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学科一样,人类学随着时代的发展,其学科也发生了许多变化。一些学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时代的发展既增加了许多新的研究内容,又拓展了以往该学科所研究的内容,从而获得了较大的发展。
人类学学科的新发展,其一是时代发展的需要。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产业结构的改变、交通的发达、信息传递的进步、人口的迅速增长、人类生活的改善,人类学的研究对象和方向发生了变化。
其二是学术潮流所趋。当代学术潮流一方面是课题的专门化和区域化,另一方面是多学科的综合、渗透和合作研究。人类学作为人类文明的结晶,已成为多学科涉猎的领域,并逐渐形成专门的学科。目前,参与人类学研究的有生物学家、建筑学家、都市规划学家、都市地理学家、政治学家、心理学家、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公共行政学家、计算机专家等,而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当然包括在其中了。由此可见,研究人类社会不是任何一个学科可以完全包含的,需要多学科的综合研究,都市人类学的兴起也就成为必然。
其三是学科本身发展的必然。人类学自产生以来,一直强调学科的应用,也促使人类学随时代发展而发展。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人类学研究的领域愈来愈宽,而研究的专题愈来愈细,因此学科开始分化,产生了许多分支学科,如教育人类学、心理人类学、医学人类学、乡村人类学、应用人类学等,以人类某方面为主题的人类学分支学科的产生也就是必然的了。(www.xing528.com)
人类学学科发展的原因,总的来看是人类学在时代变化中的一种反应,也就是所说的“与时俱进”。例如,政治人类学的萌芽时期,可以追溯到19世纪中期。从那时起,人类学家开始关注政治组织的演化问题。美国的摩尔根、英国的斯宾塞和梅因(Henry Summer Maine)等做了大量的研究。可以说,摩尔根的《古代社会》是那个时期人类学家研究政治现象的重要著作。政治人类学的确立标志,是1940年福迪斯和普里查德出版《非洲的政治制度》一书。它开创了政治人类学研究的先河。政治人类学的发展成熟是在20世纪50年代后,这是因为出现了许多政治人类学的著作和人物,如利奇与《缅甸高地诸政治体系》、格拉克曼(Max Gluckman)与《非洲的民俗与冲突》、维克多·特纳(Victor Turner)与《一个非洲社会的分裂与延续》。怀特、斯图尔德对政治人类学的发展做出的贡献,是早期国家和政治组织的形成和组织演化研究。
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妇女研究也产生了许多新的课题。除了从政治、社会、经济、亲属制度层面继续探讨问题外,也开始从许多社会行为和观念上探讨女性角色和形象的变迁。此外,女性的情绪、身体等与女性个体密切相关却为传统研究所忽视的部分,也引起许多研究者的兴趣,并从中探究其文化的影响。值得注意的是,女性人类学研究做得越深入,学者越感受到应该对男性进行相应的研究,以修正传统形成的性别刻板化印象。从这个角度出发,有研究者提出应将女性人类学更名为“性别人类学”。
教育人类学在西方崛起,有两个最重要的因素:一是多元社会的崛起,教育人类学的跨学科研究具有更综合、更深刻的功能,以全新的视角来审视和研究教育,提供新的教育认识;二是以特有的文化观积极参与民族教育实践,致力于创建本民族特色的教育体系。19世纪下半叶,工业化迅猛发展使多元化世界迅速崛起,研究日益复杂的人类问题及其探讨人类文化本源使人类学发展了起来,推动了对人类种族间发展及教育问题的研究,以人类发展的视角来重新定位教育,就成了时代的重要使命,并由此在形成重要研究对象的过程中使教育人类学得以产生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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