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理论与鉴赏》揭示《费加罗的婚礼》是法国大革命导火线

《华盛顿邮报》在挑选人类最伟大的创作时，推崇《费加罗的婚礼》，称之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歌剧。的确，这部喜歌剧拥有莫扎特天籁般的旋律以及剧作家达蓬特（L.Da Ponte，他与莫扎特合作了《费加罗的婚礼》、《女人心》与《唐·乔瓦尼》三大名剧）的一流剧本，巧妙地讽刺当时的贵族阶级，是部意蕴深远的社会喜剧。据说《费加罗的婚礼》还是引发后来法国大革命的导火线。

莫扎特从10岁开始创作歌剧，一生共写了21部不同类型的歌剧。他的被世人公认的三大歌剧杰作是：《费加罗的婚礼》《唐璜》（又名《唐·乔瓦尼》）和《魔笛》。

《费加罗的婚礼》是一部以莫扎特所喜爱的类型的女人为主角而创作的平民歌剧，所以他写起来格外得心应手。这部歌剧以18世纪法国天才剧作家博马舍的同名喜剧为蓝本，由犹太作家达蓬特改编成歌剧脚本，写脚本和谱曲总共只花了6周的时间，可见其创作之神速。博马舍的原作批评和讽刺了法国革命前夕上流社会的腐朽和堕落，因此在法国和奥地利均遭到禁演。歌剧《费加罗的婚礼》之所以能在维也纳公演，并使皇帝亲临布鲁克剧场观看，脚本作者达蓬特的工作功不可没。他删去了一些敏感的内容，将脚本写成轻快的喜歌剧，故能获得皇帝的批准，并使演出最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博马舍创作的是费加罗三部曲，第一部《塞维利亚理发师》已于1782年由帕伊谢罗首先改成歌剧，并取得很好的演出效果。1785年7月完成了第二部歌剧《费加罗的婚礼》脚本的写作，莫扎特马上着手谱曲，将其搬上歌剧舞台。包括序曲在内全剧完成的时间是第二年——1786年的4月29日。1816年，罗西尼重新创作了《塞维利亚理发师》，使之成为人们喜闻乐见的传世佳作。

《费加罗的婚礼》于1786年5月1日在维也纳奥地利国家剧院首演，由莫扎特亲自担任指挥。这时作曲家30岁。译成德语的脚本于1790年9月14日在柏林上演。

时间：17世纪中叶。

地点：西班牙塞维利亚近郊，阿尔玛维瓦伯爵堡邸。

序曲　序曲虽然不长，但很出色，可以算是名曲之一。因为它是一首能使剧场的气氛非常和谐的乐曲，所以在今天仍作为演奏会用的序曲，常见于节目单中。首先，序曲是以短小的经过部代替发展部的奏鸣曲形式写成的。快乐、热烈的第一主题，用很弱的力度，由五部弦乐加大管的齐奏，自然流畅地呈现出来。后面由木管组接替演奏时，出现一种讥笑、风趣的情调。全奏以很强的力度爆发出来。至此再反复，但是加进了长笛和双簧管，下面接经过部。后面转为A大调，在各小节的开头都有特征性变化，由第一小提琴引出第二主题，再下面接着是它的发展部。在一阵喧闹的音乐之后，到了结束部，新的旋律出现在大管和第一小提琴上，其后又是短小的经过部。由很弱开始再现呈示部，最后是以第一主题音型为基础的一个热闹的结尾，立刻转入到下一个场面。

第一幕　场景为费加罗和苏珊娜刚布置了一半的新房。舞台中央有一个大扶手椅。

第一场　第一曲为苏珊娜、费加罗的二重唱。苏珊娜为了今晚的婚礼正在梳妆打扮。费加罗在考虑老爷送的大床究竟该放在哪里？他专心计算着床的宽度，苏珊娜叫他欣赏自己化妆后的模样，于是进入二重唱。接着，早就知道伯爵心思的苏珊娜提醒费加罗必须注意提防老爷，并说：“把这房间让给我们就值得怀疑。”第二曲为苏珊娜、费加罗的二重唱，快板。对这个房间的问题，两人互相交换了意见，一起设想各种情况，费加罗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苏珊娜被内宅呼唤而退场。只剩下费加罗一人，进入到下一场。

第二场　第三曲为费加罗的谣唱曲“在老爷跳舞的时候……”费加罗显示出一种非常振奋的样子唱道：“如果你干坏事我就不能跟你罢休。”然后昂然退场。

第三场　医生巴尔托洛和女监护人玛尔切利娜一起上场。玛尔切利娜手里拿着一张旧字据。这张字据上面写的是：“借了您的钱，如果无力偿还，我就和您结婚。”由费加罗署名。年纪已很大的玛尔切利娜在爱着费加罗，听说今晚费加罗要和苏珊娜结婚，因此请来医生帮忙来讨个说法。费加罗实际上是巴尔托洛和玛尔切利娜早年的私生子。这一点不久就会明白，可现在还不清楚。再说巴尔托洛不久前（这要追溯到《塞维利亚理发师》的情节了）因受了费加罗的欺骗，由自己做监护人的罗西娜被老爷娶走了，对此医生怀恨在心。今天准备借机报复。第四曲为巴尔托洛的咏叹调，精神饱满的快板。他唱道：“报仇，实在是一件痛快的事……”唱完之后，巴尔托洛退场，剩下玛尔切利娜一个人。

第四场　这时苏珊娜出场。第五曲为苏珊娜、玛尔切利娜的二重唱，快板。这是一对情敌间相互激烈谩骂的一首二重唱。开始，双方都好像是淑女一样，热情而文雅地交谈着，不久，两人开始互相破口大骂。最后，玛尔切利娜终于被驳倒，愤然走了出去。

第五场　这时伯爵的童仆凯鲁比诺来找苏珊娜帮忙。因为昨天晚上，凯鲁比诺正在和园丁安东尼奥的女儿巴巴丽娜幽会的时候被伯爵看见了，伯爵威胁说要把他赶走。他请苏珊娜向夫人求情。凯鲁比诺把苏珊娜手上的伯爵夫人的缎子发带要了过来，他说：“把我作的歌送给你吧。”就把乐谱拿出来。第六曲为凯鲁比诺的咏叹调，活泼的快板。“啊！不知如何是好……”这首咏叹调唱出了少年一看见女人就心跳不知所措的心情。

第六场　这时伯爵来了。凯鲁比诺说了声：“呀！不好。”匆忙藏到扶手椅的后面。不知此情的伯爵，一进屋里见没有外人，便放下心，露骨地显示出了好色的本性，向苏珊娜求爱，没想到巴西利奥也来了。受惊的伯爵也想躲到扶手椅的后面，凯鲁比诺只好绕到了前边，蹲在椅子当中，伯爵藏在椅子后面。苏珊娜趁势在椅子上面蒙了件衣服。

第七场　巴西利奥走进房间，对苏珊娜说起童仆凯鲁比诺同伯爵夫人的关系不正常。听了这些话，伯爵大吃一惊，立刻从椅子后面走出来。这时苏珊娜、巴西利奥和伯爵唱起三重唱。第七曲为苏珊娜、巴西利奥、伯爵的三重唱，很快的快板。伯爵想起昨晚凯鲁比诺在巴巴丽娜那里的情景，顺手抓起蒙在椅子上的衣服唱道：“轻轻地一拿起来，那家伙……”谁知，却发现藏在那里的凯鲁比诺，这更加引起了伯爵的怀疑和愤怒。

第八场　第八曲为农民的合唱，快板。费加罗领着农民们手捧鲜花走进来向伯爵请安，并感谢他废除了在佣人结婚时所享有的初夜权。伯爵在众人面前只好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今晚你们的婚礼仪式可以隆重庆祝。”农民们反复唱刚才唱过的合唱后退场。最后剩下来的人中问，只有凯鲁比诺一人垂头丧气，苏珊娜和费加罗为他向伯爵求情。伯爵说：“凯鲁比诺的罪可以免去，让他到军队里去当兵，立刻出发！”第九曲为费加罗的咏叹调，活板。费加罗劝慰凯鲁比诺，唱起了著名的咏叹调“你再不要去做情郎”，他和凯鲁比诺一起走出了房间。

第二幕　伯爵夫人罗西娜的房间。

第一场　第十曲为伯爵夫人的谣唱曲，小广板。房间只有罗西娜一人，她为伯爵的爱日渐淡漠而伤心，唱着一首祈祷的谣唱曲。“爱神！请您怜悯……”

第二场　这时，苏珊娜和费加罗进来。三人商量要惩治一下伯爵，这样不仅可以使伯爵回心转意，同时也可以保护他们自己的幸福。他们定计伪造一封密告伯爵夫人幽会的信给伯爵，以煽起他的嫉妒心；然后叫凯鲁比诺换上女装，扮成苏珊娜，用这个办法让他吃惊。费加罗出去准备了。

第三场　凯鲁比诺穿着军装来向大家辞行，苏珊娜拿出他以前送给她的乐谱，用六弦琴为他伴奏，凯鲁比诺便唱了起来。第十一曲为凯鲁比诺的咏叹调“你们可知道”，行板。接着是伯爵夫人看了凯鲁比诺拿的委任状，看得出那是在很仓促的情况下写的，上面还没有盖上伯爵的印鉴。第十二曲为苏珊娜的咏叹调，小快板。苏珊娜一边唱着，“再往这边来，再靠近一些……”一边把凯鲁比诺拽过来推过去地同他打趣。凯鲁比诺化装成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时响起了叩门的声音，可能是伯爵来到了。

第四场　进来的果然是伯爵，他怀疑地问：“为什么锁门？”凯鲁比诺赶紧跑进休息室，夫人把休息室的门也锁了。然后很镇静地把刚才关上的中间门的锁打开。

第五场　伯爵和伯爵夫人的对质。伯爵拿出三人为教训他而伪造的假信，他步步逼近夫人，追问有什么男人在这里。夫人说“没有”，但他总觉得夫人的举止可疑。

第六场　苏珊娜躲在窗帘后面。第十三曲为苏珊娜、伯爵夫人、伯爵的三重唱，精神饱满的小快板。伯爵问在休息室里的是什么人，夫人回答是苏姗娜，伯爵说：“那么就叫她出来让我看看。”苏珊娜担心他看见里面的凯鲁比诺。夫人不肯交出钥匙，伯爵要去拿工具准备砸门，他们一起出去。

第七场　第十四曲为苏珊娜、凯鲁比诺的二重唱，很快的快板。从窗帘后面跳出来的苏珊娜和从休息室出来的凯鲁比诺，二人唱了一首非常惊慌的二重唱。所有的门都关着，哪儿都逃不出去。愈发感到为难的凯鲁比诺，终于打开了阳台上的窗户，在胸前划着十字，从那里跳了下去。苏珊娜代替凯鲁比诺进了休息室。

第八场　伯爵夫妇出场。伯爵手里拿着工具。夫人以为凯鲁比诺还在休息室里，所以有些心神不定，答话也语无伦次。第十五曲为二重唱，快板。二重唱的内容是：伯爵说“信上说的事我完全清楚了”，夫人说“这也没有什么奇怪”。

第九场　伯爵硬把门撬开一看，里面真的是苏珊娜，伯爵夫妇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唱了一首三重唱，巧妙地表达了三个人的三种心情。突然，夫人理直气壮地责问伯爵，伯爵十分困窘，只得赔礼道歉。

第十场　费加罗出场。“赶快举行结婚仪式吧！”

第十一场　这时，园丁安东尼奥抱着一个坏花盆出场。他说：“从阳台上经常掉下奇怪的东西。刚才，好像是一个男人，不知是谁，从上面跳下来，把这个花盆也弄坏了。”这又是一桩可疑的事。费加罗说：“那就是我，刚才其实是我和苏珊娜见面时，听到老爷的声音，不好意思见他，就从阳台上跳了下来，撞到那个花盆上，还扭了脚。”费加罗当即故意瘸着脚走路。

第十二场　这时，玛尔切利娜、巴尔托洛、巴西利奥三人出场。玛尔切利娜向伯爵申诉说，按照借条规定费加罗必须同她结婚，并已委托医生巴尔托洛为律师。这正合伯爵的心意，他心中暗喜，费加罗却非常沮丧，苏珊娜不知如何是好，急得要命，在热闹的七重唱中幕落。

第三幕　场景为伯爵府的大客厅。因今晚举行婚礼，大厅已装饰得非常漂亮。舞台上放着为伯爵夫妇准备的椅子。

第一场　伯爵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着圈子踱步。反正，所有一切都使人惊奇、可疑。(www.xing528.com)

第二场　舞台上出现苏珊娜和伯爵夫人。二人商量着今晚的教训伯爵的计划。伯爵夫人让苏珊娜约伯爵晚上去花园会面，并叫苏珊娜交给伯爵一封信，夫人自己到院子里去等伯爵。计划定好后，夫人就隐藏了起来。苏珊娜来到伯爵面前。果然，伯爵上了圈套。第十六曲为苏珊娜、伯爵的二重唱，行板。伯爵说：“你一定要到院子里来。”苏珊娜说：“一定去。”伯爵自言自语地说：“这小东西，成为我的人了。”

第三场　苏珊娜以为完全把伯爵拉拢过来了，所以就像已经打赢了官司一样，借擦肩而过的机会，把这一消息告诉了费加罗。伯爵却无意间听到了这一切。

第四场　第十七曲为伯爵的宣叙调和咏叹调。“虽然说有些异常，可我是否真的落入了圈套？”伯爵这样沉思着，他想：“那些家伙如果是那样打算的话，我也有我的主意。”于是唱起了咏叹调：“难道说，我失去的幸福是被男仆夺走的？”这是一首充满自信、认定自己不会失败的咏叹调，庄严的快板。

第五场　伯爵，玛尔切利娜，穿着法衣的法官唐库尔齐奥，费加罗，巴尔托洛出场。这一场是审判。审判要决定的问题是费加罗“应当还债还是结婚”。在审判过程中却节外生枝地搞清了费加罗的身世，原来巴尔托洛和玛尔切利娜是费加罗的亲生父母。第十八曲为苏珊娜、玛尔切利娜、唐库尔齐奥、巴尔托洛、伯爵、费加罗的六重唱，有节制的快板。在弄清费加罗的身世后，他们三个人拥抱在一起，庆祝一家人再次重逢。伯爵和法官唐库尔齐奥却被弄得目瞪口呆，而晚来了一步的苏姗娜听到这个消息后很高兴。一首妙趣横生的六重唱后，伯爵与法官下场。

第六场　剩下的四个人互相谈论着，不管老爷那边还有什么企图，这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说着高高兴兴地退场了。

第七场　巴巴丽娜同凯鲁比诺手拉手地走了进来，她让他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起去向伯爵夫人献花。可是凯鲁比诺已经决定出发去塞维利亚，所以有些担心和不安，二人退场。

第八场　第十九曲为伯爵夫人的宣叙调和咏叹调，伯爵夫人一个人出场。她正在等着苏珊娜，为的是在这里和苏珊娜交换衣服，待她装扮成苏珊娜以后，到院子里去和伯爵幽会。不得不和女仆一道来捉弄自己的丈夫，这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能让丈夫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她宁愿这样去做。伯爵夫人唱了一首咏叹调：“那充满了喜悦和快乐的时刻！仅仅一刹那就消失了……”小行板。唱完后伯爵夫人退场。

第九场　安东尼奥跟在伯爵的后边出场。安东尼奥告诉伯爵，在自己女儿的房间里发现了凯鲁比诺的帽子，说明他还没有去塞维利亚，并且男扮女装在这附近转来转去。伯爵听后更加愤怒，恨不得立刻逮住他，于是匆匆离去。

第十场　伯爵夫人和苏珊娜出来了。这是一个写信的场面，要写一封诱骗伯爵到院子里去的信，由夫人口述，苏珊娜笔录。第二十曲为苏珊娜、伯爵夫人的二重唱，小快板。“傍晚的风是多么轻柔……”这是一首叙述书信内容的优美的二重唱。写完信，在封口别上伯爵夫人的发卡，且在书信的背面写着：“请把发卡还给我。”听到有人来，苏珊娜连忙把信揣在怀里。

第十一场　第二十一曲为优雅的合唱。巴巴丽娜带头，众多的农村姑娘，每人手里都拿着花出场。化装成女人的凯鲁比诺也在其中，一同向夫人献花。这时合唱开始。合唱结束后，夫人从姑娘们献上的花束中接受了凯鲁比诺的花，随后问苏珊娜说：“你看这个人像谁？”

第十二场　这时，怒气冲冲的伯爵带着安东尼奥来了，他们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怪模样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的凯鲁比诺，并把凯鲁比诺抓住。巴巴里娜忙向伯爵哀求，请他将凯鲁比诺赐给她做丈夫。伯爵什么也没答应。凯鲁比诺慌慌张张地跑了，巴巴里娜和姑娘们也走了，大家要去为费加罗的婚礼做准备。

第十三场　费加罗出场。伯爵千方百计要抓住他的把柄，都被费加罗轻易地躲过了。第二十二曲为终曲。费加罗带着姑娘们跳舞去了。

第十四场　庆贺婚礼的队伍进来了。开始举行婚礼仪式。苏珊娜把刚才写的信，悄悄地塞到伯爵的手里。发卡刺到了伯爵的手指，他迅速把发卡扔掉。然后若无其事说：“宴会开始吧！”大伙儿唱起歌颂伯爵的大合唱。

第四幕　黄昏的时候，场景为花园，有繁茂的伞松，右面和左面都有亭子。

第一场　第二十三曲为巴巴丽娜的谣唱曲，行板。巴巴丽娜一个人提着方形玻璃灯，一面在寻找地上的什么东西，一面出场。原来，伯爵看到了便条上的字，才知道还有一根发卡的事儿。他命令巴巴丽娜必须找到它，否则，就别想和凯鲁比诺成亲。

第二场　费加罗和玛尔切利娜出场。他们看见巴巴丽娜，便问她在干什么。巴巴丽娜老实地说伯爵要他找苏姗娜给他的一根发卡。从巴巴丽娜那里听到了事情原委后，费加罗从玛尔切利娜头上取下一根发卡，交给巴巴里娜，说这就是苏姗娜的发卡，赶快拿去交给伯爵。巴巴里娜接到别针后先去告诉苏珊娜及凯鲁比诺，然后找伯爵交差去了。

第三场　通过发卡事件，费加罗了解到苏珊娜和伯爵幽会的事。费加罗怒火冲天，他对母亲说，所有的女人都是不忠实的，他一定要报仇。说完愤怒地下场了。

第四场　舞台上只留下玛尔切利娜一个人。她说：“这下可糟了，苏珊娜绝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得马上去告诉她。”第二十四曲为玛尔切利娜的咏叹调，小步舞曲速度。“公山羊总是伴随着母山羊的……”“虽然如此，人世间，女性总是遭到蛮横粗暴的男性欺骗。”在唱完了这一段有趣的咏叹调之后，她也匆匆地走了。

第五场　巴巴丽娜提着一个小篮子悄悄地来到花园送食物，因为凯鲁比诺在左边的亭子里藏着。

第六场　费加罗带着巴西利奥与巴尔托洛上场，他请这两人帮他忙，先躲在园子的角落，等听到费加罗的口哨声时，大家一起从藏身的地方冲出来，抓住可恨的伯爵和该死的苏姗娜。

第七场　巴西利奥和巴尔托洛在交谈，认为这是一件很可笑的怪事。第二十五曲为巴西利奥的咏叹调，行板。巴西利奥唱道：“虽然多年来也干过不少坏事，可是……”从行板开始转为小步舞曲速度，以快板结束。二人退场。

第八场　第二十六曲为费加罗的宣叙调和咏叹调。费加罗痛苦万分，他叹息地唱道：“世界上的男人，请睁开你们的双眼吧！女人个个是魔鬼，再不要受她们的骗了……”唱完之后，他也藏在夜色中的花园里。

第九场　交换了服装的伯爵夫人和苏珊娜出场。

第十场　第二十七曲为苏珊娜的宣叙调和咏叹调。苏珊娜发现费加罗在附近偷听，心想让他着急去吧。“真高兴！请你不要磨磨蹭蹭，马上出来吧！”她故意唱出一首咏叹调使他焦急：“美妙的时刻将来临，倚在情人的怀抱里，多么幸福啊，多么欢欣！如今的心情再也不感到郁闷，谁还能干扰我的幸福。啊，看四周景色多迷人，这里美好的一切都充满爱的气氛。夜晚多幽静，幸福时刻将来临，来吧，亲爱的！穿过青翠的树林，来吧，来吧，我向你奉献玫瑰花环和我的心！”唱完之后，苏姗娜也躲起来不见了。只剩下穿着苏姗娜衣服的伯爵夫人站在明处。

第十一场　费加罗在暗处听到了极为愤怒。第二十八曲为终曲，行板。有人来了，原来是凯鲁比诺，他把伯爵夫人罗西娜误以为是巴巴丽娜了，高兴地上前亲吻她，待发现弄错了时，已经晚了。伯爵来到了花园里，正看见凯鲁比诺在调戏所谓的“苏姗娜”，他叫人来绑走了这个倒霉蛋。

第十二场　现在，伯爵终于得到机会了，他满心欢喜地对着“苏姗娜”，甜言蜜语地说些情话。

第十三场　因花园里一片黑暗，看不见其他的人。在花园的另一头，费加罗这时候忍不住出现了，他最初以为在他面前的就是伯爵夫人，后来听了她声音，认出是苏珊娜，便将错就错，也气气苏姗娜。于是他向所谓的夫人说起了甜言蜜语的话。苏珊娜妒火丛生，露出本来面目。费加罗得意地笑了。

第十四场　这时，伯爵出场。苏珊娜连忙又恢复成夫人姿态说道：“我是你的人呀！”说完拉着费加罗进入右边的亭子。伯爵大吃一惊，并大发雷霆：“让大伙都出来见见吧！”

第十五场　费加罗一声口哨，巴尔托洛、安东尼奥、巴西利奥、唐库尔齐奥都跑出来，他们手里举着火把，把花园照了个灯火通明。“干什么？”“不清楚！”伯爵看到众人都来到，便气汹汹地打开右边亭子的小门，大叫奸夫淫妇出来。没想到从里面出来的是凯鲁比诺、巴巴丽娜、玛尔切利娜、苏珊娜与费加罗，却没有见到伯爵夫人在内。正当伯爵怔住时，伯爵夫人从左边的亭子里走出来。伯爵刚才的威风全失，原来刚才他是在对自己的夫人大谈爱情呐，羞愧的伯爵不得不向夫人赔礼道歉。接着，庆祝结婚仪式的宴会开始，在热闹、喧嚣的气氛中全体唱起欢乐的合唱结束了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