的郊区里面还有煤矿。
2.外道和伍德缪斯
圣·丹尼斯教堂在小小的安静的圣·丹尼斯广场和大教堂街,带着罗马式的大塔楼的圣·丹尼斯教堂还保留着第一批圣地堡垒的外貌。
其他部分在哥特式最兴盛的时代重建过,不要错过《耶稣受难装饰屏》,那是16世纪初用布拉邦特的木头雕刻而成。
阿佛罗瓦桥街和索佛涅尔大街之间的地方也小有影响力。栅栏状的窄街集中了火热之城里好大一部分夜生活的场所。因为有了吵吵闹闹的学生们、生机勃勃的夜间迪士高和咖啡馆、意大利餐厅和论坛大厅,后者是精心改造的举办音乐会和其他活动的大厅。总而言之,气氛很活跃,是晚上消遣的好地方。
那些寻欢作乐和喜欢大声嚷嚷的人一般很少注意到圣·让教堂,虽然教堂在18世纪在八角形的建筑的基础上大规模地翻修过,但它仍然是列热最古老的教堂之一。罗马式的塔楼是10世纪的教堂保留下来的,由伟大的诺特杰主持修建的,而诺特杰就埋在这里。
伊尔街是列热非正式的大广场,开满鲜花的阿贝尔国王广场是伊尔街的延伸部分。这里是大批中学生课间和课后散步的好地方。从开胃酒到几乎占据了全部空间的露台。这里的建筑几乎谈不上和谐,但是却有许多人生活在这里,这块步行区逐渐变宽,直到广场边上的圣·保罗大教堂。
在伊尔街和法国共和国广场之间,勒莫涅通道实际上是比利时最古老的通道之一。通道建于1839年,虽然看起来只有30年的历史,但它的世纪年纪却让人肃然起敬,样子还不错。(www.xing528.com)
面向大教堂侧面的德库尔雕塑的圣母像站在基座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个现代世界。要有一副铁石心肠或者是近视眼才能面对如此优雅丰满,衣袂飘飘的救世主的慈爱而无动于衷。这可不是讽刺,我们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圣·朗贝尔被拆毁后,圣·保罗才晋升到了大教堂的行列。建筑比较平淡无奇,但是16世纪彩绘天花板弥补了这一缺憾。尤其是圣·保罗的珍宝值得一看,因为这一珍宝是来自圣·朗贝尔大教堂。其他宝物中,圣·朗贝尔的遗骸盒和一块非常神圣的头盖骨,以及夏尔·勒·泰梅莱尔提供圣物盒像,展现的是性情暴躁的公爵跪着呈献圣物盒的场景,他身后站着的圣·乔治掀起了他的帽子。
伍德缪斯像伍德缪斯人一样,你从摄政街头的索西天桥走过缪斯河,经过缪斯河时,你就有机会伤心地观察到重新建的河岸房屋把列热变得多么的平庸,完全走了样。而河岸快速路根本没有整理好。剩下的一处城市旧貌是水族馆和动物博物馆的古典大楼。
天桥通向索西大街,也通向依泽广场。离此300米处是新什么风格的圣·佛连教堂,西姆农的小说里提到过。
依泽广场是一个种满了树的大三角形地方,广场上矗立着现代化的大楼——广场剧院,是列热戏剧表演的火车头之一。广场南边是桑切斯纪念碑。列热木偶剧英雄和他的伴侣娜奈斯,桑切斯带着鸭舌帽,穿着工作服,代表了随时随地都会发火的列热好孩子的形象。
他的历险记被搬到了舞台上,供查理大帝和他的骑士们观赏,因为木偶没有关节,全部动作都只能依靠摇晃拴着木偶的钢丝来实现,所以都是头和身体用力。
从普伊·恩·苏克商业街经过一条市内通道可以到达恩·罗图尔街。这条小街有许多迷人之处,其中包括著名的大马戏团,它是个私人创建的文化中心,负责所有列热不太聪明的能动的东西,还有许多小房子里开的餐厅。
如果你不看马戏表演,那么就在回到右边的苏雷街,可以参观街上的桑切斯博物馆。信步穿国缪斯外,你可能会注意到街上有很多装在玻璃壁龛里的小圣母像,这些圣母像叫做普斯塔勒,是一种私人虔诚供奉的物品。
3.其他景点和教堂
列热有许多古老的圣地,完成它们全部参观会把游人累得筋疲力尽。所以请你作好选择。
圣·雅克教堂和圣·雅克都能真正地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简朴的罗马式教堂的里面是绚丽夺目,甚至简直让人为之癫狂的16世纪的哥特式教堂。
里面系统地雕刻着绠带饰、叶饰和精致的齿状花饰,全部是雕刻在浅色的石头上的。好像这些还不够,又加上了德库尔雕刻的男女诸身神像,完完全全是个奇迹。
从圣·马丁峰的开端,普勃雷峰上可以看得见这座教堂。也是由不知疲倦的诺特杰修建的另一处令人敬畏的庙宇。这里一个奇怪的现象是:盖着3个同样大小殿堂的教堂——市场型的哥特式半圆形后殿正对着比之更古老的罗马式半圆形后殿。教堂里的宝物有圣·于贝尔的钥匙,7世纪完成部分的制作,然后12世纪又做了一部分。圣·让·巴蒂斯特遗骸盒和真正十字架遗迹,装饰着压纹金属做的三折画。
过了索佛涅街,在圣·吉尔镇,圣·克里斯托佛教堂是最开始的莫桑哥特式的典范。里面有17世纪的圣·克里斯托佛的木雕像,比真人大,高3米。
圣·马丁教堂的方方正正的黑色身影总是从索佛涅街上伸了出来。14世纪第一次修建的教堂仅剩下了方形塔楼,其他部分都是16 世纪重新修建的。里面圣·萨克曼小教堂里面装饰着伟大的让·德库尔的12枚小奖牌。
爬上圣·马丁峰就有机会经过其他古老的城堡,其中包括9号的塞里斯旅馆 (16世纪)。在教堂边上,一些私人府邸敞开的栅栏可以看见里面在河谷上的花园。下山可以走贝嘉尔街的石阶徒步走到索佛涅大街上。
阿佛罗瓦公园不太大,四周曲曲弯弯,是列热绿地的列热的典范。夏季,公园的北边全部是集市。1914年8月,这里迎来一个臃肿的主人,著名的格罗斯·贝尔塔。他是个真正的胖子。因为轰炸巴黎的大炮是一个叫朗热·麦克斯的长榴弹炮。我们的格罗斯·贝尔塔发射了420毫米的炮弹,这些炮弹穿透了周围山丘上的城市防御工事的钢筋水泥墙壁——见龙欣碉堡。
查理大帝骑马像的对面是皮尔考特大街,街上有音乐学院,是列热交响乐团举办音乐会的场所。
街尽头的主教府和缪斯河连成一片,漂亮的浅灰色石头砌成的主教府正面较低,与周围不和谐的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阿佛罗瓦公园最宽的地方,漂亮的草坪和河流相接。旁边,有四组雕像,其中里·多莱是个被征服的公牛。这些雕刻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这座城市的地理标志。
列热最漂亮的桥是佛拉涅桥,这座桥横跨缪斯河,坐落在吉尔曼街区和缪斯和伍的河汇合处之间的位置。4个花岗岩石柱闪着玫瑰色的光泽,围绕着桥的两端,柱子上有四个天使铜像,已经锈迹斑斑,四处散发着光芒。代表着海洋生命的四组青铜雕塑伴随着你走过佛拉涅桥,桥面上还有电车轨道,但是电车这一交通工具早已经被取消了。
在佛拉涅桥头,似乎是为了和左岸的最高点的圣心大教堂的圆顶相对应,用混凝土浇筑的圣·樊尚教堂也有一个绿色的圆顶。
站在公园的最前端,面对缪斯河和伍德河的汇合处,右首是缪斯河,左首是支流,有好一会儿,你会觉得如临梦境。
除了建于60年代的议会宫外,“包佛利公园”里还有最古典的建筑——现代艺术博物馆。
拉韦街在布鲁塞尔高速公路 (这里的人们称之为“滑雪跑道”)立交桥的西边,顺山坡而上,拉韦街区是典型的战前的小资产阶级的大众居住区。有些地方的地势很陡峭,拉韦街、瓦隆街、贡埃尔街里面都是带板岩屋顶的小房子,构成了一幅温柔的画面。每个房子都带一个窄而长的小花园,小花园建在斜坡上,房子的主人则经常在里面种菜。寂静的黄昏时分,成群的人坐在人行道边,高声地聊着,一边等着轮到他们骑摩托车,轰隆隆地驶过大街小巷,女人们隔着好几个窗口打招呼。
宽特离拉韦街非常近,但是比拉韦街更平民化,是20世纪初建起来的街区。坐落在山梁上,把列热和热麦普、斯兰隔开的缪斯河河湾把山梁显现了出来。在宽特公园周围的弯弯曲曲的大街上排列着漂亮的花园住宅。克莱耶大街伸向吉尔曼火车站,是俯瞰河谷的一个最好的位置。就在这里的一个大楼的脚下,1991年,列热社会党领袖,有影响的政治家,安德烈·库尔斯在“神秘的情况”下被暗杀。
另外一个我们认为更罗曼蒂克的观看景色的位置是圣心大教堂。圣心大教堂的新拜占庭式的身影无论从哪里都能看得见。教堂是新艺术风格的简朴混凝土大楼上面是个绿色的圆顶。连同与之相连,比之更低一些的建筑的水泥钟楼、石碑、大教堂一起组成了一个孤寂、不现实的、忧郁的世界。从未有人走过这里的石阶,风和从下面城市里吹来的气息是你的向导。
附近乳品厂街2号是著名的木器制作家和装饰家塞吕耶·包威的私人住宅,他是新艺术伟大建筑师的伙伴。
埃本·埃泽塔楼位于列热北20公里处,埃本·埃泽村以两个奇观而闻名。一个是两战期间建立起来的堡垒,1940年德国伞兵的翻版并未美化比利时的军事历史。另一个是罗贝尔·嘉尔塞建的塔楼。
这个老石匠今天已经70多岁高龄,曾亲手建了一个带四个墙角塔楼的方型短粗塔楼。每个小角楼的上面分别有一个启示录里的四个天使的塑像,神秘的野兽监视着四个方向。塔楼的尺寸和建筑中的所有细节全部被编上了号,塔楼博物馆里面有地理和化石收藏品,但是位居首位的是天使形的大柱子,天使的翅膀从一堵墙伸到了另一堵墙上。
嘉尔塞有点像读启示录而受到启发的不知疲倦的邮递员。塔楼是他神秘科学的伟大作品,是他对人类起源和结束理论的解释,感人而且给人印象深刻。里面主人同意后可以参观。
维斯在缪斯河右岸,维斯是马斯赫特前面的最后一个瓦垄城市。1914年敌军入侵时成了牺牲品,后经过精心修复。
从列热向瓦莱姆走,离3号高速路还有几百米远的地方,就在高速公路后面的街道的右侧有一座雄伟的建筑,那就是龙欣碉堡。
堡垒的废墟体现了1914年8月为保护列热广场而斗争的人们的勇气。面对已经占领了列热腹地的德国军队,环绕城市周围的12座碉堡仍然坚持抵抗敌人的侵略。两个星期的抵抗为盟军赢得了必要的时间,从而取得了马尔那战役的胜利。实际上克鲁普军工厂生产的大炮的技能已经超过了列热的堡垒所能抵抗的能力范围,但是,驻扎在阿佛罗瓦公园的格·贝尔塔却用他的从非常轻的装甲车上发射的420毫米的榴弹准确地把这些大炮一个一个地消灭掉。
龙欣碉堡就是启示录,勒曼将军就是在那里指挥战斗的。1914年8月15日,一枚炮弹穿透堡垒的屋顶落在了弹药库。所有的武器装备一下子全都炸飞了。堡垒被炸成了碎片,屋顶被掀翻,500名来自周围村庄的年轻士兵中有350多人被炸死。真是奇迹,勒曼将军是幸存者之一。这位死里逃生的将军命令让人保护好他的配剑。侵略者自己也被这一结果吓坏了,将军让负责其他没有倒塌的碉堡的指挥官持安全通行证参观了被炸的现场。列热的抵抗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也就停止了。
走过缪斯河右岸的斯兰,圣·朗贝尔山谷的水晶厂就在一个古修道院和城堡的里面。现在只剩下大门和复兴式门拱还是原来保留下来的。应游人要求,水晶厂也可以参观。旁边的圣朗贝尔山谷构成了一个类似修道院的清一色的工人居民区。
一家小店里出售直接从水晶厂出来的水晶制品。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略有瑕疵 (水泡)的普通收藏品,比正常的市面价格低40%左右。另一类是非大规模生产的试生产产品,喜欢收藏稀有和拙劣的艺术品的爱好者会感兴趣,决定权在你自己手里。
离开列热或从孔德罗兹高原到列热,有一种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从N63高速公路和萨特·蒂曼森林。小山分开了缪斯河和伍德河,山顶和山坡是大学校园,游人对风景区合理规划的建筑的质量交口称赞。最著名的例子是大学医院。这座有夏尔·范登霍夫设计的外面装饰着玻璃围墙的大楼经常出现在当代建筑的书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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