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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画中古琴研究:风格各异,特征突出

时间:2023-11-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体现这一特点的当为琴俑的独奏。而以上特性,几乎呈现出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神秘、高贵、低调,士人气息浓厚。这说明,琴在两汉突出其贵族气质的表现形式,仍然是独奏,而这些气质,又多以内敛、深沉、含蓄等,为其主要特征。而独奏的琴俑,多以四川地区出土的居多,说明也是受到当时司马相如等人的影响。

汉画中古琴研究:风格各异,特征突出

就汉画中琴以上的艺术表现而言,涉及独奏、琴歌、舞蹈、百戏、乐队等诸多形式。这些形式各具特色,内容颇有不同,古琴在其中呈现出不同的风格特点,通过图像分析及文献印证,具体说来有以下特征。

体现这一特点的当为琴俑的独奏。在以上琴俑独奏画像中,这些独奏琴俑要么仰天长叹,要么抚弦遐思,要么俯仰自得,要么游心太玄,皆体现出内敛深沉含蓄的特点。与中国传统音乐歌舞为主体的历史发展脉络不同的是,琴的独奏更多体现的是个人的玄思和情感的挥发,而对于有无歌声和歌诗似乎不是很重要。这也体现出,琴的独奏多以深沉内敛为其主要特征,其更显示独特的文人贵族气质。

而琴的这种独奏特性,其实也正是从上古先周先秦之时继承而来的。独奏是最能体现琴的本真作用,以及沟通天地道法自然玄思宇宙的载体。因为,首先,琴自上古起就形成一个巫师琴的传统,琴是明王巫师们沟通天地的法器、神器,是一个浓缩了天地礼法的神器,自古以来就披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其次,进入理性社会,古琴进入宫廷,成为西周的雅乐之器,巫师琴的传统逐步被雅乐传统所取代。再次,礼崩乐坏后,琴师四散入海,琴的以上特性又被贵族文士阶层所继承,尤其是孔子的好琴乐琴,使得琴进一步与文士阶层结缘,成为君子修身之器,将其赋予较多的职责和象征。而以上特性,几乎呈现出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神秘、高贵、低调,士人气息浓厚。由此,作为琴声的特点也呈现出内敛含蓄的特性。

琴的独奏在先秦时,就体现出优越性。当时著名的琴家师襄、师延、师旷皆为抚弦独奏玄思的好手。在汉代,初期黄老无为而治的思想,使这种形式不但未得到停滞,而是得到了延伸放大。从文献的记载来看,汉代是琴文化的发展期和繁荣期。当时民间有影响的著名琴家就有司马相如、师中、赵定、龙德、桓谭等;而在琴文化熏陶的影响下,在文士及贵族阶层,形成了特定的尚琴乐琴学琴氛围。当时,善弹琴的大儒就有刘向、张禹、桓谭等;皇贵阶层有刘安赵飞燕、王翁须等;帝王阶层就有武帝、光武帝等,尤其武帝特喜欢琴,为此特意在设“琴待诏”,招募民间的琴手到宫中献艺。在当时,会弹一手好琴还能赢得贵族和帝王的欣赏,如赵飞燕、司马相如等。这个时期也形成了丰富的琴论,如《琴赋》《琴道》《琴清英》等。这说明,琴在两汉突出其贵族气质的表现形式,仍然是独奏,而这些气质,又多以内敛、深沉、含蓄等,为其主要特征。

而汉画独奏琴俑在民间的大量出土发现,说明先秦两汉在上层社会流行的这种弹奏方式,在民间也得到了延伸和放大。这说明这种形式在民间也颇受欢迎,文献曾载荆阳这个汉代较为偏僻的地方,百姓对于琴的习尚可谓是宠爱有加,常常是“田畴不修,男女矜饰,家无斗筲,鸣琴在室……”,(1)而《淮南子》曾载当时的盲者,虽“目不能别昼夜,分白黑,然而搏琴抚弦,参弹复徽,攫援摽拂,手若篾蒙,不失一弦”。(2)而当时的司马相如、桓谭等人,在发迹以前也属民间的谦谦君子,当时也多以民间文人的形式出现。而独奏的琴俑,多以四川地区出土的居多,说明也是受到当时司马相如等人的影响。当时,四川地区经过文翁治蜀后,文风浓厚,独奏琴俑的出现也切合当时的社会变化。也映射了当时民间的古琴独奏形式,多以体现文人雅士以及个人的修身为其主要特征。

汉画独奏琴俑的出现,一方面其体现了先秦以来的文士修身特征,另一方面,在继承先秦的基础上,汉琴又有了一些自我的发展变化。主要体现在,逐步向民间化、大众化,普及推广,由过去的深沉内敛逐步走向社会、走向开放。其中在汉画中具有代表的表现形式就是琴与歌的结合。

琴歌是弹琴与歌诗的有机结合。与体现古琴本真特征的含蓄深沉内敛等不同的是,歌声高调张扬外向,借助声腔歌词声调等,便可将所要表达的情感抒发出来。同时,歌声在古人心目中最具人性化和基础性,歌声也最能体现人的本真感受,也更易于表达人的内在的需求,故古人善歌、好歌、尚歌。在先秦就有“千人唱,万人和”的记载,而其他相关文献对于歌唱的记载更是数不胜数;文献中关于歌者高超技艺的描述及歌唱理论的论述也屡屡见于史册。在我国的传统中,诗言志,歌咏言;歌声往往高于器声。器声由于缺乏人性,远没有歌声那样易于理解,故“丝不如竹,竹不如肉”。汉代是崇尚歌唱的时代,无论是一唱三叹的相和歌,还是声势浩大的千人唱万人和,皆呈现出重彩纷呈的景象。

而琴与歌诗结合,无疑为琴的风格走向公众和众器打下了一个好的开端。也为披上一层神秘色彩的琴走向民间、走向公众,做了一个很好的铺垫。其中,歌声抒情外向张扬,易于抒发情感,琴声内敛含蓄,起到烘托渲染陪衬。虽然,琴歌发端于先秦,孔子的三百篇有“弦诗三百”的说法。但是两汉恰恰是琴歌发达的时代,关于汉代琴歌的记载屡屡见于史册,也屡屡不绝于耳,也是琴歌的大发展时期。而琴与歌的有机结合,一方面说明,琴的作用逐步在下移,其功能发生了一些转换;另一方面,琴的贵族属性及文人属性,也进一步产生了一些变化,开始大量走向民间俗乐。在以上汉画中的琴歌图像中,演唱者一边抚琴一边引吭高歌似乎是一个共性。琴与民间歌唱的结合,显示出琴逐步由深沉内向走向开放与公众,以及与其他艺术合作的趋向。

在上文中,汉画中琴与歌的结合,主要有弦歌和琴瑟以咏以及相和歌等。图像中的琴歌,虽多属于个体抒情行为,人数多为一至二人,但,却是介于内敛与开放的一个媒介,是琴走向外向公众的第一步。那么琴瑟以咏,则是第二步,其不但人数有一定的增加,也在伴奏方式上又进一步的发展;而具体到更为精致和更为著名的相和歌来说,又迈出了一大步,因为其规模和人数更多,伴奏演唱方式等层次更为高超,完全是琴由内敛走向公共的完全体现。而从图像数量反映来看,此类画像出现的也最多。

而至于琴所参与的公众性更强的“千人唱万人和”等伴奏,则进一步说明,琴已完全成为公器。总结以上琴参与的各类歌唱图像的分析,结合文献的记载,我们仍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汉代特有的环境催生了琴的社会化和公众化。说明,琴在汉代的歌唱中占有重要的角色,也是琴走向公器的开端之一。琴在其中的作用也较独奏向公众娱乐性迈出了一步,由注重内涵内敛逐步走向外向和众器。

在汉画像琴的表现形式中,能够进一步体现琴的热烈奔放,大概就是琴与舞蹈的结合。这也是琴在汉代社会大发展中,进一步由外向走向奔放热烈的又一个步骤,也是琴走向公众娱乐平台的又一次抬升。与歌声相比,舞蹈更加热烈奔放,更加外向夸张,更易抒发人的内在情感。两汉人的情感炽热外向,借助于舞蹈才得以与释放。而琴作为其中的重要媒介,无形中也为此平台的搭建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共同舞台。

在上文的汉画中琴与舞蹈的组合,主要体现在自娱舞蹈和娱人舞蹈上。在这两项娱乐中,无论是在自娱舞中,还是娱人性舞蹈中,琴参与其中的演奏皆是在酒宴场合、在酒酣耳热之际,可见此种琴参与的热烈程度,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自娱舞蹈的热烈奔放主要体现在主人自我娱乐的过程中,尤其在宴饮娱乐的场合。如《艺文类聚》描述:“玉樽延贵客,入门黄金堂。东厨具肴膳,槌牛烹猪羊。主人前进酒,琴瑟为清商。”(3)可见,主人宴客,琴瑟是必备乐器,而借助于酒兴方能起舞,借助于酒酣耳热,方能将自己的情感抒发到一个新的高度。

而在娱人性舞蹈方面,舞伎人员及乐师皆为专业水准很高的职业伎乐人员。其艺术型和技艺性更强。在汉画中,其表现也多在酒酣耳热之际。如左思《蜀都赋》所云:“羽爵执竞,丝竹乃发。巴姬弹弦,汉女击节。起西音于促柱,歌江上之寮厉。纡长袖而屡舞,翩跹跹裔裔。”(4)在这些图像中,琴的热烈奔放主要体现在不但与自娱结合在一起,也与艺术性较高的娱人性舞蹈结合得非常好。

傅毅在《舞赋》中,曾对舞蹈中乐器的伴奏予以精辟的描述,如“扬激徵,骋清角,赞舞操,奏均曲。形态和,神意协,从容得,志不劫,于是蹑节鼓陈,舒意自广”。(5)《蜀都赋》《舞赋》的记述,说明古琴操奏者不但技艺高超,时而快速激昂,时而沉稳大气,与之配合的职业舞者,可谓是声形并茂、形神合一、相得益彰。盘鼓舞的情绪风格,往往通过琴瑟等乐器的演奏来包裹映衬。张衡的《南都赋》也对琴乐伴奏炽热舞风做了精彩的描述:“弹琴擫龠,流风徘徊。清角发徵,听者增哀。……修袖缭绕而满庭,罗袜蹑碟而容与。”(6)总之,舞蹈的热烈奔放、酒酣耳热的激情、专业舞者的高超水准等,促使汉画中琴的激情满怀,这也是琴乐走向热烈奔放的又一大特征。

走向共融,就是琴完全融入大众的视野,成为大众娱乐的一组成分子。其所能体现的就是琴作为一件普通乐器参与到各类乐队中,成为乐队成员的一部分。(www.xing528.com)

在汉画像中,琴也以共融的方式参与到各种乐队中。虽然作为画像,有的刻画较为简洁,有的刻画较为丰富,但这也多多少少反映出,琴作为一种普通乐器参与乐队的特征。在上文汉画中琴的表现形式中,琴参与的乐队既有两三件小型乐队,又有数十人组成的大乐队。

如在上文河南新野县后岗汉墓出土的画像砖(图4-7)。(7)图中所刻画的是琴、竽、瑟合奏图。图中一人吹竽,中一人鼓瑟,形态富于生动。右一人双手抚琴。图中上刻幔帐,下有酒器,该图就是琴作为一件普通的乐器参与音乐的一种表现形式,或者家庭来客时自娱自乐的一种形式。在南阳市王庄出土的画像石上(图4-10),图中右置一建鼓,两侧各一人跽坐持桴击鼓。左第一人抚琴,第二人击节;余三人居中,中一人吹埙,左右二人均吹排箫摇鼗。(8)明显,这是一个丝竹鼓乐队。

最典型的器乐合奏图像,见于河南南阳市出土的纯丝竹弹弦器乐演奏画像石(图3-27),原报告称为“伎乐”图。图中七人,演奏九件乐器。左起一人击鼓,第二人抚琴,琴置于架上。第三、四人各怀抱一弯弓形乐器,为竖箜篌。右起二人,各一手播鼗,一只手吹排箫吹奏,另一人吹埙者中,具有一定规模,而没有加入建鼓的纯丝竹弹弦乐器合奏图,在各地所见的画像石中目前仅有一例。在沂南水寨出土的汉画像石中(图4-4),其所显示的大型乐队就有二十多人。

在汉画中,琴以普通乐器的身份成为乐队中的一员。其完全没有了此前的神秘性和雅乐性。但从汉代社会来分析,这种共融性也是存在的。汉代有大型乐队,西汉桓谭其父在成帝时任乐府令,在其《新论》中云:“凡所典领倡伎优乐使盖有千人之多也。”(9)桓谭所说的乐府中有千人之多的乐人,主要是以倡优伎乐为主的新乐和俗乐。而在汉代雅乐中,乐队也有相当的规模。如《汉书·礼乐志》记载:“郊祀乐人员六十二人,给祠南北郊。”(10)

从出土的图像资料来看,汉代大型的纯器乐形式有两种:一是鼓吹乐,一是丝竹乐。而与琴相关联的是丝竹乐,而在《乐府诗集》所记载的十多种乐队中,琴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这充分说明,琴已是乐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汉画中的琴与乐队,虽没有文献记录官方的那样庞大,但民俗色彩浓厚的画像中,这寥寥数件乐器也恰恰是琴走向共融的反映。

琴走向大众,走向共融,不但丢掉了枷锁,也解除了藩篱,使其能够更加自由充分的融入汉代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而以不同的角色参与到各色娱乐中,成为体现世俗百态的一面镜子。汉画中,能够体现琴的世俗百态的,当属琴在百戏中的伴奏应用。之所以认为汉画中的琴具有这样的特征,就是因为百戏是汉代世俗娱乐的一面镜子。百戏是散落于社会上下的各种俳优谐戏、杂耍杂戏的统称,先秦时就属散乐。这种包含了多种杂技形式的散乐,在汉代社会影响较大,是汉代社会生活娱乐中一道浓郁的风景线,深受汉人的喜爱。作为伴奏百戏的一成员,琴自始至终贯穿其中,无形中也充满了浓郁的社会百态色彩。

一方面,琴自上古时期就是宫廷乐舞的重要组成部分。当时诗、乐、舞为一体,散乐百戏等仍然是其中的组成部分。西周时期依然延续了此种状况,无论是大小舞还是雅颂乐,乃至散乐百戏等,琴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春秋战国之时,周王衰微礼崩乐坏,乐师琴师等四散入海,使得宫廷散乐百戏及琴乐进入百姓的视野,也开始了与民间乐舞数百年的相互融合发展期。这就是以历史上著名的“郑卫之音”为代表的民间音乐繁荣。数百余年的融合,不但使原有的宫乐、琴乐散乐、百戏成功转型,也使得琴乐和百戏有着密切的联系和浓厚的民俗色彩。

汉代统治阶层的草根出身,以及汉代社会特有的经济政治环境,为这种乐舞艺术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汉代琴乐与散乐百戏在以往的基础上又有了进一步发展。从文献及出土的画像砖和画像石陶俑等看,汉代的百戏形式更为丰富,表现更为精彩。既有个体的表演,也有数人间的配合,同时又有十多人间的大型演出。在汉代,这些形式虽然有很大的发展,但歌、乐、舞一体的基本形态仍未分离,在一些歌舞当中仍加有百戏的演出,在许多百戏的表演中也有歌舞的演出。而散落在民间的琴乐也依然参与其中。如在上文河南南阳草店出土的百戏画像石中(图4-9),刻画了一琴伴奏数人歌唱和百戏的画面。在四川成都羊子山出土的画像砖(图2-21),则用一琴来伴奏百戏舞乐;南阳七孔桥出土的画像石(图3-24),则是一琴伴奏,众人表演百戏的画面。类似画面还有不少。

汉代是俗乐的繁盛时期,百戏属于民俗色彩浓厚的乐舞娱乐事项。之所以其民俗味浓厚,就是其来源于广大的民间,有着浓郁的社会生活气息,同时在社会上下的影响又比较大。上文所列举的大部分内容来源于社会生活,如走索、剑丸、倒立、扛鼎等来源于军中角抵之戏;俳优侏儒谐戏来源于民间的幽默诵说表演;而巨兽蔓延、东海黄公,也是来源于古老的民间传说和狩猎生活等。总之,这些百戏内容与两汉人民息息相关,生活气息浓厚,每逢重大的场合,这些表演都成为大家喜闻乐见的娱乐形式。《盐铁论·散不足》载:“今俗,因人之丧以求酒肉,幸与小坐,而责办歌舞俳优,连笑伎戏。”(11)连民间办丧事也要表演歌舞伎戏,可见这些艺术形式,在当时已广为流传,成为重要的待客之礼。

另一方面,这种民间的兴尚,也逐步上升为官方的意志,成为反映上层官方及国家娱乐的文化形态。《盐铁论·崇礼篇》又载:“夫家人有客,尚有倡优奇变之乐,而况县官乎?”(12)意指一般家中来了客人,都要以乐舞百戏娱乐宾客,至于那些官宦人家就更不用说了。而具体到官方,《汉书·东方朔传》载,汉武帝时,宫廷中“设戏车,教驰逐;饰文采,丛珍怪;撞万石之钟,击雷霆之鼓,作俳优,舞郑女”。(13)

《西京赋》描述上林苑的百戏演出盛况:“……总会仙倡,戏豹舞罴。白虎鼓瑟,苍龙吹篪。女娥坐而长歌,声清畅而委蛇。洪崖立而指麾,被毛羽之襳襹……”(14)文中总会仙倡和豹罴舞蹈、白虎鼓瑟,苍龙吹篪等“象人”之戏;以及所扮演娥皇、女英、洪崖等人物故事,融琴瑟之乐、歌舞之乐、散乐百戏等为一体,足足满满一场盛宴,其表演内容,形式多样,技巧高超,引人入胜,叹为观止。武帝还在上林苑举行大型的百戏演出,一时引得三百里的百姓来观看。而后世的皇帝,也延续过这样的风俗。

古琴参与到以上百戏的伴奏中,无形中增加了其社会多重身份的角色,也成为反映汉代社会发展变迁的一面镜子。一方面是民俗味十足的民间百戏伴奏和乐,其反映民风百态;另一方面又是声势浩大,参演人数巨多的宫廷百戏演出,反映的是统治阶层的大国文化形态;同时又有贵族豪绅及文人士大夫的厅堂表演,其所反映的是官方的娱乐文化生态。古琴可谓是通过百戏这个载体,足足满满地贯穿了汉代社会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十足一个汉代社会世俗百态的写照。

总之,琴的以上特点,恰恰是体现了琴在汉代社会的发展特点。汉画像作为一种民俗味十分浓厚的民间艺术,能以此形式展现出汉代琴在民间的表现特点,恰恰是体现了中国传统音乐自明清以来所呈现的主旨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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