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教育：体育与德育合一，全面培养身心和谐发展

1.全面发展的素质教育

发达的经济和较高的文化，要求雅典公民既是军人，又是社会活动家。所以雅典教育把体育与德育、智育、美育结合起来，培养身心和谐发展的人，形成了比较完整的教育体系。雅典人进行身体练习不仅着眼于军事准备，而且重视身体的匀称健美、动作协调灵活，还重视培养勇敢、果断、谦让等品质。他们视肌肉松弛、身体虚弱、发育不良为耻辱，把裸体竞技优胜者视为人体美的代表，并作为绘画雕塑的题材，表达了雅典人对运动健将的仰慕。在阿提卡区中每区都以健康、有活力和俊美为标准选拔24名代表，然后经过评判，将奖品赠予最能代表男性气质的24人。^[23]

2.教育分期

雅典人7岁前在家接受教育，婴儿的玩具包括各种铃铛和鼓，其中包括装有卵石的拨浪鼓；瓶画上描绘了孩子们和鸟、狗、兔子、山羊在一起玩耍的场景，偶尔也有猫和猴子出现，此外瓶画上也出现了秋千和跷跷板；体育活动主要是掷骰子、玩球等。

7～14岁接受智力教育，初入学的几年里只教简单的体操动作，以培养正确姿势，养成优美的举止。升入体操学校后，接受较正规的体育训练，学习赛跑、跳远、投标枪、掷铁饼和摔跤等“五项运动”，还学游泳和舞蹈。舞蹈为儿童教育的一部分，同时也是为战争而作准备的体育训练的一部分。^[24]

古代雅典教育

14～18岁的富家子弟可以进入国家体操馆继续学习，并参加成人的各种社会文化活动。约公元前335年，雅典成立青年学校，对年满18岁的男子进行正规军事训练。该机构中有10名（后来为12名）协助者，雅典的每个部落出一名，全部受将军委员会管辖。另外还有六名指定的教师：两名指导体育训练，一名指导箭术，一名指导投射、一名指导标枪、一名指导重盔甲的使用。第一年的训练内容是锻炼与卫戍。受训服役后，城邦授予受训青年一面盾牌，一杆长矛。第二年，他们被安排在乡村地区或执行边境巡逻，之后他们便成为全权公民。

公元前305年后，这种训练不再是义务性的，公元前282年训练仅持续一年。受训者每天有四个奥波尔的津贴，而非义务性的训练亦无津贴。青年学校后来成为富人的精英教育机构。到公元前2世纪末期，该机构的重点已不在军事训练，而是提供更为一般性的教育。^[25]

希腊化时代的教育仍属于个人行为，但已处于大国的控制之下。此时的教育分为三个年龄段：Aedes（14岁以下）、Epheboi（18岁以下）以及Neoi（超过18岁）。大多数城邦至少有一个带健身场所有图书馆，由一名选出的任职一年的公共事务官（Gymnaisiarkhos）管理。在健身场所，传授身体训练、哲学、文学、音乐、数学及科学—构成了综合性教育，这些是中世纪七艺的前身。^[26]雅典女子不像斯巴达妇女那样享有广泛的权利，只是在音乐学校受到与舞蹈相关的身体训练。

3.赛会和祭祀频繁

在雅典，人们可以享受各种娱乐，以丰富他们的精神生活。整个一年之中，有各种定期赛会和祭祀；在这些节日里，不仅有体育锻炼，同时也有心智和精神的娱乐。伯里克利认为：“我们的城市是全希腊的学校^[27]。”雅典人认为“要自由，才能有幸福；要勇敢，才能有自由^[28]”。

以雅典城邦名义举办的赛会主要有两个：一是提洛岛赛会，一是泛雅典娜节。

（1）提洛岛赛会。因为提洛岛是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姐弟俩的诞生地，因此，当地的居民爱奥尼亚人定期为阿波罗举行盛大的节日。在远古时代，已经有许多爱奥尼亚人和邻近岛屿上的居民在提洛岛上举行过大的集会。他们常带着他们的妻室儿女到这里来参加节日的庆祝。他们也常在那里举行体育、诗歌和音乐的比赛，每个城市提供它自己的合唱队。这样的赛会，荷马的阿波罗颂歌中也有诗句为证：

“飞巴斯神啊，你心中最喜欢的提洛岛，

在那儿，爱奥尼亚人穿着他们拖曳的长袍，聚集在一起，

带着妻室儿女在他们的周围，在你的圣道上行走，

他们斗拳、跳舞和唱歌，给你以娱乐，

他们按次比赛的时候，高呼你的名字。”

当然，关于赛会的起源，雅典人将其归功于英雄忒修斯。传说忒修斯结束了他在克里特岛的冒险后，携带公主阿里阿德涅逃离，却又在逗留那克索斯岛时被酒神狄俄尼索斯威胁，不得不遗弃公主，独自率人离去。随后，他们顺访了提洛岛，向阿波罗神的祭坛献祭后，创建了提洛岛节及其赛会。因此在这个赛会上，人们会跳一种模仿忒修斯和众人在迷宫中兜圈子，辅以一种有节奏的回旋的“鹤舞”。

后来岛上居民和雅典人还是派合唱队和敬神祭品到那里去，但是竞赛和其他仪式则不再继续举行，可能是因为当时有种种困难。直到公元前426年，雅典人才恢复了竞赛，又增加了赛马，这是过去所没有的^[29]。这是因为从公元前478年开始，提洛岛成为雅典领导的海上同盟，即提洛同盟的大本营，同盟的金库在没有迁至帕特农神庙之前也一直设立在此地。因此在公元前426年，雅典人在岛上举行重大的洁净仪式后，首次恢复了提洛岛的古代节日的赛会，名为“提洛岛节”，每隔四年一届。

雅典还是泛雅典娜节的组织者。泛雅典娜节每四年一次在雅典隆重举行，节日期间，雅典所有属地的代表都要到雅典城参加庆祝。同时，每年也有小规模的庆祝活动。届时，人们要向雅典娜奉献一件崭新的绣袍，即羊毛披罗裙，背诵荷马史诗则是泛雅典娜节的固定活动，此外还要举行盛大的体育竞技和音乐比赛。

4.马拉松比赛的起源

斐里庇得斯

斐里庇得斯是雅典军队的信使，他由于擅长跑步而在希腊军中服役。据说他曾经遇到潘恩神。潘恩神命令其对雅典人说，既然他是雅典人民的朋友，以前常常为雅典人服务，而今后也将如此，但为什么雅典人却根本不把潘恩神放在眼里。雅典人信以为真，在城邦繁荣安定之时，便在卫城下修建了一座潘恩神的神殿，而且每年向他奉献牺牲并举行火炬赛跑以求神的恩惠。

在公元前490年，波斯大流士一世入侵希腊，希腊与波斯帝国的战争爆发，史称第一次希波战争。斐里庇得斯受命向斯巴达救援，他星夜兼程240多公里，第二天便跑到斯巴达。但由于那时正是一个月的第九天，而斯巴达人正逢敬献阿波罗的卡里亚节，满月来临之前他们绝不可能出兵。雅典只得独自对抗波斯人。雅典将领米尔泰德斯巧妙布阵，冒着减少中部军队厚度的风险，将精锐部署在战阵两翼。中部的雅典军队抵挡住了波斯军队的冲击，两翼向中间包抄击败了波斯人。

斐里庇得斯受命向固守待援的城邦传递胜利的消息。他一口气负伤跑了40多公里，抵城时只喊了一声：“我们胜利了！雅典得救了！”一说是“狂欢吧，我们胜利了！”便力竭倒地而死。此役雅典阵亡192人，歼灭波斯人6400人^[30]。

1896年第一届现代奥运会在希腊举行之际，法国语言学家米歇尔·布里尔有感于他的事迹，写信给顾拜旦，说在奥运会上应举行一场马拉松比赛以纪念他，而他本人愿意捐献一个银杯作为奖品。这一建议被顾拜旦所采纳。比赛沿用当年斐里庇得斯所跑的路线，距离约为40公里200米。此后十几年，马拉松跑的距离一直保持在40公里左右。1908年第4届奥运会在伦敦举行时，为方便英国王室人员观看马拉松赛，特意将起点设在温莎宫的阳台下，终点设在奥林匹克运动场内，起点到终点的距离经丈量为26英里385码，折合成42.195公里。国际田联后来将该距离确定为马拉松跑的标准距离。女子马拉松开展较晚，1984年第23届奥运会才被正式列入比赛项目。

5.宁要舞蹈不要婚姻的希波克里代斯

古希腊希巨昂城邦的僭主克莱司铁涅斯有一个女儿员阿伽莉司铁，他想把她嫁给他在希腊所能物色到的一个最优秀的人物。因此，当他在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赢得了驷马战车比赛优胜的时候，他便声明，任何一个自认为能够配得上作他女婿的希腊人应该从当时算起的六十天之内来到希巨昂，而他将对他们考察一年，以便决定女儿嫁给谁。为了选婿，他为求婚者建造了赛跑和角力场以便他们比赛。

当求婚者到来后，克莱司铁涅斯详细询问每一个人的籍贯和家世；然后他在一年里都把这些人留在自己的身旁，体察他们的德行、气质、教养和日常行为。并且用自己的家产热情招待他们。他本来最中意从雅典来的几个人，认为最好的是提桑德洛斯的儿子希波克里代斯，拿定主意以后，他便决定举行指定女婿的婚宴。

择婿的日子来临，他举行了盛大的百牛大祭并宴请了求婚者们和整个希巨昂的人们。在宴会进行之中，求婚者们便比赛音乐并就某一题目相互进行辩论。当他们饮宴正酣之际，才华出众的希波克里代斯命令吹笛者给他吹奏，他就开始跳起舞来，而且他跳得极其尽兴。当克莱司铁涅斯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便不太高兴。过了一会儿之后，希波克里代斯便命令人们带一只桌子过来，而桌子搬来的时候，他首先在桌子上面跳起了拉科尼亚式的舞蹈，然后又跳了阿提卡式的舞蹈，最后，他又把头顶在桌子上，用两腿朝天表演各种花样。当希波克里代斯跳前两种舞蹈时，由于这种舞蹈的不庄重，克莱司铁涅斯已决定不再把他作为候选人。但是当他看到希波克里代斯两腿朝天表演各种花样时，他再也忍不住而喊道：“提桑德洛斯的儿子啊，跳得好，你连你的婚事都跳跑了。”但是希波克里代斯却回答说：“希波克里代斯根本不在乎！”从那天起，这句话就一直在古希腊流传，而舞蹈的魅力由此可见一斑^[31]。

6.体育是获取荣誉的重要方式

在古希腊，如能够在奥林匹克等著名赛会上取得桂冠，不仅是城邦的巨大荣誉，而且也会给个人带来不朽的名声。其甚至可以与战争中的英雄相媲美。

希腊人卡里亚斯显然就是这样一个人：首先，因为他是立下了解放祖国的大功的杰出人物。第二，是由于他在奥林匹克比赛会上的成绩。他在这一比赛会上取得了赛马的胜利，在四马战车的比赛中取得了第一名，而在这以前又得过皮提亚比赛会上的胜利，同时又以最能挥金如土在希腊享有盛名。第三，是由于他对他的三个女儿的做法。原来当她们到达婚期的时候，他给了她们极其丰富的妆奁，并使她们每个人所选的丈夫都十分称心，因为他答应她们每一个人都能和她为自己从全雅典人当中所选择的丈夫结婚^[32]。

当然，对于这些有巨大影响力的人物，深为雅典民主派所担忧。希腊将领亚西比德，是伯罗奔尼撒战争后，伯里克利死后著名的将领。他可能在公元前416年，或420年，乃至公元前424年的奥林匹克赛会上，以七辆双轮车参加竞赛，而在此之前从没有过私人用这样多的马车来参加竞赛，他分别取得第一名、第二名和第四名。同时，他还积极为公众节日提供合唱队等。一方面，这些事情为他挣得巨大荣誉，另一方面，他的奢华生活也引起了同胞的警惕，担心他图谋成为雅典的僭主。

当然，因在著名赛会上夺冠而私欲膨胀的人也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奥运冠军们。在公元前632年前后，一位名叫库隆的奥林匹克冠军，因获胜而自视甚高。在其岳父麦加拉僭主的帮助下攻占卫城，并试图篡夺僭主的位置。结果库隆及其支持者遭到雅典人的围困。库隆和他的哥哥仓皇出逃，他的扈从也都被杀^[33]。

7.赞助体育是富人的“社会义务之一”

古希腊的政治家们建立了一个公共服务体系，让有钱人负担“社会义务”，即用他们的财富来赞助一些城邦的公共事项，从而降低因贫富差距所引起的社会紧张。这些政治家本身也属于贵族阶层，在他们看来，承担一些社会义务，有利于改善与民众的关系，且可以促进民主发展。社会义务包含的内容较广泛，包括建造或养护“三层浆战船”、训练桨手；带领并资助有关人员前往外邦参加宗教庆典；资助并训练节庆期间在雅典各部落间传递火炬的运动员；在宗教节日期间宴请本部落的成员。当然最重要的社会义务还是为雅典娜或狄俄尼索斯节排演合唱。他们需要选拔、赞助并训练由十五人组成的悲剧合唱队、二十四人组成的喜剧合唱队以及朗诵酒神颂的十五名歌者。排练的时间长达一个月。这些富人因其慷慨而获得更高声望，普通民众则可从这些服务中获得收益，而整个城邦则可享受观看演出或杰出作品的机会^[34]。这些“礼拜仪式”由富人主动承担，也有部分为公意所迫而担负的。

8.将协助参与体育活动作为邦民福利

利用城邦的强大影响力，为邦民谋求利益也延伸到了体育领域。如雅典与科林斯人达成协议，对于从雅典前来庆祝地峡竞技会的市民，比起其他的人员给予最好的位置，可以看到比赛的全部场地更为清楚。条文里面也包括可以用船只将他们运到对岸^[35]。(www.xing528.com)

此外，雅典在帕特农神庙中还存有“娱乐奖金”，用来支付每年观赏宗教庆典中表演的戏剧与运动的民众。^[36]因为他们认为，参加此类活动是对邦民重要的教育方式。

【注释】

[1][美]威尔·杜兰特.文明的故事2-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成都：天地出版社，2018，205.

[2][美]萨拉·B.波墨罗伊，斯担利·M.伯斯坦，沃尔特·唐兰.古希腊政治、社会和文化史（第二版）[M].傅洁莹，龚萍，周平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8-9.

[3][美]威尔·杜兰特.文明的故事2-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成都：天地出版社，2018，84.

[4][美]萨拉·B.波墨罗伊，斯担利·M.伯斯坦，沃尔特·唐兰.古希腊政治、社会和文化史（第二版）[M].傅洁莹，龚萍，周平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259.

[5][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M].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7.

[6][法]菲斯泰尔·德·古朗士，吴晓群.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188.

[7][法]菲斯泰尔·德·古朗士，吴晓群.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195.

[8][法]菲斯泰尔·德·古朗士，吴晓群.古代城市：希腊罗马宗教、法律及制度研究[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225.

[9][美]萨拉·B.波墨罗伊，斯担利·M.伯斯坦，沃尔特·唐兰.古希腊政治、社会和文化史（第二版）[M].傅洁莹，龚萍，周平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45.

[10][美]威尔·杜兰特.文明的故事2-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成都：天地出版社，2018，89-90.

[11][英]阿诺德·汤因比.历史研究[M].郭小凌译.上海：上海世纪出版社，2005，177-178.

[12][英]保罗·卡特利奇.斯巴达人[M].梁建东、章颜译.上海：上海三联出版社，2008，48-49.

[13][英]保罗·卡特利奇.斯巴达人[M].梁建东、章颜译.上海：上海三联出版社，2008，70.

[14][古希腊]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M].谢德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5.

[15][美]威尔·杜兰特.文明的故事2-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成都：天地出版社，2018，98.

[16][法]瓦诺耶克.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起源及古希腊罗马的体育运动[M].徐家顺译.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63.

[17][英]保罗·卡特利奇.斯巴达人[M].梁建东、章颜译.上海：上海三联出版社.2008，191-193.

[18]崔乐泉.图说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西安公司，2008.213.

[19][古希腊]希罗多德.历史[M.]王以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638.

[20][古希腊]希罗多德.历史[M].王以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549.

[21]崔乐泉.图说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M].北京：世界图书出版西安公司，2008.41.

[22][美]威尔·杜兰特.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北京：天地出版社，2018，318.

[23][美]威尔·杜兰特.文明的故事2-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成都：天地出版社，2018，249.

[24][英]莱斯莉·阿德金斯，罗伊·阿德金斯.探寻古希腊文明[M].张强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466.

[25][英]莱斯莉·阿德金斯，罗伊·阿德金斯.探寻古希腊文明[M].张强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188-189.

[26][英]莱斯莉·阿德金斯，罗伊·阿德金斯.探寻古希腊文明[M].张强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446.

[27][古希腊]柏拉图.柏拉图对话集[M].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馆，2004，150.

[28][古希腊]柏拉图.柏拉图对话集[M].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馆，2004，153.

[29][古希腊]柏拉图.柏拉图对话集[M].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馆，2004，285-286.

[30][古希腊]色诺芬.希腊史[M].徐松岩译.上海：三海三联书店，2013，446.

[31][古希腊]色诺芬.希腊史[M].徐松岩译.上海：三海三联书店，2013，445-447.

[32][古希腊]色诺芬.希腊史[M].徐松岩译.上海：三海三联书店，2013，453.

[33][古希腊]色诺芬.希腊史[M].徐松岩译.上海：三海三联书店，2013，376.

[34][美]萨拉·B.波墨罗伊，斯担利·M.伯斯坦，沃尔特·唐兰.古希腊政治、社会和文化史（第二版）[M].傅洁莹，龚萍，周平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245.

[35][古希腊]普鲁塔克.希腊罗马名人传①[M].席代岳译.吉林：吉林出版集团有限公司，2011，25.

[36][美]威尔·杜兰特.文明的故事2-希腊的生活[M].台湾幼狮文化译.成都：天地出版社，2018，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