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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小报小说研究(上):谁能解决难题?男人只能坚持!

时间:2023-11-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宁波阿姨》中的宁波阿姨,丈夫张锡生。上海小说家常说,上海是女人的市面,女人总有办法,张锡生一筹莫展。[24]这个世界到了女人要卖皮,而男人要卖屁眼的地步,真是应了青浦阿姨那句话:“上海地方,有啥道理。”

中国近代小报小说研究(上):谁能解决难题?男人只能坚持!

宁波阿姨》中的宁波阿姨,丈夫张锡生。张锡生,本在一家押当里充账房,后失业,为家庭开销夫妻二人时常吵闹。宁波阿姨说:“要吃要穿嫁老公,呒吃呒穿挜啥空。”[20]老实人卖几钿一斤,老实人只有翘辫子。”[21]遂出外自寻生路,与开柴爿煤炭行的杨和尚姘,后又与邻居毛先生借小房子同居。

张锡生不甘为“十三块六角”,找岳母说理。

“你是长辈,是我丈母娘,我做女婿的不能得罪你,不过要请你想想看,我这个开眼乌龟做下去,实在没有面孔,弄堂里个个晓得,潮热春讽,受不了呀。”他眼眶也红了。

丈母娘淡然一笑道:“唔,原来,那么你预备怎样呢?叫我女儿断了那种关系是可以的,只要你有力量来开销门口,我也不许她到外面去七搭八搭,面子是人人要的。”[22]

宁波阿姨驳斥张锡生道:“做男人的想也要想想,家里女人小人靠谁养的,假使人家拿出钱来养了小、养了大,还要受他气,看他那张死人面孔,谁都不服帖。”“对呀,我女儿的话到天边都讲得通,四方台子八方理,台面上摊得开就不怕谁来讲闲话。”[23]

张锡生的岳母不但不以女儿之行为非,反以为是,且认为是天下公理所在,大发惊世骇俗之论。

上海小说家常说,上海是女人的市面,女人总有办法,张锡生一筹莫展。而宁波阿姨解决了问题,《鬼世界》的无锡嫂嫂死了丈夫,不久却风光地坐上了汽车。有人说:“这个鬼世界,只有女人有办法,男人只好硬挺挺,你看无锡嫂嫂死了男人,照样换上个坐得汽车的,假使男人死掉家主婆以后,恐怕就要堆百斤了。”(www.xing528.com)

有人不忿道:“你们知道什么呀,她要不是做买卖,哪里来介好窜头,这种女人生来贱坯,男人一死,就去卖皮。”

一个风趣朋友便对他说道:“那么你可以去割掉那件东西去派窜头嘛。”

另一人说:“不过女人有皮可卖,还是女人便宜,我们这票带柄货色,桂花下来,卖什么呢。”

有人答曰:“对啰,男人要末卖屁眼。”[24]

这个世界到了女人要卖皮,而男人要卖屁眼的地步,真是应了青浦阿姨那句话:“上海地方,有啥道理。”无怪《男男女女》中,耶稣堂里老太婆说:“你们这辈男男女女,你们个个都犯了罪,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将来一定要到地狱里去受刑罚,抱烟筒、割舌头,罪恶滔天。”[25]如此罪孽,只有乞灵于耶稣的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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