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正如前文所描述的,进入象征秩序的代价是阉割,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能力的丧失,通过它来充分描述要进入象征王国,我们丢掉了什么。梅洛-庞蒂在《知觉现象学》里业已指出,感觉之品质,不管多寻常,无不渗透着意义。萨特的存在主义是对这一问题的持久战。玫瑰丧失了“滞留不散的甜香”,诗意地唤起要进入象征秩序,获得有效交流,需要付出的经验上的代价。
正如前文所描述的,进入象征秩序(the symbolic order)的代价是阉割,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能力的丧失,通过它来充分描述要进入象征王国,我们丢掉了什么。下面的文字引自《何为文学?》(What is Literature?)一文,在此,萨特强调了我们概念化的能力与感觉经验之间的反向关系——要得到一方,总是会失去另一方。
梅洛-庞蒂(Merleau-Ponty)在《知觉现象学》(The Phenomenology of Perception)里业已指出,感觉之品质,不管多寻常,无不渗透着意义。但是附着在其中的那个小小的意义,不论是轻盈的快乐还是淡淡的哀愁,都内在于其中,或者像一团热雾在它周围颤动;这个意义就是颜色或者声音……的确,人们可以约定俗成赋予它们符号的价值。花语就是这样讲开来的。但是,如果说我认同白玫瑰意味着“忠贞不渝”,这是因为我已经不把它们看作玫瑰;我的注意力透过它们而指向高于它们的那个抽象属性。我忘了它们。我不再去注意白玫瑰的芬芳馥郁,开得如火如荼,也不会理会它们滞留不散的甜香,我甚至没有感觉到它们。[Sartre,2001(1948):2](www.xing528.com)
面对专断的无法抗拒和令人沮丧的此世存在的不可言喻,如何定义自我,是令人苦恼的问题。萨特的存在主义是对这一问题的持久战。这种不可言喻性,要么轻如薄纱般微妙,如上文中那“淡淡的哀愁”,要么黏稠流溢,如罗冈丹的际遇。玫瑰丧失了“滞留不散的甜香”,诗意地唤起要进入象征秩序,获得有效交流,需要付出的经验上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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