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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和北亚人类祖先迁徙路径

时间:2023-11-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东亚和北亚现代人群的祖先,是分两个阶段,即早亚洲人阶段和晚亚洲人阶段到达这里的。早期人类在约六万年和约两万年前两次进入东亚时,先后遵循的是基本相同的两条路线。现在中国境内绝大多数人口的祖先人群是沿着晚亚洲人路线1进入中国的。活动于今中国西北地区的原始印欧共同语人群,是由西向东扩展的;而叶尼塞语人群则由南亚经中亚抵达北亚。

东亚和北亚人类祖先迁徙路径

东亚和北亚现代人群的祖先,是分两个阶段,即早亚洲人阶段和晚亚洲人阶段到达这里的。早期人类在约六万年和约两万年前两次进入东亚时,先后遵循的是基本相同的两条路线(由南向北)。

一条路线是在今缅甸、中国云南交界处,沿“藏缅语走廊”进入今中国境内。还有一条从中南半岛北上进入今中国东南部,或继续南下向东南亚列岛扩散。

早亚洲人路线有两条。路线1:沿“藏缅走廊”进入中国境内,这一支的后裔在今天的藏族中称之为白马藏人(有人认为白马藏人可能就是中国古代的氐族),日本虾夷人中也有这一支的遗传成分(白马藏人不知是穿越亚洲还是由南方进入日本,在日本虾夷人的遗传结构中间留下了他们的痕迹)。路线2:跨过中南半岛,由中国的东南部一直往北走到了中国的东北。这一支人他们遗传的主成分遗留到了现在的蒙古人和通古斯满语共同语人群。

公元前2300至1300年的原蒙古共同语人群和通古斯-满语共同语人群到达东北亚后又开始向西扩散。

满语(通古斯语)人群在黑龙江以北,蒙古语的人群大体是在黑龙江以南,讲蒙古语的人群和在它北面的通古斯语人群是从一个讲共同语的人群中分开后形成的。

但是突厥语的情况就不太一样了。突厥语人群的形成地应在蒙古高原西北部(关于究竟存不存在阿尔泰语系问题的讨论,西方学者认为不存在,因为蒙古语、通古斯语和突厥语间的联系和共同词汇太少,完全从语言学的角度难以解决,分子人类学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参考,我们现在可以说阿尔泰语系是存在的,但是只包括蒙古语和通古斯语两个语族,而突厥语不属于阿尔泰语系,因为它的起源地完全离开蒙古语和通古斯-满语的起源地,突厥语和蒙古语之间存在的很多相似性是因为他们活动在同一个草原,语言接触的结果而不是他们出自同一个共同的母语)。

晚亚洲人的两条基本路线大抵和早亚洲人一致。路线1:沿藏缅走廊进入中国,这一人群后来逐渐地分化为原始孟—高棉共同语人群、原始苗瑶共同语人群和原始汉藏共同语人群。而原始汉藏共同语人群在中国的北方、西北后来又分化为汉语—羌语—藏缅语这个语族。现在中国境内绝大多数人口的祖先人群是沿着晚亚洲人路线1进入中国的。路线2:大概沿着中南半岛从中国东南部广东、广西进入中国。后来这一人群分化为原始壮侗共同语人群和原始南岛共同语人群。

进入东亚的最主要的人群,他们的共同点都是由南向北进入的。虽然中国人口的大多数是从南方进入今中国境内的。但北部中国的人口并非完全来自南方。活动于今中国西北地区的原始印欧共同语人群,是由西向东扩展的;而叶尼塞语人群则由南亚经中亚抵达北亚。(www.xing528.com)

印欧语系诸语言的形成,发生在原始印欧语的三波扩张中

第一波:产生了安纳托利亚语和吐火罗语,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中国新疆的吐火罗语与西欧诸语言接近。

第二波:原始印欧语最初的分布地南移了;形成了原始伊朗—印度语族。

第三波:进一步南移形成了印度语、伊朗语,还有一部分移动到波罗的海和斯拉夫地区形成了波罗的海语和斯拉夫语(梵文与立陶宛语最接近的原因即在此)。

吐火罗语分布区被后来的东伊朗语人群迁徙大部覆盖,只剩下位于塔里木东部绿洲的若干语言孤岛。

出土的楼兰美女和克孜尔佛窟的功德主,应该都是吐火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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