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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第和普契尼歌剧的极致呈现比较研究

时间:2023-11-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威尔第和普契尼作品中的咏叹调旋律线条优美动人,具有强烈的歌唱性和戏剧性,体现了音乐与戏剧的完美融合,以及歌剧音乐独特的戏剧性魅力,最为人津津乐道,最能打动人心,在推动戏剧发展上作用极大。普契尼是将这些咏叹调类别在美学原则和结构形式上进行重大改进的先驱。在现在看来,从普契尼的作品中寻找其富含的戏剧性对今天的歌剧创作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威尔第和普契尼歌剧的极致呈现比较研究

威尔第和普契尼作品中的咏叹调旋律线条优美动人,具有强烈的歌唱性和戏剧性,体现了音乐与戏剧的完美融合,以及歌剧音乐独特的戏剧性魅力,最为人津津乐道,最能打动人心,在推动戏剧发展上作用极大。

抒情性咏叹调。抒情性咏叹调所表达的情感通常是单纯单调的,很少有让人情绪突变、感情转折的时候,而它所擅长的则是以它单纯温柔的节奏表达人物内心的情感变化以及表现人物的性格特点,让人不得不相信这就是歌剧中最让人陶醉的精髓部分,让人如痴如醉,无法自拔。从普契尼的部分作品中我们很容易发现,为了连接一部剧中的两个高潮,让其顺利过渡,抒情性咏叹调在其中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通过它可以顺利引出下一个高潮点。威尔第善于利用抒情性咏叹调来塑造人物形象、表现人物心理活动。比如,《弄臣》中的咏叹调《女人善变》,准确描绘出了曼图亚公爵好色无度、玩弄女性的放荡形象。《游吟诗人》中的咏叹调《啊,亲爱的人》,唱出了曼里科的柔情蜜意,也预示了即将到来的悲剧结果。《茶花女》中的咏叹调《我热情沸腾像烈火》,阿尔弗雷多在第二幕一开始就演唱这首咏叹调,把他对薇奥莱塔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反映出他稚嫩鲁莽的性格。由此可见,威尔第歌剧中的咏叹调在服务于戏剧情节发展的同时还发挥着抒情作用。

叙事性咏叹调。叙事性咏叹调一般是利用如歌的旋律来讲述一个事件、一个情节或一个特定人物,在讲述一个事件之后紧接着就需要一个特定的音乐段落进行总结,这个总结性的音乐就是叙事性咏叹调;或者是在讲述一个情节或一个特定人物的具有抒情性的场景中加入叙事性咏叹调。常见的叙事性咏叹调就是剧中人介绍自己的身世、经历或回忆往事。抒情性咏叹调着重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抒发情感。叙事性咏叹调则是利用如歌的旋律来叙事。纯粹抒发情感而不叙事的咏叹调或许有,纯粹叙事而不抒发情感的咏叹调则绝对没有。从本质上来说,叙事性咏叹调和抒情性咏叹调,二者在立足点上有所不同,但二者关系密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绝对处于一种互渗共生的状态。普契尼的歌剧《波西米亚人》中的《冰凉的小手》和《重返寂寞凄凉的故居》就是叙事性咏叹调。威尔第的歌剧《游吟诗人》中的《一个吉卜赛妇人》也是叙事性咏叹调,它既是在叙述一个恐怖的传说,也是作曲家给观众的一个简短的交代,便于观众尽快掌握剧情,融入故事环境。威尔第的歌剧《游吟诗人》中的《一个宁静的夜晚》也是叙事性咏叹调,既是莱奥诺拉在讲述她爱上游吟诗人的经历,也表现了她内心对游吟诗人的爱恋之情。这个咏叹调不但具有叙事作用而且也有抒情作用。威尔第的歌剧《游吟诗人》中的《熊熊烈火》也是叙事性咏叹调,阿苏茜娜向人们吐露了母亲被活活烧死的可怕往事,使得这首叙事性咏叹调表现出了那种扣人心弦的戏剧性张力。叙事性咏叹调在剧中的作用是利用如歌的旋律进行叙事,推进戏剧情节的演变,使各个戏剧环节得到有机串联,增强歌剧作品的完整性、连贯性。

冲突性咏叹调。所谓戏剧就是以冲突矛盾为主线,并以揭示矛盾为动力推动剧情的发展。为了使戏剧表现出较高的艺术价值,就需要将这些矛盾激化,以便引出戏剧性的事件和情节。而在歌剧中最能表现其冲突性的非冲突性咏叹调莫属,正是冲突性咏叹调与剧中主人公内心的特殊关系,才使得冲突性咏叹调决定了整个剧情的发展方向和最后结局。而它在剧中所出现的位置肯定是矛盾达到顶端的时刻,即剧情的高潮部分以及核心部分,当然这和冲突性咏叹调可以运用多种表达方式来描绘主人公极其复杂的心理情感变化是密不可分的。在普契尼的歌剧中,有如《托斯卡》中的女高音咏叹调《为艺术,为爱情》。当然,冲突性咏叹调一般都有强烈的抒情成分,但它与抒情性咏叹调的不同在于:冲突性咏叹调可以运用旋律在力度、音色、节奏等方面的强烈对比来表达,这与抒情性咏叹调的情感单一、温柔、细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普契尼歌剧《图兰朵》中的《你冷若冰霜》就是冲突性咏叹调。

咏叹调在表现戏剧冲突方面有一定的特殊性。冲突性咏叹调立足于歌剧情节的发展,利用旋律线条、音乐情绪、音响等的强烈对比来描绘波幅很大的内心情感,音乐和表演者的动作、表情互动共进,把情绪推向阶段性的高潮,从而使冲突性咏叹调具有更强烈的震撼效果和更强大的戏剧张力。如威尔第的歌剧《弄臣》中的咏叹调《你们这群强盗》,在旋律、节奏、速度、音强、音量和音色上对比强烈,抒发了弄臣对朝臣们的愤恨之情、对女儿的爱怜之情。《游吟诗人》中的咏叹调《火焰在燃烧》是曼里科在母亲即将被行刑前演唱的,旋律高亢,节奏急切,尤其是最后的高音C,以强大的戏剧感染力把第三幕推向高潮。《茶花女》中的咏叹调《啊,梦中的人儿》唱出了薇奥莱塔的幸福喜悦感,《及时行乐》唱出了她凄凉的身世和悲伤命运。以上都是音乐与戏剧完美结合的力作,既有优美的旋律线条,又有强大的戏剧表现力,显示出独特的风格和强大的戏剧功能。

追溯咏叹调的历史,我们不难看出早期的咏叹调都是以抒情为主,自从格鲁克歌剧改革之后,当时的咏叹调虽然基本上还是以抒情为主,但这个时期的咏叹调中所含的不仅仅是抒情,而且已经有了戏剧性的意思,直到19世纪上半叶,咏叹调才真正有了向多元化方向发展的趋势,而咏叹调的戏剧性直到19世纪下半叶才完美成型,出现了抒情性、叙事性、冲突性这三种不同性质和功能的咏叹调类别。普契尼是将这些咏叹调类别在美学原则和结构形式上进行重大改进的先驱。在现在看来,从普契尼的作品中寻找其富含的戏剧性对今天的歌剧创作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以普契尼歌剧咏叹调《晴朗的一天》为例。让我们来分析研究一下普契尼著名的歌剧《蝴蝶夫人》中女高音唱段《晴朗的一天》,从中体会普契尼歌剧咏叹调的创作手法。

蝴蝶夫人》的故事发生在日本长崎。19世纪初,欧美国家开始与遥远的东方各国进行广泛接触,一方面进行商业交易,掠夺财产,更重要的是进行殖民主义扩张。日本当时还处于封建社会,长达200多年的锁国政策使其经济文化科技不能快速发展。19世纪60年代,在著名的“明治维新”运动推动下,日本开始对外开放,与西方各国进行多方面的交流,促进了国家各方面的发展,为现代日本的经济发展打下了基础。《蝴蝶夫人》故事的情节也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产生的。故事的原本产生于1887年,法国海军军官洛蒂出版了第一部东西方民族爱情小说《菊子夫人》,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随后产生了许多以此为蓝本的戏剧、歌剧、轻歌剧,普契尼歌剧的剧本是伊利卡和贾科萨根据美国戏剧作家贝拉斯科的话剧剧本改编而成的。

故事的剧情并不曲折,却细致地表现出东西方爱情观的一些差别。美国海军军官平克顿随部队来到日本驻扎,他迷上了美丽纯洁的蝴蝶姑娘,两人情投意合,他们在静谧的海边建造了他们的家。没多久,平克顿奉命回国。哪里知道平克顿回国之后几乎立即忘记了与蝴蝶夫人的爱情,另觅新欢。蝴蝶夫人望眼欲穿、苦苦等待。数年后,蝴蝶夫人在痛苦中得知平克顿又来长崎,喜出望外,可不曾想到平克顿还带来了自己在美国已经成婚的妻子。蝴蝶夫人编织的美梦破灭了。这意想不到的现实摧毁了她,悲痛万分的蝴蝶夫人切腹自杀,宣示自己对爱情的从一而终。

《晴朗的一天》不仅在《蝴蝶夫人》全剧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也是女高音歌剧咏叹调中经典中的经典。蝴蝶夫人的木结构小屋坐落在长崎的海边,院子里樱花如云,阳光和煦,她的美国丈夫平克顿离开她已经有三年了,她在寂寞中等待,始终相信他会回来,她告诉自己不能怀疑,却常常饱受思念的折磨。我们可以感受到蝴蝶夫人似乎沉醉在幸福会见的美好憧憬之中,她热切的盼望和真挚的感情在这个唱段中都表现得淋漓尽致。第一段从现实的眼前景象描写入手;第二段着重心理的刻画,不安焦急和难以抑制的喜悦;第三段把场景拉得更近,蝴蝶夫人似乎看见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并引出了第四段越来越激动、复杂热切的心情,爱情的冲动越发强烈。

整个唱段把场景描写和人物的内心变化交织在一起,互相推动,层层叠叠,逐步推向高潮。全曲结构层次分明,构成了较强的戏剧性。与歌词的描写一样,音乐部分也是层次分明,渐渐引向高潮。A段从降G大调开始,从较高的音区开始逐渐下行,以梦幻般的音乐形象描写出平稳而缠绵的旋律,这应该是作者受到“一缕青烟”的启示,恰当地表现了女主角梦幻般的心态。这是普契尼的一个令人难忘的创作特点,他熟稔以一个小的基点展开为持续乐句的艺术手段。小提琴纤弱的独奏仿佛遥远海面上的微风,加弱音器的中提琴声部极大地增强了主题向往、梦幻的乐思。B 段从第9小节开始转入降D大调,中间经历了降A大调,再回到降D大调,整个B段展开了蝴蝶夫人的内心状态:有期待相见的兴奋紧张、热切的祈求、强烈的爱情冲动,同时旋律也流露出不祥的悲剧气氛。

普契尼充分展示了作为天才艺术家捕捉人物情感表达的高超手法。首先,他用丰富的音乐语言描写出蝴蝶夫人心里慢慢升起、渐渐高涨的爱情思绪,当蝴蝶夫人幻想着登上山岗,焦急等待丈夫的时候,音乐又转入似乎缠绵的情绪。这也许是普契尼作品中最得意的地方,在他几乎所有的歌剧作品中,对爱情的描写都是淋漓尽致的。整个B段的速度相对比较自由,节奏几乎没有固定的规律,我们是否可以大胆地认为:普契尼实际上运用了歌剧咏叹调中宣叙调的写作手法,只是他没有按照咏叹调固有的形式来按部就班地排列,他创造性地将咏叹调部分放在主题呈示和再现部分,把应该放在最前面的宣叙部分加在了中间。虽然在咏叹调格式上没有这样的解释,但是这样安排更有新意,更符合普契尼的特点。音乐深刻塑造了蝴蝶夫人焦灼的内心,弱起的三连音音型恰如其分地表现了蝴蝶夫人紧张的心绪和内心的一丝不安。当蝴蝶夫人吟唱到“谁来了,谁来了”时,急促的四八拍出现了,替代之前稳定的二四拍,唱词和音符的密度越来越大,近似于喋喋不休的念白,即使没有歌词,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蝴蝶夫人激动和真挚的情绪。乐队连续的切分音型与声音旋律的碰撞反映出蝴蝶夫人急切的心情,人们似乎看到了远处海面上军舰的出现,音乐呈现出兴奋和激动的情绪。

接着,音乐渐入高潮,蝴蝶夫人幻想丈夫来到身旁,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再现部从第40小节开始,回到降G大调,再现的第一主题比起初出现时更加热烈,暗示一切都在现实中,并非幻想。现实的悲剧无法避免,命运的力量残酷无情地摧毁了她心中的美好愿望,但蝴蝶夫人的信念却一如既往,此时整个乐队和歌唱都以强大的音量、用悲壮的音乐情绪震撼着每个听众的心。最后,独唱旋律在不稳定的三音上延续,乐队加强烘托,将咏叹调的情绪推向撕心裂肺的最高潮。

在《晴朗的一天》这首优秀的歌剧唱段中,普契尼抒情流畅的长线条旋律特征得到了完美的展示,也将女高音的抒情美充分地进行发挥,而且将咏叹调的叙事性、抒情性、戏剧性交织在一起,歌曲跌宕起伏,紧紧抓住了观众的心。如今,这首咏叹调已经成为许多国际声乐大赛中女高音声部的必选曲目。

以威尔第歌剧咏叹调《每逢那节日到来》为例。让我们接着来看威尔第歌剧《弄臣》中的这首咏叹调《每逢那节日到来》。这部歌剧的剧本被当时的民众普遍认为,剧中对国王弗朗索瓦的人物刻画,意在讽刺当时骄奢淫逸的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一世。歌剧《弄臣》中的人物角色非常丰富,连续不断的矛盾冲突贯穿于整部歌剧当中,可以说本剧富有威尔第歌剧的典型特征—强烈的戏剧性。

故事围绕一个丑陋卑微的弄臣展开。为了讨好曼图亚公爵,弄臣里戈莱托经常想尽各种办法帮助曼图亚公爵四处猎色,因此得罪了宫中不少大臣。丑陋的他却有一个貌美如花、心地纯洁的女儿吉尔达,大臣们欺骗里戈莱托,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诱拐吉尔达给曼图亚公爵的行动,吉尔达被曼国亚公爵玷污。知道真相后的里戈莱托十分后悔与懊恼,他决定找杀手杀死公爵。但没想到已经深深爱上公爵的吉尔达,在偷听到父亲的复仇计划后,决定救他的心上人,却不想看到公爵正与杀手的妹妹浓情蜜意,吉尔达痛苦地决定替她的心上人去死。

《每逢那节日到来》是在里戈莱托发现女儿被公爵侵犯,既愤怒又心疼的情景中出现的。此时,吉尔达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向父亲倾诉:

每逢那节日到来,

我都要前往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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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来了多情目光,

彼此不说话,

用目光来表达了心灵渴望

昨日里夜幕降临,

他悄悄进了家门,

激动地向我诉说,

他是个贫穷学生,

他满怀深情,

表白了他热烈的爱情。

分手不久,

希望充满我的心,

我感到愉快兴奋,

突然间闯进一群人,

竟将我拖出家门,

又将我带到这里来,

我焦急万分!

这首咏叹调突出了剧中女主人公吉尔达复杂又矛盾的内心:面对突如其来的绑架惊恐害怕,见到父亲时羞愧而又悲伤,对曼图亚公爵的强暴不知所措,但少女的心已被丘比特的箭射中。整首歌为小行板,速度偏慢,拍子,平稳庄重,由此铺垫了悲伤痛苦的色彩。前奏1-9小节整体速度舒缓、平稳。凄凉的单簧管进入e小调,营造了一种忧郁的感觉,使听众提前进入这种悲伤的氛围。歌曲的开始是描述吉尔达与曼图亚公爵的相遇之美好。此时的旋律平稳,速度较慢,演唱这一段落应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旋律看似是断的,但是气息要连续而又平稳,突出吉尔达在回忆时留恋往昔的美好感情。从第18小节开始,出现了上行音阶的旋律,这种快速的音阶进行,给人一种紧迫感,仿佛再现了吉尔达初遇爱情时的紧张与心中小鹿乱撞的心情。演唱这一部分尤其要注意气息的控制,这一小节三连音级进上行旋律的出现,要求演唱者保证气息的流动,不能过于僵硬延迟。第19小节出现了音的大跳,此时需要演唱者具备良好的气息控制能力,从低音到高音的迅速转换必须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并且从容吸好气,完成气息储备,这样才能做到乐句演唱的自然连贯,喉头不能紧张上浮,否则会给人一种挤出来的感觉。接下去e小调与C大调的交替进行表达了吉尔达微妙的内心变化,从平稳的带着些许哀怨和悲伤,再到遇见爱情时的激动心情,这一部分都刻画得极为生动。第35-41小节,低音伴奏音型从前面平稳的八分音符变为八分音符加紧凑的三连音,表现了吉尔达沉浸在公爵向她热烈表白之后的激动中,单纯不谙世事的她激动得难以自持。在第42小节出现了一个渐强的表情术语,表现了在被一群人绑架后,吉尔达内心惊恐害怕不知所措的心情。在演唱这一部分时,气息要做到有力的支撑,情绪上也要做到层层递进。第47小节要求演唱者要加大声音强度,直到51小节结束,这一部分都应该是一气呵成的,紧凑的三连音和层层递进的上行音阶,都需要演唱者准确把握节奏,并掌握威尔第的“辉煌唱法”。这首咏叹调是表现吉尔达的纯情少女形象,整体音色要求应该是明亮轻柔的,但此处连续的高音以及音阶上行,都需要强大的气息支撑,极具张力。结尾处ff的标记要求演唱者要加强力度,将吉尔达不安惶恐的内心世界表现得淋漓尽致。从这里直到最后,整个乐段都是C大调,继续渲染局促不安与紧张的氛围。

《每逢那节日到来》展现了歌剧大师威尔第咏叹调创作的功力。不长的篇幅却细致表达了吉尔达性格的单纯美好,以及遇到爱情时内心的矛盾和挣扎。旋律优美,耐人寻味,增强了女主人公吉尔达人物形象的层次。威尔第善于运用咏叹调刻画这种矛盾纠葛,并将之变成不朽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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