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道经对现代企业文化建设的深远指导

老子的哲学思想对现代企业文化建设有着深远的指导意义。众所周知，20世纪的后20年被称为企业文化时代，而企业文化的层次却至今未有清晰划分。作为20世纪60年代逐步成型的一门新兴学科，其内涵则有各种解释。国外如美国学者特雷斯·E·迪尔和阿伦·A·肯尼迪认为，企业文化是“价值观、英雄人物、习俗仪式、文化网络、企业环境”。IBM公司的董事毕生认为，“企业文化是企业哲学”。E·海能认为，“企业文化是企业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的总和”。国内如中国企业文化研究会理事长张大中认为，“企业文化是一种新的现代企业管理理论”。中国社科院研究员韩岫岚认为，“广义的企业文化是指企业所创造的具有自身特点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狭义的企业文化是企业所形成的具有自身个性的经营宗旨、价值观念和道德行为准则的综合”。①这些定义尽管接触到企业文化的某一侧面，却无法构建企业文化的系统和层次。

以文化建构论看，企业文化的内涵与层次与人类文化结构相对应，基本上可分为“塔基”层的物质文化，“塔身”层的制度文化，以及“塔顶”层的精神文化②。通过对企业文化层次的内涵、结构和发展规律的研究，有利于把握企业文化建设尤其是企业道德文化建设的规律。

处于“塔基”部的企业物质文化，与企业的场所建筑、硬件设施、生产运输、储藏销售等物质生产领域关系密切，通常以物质产品的形式，通过一定的生产方式、科学技术和市场经济来完成生产和商品销售，以创造巨大的物质财富，满足企业和社会生存的基本需要。

处于“塔身”部的企业制度文化，因兼有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要素而成为二者结合的中介和骨架。它可以说是使二者之间保持长期稳定积极的互为作用，为企业建立起培育人、保健人、抚慰人、护卫人、管理人的刚性文化。其涵盖的领域，包含了企业运作和可持续发展所必不可少的企业的教育制度、保障制度、财务制度、卫生制度、管理制度、贸易制度、税收制度、法人制度、组织制度等一系列“制度文化”，体现了企业与国家、社会以及职工之间的利益关系。实际上，企业制度文化的发展，只有当管理者和管理对象具有求同存异的宽容态度和相互理解时，才可能造成稳定和谐的大好局面。

处于“塔顶”部的企业精神文化，因制度不同而有较大差别。它在西方往往由企业自发形成，以获取最大的利润为目的。而在国内的国营企业，曾长期由思想政治工作所取代，由国家强制统一，服务于政治；至于民营企业，则因企业家道德水平、见识高低而参差不齐。无论如何，就其本质而言，我国企业精神文化是国家意志及其建立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经济上的产物，实际上包含了企业的思想、道德、文艺以及追求，所满足的是企业人的思想道德、审美趣味、知识增长、长远理想的多元精神文化需求，为实现马克思所说人的个性全面自由发展所必需。

从三者内涵看，其三大层次是缺一不可，相辅相成的。只有修建企业物质文化的稳固塔基，才能建立企业根基；只有维护企业制度文化的坚牢塔身，才能维持企业运行；只有擦亮企业精神文化的塔顶，才能引导企业方向，放射理想光辉。就每个成功企业而言，无论是跨国大公司还是民营中小企业，精神文化层面的企业道德建设，无疑都是决定企业盛衰成败的关键所在。

首先，要建立现代企业物质文化的雄厚基础，就要遵循市场经济公平竞争、诚信守法、互补互利的道德原则。随着市场经济的进一步规范化和健康发展，特别是我国成为WTO成员之后，企业发展空间进一步扩大，人民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物质文化需求也日益增多。因此，将社会主义企业道德和企业物质文化结合起来，相互促进，才能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奠定坚牢的物质基础。

其次，要完善企业制度文化的坚实框架，就要坚持求同存异，宽容和谐，以人为本的道德原则。在企业培训、企业科技、企业交流、企业文娱、企业社团、企业信息、企业卫生、企业保险、企业治安、企业管理等诸多企业制度文化领域，建立尊重人、激励人的现代企业制度文化，全方位多层次的通过国际企业文化交流，取长补短，培育大量通晓世界先进企业制度文化的优秀管理人才，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服务。

其三，要激发企业精神文化活力与道德生命力，就要坚持市场经济和中国先进文化前进方向的统一，为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局面服务。在这一进入了马克思所说的社会意识形态领域层面，应积极鼓励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允许丰富多采，健康蓬勃的企业精神文化风格。只要是富有创意和希望的企业精神文化追求，只要是中华传统道德精华的延续和升华，就应该允许其在实践中去升华，绝不能以马克思所反对的划一的僵化标准去框死它的自由发展和企业个性。

由此可见，无论从企业文化的哪个层次看，企业道德都是企业文化的核心，是企业主体——企业家和企业人的灵魂。在某种意义上，企业家多大程度地决定了企业方向，就多大程度上决定了企业的道德水准。这是由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对企业家的角色定位所决定的。遍览全球，美国安然公司、安立信会计公司诈骗破产案的发生，以及国内假冒伪劣产品的猖獗等，都说明此论绝非空谈。当然，在企业道德文化领域，并不仅仅只是企业家才责任重大，而是每一个企业职工都负有重任，都有监督企业家守法的权利和为社会奉献的义务。这也是我国宪法所规定的工人阶级的主人公地位所决定的。从本质上说，企业职工既是企业道德文化的建设者也是受益者——他们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创造良好的企业道德氛围，增强企业综合实力，建设先进企业文化的主力军。

也正因为如此，在包括了所有企业家企业人在内的广大人民中影响深远的中华道德，才具有了模塑当代企业文化的深刻意义。要建立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与社会主义法律规范相协调、与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相承接的社会主义思想道德体系，自然也包括了现代企业的思想道德体系。只有继承中华道德精神，才能支撑起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精神支柱，建立符合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方略，与国内外市场经济和WTO运行规则相适应、与国际国内法律规范相协调，以国外企业道德为借鉴，以民族传统美德为核心的中华企业新道德。

追溯中华民族精神和道德文化的源头，是从最早的中华文化百科全书《易经》开始的。易家的易德观，就出自这一古老、宏阔的易文化系统，它深刻影响了中国的思维方式、道德心理和风俗习惯，对世界文化做出了巨大贡献，成为中华道德的精神支柱。它是易学针对世界万象、人间百态等各种错综复杂的情势所作出的价值判断和道德选择，引导人们趋利取义，解难排忧，养德获吉。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企业道德只有吸收易德精髓，才能积德增益，无往不利。如乾德代表的强健的原始动力，就象征着企业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它是激活企业的生命源泉；而主张服从大道，反对好强争胜，提倡顺势利导的坤德，体现其美质的“谦”德，以及表现水性的“坎德”“井德”等，也是中华民族企业所特有的道德准则和谦虚进取、攻险克刚的不竭动力。它与西方企业以好胜争强为美德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按照卦序，谦德随“大有”而来，是大有丰裕之人如企业家等有德有识，不骄不躁，虚己待人的表现，体现出古人洞察万物消长规律的伟大哲学思想。联系老子关于“天之道损有余而益不足”，“上善若水”的道家学说，我们当可看出易家坤德、谦德、坎德对道家的影响，那就是要学习厚德载物，利众福民，善于处下，兼容大度的大地、江河与大海，坦荡宽广，谦虚谨慎，无坚不摧，无所不容。这对企业道德建设的重要启示是不言而喻的。当今的世界是一个知识创新、信息纷纭、变化飞快，强调企业文化与企业责任的世界，只有保持谦虚心态和好学态度，不断接受新事物、新知识，才能与时俱进，立足世界，反之则将被时代潮流所淘汰。

继承了中华易德精华的道家所主张的恒道修德，对日趋激烈的企业竞争具有指导意义。通晓易道的老子，创立了道家学说，发扬了顺承随时、厚德载物的坤德精神，提倡以柔弱无私为主调的玄德观，对中华企业乃至世界企业的道德形成均有深刻影响。作为世界历史上第一个认识并阐述了“道”理的哲学家，老子理想的“道”，不是人们因贪欲而走上的毁德背理的不归路，而是对大家有益而常走的正路——恒久畅通的“恒道”。老子的这个“道”，从时间看无始无终，从空间看无边无际，从作用看，是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源头，是永不枯竭的原始生命力。这对人类树立起统一了物质与精神的理性丰碑，建构企业文化尤其是道德文化，向顺应自然的“恒道”及社会公正的“玄德”的光明前景发展，具有重大鼓舞作用。被誉为“经营之神”、“民族英雄”的松下幸之助，就是深解老学的日本企业家。他明白并强调，企业经营的秘诀不过是顺应“天地自然的规律”去工作而已。明确提出利润不是企业的最终目的，企业经营不是私事而是公事，企业最基本的使命是把物美价廉的产品充分地供应给社会③。从松下公司成立60周年后有20多万职工，1.4万种产品，130多个国家的分厂，其营业额比战后增加了4000多倍看，其实绩得益于老子的恒道玄德观，绝非虚言。

老子“上善如水”恩泽万物的玄德观认为，玄德是恒道的功能和运用，恒道是玄德的本质和根据。善于建树伟业者不拔离恒道，善于抱持玄德者不脱离自然④。以玄德修养自身，他的品德就会高洁纯真。因而不要刺激物欲，使人民不心乱骚动⑤。这与儒家鼓吹仁德礼仪，法家鼓吹建业立功，与当今一些企业迷信重奖万能，搞形式主义和假典型颇不相同。老子认为，恒道的规律正是玄德所崇尚的，因而要保持自然而然，让恒道化生万物，让玄德畜养人们，使他们茁壮生长，阔容内心，充实才学，弱化贪志，强健筋骨，以期达到天真无欲的境界，不敢胡作非为⑥，这才能治理好天下，开创利在千秋，功在万民的恒道事业。

老子以东方哲学特有的顿悟方式，发现了作为精神人格力量的玄德，要服从恒道从而获得持久生命力的道理。这就为人们探虚就实，循道渐进，修德识道，建立企业道德文化提供了可能性。从玄德与人和社会的关系出发，老子提出了玄德修养的谦让柔顺、反朴归真、追求光明、选贤任能的基本原则，在哲学上第一次明确划分了重实质轻形式的“崇尚道德”，和重形式轻实质的“轻视道德”的本质区别，描绘出柔进恒常，无私平和，思精虑净，明达事理，增益和谐真气，脱俗超凡的玄德理想图。(www.xing528.com)

在老子看来，不断走向更高文明的人类，私虑狡智，所欲甚多，索取无度，故此最需要的是要教会他们不要妄取，不要抛人弃物。对于企业说来，这就是要有上善如水利万物的无为美德。它是世界最有人道主义光辉的以人为本的观念，是保证恒道玄德于无为境界中实现的实践论，是指导人类身心健康的宝贵思想。而老子的用兵观对企业竞争也具有深远的启示意义。老子认为，战争的罪恶本质，就是人类的贪欲。正是从坚持恒道，止贪息战的和平主义出发，老子建立起道家无为不争，以柔克刚，后发制人以及积德克敌的战争观。老子坚持认为“重积德则无不克”⑦，道德才是最大的力量、最有效的行动、最厉害的武器，道德竞争的胜利，才是最终的胜利。这与当今西方世界普遍注重企业的社会角色和公益行为的时代潮流是一致的，表明了老子并非否定人类的道德建设，毁仁弃义的哲学家，而是一个以恒道玄德为根本准则的伟大哲学家。他所看重的是道德这一立国之本，兴业之本，而不是用美言尊行堆砌起来的虚假道德、虚假业绩！

由此而知，老子的恒道玄德观是天人合一，顺道合德，以民为本的济世哲学。然而，在现代企业运作实践中，老子却往往被一些人当作不讲道德的权谋家，而在其四处树敌、以邻为壑的商战思想指导下，有的人认为“经商就是战争。企业之间每一次重大的接管争夺，都有失败的一方和胜利的一方。领土就是占有的市场和特殊的行业，而竞争者就是敌人。”⑧并罗列了一套所谓的老子权术，包括无中生有、白手起家的创业权术，与时迁移、因物变化的应变权术，小鱼吃大鱼的克敌权术，吃小亏占大便宜的营销权术，以心制窍的统御权术，俭而示众的自律权术，似非而是的组织权术，细微之处见功夫的危机权术，伏柔守雌的治乱权术，一鸣惊人的领导权术等。其实，且不说创业、应变、自律、危机、治乱、领导等方法的立足点是道和德，不宜只作为弄权玩谋看待，就是所谓克敌、营销、统御、组织等权术等，如一概将竞争对手甚至自己部下都视为敌人，否定自身道德的完善与诚信、否定与竞争者合作和双赢的可能，脱离恒道玄德的根本，也均不可取。联想到四川某著名彩电集团公司曾一度巨资囤积显象管，企图一举断绝竞争同行生路的偏激做法，不正是这类无德无能的蠢举吗？相反，追随李真果祖师学习道学多年，正确理解老学的四川恩威集团总裁薛永新，就不仅明白“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企业利万众而有成”的企业道德准则，而且深深懂得“人生是不容易的。怎样才能有一个欢乐、奋进、成功的人生呢？伟大的老子告诉我们，要效仿天地自然之本，要养成清净无私之性，这样才可以了解自然的真理——‘道’，真正超越人类自身的局限，成就有益的事业，获得人生的永恒”⑨的恒道之理。应该说，这才是真正抓住了老子道德经的精髓。它不像西方有的企业那样，鼓吹任何企业都只有18个月的寿命，玩命式的拼命赚钱，不惜冒垄断市场当法庭被告的风险，而是以超脱平和、宽容大度、利益万众的玄德去规范企业，追求顺应自然的恒久事业和身心健康。

要而言之，老子的恒道玄德观，对企业道德文化建设具有深刻的意义。只是由于玄德的神秘性和老子“正言若反”的独特论证方法等原因，才使其丰富内涵和深邃意义，至今还没有为人所充分了解。在继承中华道德振兴民族企业的伟大事业中，自应充分肯定老子玄德观与易德观、仁德观鼎立的源头地位和深远影响。

在现代企业道德文化建设中，占有显赫地位的儒家的仁义诚信与儒商文化，与老子之道也有内在联系。曾向老子问道的孔子，所提倡爱民爱国、建功立业的儒家仁德，更多的继承了易经所肯定的先民开天辟地、勇往直前的乾德精神的一面，对企业形成仁义诚信的儒商文化，具有广泛而深刻的影响。正是在孔子的倡导下，仁德观从大而全的易德观中分化出来，与老子为代表的道家重自然的玄德观相对应，形成了重伦理道德的特色，主导了中国封建社会的道德进程。从其对现代企业道德文化的建设看，也颇有积极影响。如中国航天集团高举的企业文化旗帜，精神为“每天前进一步，永远真诚服务”；核心价值观为“要想自己好，先让顾客好；平等沟通，真诚合作，学习驱动”⑩等，就颇有儒家所提倡的自强不息、与人为善、好学不倦、精诚合作的仁德精神。自然，儒家的仁德也是有其局限性的。老子就曾批评过儒家仁德背离了玄德方向，只能是假仁假义，揭示出儒家道德的异化恶果，具有拨乱反正作用，从而启发了董仲舒以宏伟的宇宙论，提升了儒家的思想境界，启示宋明理学借鉴道家的世界观和超越精神，将儒学变得更为精致完备，主导了中国哲学思潮数百年，培育出一代代的中华儒士儒将儒商。

时至今日，“道商”、“佛商”以及“儒商”对企业文化的积极意义已不容忽视。如周颖南就在《儒商与企业文化》一文中说，儒商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现象，其蓬勃发展之势预示了华人企业家的光明前景：“时代已经到了非儒者（即有儒者的道德修养，又具备现代科学文化知识的文人、知识分子）不可能经商和办工业的时候了。所谓‘儒者重义，商人重利’不过是概念化的模式。真儒者不耻于言利。孔子说：‘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子不怕言利。只不过在义、利之间加入了价值判断。真正成功的商人都知道义之所贵。特别到了资讯发达，法律健全，公众素质提高的现代知识社会，提倡双赢、利人才能利己。所以说君子未必固穷；商人首先也要是君子。儒与商的结合符合社会发展潮流。华人企业家、不断涌现的儒商们的成功实践，让‘中华文化与市场经济、商品社会格格不入’的判断成为历史谎言。‘儒者’的‘道德文章’与‘商人’的讲求实效、精打细算相辅相成，形成具有儒商特色的企业文化，并运用于工商业实践，是一种适应现代企业管理要求的理想经营方式，注定将大行其道。”

但是，人们在肯定儒商，认为儒商精神确已深入人心，成为民族企业道德的准绳的同时，却不可忘记，正如在中华文化儒释道三位一体，互通互融的格局下，宋明理学已经吸收了老子道学思想精华一样，儒商概念在当代文化传播中也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儒文化，而成了道儒企业文化的完美融合。如中华策划咨询网所称的“天法道，道法自然”⑪的所谓儒商思想，直接以老子名言谈儒商，已经很难说是纯粹的儒商思想了。而在现实生活中，一些深受中华传统文化熏陶的所谓“儒商”，对道家文化的吸收其实也是很明显的。如著名学者型企业家薛永新在其《大道：无为》一书中，就在肯定老子“上善若水”、利他为民的道德精神时说：“水利万物而流，企业利万众而立。水的利益不在自己而在万物。‘水善利万物’。‘万物’都从水那里得到利益。因而万物都需要水，万物都不能没有水。这种‘万物受益’与水的‘利他’之间的相互关系，完全可以作为我们现代企业的借鉴。正如万物都离不开水一样，如果你的企业对社会、对公众确实有实在的利益之处，那么社会和公众就离不开你的企业，需要你的企业存在下去。”可见，老子的上善若水思想对他有多深刻的影响，这与一些不知企业何以为生，何以立足，只知一味赚钱牟利，却忘记了企业文化立德之本，以至对内克扣工资，加班加点，对外掺假充好，坑蒙诈骗，违法经营，早早断送了企业性命的做法，相差何止万里？！同时，薛永新还在书中告诫某些同行说：“如果我们想办企业，想在人世间有所作为的话，那么，我们的行为绝对不可以构成对大众利益的侵犯。因为这是‘道’所不允许的。社会公众、万事万物的基本利益，都是‘道’所给的，‘道’保护着这些利益不受侵犯。谁侵犯了这些利益，‘疏而不失’的‘道’的法则，就会将谁制裁于它的法网之中。”可以说，这正是一个从道家道医文化中获得良方，又以“洁尔阴”等良药造福社会，使中华企业文化为社会服务的企业家的肺腑之言。它再次印证了老子道家思想对中华企业文化的深刻影响。

总而言之，道家循道立德，上善若水，利众福民的道德精神，具有永久的生命力。它与易儒释三家的道德观一起，总和而成了中华民族伟大深厚的道德观，是中华现代企业文化取之不尽、历久弥新的思想资源。

【注释】

①⑩弘扬优秀传统道德建设现代企业文化［DB／OL］.http：／／xuewen.cnki.net／CJFD-ZWQW199804021.html.

②柯可.中国新文学重审与文化视野［M］.广州：广州出版社，2002.8.

③松下幸之助.实践经营哲学［M］.日本：日本出版社.

④⑤⑥⑦老子［M］④第五十四章.⑤第三章.⑥第十九章.⑦第五十九章.

⑧杨灿明.老子与商战权术［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6.9.

⑨⑪薛永新.大道：无为［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6.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