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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问题在儒家思想中的真知灼见

时间:2023-11-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贤人”即具有才能的贤德之人,“任贤”就是委用德才兼备的人。后即以“任人唯贤”指用人只选任和提拔有德有才的人。人才问题历来为政治家和思想家们所重视,特别是儒家思想中有许多任人唯贤的真知灼见。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圣、贤、君子是理想人格的集中体现,这要求人们做圣贤君子的同时成就圣贤人格,而其根本的手段就是人的道德修养。

人才问题在儒家思想中的真知灼见

导语:人才思想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占据很重要的地位,所谓“国以人兴,政以才治”。人才是一个国家发展最重要的资源。“贤人”即具有才能的贤德之人,“任贤”就是委用德才兼备的人。《尚书·咸有一德》有“任官惟贤才”的话,意思是只任用有德有才的人做官。后即以“任人唯贤”指用人只选任和提拔有德有才的人。

人才问题历来为政治家和思想家们所重视,特别是儒家思想中有许多任人唯贤的真知灼见。社会事业的改革和推进,固然需要很多条件,但人才是其中首要的条件,是治国之根本。我国古代儒家思想家提出了种种治国措施和人才思想,形成了丰富而深刻的人才观。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圣、贤、君子是理想人格的集中体现,这要求人们做圣贤君子的同时成就圣贤人格,而其根本的手段就是人的道德修养。在这里,传统文化把个人的价值和作用置于崇高的地位,树立“以天下为己任”的崇高理想,激励志士仁人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而奋斗不止。

1.子曰:“汝闻用力为贤乎?进贤为贤乎?”子贡曰:“进贤贤哉。”子曰:“然”。(《孔子家语·贤君第十三》)

孔子说:“你听说过是出力的人贤明,还是推荐贤才的人贤明呢?”子贡说:“推荐贤才的人为贤明。”孔子说:“是啊。”

2.忠臣之举贤也,不避仇雠;其废不肖也,不阿亲近。(《群书治要·韩子·外储说左下》)

忠臣推荐贤能之人,不避仇怨者;废黜不肖之人,不偏袒亲近者。

3.任人当才,为政大体,与之共理,无出此途。而向之用才,非无知人之鉴,其所以失溺,在缘情之举。(《资治通鉴·唐纪》)

重用有真才实学的人,是治理国家的基本原则,与有识之士齐心协力地处理政事,也并不例外。但以往在任用贤才的时候,掌权的并非不具备知人善任的见地,之所以存在很多弊病,是由于过多地考虑情面的缘故。

4.无常安之国,无恒治之民。得贤者则安昌,失之者则危亡。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说苑·遵贤》)

没有永远安定的国家,没有一直自觉的人民;得到贤能的人才国家就安定昌盛,失去贤能的人才国家形势就会变得危急甚至国家灭亡,自古至今,没有不这样的。

5.书曰:有不世之君,必能用不世之臣。用不世之臣,必能立不世之功。(《三国志·魏书·上疏陈审举之义》)

《尚书》说:有卓越君主,必然能任用卓越的大臣。任用卓越的大臣,必然能建立卓越的功业。

6.惟恤十难,以任贤能:一曰不知,二曰不进,三曰不任,四曰不终,五曰以小怨弃大德,六曰以小过黜大功,七曰以小失掩大美,八曰以干讦伤忠正,九曰以邪说乱正度,十曰以谗嫉废贤能。是谓十难。十难不除,则贤臣不用;贤臣不用,则国非其国也。(《申鉴·政体》)

考虑任用贤能之士有十难:一是没有知人之明,二是知人而不能积极推举,三是举人而不能善用,四是用人而不能始终信任,五是因小的嫌隙而否定可贵的品德,六是因小的过失而抹杀大功,七是因小的缺点而掩盖他整体的美善,八是因奸邪之人的攻击而伤害忠正之士,九是因邪说而扰乱了正规的法度,十是因谗言嫉妒而废弃贤能之士。这就是所谓的十难。这十难不除,贤臣就不能起用;贤臣不起用,国家也就难成了。

7.子曰:不逆诈,不亿不信。抑亦先觉者,是贤乎!(《论语·宪问第十四》)

孔子说:不预先怀疑别人的欺诈,也不无根据地猜测别人的不老实,却能及早发觉,这样的人是一位贤能者。

8.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论语·阳货第十七》)

孔子说:没有品行、庸俗浅陋的人,可以让他侍奉君主吗?当他未得到官位利禄时,总是忧心得不到。得到以后,又忧心失掉。如果他忧心失掉官位利禄,那什么事他都敢做出来。

9.孔子曰:所谓庸人者,心不存慎终之规,口不吐训格之言,不择贤以托其身,不力行以自定。见小暗大,而不知所务;从物如流,不知其所执。此则庸人也。

所谓士人者,心有所定,计有所守,虽不能尽道术之本,必有率也;虽不能备百善之美,必有处也。是故知不务多,必审其所知;言不务多,必审其所谓;行不务多,必审其所由。智既知之,言既道之,行既由之,则若性命之形骸之不可易也。富贵不足以益,贫贱不足以损。此则士人也。

所谓君子者,言必忠信而心不怨,仁义在身而色无伐,思虑通明而辞不专。笃行信道,自强不息。油然若将可越,而终不可及者。此则君子也。

所谓贤人者,德不逾闲,行中规绳。言足以法于天下而不伤于身,道足以化于百姓而不伤于本。富则天下无宛财,施则天下不病贫。此则贤者也。

所谓圣人者,德合于天地,变通无方。穷万事之始终,协庶品之自然,敷其大道而遂成情性。明并日月,化行若神。下民不知其德,睹者不识其邻。此谓圣人也。(《孔子家语·五仪解第七》)

孔子说:所谓庸人,他心中没有谨慎行事、善始善终的原则,口中说不出有道理的话,不选择贤人善士做自己的依靠,不努力行事使自己得到安定的生活。他往往小事明白大事糊涂,不知自己在忙些什么;凡事随大流,不知自己所追求的是什么。这样的人就是庸人。

所谓士人,他心中有确定的原则,有明确的计划,即使不能尽到行道义治国家的本分,也一定有遵循的法则;即使不能集百善于一身,也一定有自己的操守。因此他的知识不一定非常广博,但一定要审查自己具有的知识是否正确;话不一定说得很多,但一定要审查说得是否确当;路不一定走得很多,但一定要明白所走的路是不是正道。知道自己具有的知识是正确的,说出的话是恰当的,走的路是正道,那么这些正确的原则就像性命对于形骸一样不可改变了。富贵不能对自己有所补益,贫贱不能对自己有所损害。这样的人就是士人。

所谓君子,说出的话一定忠信而内心没有怨恨,身有仁义的美德而没有自夸的表情,考虑问题明智通达而话语委婉。遵循仁义之道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强不息。他那从容的样子好像很容易超越,但终不能达到他那样的境界。这样的人就是君子。

所谓贤人,他的品德不逾越常规,行为符合礼法。他的言论可以让天下人效法而不招来灾祸,道德足以感化百姓而不给自己带来伤害。他虽富有,天下人不会怨恨;他一施恩,天下人都不贫穷。这样的人就是贤人。

所谓圣人,他的品德符合天地之道,变通自如,能探究万事万物的终始,使万事万物符合自然法则,依照万事万物的自然规律来成就它们。光明如日月,教化如神灵。下面的民众不知道他的德行,看到他的人也不知道他就在身边。这样的人就是圣人。

10.智莫难于知人,痛莫苦于去私。(《孔子家语·弟子行第十二》)

人的种种智慧中,没有一种能够比识人、懂人的能力更困难的;人的痛苦也没有大过远离偏私之心的。

11.孔子曰:以容取人,则失之子羽;以辞取人,则失之宰予。(《孔子家语·子路初见第十九》)

孔子说:我单从相貌上判断人,对子羽的判断就错了;只凭言判断人,对宰予的判断就错了。

12.君子以其所不能畏人,小人以其所不能不信人,故君子长人之才,小人抑人而取胜焉。(《孔子家语·子路初见第十九》)

君子因自己不具备某种能力,而心服具有这样能力的人;小人却因自己不具备某种能力,也不信任别人,不让其施展才华。所以君子能够让别人增长才能;小人却压抑别人让自己取胜。

13.夫人虽有性质美而心辩知,必将求贤师而事之,择良友而友之。(《荀子·性恶》)

一个人虽然禀性质朴美善,心智聪慧,但是仍然必须求得贤师学习、选择贤友交往。

14.孟子曰:为政不难,不得罪于巨室。巨室之所慕,一国慕之;一国之所慕,天下慕之。故沛然德教溢乎四海。(《孟子·离娄上》)

孟子说:治国理政不难,不要得罪贤大夫。贤大夫心所向慕的,一国人都会向慕;一国人心向慕的,就是天下人心向慕的。因此,仁德之教就像甘霖一样充满四海之内。

15.孟子见齐宣王,曰:“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之谓也,有世臣之谓也。王无亲臣矣,昔者所进,今日不知其亡也。”王曰:“吾何以识其不才而舍之?”曰:“国君进贤,如不得已,将使卑逾尊,疏逾戚,可不慎与!左右皆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听;诸大夫皆曰不可,勿听;国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见不可焉,然后去之。左右皆曰可杀,勿听;诸大夫皆曰可杀,勿听;国人皆曰可杀,然后察之,见可杀焉,然后杀之。故曰,国人杀之也。如此,然后可以为民父母。”(《孟子·梁惠王下》)

孟子谒见齐宣王,说:“所谓故国,不是说国中要有高大的树木,而是说要有累世功勋、与国家休戚相关的臣子。现在大王没有亲信的臣子了,过去所进用的人,现在不知哪里去了。”宣王说:“我怎样识别哪些人没有才干而不任用他们呢?”孟子说:“国君进用人才,如果不得已,将会使地位低的超过地位高的,关系远的超过关系近的,对此能不慎重吗?左右侍臣都说好,不可立刻举用;各位大夫都说他好,不可立刻举用;全国的人都说好,然后去考察他,发现他确实是好,然后任用他。左右侍臣都说不行,不要听信;大夫们都说不行,不要听信;全国的人都说不行,然后考察他,发现他确实不行,然后罢免他。左右侍臣都说可杀,不要听信;大夫们都说可杀,不要听信;全国的人都说可杀,然后考察他,发现他确实可杀,然后杀掉他。所以说,这是全国的人杀掉他的。这样,才可以做百姓的父母。”

16.鲁欲使乐正子为政。孟子曰:“吾闻之,喜而不寐。”公孙丑曰:“乐正子强乎?”曰:“否。”“有知虑乎?”曰:“否。”“多闻识乎?”曰:“否。”“然则奚为喜而不寐?”曰:“其为人也好善。”“好善足乎?”曰:“好善优于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好善,则人将曰:‘讠也讠也,予既已知之矣。’讠也讠也之声音颜色,距人于千里之外。士止于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与谗诌面谀之人居,国欲治,可得乎?”(《孟子·告子下》)

鲁国打算让乐正子治理国政。孟子说:“我听到消息,欢喜得睡不着觉。”公孙丑问:“乐正子很有能力吗?”孟子说:“不。”公孙丑问:“有智慧有远见吗?”孟子说:“不。”公孙丑问:“见多识广吗?”孟子说:“不。”公孙丑问:“那您为什么高兴得睡不着觉呢?”孟子回答说:“他为人喜欢听取善言。”公孙丑问:“喜欢听取善言就够了吗?”孟子说:“喜欢听取善言足以治理天下,何况治理鲁国呢?假如喜欢听取善言,四面八方的人从千里之外都会赶来把善言告诉他;假如不喜欢听取善言,那别人就会模仿他说:‘呵呵,我都知道了!’呵呵的声音和脸色就会把别人拒绝于千里之外。士人在千里之外停止不来,那些进谗言的阿谀奉承之人就会来到。与那些进谗言的阿谀奉承之人住在一起,要想治理好国家,办得到吗?”

17.孟子曰: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孟子·尽心下》)(www.xing528.com)

孟子说:古时贤能的人先使自己明白事物诸理,然后才去使别人也明白;现在的人则是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却还想去使别人搞清楚明白。

18.盆成括仕于齐,孟子曰:“死矣。盆成括!”盆成括见杀。门人问曰:“夫子何以知其将见杀?”曰:“其为人也,小有才,未闻君子之大道也,则足以杀其躯而已矣。”(《孟子·尽心下》)

盆成括在齐国做官,孟子说:“盆成括离死不远了!”盆成括果然被杀,学生问孟子说:“老师怎么知道盆成括将被杀呢?”孟子回答说:“盆成括有点小聪明,但不懂得君子应该知道的大道理,这是足以招致杀身之祸的。”

19.公孙丑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国也,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其子弟从之,则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孟子·尽心上》)

公孙丑问:“《诗经》说:‘不白吃饭啊!’可君子不种庄稼也吃饭,为什么呢?”孟子说:“君子居住在一个国家,国君用他,就会安定富足,尊贵荣耀;学生们跟随他,就会孝敬父母,尊敬兄长,忠诚而守信用。‘不白吃饭啊!’还有谁比他的贡献更大呢?”

20.知贤之谓智,爱贤之谓仁,尊仁之谓义,敬贤之谓礼,乐贤之谓乐。(《文子·上仁》)

知道什么是贤德叫作智慧,爱惜贤德叫作仁爱,尊崇仁爱叫作仁义,致敬贤德叫作礼义,惜爱贤德叫作快乐。

21.孟子曰:有事君人者,事是君则为容悦者也;有安社稷臣者,以安社稷为悦者也;有天民者,达可行于天下而后行之者也;有大人者,正己而物正者也。(《孟子·尽心上》)

孟子说:有侍奉君主的人,专以讨得君主的欢心为喜悦;有安定国家的臣,以安定国家为喜悦;有顺应天理的人,当他的主张能行于天下时,他才去实行;有伟大的人,端正自己,天下万物便随之端正。

22.凡论人,通则观其所礼,贵则观其所进,富则观其所养,听则观其所行,近则观其所好,习则观其所言,穷则观其所不受,贱则观其所不为。喜之以验其守,乐之以验其僻,怒之以验其节,惧之以验其特,哀之以验其仁,苦之以验其志。八观六验,此贤主之所以论人也。

论人必以六戚四隐。何谓六戚?父母兄弟妻子。何谓四隐?交友故旧邑里门廊。内则用六戚四隐,外则以八观六验,人之情伪,食鄙羡美,无所失矣,此先圣王之所以知人也。(《吕氏春秋·论人》)

凡衡量一个人,当他显达时,观察他礼遇的是哪些人;当他荣贵时,观察他提拔举荐的是哪些人;当他富有时,观察他供养款待的是哪些人;当他受到君主听信时,观察他言行是否一致;当他闲居在家时,观察他的嗜好是否正当合法;当他亲近君主时,观察他的言谈是否与正道相应;当他困苦时,观察他是否对非分之财有所不受;当他地位低下时,观察他是否对非义之事有所不为。使他喜悦,考验他能否保持操守;使他欢乐,检验他是否有邪念恶行;使他发怒,检验他能否节制心中怒气;使他恐惧,观察他如何独自应对而不害怕;使他哀伤,检验他是否心存仁慈;使他困苦,考验他意志是否坚强。以上八项观察、六项检验,是贤主用来衡量人才的方法。

衡量和评定人才还必须依照“六戚四隐”。什么是六戚?就是父、母、兄、弟、妻和子。什么是四隐?就是朋友、熟人、乡邻和亲信。在内就用六戚四隐为标准,在外则用八观六验的方法,如此一来,为人真诚虚伪、贪婪粗鄙或善恶等品性,就能一览无遗了。这就是古圣先王辨识人才的方法。

23.景公问求贤。晏子对曰:“通则视其所举,穷则视其所不为,富则视其所分,贫则视其所不取。夫上难进而易退也,其次易进而易退也,其下易进而难退也。以此数物者取人,其可乎!”(《群书治要·晏子·问上》)

齐景公问怎么求取贤人,晏子回答说:“对显达亨通的人,就看他所推荐的人;对窘迫不得志的人,就看他不愿做的是什么事;对富贵的人,就看他是否愿意布施财物;对贫穷的人,就看他是否不取不义之财。最难求得的贤才,是难于出仕却容易引退的,其次是易于出仕也容易引退的,最下等的是急于出仕而不愿丢官的。用这样的办法考核选拔人才,大概可以了吧!”

24.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史记·魏世家第十四》)

看人,平时看他所亲近的,富贵时看他所交往的,显赫时看他所推荐的,穷困时看他所不做的,贫贱时看他所不取的。仅此五条,就足以去断定人。

25.文王问太公曰:“君务举贤而不获其功,世乱愈甚,以致危亡者,何也?”太公曰:“举贤而不用,是有举贤之名也,而无用贤之实也。”文王曰:“其失安在?”太公曰:“其失在君好用世俗之所誉,而不得真贤也。”(《群书治要·六韬·文韬》)

文王问太公说:“君主致力于举用贤能,但却不能收到实效,社会越来越动乱,以致国家陷于危亡,这是什么道理呢?”太公答道:“选拔出贤能而不加以任用,这是有举贤的虚名,而没有用贤的实质。”文王说:“造成这种过失的原因是什么呢?”太公说:“这种过失在于君主好用一般人所称赞的人,而没有得到真正的贤才。”

26.一曰问之以言,以观其辞;二曰穷之以辞,以观其变;三曰与之间谍,以观其诚;四曰明白显问,以观其德;五曰使之以财,以观其廉;六曰试之以色,以观其贞;七曰告之以难,以观其勇;八曰醉之以酒,以观其态。八征皆备,则贤、不肖别矣。(《群书治要·六韬·龙韬》)

一是向他提出问题,看他言辞是否清楚周密;二是追问到底,看他是否有应变能力;三是暗中调查,看他是否忠诚不二;四是明确直接地提问,看他的回答是否有隐瞒或夸张之处,以了解他的品德如何;五是让他支配财物,看他是否廉洁;六是用女色试探,看他的节操如何;七是把危难的情形告诉他,看他是否勇敢;八是让他喝醉酒,看他醉态如何。八种检验的方法都用上了,一个人的贤明或不肖就能辨别出来了。

27.圣王以贤为宝,不以珠玉为宝。(《盐铁论·崇礼篇》)

圣明的大王把贤良品德当作宝物,不会把珠玉当作宝物。

28.故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听言必审其本,观事必校其实,观行必考其迹。参三者而详之,近少失矣。(《傅子·通志篇》)

所以听取言论不如观察事情,观察事情不如观察行为。听取言论必须审察其中的来源、动机,观察事情必须查验实际状况,观察行为必须核实事情的前因后果。把这三方面综合起来分析,就不太会出错。

29.昔人知居上取士之难,故虚心而下听,知在下相接之易,故因人以致人。(《傅子·举贤篇》)

过去的君主知道身处高位选拔人才的困难,所以虚心听取下属的意见;知道身处下位的人与人相交容易,所以凭借他人来招致人才。

30.任己则有不识之蔽,听受则有彼此之偏。所知者,以爱憎夺其平;所不知者,以人事乱其度。(《晋书下·刘毅传》)

听凭自己的猜测,则有不识人才的弊端;听从别人的传言,则有彼此看法不确的偏差。对于了解的人,以自己的爱憎与印象之好坏,而不能客观公平地对待;对不了解的人,凭人事关系破坏了国家选拔人才的制度和标准。

31.以言取人,人饰其言;以行取人,人竭其行。饰言无庸,竭行有成。(《群书治要·周书·芮良夫解》)

以人的言论来判断人品,人们就会用技巧来修饰言语;如果依行为来判断人品,人们就会尽力充实内在的德行。巧饰言语毫无用处,尽力完善德行必将会有成就。

32.为治之要,莫先于用人。(《资治通鉴·魏纪》)

治理国家的关键首推用人。

33.不知人之短,不知人之长,不知人长中之短,不知人短中之长,则不可以用人,不可以教人。(《默下·治篇七》)

不了解一个人的短处,又不了解一个人长处,不能发现一个人的长处中的短处,也不能发现一个人的短处中的长处,就无法合理地用人。

34.三代之亡,非其法亡也,御法者非其人也。(《群书治要·体论·君第一》)

夏、商、周三个朝代之所以消亡,并不是因为三代的法规制度过时了,而是因为执政的人不是合适的人选。

35.官得其人,则政平讼理;政平故民富实,讼理故囹圄空虚。(《三国志·魏书·任苏杜郑仓列传》)

如果官职由称职的人担任,那么政治就会清明,案件就会得到公正的判决。政治清明则人民生活富裕,案件得到公正的判决则罪犯减少,监狱空虚。

36.是以为政者,必慎择其左右,左右正则人主正矣,人主正则夫号令安得曲邪。(《群书治要·体论·政第五》)

作为领导,一定要审慎地选择他所亲近的从政人。如果亲近的从政人正直,就没有人不正直。领导干部能够做到正直,那么他的指示一定会得到贯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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