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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居仁儒学思想研究:正确学习方法及读书主张

时间:2023-11-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胡居仁非常重视正确学习方法的运用,也提出了许多颇有价值的读书主张。(一)入头要正关于读书,胡居仁认为要学宗圣贤。圣贤之书的范围,在胡氏看来不过四书、小学及《近思录》等而已。对于“小学”抑或“大学”何者是初学者行为入头处的问题,胡居仁继承了朱子观点,他说道:“读书,务以小学为先,次四书,以及六经与周、程、张、朱、司马、邵之书,非理之书不得妄读。”在此方面,胡居仁也有过类似主张。

胡居仁儒学思想研究:正确学习方法及读书主张

胡居仁非常重视正确学习方法的运用,也提出了许多颇有价值的读书主张。下面加以具体论述。

(一) 入头要正

关于读书,胡居仁认为要学宗圣贤。他说:“凡入‘丽泽堂’者,一以圣贤之学为宗,削去世俗浮华之习,尚节行,惇信义,毋习虚诞之文以干利禄,毋作草率之诗以取时宠,各立日录簿一册,逐一书写所习之业、所行之事,朔望鸣鼓,升众会于堂上,稽其所进书于总籍,以尽诱掖激励,渐磨成就之道。”(55) 读书就是要以圣贤之学为宗,从此进入去,并以此来刊除浮华、摒掉利禄、崇尚节行、惇厚信义。至于圣贤之学的具体内容,胡居仁认为就是四书五经等儒家典籍。他又说:“四书、六经皆是吾身上有底道理,但圣贤先我而觉耳!我未觉所以要读,若不反躬,则皆成糟粕。因圣贤之书以修身,修身则圣贤之言愈有着落。今更有圣贤出其说,不过于《大学》《论》《孟》《中庸》,此后书莫过于小学、《近思录》。学者能于此处真知实践,他书不读无憾也。”(56) 胡居仁认为,圣贤之书,无不洋溢精辟之言语,学习它可修身以致齐家、治国、平天下。要贴己读得那圣贤之书,并体会个中意趣。圣贤之书的范围,在胡氏看来不过四书、小学及《近思录》等而已。

说到“小学”,它是相对于“大学”而言的。朱熹对其做过细密的考证和分析,他说:“古者初年入小学,只是教之以事,如礼乐射御书数及孝弟忠信之事。自十六七入大学,然后教之以理,如致知、格物及所以为忠信孝弟者。古人自入小学时,已自知许多事了;至入大学时,只要做此工夫……古者小学已自养得小儿子这里定,已自是圣贤胚璞了,但未有圣贤许多知见……小学是直理会那事;大学是穷究那理,因甚恁地。小学者,学其事;大学者,学其小学所学之事之所以。”(57) 古时之人先要入“小学”学习,所习内容不外乎是礼、乐、射、御、书、数,孝、弟、忠、信和洒扫应对等实事。“小学”时已养得那圣贤胚模,知道和明了了许多世事。再于此基础上读“大学”。朱子又说:“小学是事,如事君,事父,事兄,处友等事,只是教他依此规矩做去。大学是发明此事之理……古者,小学已自暗养成了,到长来,已自有圣贤坯模,只就上面加光饰……小学是学事亲,学事长,且直理会那事。大学是就上面委曲详究那理,其所以事亲是如何,所以事长是如何。古人于小学存养已熟,根基已深厚,到大学,只就上面点化出些精彩。”(58) 在朱熹看来,“小学”是学实事,如事君、事父、事兄、处友;而“大学”则是大人之学,是学得那“小学”之学之所以然,也就是学得诸如“所以事亲是如何,所以事长是如何”。朱熹认为,为学之人首先应在“小学”上存养得熟,以立下深厚之根基,这样到“大学”阶段就可以做到从容精进了。朱熹接着说道:“后生初学,且看小学之书,那是做人的样子。”(59) 既然“小学”是“做人的样子”,那我们为学就应当好好从“小学”处入手,“洒扫应对,件件要谨”(60) 。不仅如此,朱熹还对那种忽视和跳过做“小学”工夫的行为进行了揭示。他说:“今人全未曾知此。古人只去心上理会,至去治天下,皆自心中流出。今人只去事上理会……如今全失了小学工夫,只得教人且把敬为主,收敛身心,却方可下工夫。”(61) 今人不去做得那“小学”工夫,只去事上理会,而不从心上从事,这种行为是错误的,其结果也是有害的,我们必须要坚决予以反对。

对于“小学”抑或“大学”何者是初学者行为入头处的问题,胡居仁继承了朱子观点,他说道:“读书,务以小学为先,次四书,以及六经与周、程、张、朱、司马、邵之书,非理之书不得妄读。” (62) 读书在胡氏看来还是要从程朱理学之正路进入方为正确方法。他继续说:“在小学、《近思录》、四书上做得工夫真,异端功利俱害不得。《近思录》一书,小学、《大学》工夫尽有。入头处最怕差,将后无救处;入头处亦怕偏,将来偏到底。要从小学、《近思录》、《大学》、《论语》入,则路头正矣。今人才气高者,便入异端去。自小学之教不行,学者无基本;《大学》之教不行,无进步处。皆以虚静存心,悬空求道,故有此病。古人存心之法,具于小学;入道之门,由于《大学》。学者当以小学、四书、《近思录》熟读体验有所得,然后方可博观古今。”(63) 胡居仁谆谆告诫,入头处最怕差,否则后面将无救处;入头处最怕偏,将来恐怕要偏到底。学子一定要从小学、《近思录》、《大学》、《论语》等进入,如此路头才正。“小学”是为学之根本和入脚处,如切实做得“小学”工夫,则异端、功利俱害它不得。看得出,在为学次序上,胡居仁接续了朱熹“先从小学入”的路子,但在内容上更为具体,态度上也更加坚定。

(二) 学贵为己

这里讲的是如何将外在的知识有效消化的问题。朱熹就非常重视学以为己。他说:“学者只是不为己,故日间此心安顿在义理上时少,安顿在闲事上时多,于义理却生,于闲事却熟。今学者要紧且要分别个路头,要紧是为己为人之际……学者须是要为己……为学须是要切实为己,则安静笃实,承载得许多道理。若轻扬浅露,如何探讨得道理?纵使探讨得,说得去,也承载不住。”(64) 学贵为己,要做到在义理处涵融周匝,安静笃实,切实为己,不轻扬浅露,这样方能承载得道理来。朱熹接着说:“学问,就自家身己上切要处理会方是……大抵学者读书,务要穷究。‘道问学’是大事。要识得道理去做人……读书要自家道理浃洽透彻。”(65) 也就是说,读书要穷究事理,要从自己身上切要处去领会,只有这样,外在知识才能被消化,才真正学有所得。

在此方面,胡居仁也有过类似主张。他说:“学知为己,方好商量做工夫。学不为己,纵读书多,讲说详,不过夸多斗博,习为口语,学愈博,道愈杂。学知为己,亦不由你,不战战兢兢。”(66) 孔子教人,便要使人有诸己。学为己,方有着力处。穷理则达,力行则有诸己。学不为己,虽有颜、孟之聪明,亦不济事。”(67) 学有诸己,是孔门教法。胡居仁认为,学以为己,则好商量做工夫,则学有着力处;否则,就沦为博杂了。即使颜、孟再生,也都无济于事,始终高度重视为己成人之学。胡居仁接着说:“为己,只把做自己分内事为其所当为,久之只见一个当然底道理,其余都不见矣。学不为己,读万卷书与己无干;为己,则皆吾事也。此道理见得明,便信得笃,存之熟,行之力,方有诸己。有所为皆是私意。故张敬夫言:‘为己者,无所为而为者也’,朱子深取之。”(68) 胡氏认为,为己就是要抱着一颗自然之心,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做好,笃信力行,精进不止。如此既久,则见得道理分明。胡居仁最后说:“程子以诗文害道,非是诗文害道,是作诗文者志局于此,所以为道之害。若道义发于诗文,又何害不合他?专心致力于此,期于工巧,便与圣贤为己之心不同,于圣贤为学工夫必荒。杜子美、韩退之当初若能做圣贤工夫,不学诗文,其造必不止此。今人只将圣贤之书资口语、作文章,与自己身心全无干涉。”(69) “学者务名,所学虽博,与自己性分全无干渉,济甚事?”(70) 在胡居仁看来,一个人如果能少些工巧智计之心,一切皆从道义出发,并切实做得圣贤工夫来,那么就算是“有诸己”而有功于圣学了。

(三) 具体主张

胡居仁不仅从大要处入手,讲了很多的为学方法,而且还创造性地提出了许多具体的读书主张,许多直到今天都不乏真知灼见,依然闪耀着智慧的光芒。胡居仁说:“读书须着实理会,做入书内里去,皮肤上绰过不济事,穿破一两处逐旋透入去,做得五七处透彻后,处处透得去。盖义理根源,自相贯通,圣贤工夫如合符节,此处透得过,别处也透得过。书虽多,无异道也……体验二字,学者最亲切。读书皆须体验放自己身上来,不然则书自书,我自我矣,济甚事?观书须有感发奋勇之意,方有进;观书有悦怿之意,所入必深。看书须沈潜反复,待其义理融液周匝,方可放下。”(71) 在胡居仁看来,读书不能光在表面上做文章,而应该深入到内部去,应在义理上做得切实工夫。如此沉潜反复,着实从自己身上体验,只有这样,方才为实学。否则就是“书自书,我自我”。

胡居仁还认为,读书要精熟,要循序渐进。他说:“读书,务在循序渐进,一书已熟,方读一书,毋得卤莽躐等,虽多无益。”(72) “读书贵精熟,不贵贪多。读书虽多,若不精熟,不若少而精熟。书虽精熟,又要实体于身,方能有得。尝谓读得十章熟,不如做得一章来,做得一章来,那几章亦将凑得来。”(73) 在胡居仁看来,读书勿贪多,多而不精熟,不如少而精熟来得好。循序渐进之后,还应反躬自省、切己体察才是。在这点上,朱熹也有相似观点,他说:“读书不可贪多,且要精熟……大凡读书,须是熟读。熟读了,自精熟;精熟后,理自见得……读书须是要专一。读这一句,且理会这一句;读这一章,且理会这一章。须是见得此一章彻了,方可看别章,未要思量别章别句……大抵观书先须熟读,使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继而精思,使其意皆若出于吾之心,然后可以有得尔。”(74) 学问上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唯有熟读精思而后方才有得。在这里,朱熹给我们指明了一条正确的为学之路。胡居仁继续说:“今人有厌读《朱子传注》,以为太烦者,又有博览朱子诸书,以资解说者,二者皆非也。惮其烦,厌其卑,此好简易高大,必流于异学空虚。昔陆子静恶伊川之言,盖其天资过于高大,有凌空驾虚之病,与程子收敛谨密实地工夫异矣。况朱子博学精详,细密纤悉,尤非趋简径、乐闲旷者所便也。”(75) 胡居仁认为,正是学者惧怕朱子之书,以其为烦,且厌其卑,对简易高大之陆学工夫喜爱不已,以致到头来有凌空驾虚之病,最易流入异端中去。程朱之学,由于收敛谨密、博精细密,却不曾有此病,实乃圣学之门径。

胡居仁接着说道:“今人为学,多在声价上做,如此则学时已与道离了,费尽一生工夫,终不可得道,甚可惜也。才气高者有此病……学者去得一个谋利计功之心,则心下自然坦夷安泰。学者工夫宁下而勿高,宁沉而勿浮,贵博而不贵杂,贵精而不贵玄,宽不至慢,紧不至迫,怒不至暴,爱不至溺。今人未曾做得下学工夫,但欲贪求高妙,如何不入异教去?未曾识得圣贤作用,便要建立功业,如何不入权谋功利?人清高固好,然清高太过,则入于黄、老;人固难得广大者,然广大太过,则入于庄、佛。惟穷理之至,一循乎理,则不见其清高广大,乃为正学。”(76) 胡居仁认为,读书为学,不可与“道”相离,工夫要沉潜切实。如果清高、广大太过,则陷入黄、老、庄、佛而无疑。循“理”而行,乃为正学。

胡居仁是吴与弼的入室弟子,胡居仁的上述为学主张,可以在其师那里找到影子,但是二者的区别还是很明显。谈及吴与弼的为学方法,吴长庚在《朱熹与江西理学》一书中对此有相关讨论,他说:“吴与弼谈书治学的途径和方法主要有:一是渐进的涵养之道。即读书勿贪功近利,重在涵养消化,玩味琢磨,不断体悟……所以他的修养方法,偏重于‘敬以直内’,‘反求于心’,径向心上求,也注意到读书、日用间应接事物一类下达工夫;偏重于静中省悟,也强调躬行践履。这充分说明他在坚持程朱理气学说的同时,又大量吸收了陆九渊心学学说。”(77) 前面我们了解,吴与弼既吸收朱子的理学思想,主张渐进涵养、主敬存心;同时又吸收了陆九渊的心学思想,强调为学应从静中体悟,径向心上求。可以说吴与弼综合了朱、陆二派的不同特点,并加以糅和与吸收,是合汇朱、陆的典型代表。胡居仁吸收了吴与弼“主敬存心”、渐进涵养的为学路子,摒除了陆九渊的反观内省、静自求心的易简之道,具有鲜明的程朱色彩。

胡居仁教育实践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就是曾应明仁宗第七子、淮靖王朱瞻墺的邀请到其府邸为其讲解《易经》一事。“淮王的王府就在鄱阳县,当时就是饶州府所在地,胡居仁所在的余干县也归饶州府管辖,且两县相邻。因胡居仁的学术声望,淮王礼请他讲《易》,以师礼待之。”(78) 《易》乃天人造化之书,是群经之首。封建社会知识分子都很重视从《易》中吸取有益的营养以为己用。加上胡居仁治《易》长达二十余年,深有所得,淮王请胡居仁为其讲《易》,便是对胡居仁《易》学修养的肯定。关于这段经历,胡居仁有诗为记:“白变而红,春气融融。天地致位,而易行乎其中。赖我王之好学,明此理之无穷。信天人之一体,实气脉之流通。欲知修德之要,当致乎慎独之功。善乎心广而体胖,使嘉气溢乎!吾躬斯物,瑞所以应乎外,远仰乎《关雎》、《麟趾》之风。”(79) 居敬慎独,实修德之要法,淮王好学明理,胡居仁对其大加赞赏。

不仅如此,淮王还与胡居仁就“颐仙”具体含义展开过一番探讨。“说曰:‘颐,养也。’高明在上,以阴阳五行之气生养乎万物者,天也;博厚在下,顺承乎天而成养乎万物者,地也;位乎两间,养贤以养万民,以至庶物,莫不得其所养者,君也;食君之禄,以养其身,而各尽其职分所当为者,臣也;耕田凿井,含哺鼓腹以得其养者,民也;德无不实,心无不存,至诚无息,不待养而自无不养者,圣也;理义以养其心,威仪行义以养其德而不造次颠沛之违者,贤也。推类而通,颐之义广矣博矣。”(80) 胡居仁认为,“颐”即“养”,它上以推天,下以达地,以至君臣父子兄弟,其义甚为广博。“成化癸卯春,臣居仁客寓鄱阳淮府,贤王延至梅亭,讲论遗经,因命作《颐仙说》。居仁对曰:‘颐之义,善矣。仙之号,所未闻也。仙者吐纳呼吸,保形练气,以一身之私灭害天理,故程子名其为天地之贼,朱子亦恶其偷生。昔汉武帝惑于神仙,晩乃悔过。贤王以此自号,何也?’”(81) 胡居仁应淮王之请作《颐仙说》文,谈了他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看法。在胡氏看来,“颐”就是“善”,而“仙”即道家道教所求长生之物。仙家练得一身私气,常与道相离,灭绝天理最尽,程朱等理学大儒皆因此而明确反对。胡居仁对淮王缘何用“仙”以自号表示了疑问。就此问题,淮王有如下之回答,他说:“非此之说也,予以宗室之亲,承上祖之德,受朝廷禄养,清闲快乐,优游无事,如山中之仙,乃比托之词,非真有求仙之意也。既承禄养,又岂可不自养其德乎?一日不养,则德丧矣。养贤养民,既有明天子在上,予乃自养其德,托名乎仙,不亦宜乎!臣因思之昔周公,周室至亲,以圣德辅成王,养贤养民而泽及天下,其余不得其所养者多矣。今圣君以厚禄养宗室,尽亲亲之恩,吾王受所养,而思自养其德,又以仙托名,而无慕外之心。”(82) 淮王有一番自己对“颐仙”的独特看法,“以宗室之亲,承上祖之德,受朝廷禄养”,清闲优游,有如山中之仙感觉,而非真去求仙。自己既承朝廷给禄供养,就更应加强自我道德修养以期日有所进才是。难怪胡居仁听后深以为然,并大加赞赏。“其旨深矣,岂非宗室之贤者乎?”(83)

教育自古以来就是功德无量之事,通过上述对胡居仁教育实践和教育主张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几点结论:第一,自古儒者就讲求“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理想。胡居仁虽身处草莽,但志在天下苍生。他以醇儒的身份创办书院,兴复白鹿,为江右儒学的隆盛及社会风气淳化而奔走操劳,虽历经磨难而无怨无悔,始终不改其心志,这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高尚精神很值得后人学习。第二,胡居仁继承其师吴与弼注重躬亲践履的生命风格,不仅操存涵养、学有所得,而且把自己所学到的知识运用到社会实践之中,并加以切己检验。他不仅两度担任白鹿洞书院的山长,而且还亲自创办书院。这种注重实践和生命体验的风气对明初社会有多方面的影响,也对后学有启迪价值。第三,在为学主张和方法上,胡居仁借鉴其师吴与弼居敬穷理、主敬涵养的朱学精神,而自觉摒弃了其师主静存心、简易有得的陆学特色,在明初思想界继续担当程朱理学继承人的角色,谆谆告诫学子为学当从小学、四书处下手,入头处要正,要学贵为己,要循序渐进,学贵精熟而不贵多。胡居仁给当时的学人士子留下了许多富有特色的读书主张,在指点入学门径的同时,也丰富了中华民族的教育理论宝库。第四,胡居仁先后两次担任白鹿洞书院山长,延揽人才、购买书籍、制定学规、撰述洞记,兴复白鹿洞书院拳拳之心天地可鉴。无奈洞中功利之人存在,他满怀无奈与遗憾之心请辞。“白鹿洞事,在上者不知择人,多是奔竞势利之徒,教不可施,内中又任小人行事,故辞疾而归。世道穷极如此,奈何?”(84) 虽然其接续文公先贤之志无法实现,但也在白鹿洞书院发展史上留下了一段动人佳话。第五,胡居仁治《易》凡二十有年,有着丰富而独到的易学体验。他为淮王讲《易》于其府,便是对其深厚易学涵养和崇高学术声望的肯定。不仅如此,在其长期的讲学实践中,胡氏指斥佛、老异端,传承程朱精神,也给后人留下十分鲜明的印象。

(1) (明)胡居仁:《礼吾书院》,《胡文敬集》卷三,第67页。

(2) (明)胡居仁:《奉夏宪副》,《胡文敬集》卷一,第14—15页。

(3) (明)胡居仁:《上邑宰》,《胡文敬集》卷一,第21页。

(4) (明)胡居仁:《上邑宰》,《胡文敬集》卷一,第21—22页。

(5) (明)胡居仁:《上邑宰》,《胡文敬集》卷一,第22页。

(6) (明)胡居仁:《又奉于先生》,《胡文敬集》卷一,第4页。

(7) (明)胡居仁:《礼吾书院》,《胡文敬集》卷三,第68页。

(8) (明)胡居仁:《秋日书怀》,《胡文敬集》卷三,第74页。

(9) (明)胡居仁:《南谷》,《胡文敬集》卷三,第74—75页。

(10) (明)胡居仁:《碧峰书院赋》,《胡文敬集》卷三,第66页。

(11) (明)胡居仁:《碧峰书院》,《胡文敬集》卷三,第73页。

(12) (明)胡居仁:《寄张廷祥》,《胡文敬集》卷一,第11页。

(13) 詹建志:《白鹿洞书院:中国书院文化的典范》,《九江学院学报》2007年第4期,第23页。

(14) 冯会明:《胡居仁与余干之学研究》,第169页。

(15) 詹建志:《白鹿洞书院:中国书院文化的典范》,《九江学院学报》2007年第4期,第24页。

(16) 高峰、郭宏达:《朱熹与白鹿洞书院》,《九江学院学报》2007年第4期,第26页。

(17) 刘佩芝、冯会明:《朱熹复兴白鹿洞书院探源》,《江西社会科学》2005年第10期,第184页。

(18) 刘佩芝、冯会明:《朱熹复兴白鹿洞书院探源》,《江西社会科学》2005年第10期,第182页。

(19) (明)胡居仁:《复南康何浚太守》,《胡文敬集》卷一,第7 页。

(20) (明)胡居仁:《复南康何浚太守》,《胡文敬集》卷一,第7—8页。

(21) (明)胡居仁:《奉祈参政、钟宪副、庄佥宪》,《胡文敬集》卷一,第26页。

(22) (明)胡居仁:《奉祈参政、钟宪副、庄佥宪》,《胡文敬集》卷一,第26页。

(23) (明)胡居仁:《荐陈大中》,《胡文敬集》卷一,第13页。

(24) (明)胡居仁:《奉祈参政、钟宪副、庄佥宪》,《胡文敬集》卷一,第26页。

(25) (明)胡居仁:《奉祈参政、钟宪副、庄佥宪》,《胡文敬集》卷一,第26—27页。

(26) (明)胡居仁:《辞祈大参、钟宪副》,《胡文敬集》卷一,第29页。

(27) (明)胡居仁:《奉祈大参、钟宪副》,《胡文敬集》卷一,第27页。

(28) (明)胡居仁:《寄周时可》,《胡文敬集》卷一,第13页。

(29) (明)胡居仁:《与罗一峰》,《胡文敬集》卷一,第17页。

(30) (明)胡居仁:《与南康府论租》,《胡文敬集》卷一,第28页。

(31) (明)胡居仁:《奉张廷祥》,《胡文敬集》卷一,第20页。

(32) (明)胡居仁:《寄周时可》,《胡文敬集》卷一,第13页。

(33) (明)胡居仁:《奉张廷祥》,《胡文敬集》卷一,第13页。

(34) (明)胡居仁:《寄张廷祥》,《胡文敬集》卷一,第28—29页。

(35) (明)胡居仁:《寄周时可》,《胡文敬集》卷一,第13页。(www.xing528.com)

(36) (明)胡居仁:《奉祈大参、钟宪副》,《胡文敬集》卷一,第27页。

(37) (明)胡居仁:《贯道门、由礼门记》,《胡文敬集》卷二,第39页。

(38) (明)胡居仁:《贯道桥记》,《胡文敬集》卷二,第38页。

(39) (明)胡居仁:《延宾馆记》,《胡文敬集》卷二,第38—39页。

(40) (明)胡居仁:《祭潮阳李先生》,《胡文敬集》卷二,第43页。

(41) (明)胡居仁:《祭李宾客白鹿先生,《胡文敬集》卷二,第43页。

(42) 胡唯革:《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吉林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57页。

(43) 冯会明:《胡居仁与余干之学研究》,第173页。

(44) (明)胡居仁:《白鹿洞讲义》,《胡文敬集》卷二,第60页。

(45) (明)胡居仁:《白鹿洞讲义》,《胡文敬集》卷二,第60页。

(46) (明)胡居仁:《题风雩》,《胡文敬集》,第75页。

(47) (明)胡居仁:《咏洞前流水》,《胡文敬集》,第76页。

(48) 罗才成:《千古先贤一圣心——胡居仁兴复白鹿洞书院浅析》,《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2009年第12期,第68页。

(49) 曾子鲁:《试论书院对江西文化发展的作用》,《江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2期,第35页。

(50) 罗才成:《千古先贤一圣心——胡居仁兴复白鹿洞书院浅析》,《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2009年第12期,第68页。

(51) (明)胡居仁:《白鹿洞讲义》,《胡文敬集》卷二,第60页。

(52) (明)胡居仁:《进学铭》,《胡文敬集》卷二,第44页。

(53) (明)胡居仁:《勉学者》,《胡文敬集》卷三,第73页。

(54) (明)胡居仁:《叹古人读书二首》,《胡文敬集》卷三,第73页。

(55) (明)胡居仁:《丽泽堂学约并序》,《胡文敬集》卷二,第61页。

(56)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14页。

(57) (宋)朱熹:《学一·小学》,《朱子语类》卷七,第124页。

(58) (宋)朱熹:《学一·小学》,《朱子语类》卷七,第125页。

(59) (宋)朱熹:《学一·小学》,《朱子语类》卷七,第127页。

(60) (宋)朱熹:《学一·小学》,《朱子语类》卷七,第127页。

(61) (宋)朱熹:《学一·小学》,《朱子语类》卷七,第124—125页。

(62) (明)胡居仁:《丽泽堂学约并序》,《胡文敬集》卷二,第61页。

(63)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14页。

(64) (宋)朱熹:《学二》,《朱子语类》卷八,第139—140页。

(65) (宋)朱熹:《学四》,《朱子语类》卷十,第161—162页。

(66)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23页。

(67) (明)胡居仁:《圣贤第三》,《居业录》卷三,第25页。

(68) (明)胡居仁:《经传第八》,《居业录》卷八,第86页。

(69)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15页。

(70)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23页。

(71)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14—15页。

(72) (明)胡居仁:《丽泽堂学约并序》,《胡文敬集》卷二,第61页。

(73)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15页。

(74) (宋)朱熹:《学四》,《朱子语类》卷十,第166—168页。

(75)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14页。

(76) (明)胡居仁:《学问第二》,《居业录》卷二,第22—23页。

(77) 吴长庚主编:《朱熹与江西理学》,第206、208页。

(78) 冯会明:《胡居仁与余干之学研究》,第168页。

(79) (明)胡居仁:《瑞梅赋为淮王题》,《胡文敬集》卷三,第66页。

(80) (明)胡居仁:《颐仙说》,《胡文敬集》卷二,第45页。

(81) (明)胡居仁:《颐仙说》,《胡文敬集》卷二,第45页。

(82) (明)胡居仁:《颐仙说》,《胡文敬集》卷二,第45—46页。

(83) (明)胡居仁:《颐仙说》,《胡文敬集》卷二,第46页。

(84) (明)胡居仁:《答陈大中》,《胡文敬集》卷一,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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