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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播学研究的应用实践价值呼唤新塑传导论

时间:2023-11-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反思传播学的文献当中,对传播学研究的应用实践价值的呼唤是专家学者较为一致的意见。除去对传统理论传播学研究向应用实践的回归的反思之外,亦有专家学者从学科定位上就认为传播学应该具备面向应用实践的本质。学界同时意识到,对经典传播理论固守会成为传播学研究在应用实践问题上发挥作用的阻碍。这亦是“新塑传”作为应用传播学研究的目标之一。

传播学研究的应用实践价值呼唤新塑传导论

在反思传播学文献当中,对传播学研究的应用实践价值的呼唤是专家学者较为一致的意见。例如,张涛甫[1]认为:新闻传播学界存在着“没有将理论研究与实践的结构性转型对接起来,造成理论知识的繁殖与实践期待之间形成巨大的反差”的问题,而随着“新闻传播理论的结构性问题变得愈加突出”,会形成“制约传播学持续发展的路障”;“理论研究对生生不息的新闻传播实践缺乏有力的回应,尤其是对实践中的重大问题鲜有正面、有力的回应”;“在天量级的新闻传播实践面前,现有的理论支点已经支撑不起。一些核心概念、理论框架、分析逻辑远远透支,不能系统、有力地解释实践中所发生的一系列重大问题。结果是,我们只能在理论上‘打补丁’,在原有理论的‘孤岛’上守望,未能建构一个相对自足、完整的理论‘岛链’,以回应来自实践的空前挑战”;而“理论研究的任务是:揭示真相,逼近真理。新闻传播理论研究,离不开对经验和事实的提炼和洞察。在这个过程中,试炼理论的锋芒。穿越表象,揭示表象背后的规律性,方可彰显出新闻传播理论的硬度。鉴于现有的理论范畴和框架,尚缺乏理论硬度。因此,要以提炼理论范式和语法为理论目标,将新闻传播理论变为有穿透力和解释力度的理论工具”。吴飞[2]认为“传播学逐渐成为象牙塔里的苦思之作,许多成果成了空洞的符号堆砌,理论与实践严重脱节”;“为在学术场域中获得一席之地,一些学者忙于建构各种各样的理论,至于这些理论解决了什么现实问题就没有提到议事日程了”;“学术研究的目的终究是服务人类自身,其研究对象的核心总离不开一个大写的‘人’字”。喻国明[3]认为:“就传播领域的创新发展而言,应当坚持将实践作为学术理论创新的逻辑起点,也是检验学术理论的最高标准”;“在未来的传媒实践和学术研究中,‘以人为本’应该成为传媒实践和学术研究中衡量创新发展的价值准绳”。杜骏飞和周玉黍[4]认为:“传播技术的变迁与社会环境的变化,带来了传播学研究范式、研究问题、理论框架的变化。如果我们一再固守经典理论本身,而不回到问题导向,不回到现实追问,不回到作为研究者乐趣的求知导向,传播学理论便注定得不到真正的发展”。吴予敏[5]认为,各类传播学研究方法将会“不再停留于书斋坐而论道,而是根据问题和对象有机结合,特别是行动研究的采纳,将学术研究和社会实践相贯通”。加卢瓦(Gallois[6])等认为,在组织间传播(intergroup communication)的研究中,亦应该聚焦具体的应用场景进行。

除去对传统理论传播学研究向应用实践的回归的反思之外,亦有专家学者从学科定位上就认为传播学应该具备面向应用实践的本质。例如,克雷格(Craig[7])认为应该将传播学视为一门实践学科(practical discipline),并建议传播科学、批判研究、应用研究都为实践学科贡献力量的潜力。而在事实上,它们已经在这么做了。将传播作为社会实践(praxis)可以更好地凝聚传播学的各种流派,更可以真正地解决社会问题。潘忠党[8]认为:“传播学是门实践性的人文和社科交织的基础学科。”张国良[9]认为传播学具有很强的应用性和实证性。作为横向学科,其需要“解决人类的沟通和整合问题”;更为具体地,其需要研究传播的“结构、环境、机能、过程、效果”等;传播学“既能分析宏观的政策、制度问题,也能帮助解决微观的策略、效果问题”。

学界同时意识到,对经典传播理论固守会成为传播学研究在应用实践问题上发挥作用的阻碍。例如,孙玮[10]认为:“当前大量新媒体研究只是在用新材料验证旧理论。新技术激发的传播实践,被扭曲、删减,强行塞进旧框架中,失去了鲜活的生命,沦为旧理论一个个干瘪的注脚。”杜骏飞和周玉黍[11]认为,传播学研究存在“经典理论的教义化”的束缚,即后学对经典理论的顶礼膜拜;“在人类刚刚步入互联网时代时,有大量的传播学者开始将传统的传播学理论放到互联网”,“将少数经典理论教义化,令一代代的传播学者向火而拜,这对于探索期的传播学科来说,是有害的;传播学理论发展的关键,重点绝不在于发现某个经典理论在特定条件下是否继续成立,而在于对人和社会的传播关系做真正的扎根研究”,“过多的‘我注六经’式的研究”“对于传播学的理论贡献是不足称道的,甚至是微不足道的”。而喻国明[12]则一针见血地点明:“我们对于自身的学术了解和学术认识也有一种敝帚自珍和爱屋及乌式的偏爱”,“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传播学的所谓‘理论体系’原本就是非常浅薄和松散的。企图使它变得神圣不可侵犯本身就是可笑和无知的”。(www.xing528.com)

事实上,不从理论的空中楼阁出发,而从应用实践的需求出发,解决实践传播问题、进行应用传播学的研究正是新塑传的生发动因之一。若要解决传播应用实践问题、满足传播目标需求,就需要直接建构相应的解决方案,而非通过尝试“削足适履”地运用经典理论,进行“隔靴搔痒”式的间接指导。事实上,诸多以解决目标问题的效果效率为核心目标的学科(如计算机科学)皆是通过自身生成相应的解决方案来直面应用实践问题。理论的建构精妙、充满审美意义上的灵动并非其追求的第一目标。“是骡子马拉出来遛遛”的实践检验、在人类生产生活中发挥作用才是其追求的不二真谛。这亦是“新塑传”作为应用传播学研究的目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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