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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德县志》考古发现:古广州城真相揭开

时间:2023-11-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史书讲吕嘉、赵建德守城抗击,汉军纵火烧城,其实,这城并不在石涌,应在如今广州城内。这,可看出《顺德县志》编撰者的清醒与对前代历史的指误。至今“广州中山四路市文化局内发现的秦汉造船台遗址之上,发现了南越国公署遗址,并有被汉兵焚烧遗址,说明杨仆、路博德攻灭的城即此”。此段考古发现可印证《顺德县志》确为辨析无误。

《顺德县志》考古发现:古广州城真相揭开

史书讲吕嘉、赵建德守城抗击,汉军纵火烧城,其实,这城并不在石涌,应在如今广州城内。

咸丰版《顺德县志》引用张《府志》、陈《县志》讲:汉元狩间,遣路博德、杨仆击南越,吕嘉于桥西南五里,筑石瓮、金斗二城,仆攻败越人,纵火烧城,城中皆降,越人呼瓮为涌,城即故地云云。

不过,引用后咸丰版《顺德县志》后编者指出,“石涌堡有石涌、金斗二村,是其遗址,在县西二十四里,前临大演海,后据拥节山,当时叠瓮为城,今《府志》云:元狩间,击南越,固误云击败越人,纵火烧城,城故地今呼石涌,是误以仆焚邦城事,混于博德以度桥功二城为仆事。陈《志》遂延其谬,不知二城仅弹丸,汉兵将至,即弃而逃亡,无据守火攻事也”。

正如《顺德县志》讲人们“不知二城仅弹丸,汉兵将至,即弃而逃亡,无据守火攻事也”。这,可看出《顺德县志》编撰者的清醒与对前代历史的指误。杨仆所攻为古番禺县城,即今广州城。《史记》写得清楚:“楼船前后,至番禺,建德、嘉皆守城……会暮,楼船攻败越人,纵火烧城……犁旦,城中皆降伏波。吕嘉、建德已夜与其属数百人亡入海,以船西去”。

★穿越古今

此处有两个重要信息:其一,所烧古城番禺,即今广州。至今“广州中山四路市文化局内发现的秦汉造船台遗址之上,发现了南越国公署遗址,并有被汉兵焚烧遗址,说明杨仆、路博德攻灭的城即此”。此段考古发现可印证《顺德县志》确为辨析无误。(www.xing528.com)

其二,“以船西去”,有两种可能。一是深入大海;另一则可能如屈大均所讲“伏波将军路博德追至石涌,得嘉。今有桥在顺德南门外,名伏波桥”。即回家乡石涌负隅抵抗。但《史记》讲“伏波又因问所得降者贵人,以知吕嘉所之,遣人追之。以其故校尉司马苏弘得建德,封为常海侯;越郎都稽得嘉,封为临蔡侯。”这位大史学家并没有讲述搭桥攻城、直取嘉巢的经过,可见伏波桥名字的起源未必与吕嘉相关。

★如今宁静的石涌村

从《史记》记载“遣人追之”几个字中,可知伏波将军的胜券在握。毕竟,只有数百亡命残徒,毋需伏波将军再劳师动众,亲自动手,且伏波将军派遣如今已归降的南越国原将领苏弘、都稽率兵追擒赵建德与吕嘉,可谓知己知彼,一举数得。不过,考古学家杨式挺先生认真考察石涌村出土文物时,只发现东汉遗物,因此,对于吕嘉在石涌村筑城抵抗的说法“我们认为此说甚不可取的”。但我们确实期待更多出土文物去印证传说的真实性。

另外,从“之”、“追”二动词,可知当时吕嘉应并非叠瓮为城,而应一路狂奔,不然,司马迁尽可用一“灭”字。

吕嘉最终结果有两种说法:一个是相传伏波将军路博德率领大军浩浩荡荡,来到今天的碧鉴河路后,架起浮桥,直取城池,擒得吕嘉。另一个说法是逃跑到福建漳浦县。如《海澄县志》卷一和《漳浦县志》卷十九记载:“巅有石城,称建德城…”,“汉元鼎五年,将军路博德等击南越,南越王赵建德与其相吕嘉夜亡入海,逃至南太武山。”所说正是此事,但与司马迁所说“以船西去”的记述方向相反。不过,司马迁确实没有详述吕嘉被擒经过,但吕嘉确实身败名裂,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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