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在做校对书稿工作,还是差很多被采访人的老照片,另外,我一直在等着一位曾在橡胶四厂的人事科长,是要听夏大姐的信。
上午九点多,我骑车去黄纬路,先到团结里找夏大姐问问人事科长旅游回来了没,夏大姐开了门,说老科长刚从新疆旅游回来,我跟他联系,然后给你打电话。我又写了一张电话号码给夏大姐,又拿出一个青瓷小礼品盒送给夏大姐,夏大姐说什么也不要,关上了门。我道了谢,走下楼去。
骑车到胜天里找八十多岁的赵桂华,问问有没有老照片,他老伴开门问找谁,我问赵大爷在家了吗?他老伴说,他在三马路的妇幼医院门口坐着呢,你去那找他吧。我骑车到了三马路,果然赵大爷坐在马路边晒太阳,周围坐着几位老人在聊天。我走过去,赵大爷看见我笑了笑,我递上上次采访他时,给他照的照片,让他回家找找早年的老照片,赵大爷摇摇头说:“没有照片,我不喜欢照相。”我说:“找找您小时候的照片,跟家人合影的照片。”赵大爷笑道:“我小时候在农村,不照相。”我说:“中年时期的呢?”赵大爷说:“有一张照片挂在家里镜框里,是有一年呀,我在三马路边喂一只喜鹊,这只喜鹊跟我熟了,飞到我手上吃食,我回家,喜鹊也跟着我回家。我儿子给我和喜鹊照了一张相,这样的照片行吗?”我说:“行啊!”赵大爷说:“下次,你去我家去照吧。”
赵大爷在路边给一只喜鹊喂食,喜鹊感恩跟着赵大爷回家
我打电话给住在胜天里的一位老大姐,想问一下她,老照片找到了没有?接电话的是别人,说她出去了,没带手机。我又给军民里的田先生打电话,问他什么时间有空,补拍一张照片。田先生说,我正在上班,傍晚6点吧。(www.xing528.com)
我来到团结里,找陈宝明大爷,我在整理他的访谈记录时,出生日期一栏,不知当时是什么原因,只写着75岁,没有具体出生年份。上楼敲门,没有回应,估计出去购物了。下楼远远看见八十多岁的邓伟堂,刚买了大饼准备进楼栋上楼,我忙过去喊住他,问老照片找到了吗?他说:“照片有啊,相册这么一摞,就是不知道放哪了。”我说:“让您孩子帮着找找,过些日子我再来。”邓大爷点点头,上楼吃饭去了。
我在四马路与黄纬路交口的牌坊前,拿出手机拍照了几张。也别说,这路口有这牌坊,就显得这路段的人文环境提升了不少,这是中国的历史文化在生活中的体现,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图腾。
已经是中午时间了,骑车回家。吃完饭,继续整理文稿,将每次出去采访时,经常带的记录本里的内容、草图拍照下来,可以放进采访日记里配图。忙到7点,却忘了与军民里田先生定好的6点见面。给田先生打电话过去,表示歉意。田先生说:“我也回来晚了,没关系,下次再说吧。”是呀,天黑了也没法拍照,只能下次再说了。
晚上,我在整理有关四马路的文稿,手机响了一下,我打开看,是住在胜天里的那位老大姐来的短信:“请你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我老娘岁数大有病离不开我,千万别去我家,我先生不支持,影响情绪,不好意思了,拜托了。”我看了短信也觉得不好意思,因为采访的事,给人家带来不愉快,这不是我的初衷。这位老大姐喜欢天津的历史文化,对我的采访很支持,可是他先生特别反对。其实,对她家的采访稿已经完成了,只是差几张配图用的老照片。这就没有办法,不能再给人家添麻烦了。我回复道:“好的!您已经帮我很多了,实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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