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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先民的对象驯化与利用:南滚河亚洲象保护研究

时间:2023-11-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象,在中国古代主要用于耕作、战争、祭祀、艺术、外交、娱乐等方面,象文化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历史悠久。用于耕作民间流传的“二十四孝”故事中,有舜帝驯服大象来耕作的传说,黄河流域有大象栖息,舜便驯化大象用于耕耘。象、象牙在外交中的作用在外交文化中,象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忽必烈对于大象的喜爱远超过以往历史上的其他皇帝,其时不仅有“贡象”制度,甚至出现御用“象舆”这样独特的宫廷景观。

古代先民的对象驯化与利用:南滚河亚洲象保护研究

象,在中国古代主要用于耕作、战争祭祀艺术、外交、娱乐等方面,象文化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历史悠久。

(1)用于耕作

民间流传的“二十四孝”故事中,有舜帝驯服大象来耕作的传说,黄河流域有大象栖息,舜便驯化大象用于耕耘。

殷商时期,象出现得更加频繁,如《吕氏春秋·古乐》中:“商人服象,为虐于东夷,周公以师逐之,至于江南”,可见商人已“服象”来作为战争工具。

西晋学者皇甫谧所著的《帝王世纪》中有这样的记载:“舜葬苍梧下,有群象常为之耕”,可见象在夏朝与人们的生活比较密切。

唐代史籍中还有关于“象耕”的记载:“象,开南以南多有之,活捉得,人家多养之,以代耕田也。”其中“开南以南”在今天普洱、西双版纳一带,说明早在唐代傣族聚居地区就有驯养大象耕田的做法(刘荣昆,2011)。“象自蹈土,鸟自食萍,土蕨草尽,若耕田状,壤靡泥易,人随种之”,这就是史书上说的“土俗养象以耕田”的情形。

(2)用于战争

到了明朝,大象的分布北界已经退到了岭南地区,以至于中央政府专门在此建立了驯象卫以供朝廷的需要,“驯象卫在横州(今县)进象。先是语思明、太平、田州、龙州诸土官领兵会驯象卫官军往钦、廉、藤、蔬、澳等山捕象,豢养驯押,至是以进”(《明实录·太祖实录》卷226)。

史书还有很多关于“象战”的记载:“洪武二十一年,百夷王思伦发遣其酋刀思郎寇定边县,众十五万。西平候沐公率兵御之,选战士得万千人,与之对垒。夷人驱象以战,马惊走不成列,公患之,令其下曰:‘谁与我当象?总旗刘安西奴请往。时夷人隔水阵象,激其怒号,以恐吾众,安西奴以五人赴之,斫一象鼻而回,被伤象反走,余象惊奔,不可制,夷人夺气。公贲以白金百两,马一匹,制拜百户,公喜曰:吾知破象之术也,以火攻之必克也。’又曰:‘吾欲知其虚实,谁与我执夷人讯之?’一卒回:‘诺。’即渡水挟一人以归,问其善斗者为谁?曰:“刀思郎所将悉剌也(夷人敢死士为悉剌)。”问其所居何所?夷指平地象多者曰:‘此即其营。’乃令左卫指挥马骥左翼,以攻其左,右卫指挥金红张右翼,以攻其右,亲率前卫指挥张因等直赴刀思郎营,火枪火箭一时俱发,象惊俱却走,自相蹂践,刀思郎大败,追及斩之。左阵稍却,命掠阵者研马骥首,骥敌死,公挥兵救左翼,得全其师。自是夷震惧,不敢复出矣。”此记述精彩地描述了沐英采用火攻,使象群惊散,思氏战败(刘荣昆,2011)。

清末,国势衰微,加之疯象伤人,象奴克扣太甚,导致驯象的数量急剧减少直至消亡,从而出现了“象房无象”的景象,始设于宋朝的养象机构在清末最终被废除。可以看出在许多朝代,都城中驯象数量的多寡也一定意义上也标志着某个王朝的兴衰(王彤,2017)。但象文化并没有因驯象机构的消失而消失,人们对大象由最初的象崇拜逐渐渗透到人们的思维习惯、思想文化和风俗之中,丰富了民族文化和民族精神,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社会发展和精神文化建设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查茂盈,2012)。(www.xing528.com)

(3)古代用于祭祀陪葬的象

象也是王公贵族的常用祭祀陪葬品,在殷陵的考古遗址中发现很多象坑,1935年第12次殷墟发掘,在王陵区东区M1400号大墓附近发现象坑一个,长5.2 m、宽3.5 m、深4.2 m,内埋一象一人(胡厚宣,1995)。

1978年,在王陵区西区东南方约80 m处又发现象坑一个,长2.4 m、宽1.7 m、深1.8 m,内埋一象一猪,象体高约1.6 m,身长约2 m,门牙尚未长出,系一幼象个体,身上还佩戴一个铜铃(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1978),据考证,这片遗迹当为殷王室祭祀其祖先的场所(杨锡璋等,1979)。

其次,在很多殷商青铜器动物纹样中,象纹是比较常见的一种,纵观商周时期以象为装饰的青铜器,大体可以分为三类:其一,器物本身为“象”形,一般称之为象尊;其二,以“象”的形象为装饰母题,可以称之为象纹青铜器,还有一类是以象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大多为象鼻)为装饰素材的青铜器,这类青铜器数量最多,流行时间也最长(梁彦民,2001)。由以上有史料可见,象与殷商先民的生活密切相关,在一系列的社会政治生活事件中“象”逐渐具有了神圣性(李安竹,2018)。

(4)象、象牙在外交中的作用

在外交文化中,象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开辟了丝绸之路,“自是之后,明珠、文甲、通犀、翠羽之珍盈于后宫,……巨象、狮子、猛犬、大雀之群食于外囿。殊方异物,四面而至”(班固,1962)。

唐代时期,国力强盛,四海咸服,各方朝贡之物数不胜数,皇家苑囿中许多四方进献的驯象(王彤,2017)。在唐高宗武则天时期林邑国的13次朝贡中,就有7次提到了驯象(王永平,2014)。

蒙元时期,蒙古统治者通过周边地区的朝贡,获得了大量的驯象,他们不仅没有排斥这一陌生物种,反而在结合自己本民族文化的基础上,对大象进行了独特的利用,在一些领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象文化(张博,2018)。大象与元代结缘主要始于元世祖忽必烈时期。忽必烈对于大象的喜爱远超过以往历史上的其他皇帝,其时不仅有“贡象”制度,甚至出现御用“象舆”这样独特的宫廷景观。“象舆”在元朝一直作为巡幸两都的车舆形式,以此彰显元代皇帝至高无上的地位(武晓丽,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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