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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19日星期六--巷肆前尘

时间:2023-11-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上午吃了早饭,收拾屋子后,已经是9点多了,今天想着去黄纬路回访几户曾经采访过的老住户,主要是要补充老照片。陈卫民说,还有他做模特的照片,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可是,由于玻璃板曾经被水泡过,因为年久,这张台历已经紧紧粘在了玻璃板上,陈卫民只能拿小刀很费力地,一点点地把台历刮了下来。我看时间已经是12点半了,忙告辞,下次再详细听霍爷讲讲。到了夜里11点,已经很累了,明天再画吧,洗澡睡觉。

2017年8月19日星期六--巷肆前尘

上午吃了早饭,收拾屋子后,已经是9点多了,今天想着去黄纬路回访几户曾经采访过的老住户,主要是要补充老照片。我先打电话给住在胜天里的陈卫民,问今天在不在家,说书中需要配一些老照片。陈卫民很爽快地说,以前的照片也不多,我给你找找看。我说,我现在去您家可以吗?他说,你来吧。我马上换上衣服下楼,骑车到了黄纬路胜天里,上楼到了陈家门口,我喊了一声,陈卫民从屋里答应,让我开门进来。我进了陈家,陈卫民的爱人也在家,让我进屋,见陈卫民正在翻箱倒柜找过去的照片。不一会儿,从两个相册里翻出很多过去年代的黑白照片,照片摆了半个床铺,才找了几张他年轻时期的照片来,我翻拍下来。陈卫民说,还有他做模特的照片,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

李树杰家的家具都是自己制作的

陈卫民指着桌子上玻璃板下压着的一张美术学院学生的作品,是以陈卫民做模特的画像,用炭条画的人物画,印在台历上,问我道:“这是美院学生为我画的素描像,需要吗?”我当然是需要的。可是,由于玻璃板曾经被水泡过,因为年久,这张台历已经紧紧粘在了玻璃板上,陈卫民只能拿小刀很费力地,一点点地把台历刮了下来。可惜台历也被刮破了一些,纸面上的白点很难去除了,只能这样了,拍照完回去再修版吧。

陈卫民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张美术学院老师送给他留作纪念的画作,以陈为民为模特的裸体钢笔画,人物骨骼肌肉很有特点,局部还绘上了颜色,是一幅很棒的裸体画作。纸质为牛皮纸,非常结实的纸。只是因为一直卷成卷儿了,打开照相的效果不佳,陈卫民和他爱人想了一个办法,两个人手指各拉住一角,将画纸拉平,让我拍照。果然,出来的效果不错。陈为民说,另一张模特照片,等有时间找出来给你打电话吧。我说好啊。我又问了一句:“您开始做模特的时候,家里人反对吗?”陈回答说:“没反对过!”

我提出给他两口子照像,他爱人笑道:“那我去换一件衣服。”不一会换好衣服,我让他俩站在朝阳处,照了合影,我告辞下楼。

李树杰早年自己制作的家具

没出这楼栋,李树杰家住在一楼,我敲开李树杰家的门,他老伴开了门,让我进来坐,我拿出上次拍照的照片送给李树杰,提出需要几张家里的老照片,李树杰说照片有呀,就是不好找。我说您有时间找一找,不着急。李树杰对我说:“我找找看,你过几天再来吧。”

我只得先拍了几张屋里摆设的照片,拿出手绘的东兴里图让他提意见,他说差不多,画的挺不错的。我在他家几间屋子转一圈拍照,李树杰指着家具说,这些家具都是我结婚的时候,自己打的家具,有酒柜和被格子,大衣柜是亲戚给做的,因为质量好,现在还在使用着。(www.xing528.com)

出了李家,骑车到了抗震里,去霍树森家,敲门喊霍爷,霍的老伴开门,说老霍在屋里呢。我进了屋,见霍树森正在看电视。我说:“需要您的几张老照片,配在您的口述史文中。”霍树森说,只有在部队时的照片,再早的照片没有,因为以前穷,家里孩子多,哪有钱照相呀。我说在部队的照片也行,霍树森开了柜门,找出来两个老相册,其中一整本都是他在1965年被部队派到越南参加抗美援越的战地照片,有七十多张,非常宝贵,我拍照了一部分。霍拿出三枚越南颁发给霍的军功章,说有一张胡志明亲笔书写的奖状,不知道放哪了,下次再说吧!

霍从一个小塑料袋里拿出来一块不大的非常不规则的铁皮来,对我说:“你知道这是嘛么?”我拿起来看了看,用手掂了掂,别看这块厚铁块不大,却挺沉甸甸的。我摇摇头说,看不出来这是什么。霍笑着说:“这是炮弹皮,我在战壕里向外观望敌情,当时炮火连天,远处爆炸声后,就是这块炮弹皮打到离我脑门只有几公分的战壕上,炮弹皮是烧红的,差那么一点,我就该牺牲了。”我听了,又拿起那块炮弹皮看了看,说:“您真是命大呀,吉人自有天相。”霍感慨地说:“在前线牺牲的战士,被炸的缺胳膊缺腿的多了去了。曾经有一个炸弹,里面装满钢珠,在我脚边爆炸了,大家都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在我脚边有几个子弹箱,挡住了钢珠的扩散,你说多悬呀。”

我说您给我详细讲讲,在抗美援越战争的事。霍笑道:“这要说起来,两天两夜也说不完呀,随便说说,讲到哪是哪吧。”霍就讲起在北京部队,挑出来十三个人的小分队,派到越南前线,支援越南的抗美战争的整个过程。我看时间已经是12点半了,忙告辞,下次再详细听霍爷讲讲。

推车刚走到楼口,见小卖部的阎大爷在门口坐着,我走过去问阎大爷要老照片,阎大爷摇摇头道:“照片找不到了,这里一直闹着拆迁,很多东西都扔了。”我只得作罢,骑车回家吃饭去了。

下午,我给金双路去电话,说我想画一张金老五杂货铺的立体图,让他为我画一张草图。然后,我再画一幅正式的图。等了一个小时,金双路从微信传过来一张杂货铺的草图,一下午我就画这张图,还没有用钢笔画。因为,老父亲头晕,我还要伺候他,心情不集中,就没法画好。

到了夜里11点,已经很累了,明天再画吧,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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