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校长每天总是第一个来到学校,站在校门口微笑着迎接师生的到来”,教导主任孙呈芳告诉我们,“放学时,她总是站在校门口微笑着目送师生的离去。”
“每次看到马校长的笑容,我就感觉到无比的亲切,”正在校门口接儿子的家长田万金对我们说道,“我的两个孩子都是福一小的学生,大儿子已经毕业,小儿子赵先龙即将毕业。”说起福一小,田万金嘴角扬起了微笑。
武娟老师说:“我家住得远,在城关区市二院附近,2006年以来我们就实行指纹打卡,我从来都不敢迟到,倒不是怕处罚,而是不好意思面对马校长的微笑。每天早上马校长都站在校门口微笑着迎接每一位师生,一次我迟到了,校长依然对我微笑着,连理由都没问,更别说责备了,我很惭愧,再也不好意思迟到了。”
三十多岁的他玲老师说:“在情感上,校长是我们的父母、知己和姐妹。2006年我丈夫因病去世,我的天塌了。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马校长,第一个电话没打给家里,而是打给了学校。全校老师都在第一时间来看我,之后校长安排一半人看班,一半人帮忙。校长亲自张罗,把同事的事当作自家的事儿办。之后又来了好多趟,真像父母一样牵挂着我。那段时间,每周我都忍不住到校长跟前哭一场,校长就陪我一起哭,然后宽慰我开导我。这样,哭一次,倾诉一次,我就挺着活一周,再过一周撑不下去了,再去哭一场,校长再抚慰我,我再活一周。那个时候,校长是我的知己。
“过了一段时间,校长让我到学校,说带不成课了没关系,但必须每天到学校里转转。一开始我并不理解,后来我才明白,校长是为了让我转移注意力,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后来我干工作,一方面是为了生活,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报恩,加班从没考虑过加班费、荣誉等等,就是因为校长打动了我。校园里,我们敢哈哈大笑,就是因为校长敢哈哈大笑;我们敢给她‘挑刺’,她不但听取,而且常说‘我哪方面做的不合适了,你们就提醒着点’。工作之余,我们还经常互相试穿衣服。马校长虽是女儿身,却有非凡的洞察力和男人的胸怀。”
坐在一旁的武娟老师这时插嘴说:“他老师是校长的徒弟,我是他老师的徒弟。我有次生病住院,校长先来,接着老师一拨拨来,护士说:‘这么多病人中你的花最多,你是不是校长啊?’我听了可自豪了!”(www.xing528.com)
马校长的笑声像春风,温暖着师生的心,是福一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2003年,福利路第一小学和铝厂小学合并,如何把两校文化和师生融合在一起就是摆在马光兰面前的首要难题。在她的主持下,学校在师生和家长中开展了“互相夸奖身边老师”“那一刻我被感动了”等活动,增加老师们的凝聚力,激发工作热情,让老师们体验到身边的感动,感受到其中的快乐。张红霞老师说自己2005年从农村小学来到城区重点学校——福利路一小,心理压力非常大,甚至找不到自信。马校长及时宽慰鼓励:“不光是你,每个刚到福一小的老师压力都很大。年轻人,你肯定会干得很好。”平行班的同事们,在教学和管理上纷纷出谋划策,自己很快融入了集体,迅速适应和成长。
孙菊英老师说:“教工会上,总是树立典型多,批评指责少。利用大会说小事,校长总是举身边人、细小事给老师们讲道理,再加上校长随时随地关怀人,做好事,老师们首先感到幸福。老师们对学生也是以人为本关怀多,从不大声呵斥,许多时候都模拟真实情景进行引导教育,所以学生的情商高,幸福指数也高。”
与马光兰的促膝交谈,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然而,她那爽朗的笑声,时刻回想在我们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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