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徐特立六十大寿,毛泽东在贺信中热情地称赞他:“你是懂得很多而时刻以为不足,而在有些人本来只有‘半桶水’,却偏要‘淌得很’。”[34]1947年徐特立七十大寿,中共中央在贺信中也指出:“你对自己学而不厌,你对别人诲而不倦,这个品质使你成为中国杰出的革命教育家。”[35]
确确实实,徐特立虽然知识渊博,但他却有着“学而不厌”“时刻以为不足”的不自满精神,而且时刻提醒自己。1944年,他在一首诗中写道:“不落时代后,年老才可宝……年老不足耻,所耻在自足……同时易自骄,堕落成顽固;我们不警惕,误党兼自误。”[36]同一年,他在写给徐乾的一封信中说道:“每一分钟都发现自己学问不够。写文章不敢下笔。”[37]其谦虚谨慎、从不自满的态度令人感叹。
徐特立这种“时刻以为不足”的不自满精神,为同志、朋友们所熟知,也广受赞叹。他的老朋友谢觉哉在祝贺他七十寿辰的贺信中说:我认识你22年了,你“天天求前进,索真理。今天的我已不是昨天的我,明天的我又必不是今天的我。年已七十,尚在作十年、二十年的学习计划。”[38]曾三在贺信中也指出:“您今年70岁了,还是每天抱着书本,做十小时左右的工作,计划着二十年三十年。为了编写课本,对每一课内容,您都参考几本几十本书,甚至下决心重新学习。”[39](www.xing528.com)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徐特立已经72岁。为了继续为祖国建设贡献力量,徐特立制订了一个20年学习和工作计划,作为晚年的奋斗目标。他说:“参加新的斗争,就要有新的知识。要是不学习,思想一停滞,人就真的老了,只要不断学习,就永远不会衰老。”[40]81岁时,他还说:我“现在的知识比起一个人应有的知识来,还差得很远,拿起自然科学的书籍,有些地方还看不懂。”[41]徐特立就这样忠实地实行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信条,永无满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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