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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遣唐使与留学生:中国教育史话

时间:2023-11-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据史料记载,日本曾4次派出“遣隋使”,19次派出“遣唐使”到中国学习,其主要目的是学习中国文化。为推动日本社会进步,中大兄皇子决定继续派遣唐使到中国学习。653年,日本再次派出大量留学生和留学僧到中国学习。此后日本遣唐使团更加注重学习中国文化,甘愿接受“蕃国”待遇。702年,日本遣唐使团的国书开始自称“天皇”。日本第6~9次遣唐使团,规模扩大到4艘船,人数达500余人,主要是加派更多的留学生及留学僧。

日本遣唐使与留学生:中国教育史话

中国史籍记载最早的外籍留学生,是东汉洛阳太学的大车且渠,身份是匈奴的伊秩訾王[164]。隋文帝杨坚统一中国之后,与周边国家的经济往来和文化交流发展迅速。唐王朝时期,中国的影响力远远超过当时欧洲的法兰克王国欧亚之间的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帝国)、西亚及北非的阿拉伯帝国,是世界上最繁荣昌盛、最文明进步的国家。唐代的对外开放政策不仅促进中国与周边国家的交往,而且使中华文明迅速走向世界。唐代与中国交往最密切者是日本。据史料记载,日本曾4次派出“遣隋使”,19次派出“遣唐使”到中国学习,其主要目的是学习中国文化。631年到894年的264年间,日本先后任命20名遣唐使,其中有3次因故未成行,有1次是为预防航海风险同时任命两名使臣,有3次是陪送唐王朝“遣日使”回国,被称为“送唐客大使”,“另有一次为入唐日使久客未归,特派使团迎接的‘迎入唐大使’”[165],“故真正名实相符的遣唐使只有12次”[166]

日本是中国东北方向的海外邻国。井上清先生言:“直到公元三世纪,当时日本社会几乎还是完全孤立在列岛上。从那以后,通过朝鲜接触了中国的文明,在中国文明的巨大影响下,到公元四至五世纪就渡过了野蛮阶段,进入了文明阶段。”[167]汉书》记载,公元57年正月,“倭奴国王奉贡朝贺,使人自称大夫,倭国之极南界也。光武赐以印绶。”[168]这是日本使臣首次朝见中国皇帝。当时的中国皇帝是汉光武帝刘秀,当年3月29日,62岁的刘秀因病辞世。1784年,日本九州福冈县农民在修建水渠时,竟然发掘出刘秀赐给日本的这枚金印,印文是“汉委(倭)奴国王”5个篆书汉字,印面为正方形,金质蛇纽,边长2.3厘米(1汉寸),通高2.2厘米,印台高0.9厘米,重量108.7克。后来明治天皇下令将这枚金印定为国宝;1954年,裕仁天皇再次将这枚金印定为一级国宝,并发行纪念邮票。

日本遣唐使航行路线

631年,日本“遣使献方物。太宗矜其道远(唐太宗怜惜其路途遥远),敕所司无令岁贡(指示有关部门不要求日本每年入贡),又遣新州刺史高表仁持节往抚之(安抚)。(高)表仁无绥远之才(高表仁没有外交才干),与王子争礼(与日本王子争执礼仪),不宣朝命而还(没有履行安抚的使命就回来)”[169],这是日本遣唐使首次到长安,结果与中国回访的“遣日使”发生礼仪之争,弄得不欢而散。645年6月,日本中大兄皇子发动政变,杀死权臣苏我入鹿,拥立孝德天皇即位,建元“大化”,随即推行改革,史称“大化革新”。为推动日本社会进步,中大兄皇子决定继续派遣唐使到中国学习。648年,日本“附新罗奉表,以通起居”[170]。这就是说,日本通过朝鲜半岛的新罗国,向唐太宗上表致以问候。653年,日本再次派出大量留学生和留学僧到中国学习。据池步洲先生研究,为预防航海风险,中大兄皇子特意组成两个各有120人的使团:北路使团以吉士长丹担任大使,吉士驹任副使;南路使团以高田根麿(mǒ)担任大使,扫守小麿任副使。结果南路使团在独岛(竹岛)附近海域失事遇难;北路使团则顺利到达长安,并于第二年七月返回日本。654年二月,吉出长丹使团尚未返航,中大兄皇子就迫不及待派出第3次遣唐使团,并在遣唐大使河边麻吕、副使药师惠日之上,设置以高向玄理出任的“押使”,用意是提高使团规格以引起唐王朝重视。高向玄理和药师惠日,都曾经到中国留学,回国后成为“大化革新”的核心人物。

日本第1—5次遣唐使团的规模比较小,每次出动不超过两艘船,航行路线主要是“北线”,也就是“新罗道”。所谓“新罗道”,据说就是“徐福东渡”的航线,即横渡对马海峡,然后沿朝鲜半岛、辽东半岛、山东半岛航行,从登州(山东烟台市蓬莱市)或莱州(山东烟台市莱州市)进入中国。这条航线航程较长,需要航行50天左右,但由于主要是沿岸近海航行,相对比较安全,是一条保守路线。这一阶段,日本遣唐使到中国的主要任务就是买书。《旧唐书》记载:“所得赐赉,尽市文籍,泛海而还。”[171]

660年,朝鲜半岛3国发生战乱,高句丽(朝鲜半岛北部及中部)、百济(朝鲜半岛西南部)联合日本进攻新罗(朝鲜半岛东南部),唐王朝出兵援助新罗。663年三月,日军派出2.7万余人参与进攻新罗。当年八月,日军主力1万余人及战船千余艘与唐军展开“白江之战”,唐将刘仁轨以7000余人及170余艘战船,击毁日军战船400余艘,获得4战4捷,迫使日军退出朝鲜半岛。此后日本遣唐使团更加注重学习中国文化,甘愿接受“蕃国”待遇。《新唐书》记载:“咸亨元年(670年),(日本)遣使贺平高丽(派使臣祝贺中国平息高丽战乱)。后稍习夏音,恶倭名,更号日本。”[172]这就是说,到唐高宗李治时期,日本人才弄懂“倭”字的含义有轻蔑不雅之意,决定以“国近日所出”[173],将国名改为“日本”。据《隋书》记载,日本遣隋使的国书一直以“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174]相称。702年,日本遣唐使团的国书开始自称“天皇”。其实“天皇”的称号,正是武则天的一项政治发明。674年,武则天为篡夺皇权,刻意将唐高宗李治改称“天皇”,自己称“天后”,准备改朝换代。可见日本“天皇”的称号,也是到中国学习的收获之一。

日本第6~9次遣唐使团,规模扩大到4艘船,人数达500余人,主要是加派更多的留学生及留学僧。为缩短航行周期,航线也改取“南岛路”。所谓“南岛路”,就是从九州沿琉球群岛南下,然后横渡东海进入长江口,最后经过运河、黄河、渭河,直到长安,航海时间大约可以缩短一半,但海损风险也随之增大。

日本最后3次派出遣唐使团,是光仁天皇和仁明天皇时代。此时唐王朝惨遭“安史之乱”的破坏,长安城已面目全非,国力急剧衰落。而日本则经过上百年的锐意进取,国力大为增强。尽管日本遣唐使团仍保持4艘船的规模,最多时曾达到651人,但学习热情却大不如前。无论是遣唐使团官员,或是留学生、留学僧,几乎都是为考察研究某些具体问题到中国,显得来去匆匆,浅尝即止,其航行路线也全部改走“大洋路”。所谓“大洋路”,就是从日本值嘉岛(长崎五岛)南下,直接横渡东海进入长江口。这条航线虽然航程更短,但由于沿线没有岛屿作依托,海损风险也更大。

日本遣唐使团的设置通常有大使、副使、判官、录事各1人,号称“遣唐四官”。有时也设置两名大使,多名副使,并在大使之上另设“执节使”或“押使”,以提高使团的规格。使团的核心成员主要是外交官员和贸易官员,随行人员包括医师阴阳师、画师、乐师、翻译、工匠、船匠,人数最多者还是留学生、留学僧、请益生,以及还学生。所谓“请益生”,就是到中国进行短期学习考察的专家或研究生;所谓“还学生”,也就是兼有学习任务的遣唐使团官员,必须在使团逗留期间参与学习,然后随同使团一道返还日本。

日本对“遣唐四官”的选择非常严格,既要风度优雅、仪表堂堂,又要具备较高的汉文化修养。“遣唐留学生”的选拔条件也比较高,要求贵族家庭出身,年龄17—19岁,身材相貌及素质潜能出众。一旦入选,留学生的待遇也相当高,所获赏赐几乎与遣唐副使相当。日本“遣唐留学生”的代表人物就是阿倍仲麻吕和吉备真备。

阿倍仲麻吕

阿倍仲麻吕是日本孝元天皇的后裔,其父亲阿倍船守是中务省(内务部)大辅(第一副部长)。717年十月,18岁的阿倍仲麻吕到长安国子监留学。721年,阿倍仲麻吕考中进士,被唐玄宗李隆基任命为左春坊司经局校书(从9品)。728年,阿倍仲麻吕升任左拾遗(从8品)。731年,阿倍仲麻吕升任左补阙(从7品)。此后逐渐升任卫尉少卿(从4品)、秘书监(从3品)兼卫尉卿(从3品),被唐玄宗赐名“晁衡”,与著名诗人李白王维等人成为挚友。753年,阿倍仲麻吕奉命出使日本。754年春,阿倍仲麻吕在返唐途中遭遇风浪失踪,随行180余人渺无音讯,李白闻讯后悲痛赋诗:“日本晁卿辞帝都,征帆一片绕蓬壶(古代传说东海中有方壶、蓬壶、瀛壶3座仙山)。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古代传说中的东海大山,后飞落为九嶷山)。”[175]755年六月,漂流到驩州(越南义安省荣市)的阿倍仲麻吕,以及幸存者10余人辗转回到长安,阿倍仲麻吕被重新任命为左散骑常侍(从3品)。761年,阿倍仲麻吕被唐肃宗李亨任命为安南都护(正3品),767年,阿倍仲麻吕调回长安任光禄大夫(正3品)兼御史中丞(监察部副部长)。770年正月,71岁的阿倍仲麻吕病逝于长安,被唐代宗李豫追赠为潞州(山西长治市)大都督(从2品)。

吉备真备与阿倍仲麻吕同期到中国学习,留学时间长达17年,精修中国的“三史(史记、汉书、后汉书)”、“五经(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以及名刑、算术、音韵、书法。学成回国之后,吉备真备出任大学寮助教,指导大学生400余人学习中国的“六道”,开设五经、三史、明法、算术、音韵、籀篆(zhòu zhuàn,篆书)等6门课程,引发日本学制改革,使日本教育突破经学本位的局限,形成纪、传、道并重的格局。此后吉备真备先后出任中宫亮、右卫士督、东宫学士、春宫大夫、右京大夫、大宰大贰、西海道节度使、东大寺营造长官兼中卫大将、中纳言、大纳言等官职,最后升任右大臣(副首相),成为日本政界的杰出人物。

随同日本遣唐使团到中国留学者,还有大量的“留学僧”,空海法师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空海到中国时只有7岁,被安排到长安西明寺学习,后来拜长安青龙密宗高僧惠果为师。惠果十分欣赏空海的悟性,授其法号为“遍照金刚”。空海法师学成回日本后,曾先后担任“少僧都”、“大僧都”,成为日本佛教的掌门人。其实空海在中国学有所成的本领,最突出者并不是“佛法”,而是书法。空海在长安西明寺学习期间,特别崇拜王羲之王献之父子,以及欧阳询虞世南的书法,终日苦练,深得中国书法的神韵,成为兼通楷、行、草、隶、篆5种书法的名家,被誉为“五笔和尚”,后来与嵯峨天皇、桔逸势并称为日本书法的“三笔”。他当年写给师兄最澄的亲笔信,被称为《风信帖》,现存于京都护国寺,号称日本国宝。

【注释】

[1]魏征《隋书》第777页。

[2]同上书第793页。

[3]同上。

[4]孙培青《中国教育史》第152页。

[5]魏征《隋书》第181—182页。

[6]同上书第1706页。

[7]杨树藩《中国文官制度史》(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83年版)第195—196页。

[8]魏征《隋书》第790页。

[9]同上。

[10]同上书第791页。

[11]长孙无忌《唐律疏议》(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5页。

[12]黄留珠《中国古代选官制度述略》(陕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97页。

[13]杜佑《通典》第1册第443页。

[14]魏征《隋书》第25页。

[15]同上书第43页。

[16]同上书第68页。

[17]王定保《唐摭言》(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4页。

[18]同上书第159页。

[19]欧阳修《新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1161页。

[20]欧阳修《新唐书》第1161页。

[21]李林甫唐六典》第74页。

[22]欧阳修《新唐书》第1165页。

[23]王定保《唐摭言》第13页。

[24]同上书第2卷第16页。

[25]同上书第18页。

[26]欧阳修《新唐书》第5487页。

[27]程千帆全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8册第6—7页。

[28]同上书第3页。

[29]杜佑《通典》第1册第353页。

[30]同上书第10册第8024页。

[31]赵贞信《封氏闻见记校注》(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23页。

[32]王溥《唐会要》(京都中文出版社1978年版)第1382页。

[33]《全唐诗》(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4册第2644页。

[34]马其昶《韩昌黎文集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55页。

[35]同上。

[36]杜佑《通典》第1册第444页。

[37]同上书第420页。

[38]王定保《唐摭言》第4页。

[39]同上。

[40]同上。

[41]同上书第43页。

[42]李国钧主编《中国教育制度通史》(山东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2卷第463页。

[43]同上。

[44]司马光资治通鉴》(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857页。

[45]司马光《资治通鉴》(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558页。

[46]杜佑《通典》第1册第354页。

[47]王溥《唐会要》(日本京都中文出版社1978年版)第1022页。

[48]杜佑《通典》第1册第354页。

[49]同上。

[50]同上书第354—355页。

[51]同上书第355页。

[52]同上。

[53]李林甫《唐六典》第160页。

[54]同上。

[55]杜佑《通典》第1册第355页。

[56]杜佑《通典》第1册第355页。

[57]欧阳修《新唐书》第1170页。

[58]同上。

[59]李林甫《唐六典》第160页。

[60]欧阳修《新唐书》第1165页。

[61]同上。

[62]同上。

[63]同上书第1166页。

[64]欧阳修《新唐书》第1166页。

[65]同上书第1167页。

[66]同上。

[67]同上。

[68]同上。

[69]同上书第1168页。

[70]同上。

[71]同上书第1167页。

[72]同上书第1160页。

[73]欧阳修《新唐书》第1210页。

[74]同上书第1294页。

[75]王溥《唐会要》第1404页。

[76]杜佑《通典》第1册第362页。

[77]王溥《唐会要》第633页。

[78]欧阳修《新唐书》第1214页。

[79]同上书第1244页。

[80]同上书第1245页。

[81]同上书第1244—1245页。(www.xing528.com)

[82]同上书第1245页。

[83]同上。

[84]同上。

[85]欧阳修《新唐书》第1245页。

[86]同上。

[87]同上。

[88]李景荣《千金翼方校释》(人民卫生出版社1998年版)第440页。

[89]同上书第441页。

[90]欧阳修《新唐书》第1215页。

[91]同上。

[92]同上书第1215—1217页。

[93]同上书第1216页。

[94]同上书第1217页。

[95]同上书第1216页。

[96]同上书第1253页。

[97]欧阳修《新唐书》第1253页。

[98]同上书第1222页。

[99]同上。

[100]同上书第1245页。

[101]同上书第1246页。

[102]刘昫(xù)《旧唐书》(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4940页。

[103]司马光《资治通鉴》第5976页。

[104]刘昫《旧唐书》第37页。

[105]郭家齐《中国古代学校》(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103页。

[106]王溥《唐会要》第634—635页。

[107]司马光《资治通鉴》第6832页。

[108]欧阳修《新唐书》第1180页。

[109]同上书第960页。

[110]《礼记正义》第630页。

[111]同上。

[112]《辞源》(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3145页。

[113]杨天宇《周礼译注》第326页。

[114]欧阳修《新唐书》第9页。

[115]刘昫《旧唐书》第48页。

[116]同上书第211页。

[117]王溥《唐会要》第447页。

[118]同上书第642页。

[119]李林甫《唐六典》第558页。

[120]王溥《唐会要》第1161页。

[121]欧阳修《新唐书》第1161页。

[122]李林甫《唐六典》第83页。

[123]欧阳修《新唐书》第1393页。

[124]欧阳修《新唐书》第1403—1405页。

[125]同上书第1393页。

[126]同上书第1394页。

[127]李林甫《唐六典》第128—129页。

[128]杜佑《通典》第1册第970页。

[129]同上。

[130]欧阳修《新唐书》第1397页。

[131]王溥《唐会要》第1678页。

[132]欧阳修《新唐书》第1396页。

[133]李林甫《唐六典》第79页。

[134]杨伯峻《论语译注》第68页。

[135]刘昫《旧唐书》第5053页。

[136]《全唐诗》(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3册第1796页。

[137]欧阳修《新唐书》第5779页。

[138]同上。

[139]同上。

[140]詹瑛《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百花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第7册第4016页。

[141]许慎说文解字》第405页。

[142]刘昫《旧唐书》第2601页。

[143]同上书第2594页。

[144]同上书第4122页。

[145]欧阳修《新唐书》第5645页。

[146]同上。

[147]刘昫《旧唐书》第5122页。

[148]同上书第4974页。

[149]欧阳修《新唐书》第4519页。

[150]刘昫《旧唐书》第4327页。

[151]《元稹集》(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355页。

[152]欧阳修《新唐书》第4854页。

[153]同上书第245页。

[154]同上书第249页。

[155]道宜《释迦方志》(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122页。

[156]李林甫《唐六典》第125页。

[157]王溥《唐会要》第837页。

[158]欧阳修《新唐书》第1343页。

[159]同上书第9页。

[160]王溥《唐会要》第636页。

[161]刘昫《旧唐书》第43页。

[162]同上书第2603页。

[163]同上书第71页。

[164]范晔《后汉书》第1126页。

[165]池步洲《日本遣唐使简史》(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3年版)第14页。

[166]同上。

[167]井上清《日本历史》(天津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页。

[168]范晔《后汉书》第2821页。

[169]刘昫《旧唐书》第5340页。

[170]同上。

[171]刘昫《旧唐书》第5341页。

[172]欧阳修《新唐书》第6208页。

[173]同上。

[174]魏征《隋书》第1827页。

[175]詹锳《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第7册第37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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