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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音乐历史的探究-秦王破阵乐与西域佛教音乐的结合

时间:2023-11-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这首大曲的音乐具有浓厚的西域佛教音乐的成分。▲秦王李世民《秦王破阵乐》在唐代是一部驰名中外的乐舞作品。其结束句在其后的发展中成为贯穿全曲的固定终止型乐句,即我国音乐作品中常用的合尾手法。

人类音乐历史的探究-秦王破阵乐与西域佛教音乐的结合

1.《阳关三叠》

《阳关三叠》是唐代著名的歌曲作品,是由唐代诗人王维七言绝句《送元二使安西》发展而成。因诗中有“阳关”、“渭城”等意象,故又称《阳关曲》或《渭城曲》。

从唐代诗人陈陶“歌是《伊州》第三遍,唱著右丞征戍词”,刘禹锡“旧人唯有何戡在,更与殷勤唱《渭城》”,白居易“最忆阳关唱,珍珠一串歌”等诗歌描写中,可以得知王维的这首诗,在当时已是非常流行且十分感人的歌曲作品。

《阳关曲》全曲由第一叠、第二叠、第三叠及尾声四个部分组成。第一叠是全曲的基础,第二叠、第三叠都是在第一叠的基础上展衍、发展而成,尾声则是对全曲的总结。

第一叠由主歌部分与副歌部分构成。

主歌部分包括引子、主题、小结束。

主题呈现“起、承、转、合”结构,“起”之句尾为宫商商,“承”之句尾也为宫商商,“转”之句尾变为徵羽,“合”之句尾再回到宫商,显示出材料集中、逻辑清晰、协调统一的特点。另外,每句末尾所使用的叠音技法,加强了情感的表达,是我国传统文学艺术所推崇的“以简代繁,以少胜多,反复品位”审美特点的很好体现。

引子与小结束节奏统一,旋律线一上一下,表现为一问一答的因果关系,使全叠结构严谨,具有良好的内聚力。

副歌部分从突出羽音的八度大跳开始并进而上滑至宫音,把音域拓展达十度,使离别的伤感情怀得以尽情地宣泄,与主歌部分形成鲜明的对比,具有强烈的戏剧性的效果。此后旋律缓缓下行,最后落至起音(羽),一方面使情绪得以回落,另一方面又为第二叠的出现做好了准备。

第二叠为第一叠的变化重复,其变化仅在主歌部分的小结束前增添了两句歌词“依依顾恋不忍离,泪滴沾巾”及相应的曲调,使音乐得以扩充,情感得以进一步的抒发。

第三叠也为第一叠的变化重复,但与第二叠正好相反。其变化仅在副歌部分增添了部分歌词及相应曲调。

尾声音调综合了前三叠的音乐素材。前部为小结束的音调再现,中部为主题起句、合句的旋律变化再现,并利用音的交叉使之融为一体,后部为承句、合句的综合变化再现并终止于商音,使全曲得以统一。这一部分不仅加强了整部作品的平衡性和内聚力,而且使全曲得以回顾与总结,具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2.《霓裳羽衣曲》

《霓裳羽衣曲》相传为唐玄宗李隆基根据西凉节度使杨敬述进献的天竺《婆罗门曲》的音调改编创作的“法曲”作品。宋代王灼在《碧鸡漫志》一书中说:“《霓裳羽衣曲》,说者多异,予断之曰:‘西凉创作,明皇润色,又为易美名’。”所以,这首大曲的音乐具有浓厚的西域佛教音乐的成分。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长诗《霓裳羽衣歌》生动、详细地记述了这部作品的结构、内容和表演过程。

《霓裳羽衣曲》是典型的唐代大曲的曲式结构,全曲共36段,分散序(6段)、中序(18段)和曲破(12段)三大部分。

散序为节奏自由的散板,由磬、箫、筝、笛等乐器演奏,不歌不舞,“散序六奏未动衣”。

中序,又称拍序或歌头,为较抒情的慢板和中板,以歌唱为主。

曲破又称舞遍,以舞蹈为主,是曲中最热烈的部分,“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结尾时节奏减缓,舞蹈停止,以拉长音结束。

此曲在唐开元、天宝年间曾盛行一时,安史之乱后,宫廷就未再演出过。五代时,南唐后主李煜和昭惠后虽一度排演,但其时乐谱已残缺不全。

公元1186年宋代词曲音乐家姜夔在湖南长沙乐工的故纸堆里发现商调《霓裳曲》18阕,但均有谱无词,于是选择其中一段曲调填词并保存于《白石道人歌曲集》中,这就是流传至今的《霓裳中序第一》。(www.xing528.com)

3.《秦王破陈乐》

公元620年,秦王李世民率兵平定了山西刘武周的叛乱,保住了大唐江山,军中将士用隋代末年的军歌《破阵乐》曲调填上新词,载歌载舞,以示欢庆。此后这首军歌就在军中和民间流传,李世民也很喜欢这个歌舞。7年后,李世民登基就命侍臣起居郎吕才制曲,李百药、虞世南等改制歌词,将《秦王破阵乐》改编为集歌、舞、乐为一体的大曲作品。

▲秦王李世民

《秦王破阵乐》在唐代是一部驰名中外的乐舞作品。它曾衍生出多种表演形式,无论在燕乐或是雅乐的演出中,还是在九部乐、十部乐或是坐部伎、立部伎的节目中,都有它的存在。尤其是在立部伎中演出时,“擂大鼓……声闻百里,动荡山谷”,气势磅礴,具有慷慨豪迈的气概。

《秦王破阵乐》流传甚广,影响远及天竺(今印度)、倭国(今日本)等国家。唐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也谈到中印度的戒日王和东印度的拘摩罗王对这部作品大加赞赏。武则天时期,日本遣唐执节使将此曲的多种谱本带回日本并保存至今。

古谱翻译家何昌林先生根据唐代乐工石大娘于大历八年传下的《五弦琵琶谱》中的第二十六曲,译解成曲,并与唐代遗留下来的歌词合成词曲组合稿。著名民乐作曲家顾冠仁在译谱基础上,创作了大型的民族器乐曲《秦王破阵乐》,在国内及东南亚国家演出,受到热烈的欢迎与高度的评价。

4.《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为古琴曲,又名《梅花引》或《玉妃引》,相传为唐代琴家颜师古根据东晋桓伊所作笛曲《三弄》改编而成。

《梅花三弄》的曲谱最早见于明代朱权编撰的《神奇秘谱》里。谱中解题称晋代桓伊曾为王徽之在笛上“为梅花三弄之调,后人以琴为三弄焉”。据《晋书·桓伊传》载:“伊……善音乐,尽一时之妙,为江左第一……王徽之赴召京师,泊舟青溪侧。素不与徽之相识。伊于岸上过,船中客称伊小字曰:‘此桓野王也’。徽之便令人谓伊曰:‘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伊是时已贵显,素闻徽之名,便下车,踞(“坐”之意)胡床,为作三调。弄毕,便上车去,客主不交一言。”

《梅花三弄》以泛声演奏主题音调,并在古琴的不同徽位上重复出现三次,故称“三弄”。乐曲借物咏怀,通过对不畏霜雪的梅花的赞美,歌颂正直人们的高尚情操和坚强品格

全曲共10段,每段均有小标题。一为溪山夜月;二为一弄叫月,声入太霞;三为二弄穿云,声入云中;四为青鸟啼魂;五为三弄横江,隔江长叹声;六为玉箫声;七为凌云戛玉;八为铁笛声;九为风荡梅花;十为欲罢不能。

第一段为全曲的引子,音调徐缓,节奏较自由,由坚实有力、低沉浑厚的单散音完成,形成一种肃杀的严冬景象。其结束句在其后的发展中成为贯穿全曲的固定终止型乐句,即我国音乐作品中常用的合尾手法。

第二、四、六段为三次出现的主题音调。空五度(宫、徵)的核心音腔及其拓展的旋律用清越的泛音奏出,是“以最清之声写最清之物”,描写出高洁、安详、生机勃勃的梅花形象,给人以飘逸、淡雅、空灵的感觉,这实际上是“以玉比德”,以花之清越喻人之高洁,体现出我国古代文化艺术重人物品德的审美情趣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整体安排上,全曲以具有强烈对比的两种类型的旋律交替出现来营造主题意境,一个是明亮、跳动的五声性泛音旋律,突出宫、徵二音,配合五度、四度的跳进,使旋律格外活泼清新,给人以甜美惬意之感。而另一个则为较连贯的抒情性旋律,尤其是第一次出现时,在琴的低音部位用单音演奏,间以坚实有力的散音,使旋律刚毅挺拔,很好地塑造出“百花凋零,唯我独放”的梅花形象。

5.琴曲《离骚

琴曲《离骚》是晚唐琴人陈康士根据战国时期爱国诗人屈原的同名抒情长诗《离骚》创作完成的著名琴曲。曲谱最早见于明代朱权1425年编撰的《神奇秘谱》中。作品以原诗中的诗句为各段落标题,所表现的情绪与原诗作相一致,表现了诗人屈原一心在楚国实行政治改革,而远大抱负无法实现的痛苦心情

全曲共18段,大致可分3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引子。音乐在商、羽构成的空五度音调的基础上发展而成,如泣如诉,抑郁动人。

第二部分为全曲主体。宽阔明朗的音调,表现出诗人的坚强意志、低沉愤懑的音调,象征希望的破灭。两种音调反复变化出现,推动乐曲不断发展。

第三部分为尾声。音乐由慷慨激越逐步发展至缓慢代沉,最后在悲愤、忧伤的情绪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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