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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程理学建构:揭示贤人孟子的不够格

时间:2023-11-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程颢对孟子的人格境界略有微词,他说:“孟子有功于道,为万世之师。其才雄,只见雄才,便是不及孔子处。”见《朱子全书》第七册第 15 页)在孔子死后,孟子对儒门义理多有阐扬,将孔子所创立的儒学提升到新境界,后儒得益于孟子之处甚多。所以,程颢将孟子称为万世之师。如果一个人有了颜子之德,就自然会有孟子的事功。

二程理学建构:揭示贤人孟子的不够格

程颢孟子的人格境界略有微词,他说:“孟子有功于道,为万世之师。其才雄,只见雄才,便是不及孔子处。”[64](按:朱子在《论孟精义》一书中,将其定为程颢语。见《朱子全书》第七册第 15 页)在孔子死后,孟子对儒门义理多有阐扬,将孔子所创立的儒学提升到新境界,后儒得益于孟子之处甚多。所以,程颢将孟子称为万世之师。正是因为孟子展现出辩驳异端的雄才,所以,他缺乏孔子和颜子的和乐气象

对于颜子和孟子的人生境界差异,程颢关注很多。他说:“孔子尽是明快人,颜子尽岂弟,孟子尽雄辩。”[65](按:朱子在《论孟精义》一书中,将其定为程颢语。见《朱子全书》第七册第 15 页)所谓“明快”,说的是孔子“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所谓“岂弟”者,说的是颜子“不迁怒,不贰过”“不改其乐”和“三月不违仁”;所谓“雄辩”,说的是孟子辩驳异端的雄才。他又说:“颜子不动声气,孟子则动声气矣。”[66] 孟子缺乏和乐气象,虽有滔滔辩才,却未能达到贤人境界。如果以冯先生的四境界说来衡量,我们就能发现:孔子已达天地境界,颜子已到道德境界,而孟子尚处于功利境界。

为了说明孟子和孔子的境界差异,程颢还用了“有德之言”和“造道之言”两个范畴。他说:“有有德之言,有造道之言。孟子言己志者,有德之言也;言圣人之事,造道之言也。”[67]所谓“有德之言”,是说既有所见,又有所得,还能见之于行的言论。所谓“造道之言”,是说虽有所见,却未有得,更不能见之于行。孟子描述自己的人生志向,属于既有所见,又有所得,还能见之于行。若是孟子谈论孔子的人格气象,则属于虽有所见,却无所得,也不能见之于行动。可见,程颢用“有德之言”和“造道之言”的分辨,成功地凸显了孔子和孟子在人生境界方面的差异。(www.xing528.com)

在程颢看来,颜子比孟子高明。如果一个人有了颜子之德,就自然会有孟子的事功。他说:“人须学颜子。有颜子之德,则孟子之事功自有。”[68] 从人生境界上看,颜子已达具体而微的圣人境界,只是需要扩充。与颜子不同,孟子虽然视野宽广,却不了解圣人境界,因此,他还需要多涵养。程颢说:“颜子合下完具只是小,要渐渐恢廓。孟子合下大,只是未粹,索学以充之。”[69] 两相对照,可以发现,程颢对颜子颇为推崇,对孟子则略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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