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卡尔·达尔豪斯则将音乐美学重建的问题上升至方法论的高度,他宣称:“美学的体系即是它的历史。”[3]因此,可以想见达尔豪斯在20世纪现代西方音乐美学重建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本章将着重探讨达尔豪斯为重建音乐美学所提出的音乐美学治学观——“体系即历史”,首先是对“体系即历史”命题进行释义,探查其提出的原因和内涵;然后是由“体系即历史”引发的相关思考,探究“体系即历史”式的音乐美学的目的、特点及意义。
20世纪,由于哲学和美学的“语言学转向”,概念的复杂化得到更进一步的认识,本质主义的体系化的建构已不再适应这种新的趋势。为重建濒临失落的美学,众多美学家均在寻求非体系化的出路,有的是反体系,有的是消解美学。卡尔·达尔豪斯(Carl Dahlhaus)则将音乐美学重建的问题上升至方法论的高度,他宣称:“美学的体系即是它的历史。”[1]在他看来,为了重建音乐美学这个濒临解体的学科,出路在于:采取“体系即历史”的方法重建学科,即把体系重构于坚实的历史基石之上,坚持体系与历史的融合与互渗。
达尔豪斯认为,美学遭到普遍敌视的原因是,“有的美学理论费力地以僵硬的体系为出发点,试图将艺术作品的一切具体特征都纳入美的中心观念,甚至想从这个中心观念中推导出这些特征”。他强烈地批判此种做法,认为“这种努力的无用性(更别提它的荒谬无聊)是由于完全落伍,它的思维在审美上仍受制于古典的规范,在方法上则局限于对体系的追求”。[2](www.xing528.com)
罗宾逊指出,达尔豪斯的影响中首要的一点就是:音乐美学作为一门重要的音乐学学科的重建(the re-establishment of aesthetics as a central musicological discipline)。[3]因此,可以想见达尔豪斯在20世纪现代西方音乐美学重建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本章将着重探讨达尔豪斯为重建音乐美学所提出的音乐美学治学观——“体系即历史”,首先是对“体系即历史”命题进行释义,探查其提出的原因和内涵;然后是由“体系即历史”引发的相关思考,探究“体系即历史”式的音乐美学的目的、特点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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