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生中的一些重大事件一样,朝圣与旅游都可以被看作是人的生命历程中的“通过仪式”,是人从一种状态过渡到另一种状态的仪式性事件。朝圣者与游客离开日常的“世俗空间”,离家外出去寻找“远处的中心”,暂时与熟悉的生活世界相分离,也就暂时摆脱了惯常环境下的社会结构与繁杂事务,进入到一种“类中介性”的神圣“阈限”状态,在一段时间的人生经历与旅游体验之后,又以新的面貌再次回到“世俗空间”。
(一)朝圣的人生“通过仪式”的内涵
朝圣的整个过程可以分为离开常住地进入朝圣状态、超越情绪阈限融入朝圣环境与重返常住地再次回到日常生活3个阶段,即朝圣过程的阈限前、阈限期与阈限后3个阶段。朝圣者一旦离开家乡,也就摆脱了以往的社会结构与繁杂事务,随即进入到一种神圣的“阈限”状态。借助这一仪式,朝圣者与熟悉的日常生活暂时分离,远离家乡去找寻圣迹。在此过程中,朝圣者历经身心的考验,最后以崭新的面貌重返故里。对于朝圣者来说,阈限期不同于阈限前后的“世俗空间”,它是一个非此即彼、模棱两可,又充满幻想、磨难与奇遇的“神圣空间”。
(二)旅游的人生“通过仪式”的内涵
现代旅游就是一种“仪式”过程,是一种“现代礼仪”;它既是“神圣的旅程”,又是“世俗的礼仪”。游客也要通过类似的“阈限性”或“类阈限性”(“类中介性”)的旅游仪式过程,旅游赋予游客与其惯常环境不同的“神圣性”。行走(包括步行、骑行、坐车、坐船、坐飞机、搭气球等)不再只是一种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更是一种人生的历练。在旅游过程中,游客得到程度不同的身心体验,其中包含有象征意义的精神追求,实际上跟“朝圣”没有本质的区别。(www.xing528.com)
(三)作为人生“通过仪式”的朝圣与旅游的相同之处
对于朝圣与旅游的关系,不同研究者的出发点和看法不同,但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即强调旅游与朝圣类比中的精神内涵,作为一种来自个人或社会的仪式性表达,旅游被植入了与健康、自由、自然和自我完善有关的价值观念,成为一种“再创造”的仪式,就如同朝圣一般。
“阈限性”是朝圣与旅游这两者共同具有的特征,将“常住地”与“旅游地”“世俗”与“神圣”整合在一起,两者还具有相似的结构与不同体验后相似的符号意义。朝圣是为了实现某种宗教意义上的目标与符号追求,得到精神或信仰上的认知与感受,是通过朝圣旅行获得精神与心理上的慰藉和安慰。在传统社会中,朝圣者返回家中之后,其地位与权利均得以强化;而游客在经历了各种体验之后,不仅身心得到恢复与完善,身份也得以认同与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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