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笔者对话题相关知识测试量表中的两个问题进行反向编码,以保证同一量表中的问题变量的变异方向一致(变量数值越大,则话题相关知识越多)。单变量数据描述为更复杂的统计分析奠定基础。分析旨在检查数据整体的质量,查找数据中可能存在的错误,并对数据分布有所了解。单变量描述的结果参见表7.1。此外,笔者对涉及量表的内在一致性信度以及“框架相关认知激活”变量中想法列举获得的质化材料内容分析的编码员信度(intercoder reliability)也分头做了检验。
在测试受众报纸阅读、观看电视和收听广播行为的量表中,4分制的量表变异度在1.21到1.66之间(1=少于15分钟每日,4=超过一个小时每日),各量表取值标准差在0.51到0.96之间。网络使用变量的平均值是2.66(1=少于五分钟,7=大于等于一小时),标准差为1.85。
实验对象对于与健康卫生相关的新闻信息更为关注(平均值=2.82,标准差=1.15),而对于商业新闻信息关注度较低(平均值=1.92,标准差=1.03)。这一系列关于新闻信息的5分制量表(1=从不关注,5=非常关注)平均值在1.92到2.82之间,标准差在1.09到1.17之间。
就测试实验对象关于中国已有认知基模的量表,描述统计数据显示,实验对象总体而言对于中国的认知基模略微偏向正向(在7分制语义差异量表中,该变量平均值在-1.80到-0.03之间,标准差在1.40到1.72之间)。实验对象倾向于相信中国具有智慧(平均值=-1.8,STD=1.72)但并不总是十分热爱和平(平均值=-.03,STD=1.40)、值得信任(平均值=-.17,STD=1.42)或那么乐于合作(平均值=-.17,STD=1.61)。
就对信息认知处理深度的变量看,实验对象在阅读了所有相关的实验材料之后,平均每人写下了2.48条不同的想法(STD=1.99)。在实验对象列举出来的所有想法中,平均每人有0.92条想法列举体现了与框架相关的认知激活,不同程度上将“中国制造”产品质量的问题归因为中国相关产品质量检验部门的责任(标准差=1.08)。
本研究用以测量“中国制造”相关话题卷入度的六个6分制李克特量表,其取值的平均值在2.45到5.31之间(1表示对中国制造的话题卷入度很低,7表示卷入度很高),变量的标准差在1.32到1.56之间。
测量话题相关知识变量的五个7分制李克特量表,平均值范围在1.90到5.31之间,标准差在1.37到1.54之间。
对“中国制造”产品质量问题两种不同归因的测量中,将“中国制造”产品质量问题归因为中国产品质量监管部门的7分制量表,其所得平均值为5.17(1表示归因较弱,7表示更强烈的明确归因)(标准差=1.43)。对该话题的道德归因量表获得的平均值为4.91(SD=1.57)(将“中国制造”产品质量问题归因于中国具体商家的诚信和道德问题的归因方式)。
表7.1 单变量描述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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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表)
(续表)
(续表)
另外,实验对象对于“中国制造”的消费产品整体上的态度为中性。测量“中国制造”产品态度的四项7分制量表所得数值在4.31到4.58之间(1=最为负面态度,7=最为正面态度),变量标准差在1.33到1.50之间。与此相关,实验对象在消费者种族中心主义价值观念上一般得分较低,该变量几个7分制李克特量表的平均值落在2.70到3.47之间,标准差范围在1.5到1.67之间(1表示消费者种族中心主义较低,7表示更强烈的消费者种族中心主义)。
就一系列人类学变量来看,实验对象平均年龄为20.7岁(标准差为2.8)。其中25.9%的实验对象为男性,74.1%为女性。从种族看,206位(75.2%)实验对象是白人,47位(17.2%)实验对象是黑人,7位(2.6%)来自拉丁美洲,8位(2.9%)实验对象是亚洲人,还有6位(2.2%)实验对象在“种族”的变量上选择了“其他”。实验对象平均的税前家庭年收入在5万到7.5万美元之间,其政治意识形态稍微偏向自由主义(7分制意识形态量表,平均值=4.22,SD=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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