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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法教育交流史-近代中法教育交流史

时间:2023-11-0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中国古代女子讲究“三从四德”。女子十五岁举行插簪之礼,表示已成人。教会学校在中国的出现,为妇女解放运动吹响了号角。虽然教会兴办女校是传教士开展传教活动、扩大宗教势力的需要,但是教会女校在中国近代女子教育史上有开风气之先的作用。教会女子学校向中国女学生宣传不缠足、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宣传男人和女人在上帝面前平等的思想,否定了中国千百年来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女性观。

中法教育交流史-近代中法教育交流史

法国在华教会学校建立了高效率的管理体制,师资力量比较雄厚,同时集中力量办好一批具有良好发展前景的系科,在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组织和管理方式等方面都比较先进,在宗教信仰、思想观念、师生关系、社团活动等方面采取较为开明的态度,标榜教育民主、倡导学术自由是教会学校的突出特征,为中国各级学校的发展树立了样板,特别是给中国的女子教育带来了革命性的影响。

中国古代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仪礼·丧服·子夏传》载:“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就是“三从”,即作为女儿、妻子和母亲的女性应对男性服从。“四德”则最早见于《周礼·天官·九嫔》:“九嫔掌妇学之法,以教九御,妇德、妇言、妇容、妇功。”郑玄注曰:“妇德谓贞顺,妇言谓辞令,妇容谓婉娩,妇功谓丝枲。”东汉班昭在《女诫·妇行第四》中对四德的阐释更为详细:“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举止知廉耻,动静有章法,这就是妇德。说话懂得慎择词句,不说坏话,适时而言,不让他人讨厌自己,这就是妇言。洗刷衣物尘垢,做到服饰整洁,按时沐浴,干净卫生,这就是妇容。专心于纺织,不随便嬉笑戏闹,制备酒食佳肴,招待宾客,这就是妇功。“三从四德”是一种女性的道德规范,是为适应父权制家庭稳定、维护父权—夫权家庭利益需要,根据“内外有别”、“男尊女卑”的原则,而对妇女的一生在道德、行为和修养方面进行的规范要求。随着时代的推移,父权对妇女的控制逐渐让位于夫权,夫家利益高于父家的利益,对妇女更强调服从、缄默和牺牲,条规也更加具体繁细,妇女为之付出的代价也更多,尤其在女子受教育权方面。

礼记·内则》载:“子能食食,教以右手。能言,男唯女俞,男鞶革,女鞶丝。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八年,出入门户及即席饮食,必后长者。始教之让。九年,教之数日。十年,出就外傅,居宿于外。学书记,衣不帛襦袴。礼帅初,朝夕学幼仪,请肄简谅。……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听从。执麻枲,治丝茧,织纴组,学女事,以共衣服。观于祭祀,纳酒浆笾豆菹醢,礼相助奠。十有五年而笄,二十而嫁。有故二十三而嫁。”意即孩子学会自己吃东西的时候,就教其用右手抓取食物。当孩子开始学讲话时,是男孩就要教给他用“唯”(刚)来应答,是女孩就要教给她用“俞”(柔)来应答。给男孩佩戴皮革做成的小囊,给女孩佩戴丝做的小囊。六岁时,教孩子识数和辨认方向。长到七岁,就不让男孩和女孩同席而坐了,也不让男孩和女孩在一起吃饭。八岁,就要开始教孩子在进出门、入席就餐等日常生活中,学会尊让长者。九岁,教孩子怎样计算日期。长到十岁的时候,就要送男孩出外就师求学学习写字和记事,学习初级的礼乐,遵守此前学习的谦让之礼。并且,要让男孩在外面住宿,不给他穿华丽的衣服。女孩十岁后不再出闺门,由保姆或母亲教女德女工。学理麻、抽丝、纺织丝缕、织绦子边等女孩子应学的事。观察学习祭祀之礼,学习祭祀中献酒、摆设祭器等各种礼数。女子十五岁举行插簪之礼,表示已成人。

中国古代社会对妇女进行卑弱主义教育,在东汉班昭写作的《女诫·卑弱》中有明确的记载:“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即纺锤,今言织机之梭子),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女孩生下来,要放到床下,来表明其卑弱的地位。

女子若身体不残不缺,就难以永远地卑贱下去。于是中国人便发明了残人肢体的缠足,起初仅仅是将女子的脚缠得纤细以体现美感,且仅限于少数人,明末开始在普通女性间流行,并逐渐演变成摧残女性的中国仅有、世界上其他国家绝无的陋俗,给女性带来生理和心理上不可抹灭的影响,女性用谨守贞操的代价换来的仍然是沦为奴隶的身份。女子没有受教育权、结婚权和离婚权,也没有财产继承权,而教育、法律就业的不公平是妇女处于受压迫地位的根源。女子可读的书有《女诫》、《女训》、《女儿经》、《女论语》、《列女传》等,除了学会如何事父、事夫、事子和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以外,别无所求,别无所知。

教会学校在中国的出现,为妇女解放运动吹响了号角。鸦片战争以后,随着中美《望厦条约》和中法《黄埔条约》的签订,法国传教士在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下大量涌入中国传教,同时创办了一些教会学校,其中约有一少半是教会女校。根据法国传教士史式徽所著《江南传教史》,1854年,江南教区有55所女校和同样数字的女教师,有748名教友女生和66名教外女生。三年后,学生人数增加了一倍。1866年至1867年,女校有106所,有教友女生1401人,教外女生107人;1878年至1879年,女校增至297所,有教友女生3438人,教外女生244人。[137]1937年,震旦女子文理学院上海成立,称为震旦女大,这是当时中国唯一的教会女子大学。其设置的课程有教育、中英文学、化学经济家政等。其第一教学语言是汉语,第二教学语言是英语,招收高中毕业的女生。这些教会女校的课程包括了系统的西方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以及新教育理论和教学方法,还有音、体、美等艺术教育、体育训练和家政知识等,还包含了不少实际操作与科学实验。女生们不仅能在课堂教学中学到丰富的知识,而且还有多彩的课外活动。通过课上科学知识的学习和课外活动的锻炼,教会女校培养了我国第一代职业妇女。虽然教会兴办女校是传教士开展传教活动、扩大宗教势力的需要,但是教会女校在中国近代女子教育史上有开风气之先的作用。教会女子学校向中国女学生宣传不缠足、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宣传男人和女人在上帝面前平等的思想,否定了中国千百年来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女性观。反缠足、反纳妾的妇女解放运动此起彼伏,众多女性走出家门,走向社会,在文艺界、教育界、医学界等诸多领域为中国社会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注释】

[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嘉庆十六年严禁西洋人传教史料》,《历史档案》,2004年第2期,第30页。

[2]《大清律例》,天津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282页。

[3]李宽淑:《中国基督教史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第166页。

[4]转引自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末教案》第1册,中华书局,1996年,第207页。

[5]史式徽:《江南传教史》第1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379页。

[6]史式徽:《江南传教史》第2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347页。

[7]《圣教杂志》,第9年第12期,1920年12月。

[8]顾长声:《传教士与近代中国》,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227页。

[9]许美德、巴斯蒂等:《中外比较教育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152页。

[10]李道南:《充实公教学校之经济基础》,天主教教务协进委员会学校教务组编:《全国公教教育会议纪要》,上海,1948年,第24页。

[11]唐树德:《中国公教学校在地理上之分布》,天主教教务协进委员会学校教务组编:《全国公教教育会议纪要》,上海,1948年,第18—19页。

[12]吴训义:《清末上海租界社会》,文史哲出版社,1978年,第69—70页。

[13]Joseph de la Servière:《八十年来之江南传教史》,《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3编第45辑,文海出版社,1967年,第34页。

[14]Joseph de la Servière.Une Université française en Chine: 1903-1918.Relation de la Chine, Avril.1925.Fch323-2.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15]Joseph de la Servière:《八十年来之江南传教史》,《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3编第45辑,文海出版社,1967年,第36页。

[16]沧州市民族宗教局编:《沧州宗教志》,油印初稿本,1992年,第170页。

[17]张若谷:《马相伯先生年谱》,《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67辑,文海出版社,1969年,第209页。

[18]《中国通讯》,1918年7—10月合刊,第73页。

[19]张若谷:《马相伯先生年谱》,《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67辑,文海出版社,1969年,第210页。

[20]《马相伯笔录》,复旦大学校史编写组:《复旦大学志》第1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35页。

[21]宗有恒:《马相伯与复旦大学》,山西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229页。

[22]马相伯:《从震旦到复旦》,复旦大学校史编写组:《复旦大学志》第1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43页。

[23]震旦大学校友会编:《震旦大学建校百年纪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56页。

[24]张若谷:《马相伯先生年谱》,《民国丛书》第2编(97),上海书店,1989年,第212页。

[25]《震旦学院章程》(1902年订),朱维铮主编:《马相伯集》,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42页。

[26]张若谷:《马相伯先生年谱》,《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67辑,文海出版社,1969年,第214—215页。

[27]朱维铮主编:《马相伯集》,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74—76、80、184页。

[28]马相伯口述、王瑞霖记:《一日一谈·蔡孑民先生与二十四个学生学拉丁文》,朱维铮主编:《马相伯集》,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109—1110页。

[29]梁启超:《祝震旦学院之前途》,复旦大学校史编写组:《复旦大学志》第1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46—47页。

[30]《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2页。

[31]《震旦学院学生退学始末记》,《大陆报》1905年2月15日。

[32]《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2页。

[33]格莱福斯(F.P.Graves):《中世教育史》,商务印书馆,1938年,第319页。

[34]穆尔(G.F.Moore):《基督教简史》,商务印书馆,1981年,第274页。

[35]朱维铮主编:《马相伯集》,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49页。

[36]Louis Hermand,S.J., Les Etapes de la Mission du Kiang-nan, 1842-1922, et de la Mission de Nanking, 1922-1932.p.33.

[37]阮仁泽等:《上海宗教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697页。

[38]《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3页。

[39]《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3页。

[40]Les Oeuvres d'enseignement supérieur de la Chine actuelle.Fch 323.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41]《圣教杂志》,1912年第8期,第139页,国家图书馆藏。

[42]《教育部公报》,第4卷第51、52期合刊,第43页。

[43]《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16页。

[44]《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4页。

[45]Dr.Eugéne Vincent, L'influence Française en Chine et les Entreprises Allemandes:Nécessité de créer en Chine une Faculté française de Médecine.1914.Fch 325, 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46]Procureur de la Mission du Kiangnan & 1e Ministère des Affaires étrangères, 1919.2.19, Fch 324.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47]Bulletin de l’Université l’Aurore 1937,No.37,第38页。

[48]《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94页。

[49]Bulletin de l’Université l’Aurore 1937,No.37,第40页。

[50]上海市档案馆:Q511-3、Q796 (1)-78、Q479、Q484-1。

[51]《震旦博物院移交清单》,上海市档案馆:Q244-1-853。

[52]上海市档案馆:Q526-126、Q465-31。

[53]《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9页。

[54]复旦大学校史编写组:《复旦大学志》第1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36—39页;Lettres de Jersey, No.24, 1905.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1909年震旦章程》,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6。

[55]史式徽:《上海震旦学院》,《中国通讯》(法文版),1925年4月号。

[56]Hélène Willaeys,L’Aurore 1903-1951:Une rencontre entre l’Orieng et L’Occident,Fch320,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57]Louis Ducathay,La vie tenace d’une Université en Chine, revue d’Histoire des Missions, 1929.Fch323-2, 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58]Fch323-2,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59]《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5页。

[60]《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10页。

[61]Lefèrer à P.Mollat,1928.04.21.Fch323-5.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62]Bulletin de l’Université l’Aurore 1935-1936, No.34,p.66-68.

[63]《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177页。

[64]《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190页。

[65]Bulletin de l’Université l’Aurore 1935-1936,No.34,封底招生广告

[66]《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9页。(www.xing528.com)

[67]《私立震旦大学一览》,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17,第44—56页。

[68]Bulletin de l’Université l’Aurore, 1848—Ⅲ.Tome 9, Janv-Avril, Shanghai.p.209.

[69]《震旦大学医学院毕业生在国内各教区之服务概况》,《圣教杂志》,1935年5月。

[70]P.J.Dehergne,L’Université L’Aurore.Fch 323, Archives Françaises de la Compagnie de Jésus.

[71]L’Université L’Aurore de Shanghai,上海市档案馆:Q244,卷810。

[72]解成:《河北省天主教历史编年》(铅印本),第291—292页。

[73]沧州市民族宗教局编:《沧州宗教志》,油印初稿本,1992年,第172—173页。

[74]编者:《跃进中的工商学院》,《工商生活特刊》,1942年9月10日,河北大学档案馆。

[75]河北大学校史编纂委员会:《河北大学校史》,河北大学出版社,2001年。

[76]《教皇庇护第十一世教育通牒》,上海土山湾印书馆,河北大学档案馆:1929-CB13-2,第71—72页。

[77]《天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第4页。

[78]《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2页。

[79]《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8页。

[80]《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3—4页。

[81]《工学院现在及将来——建筑系主任陈炎仲》,《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4页。

[82]《商学院概况——主任田执中》,《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5—16页。

[83]刘美:《工商大学的设立和经过》,《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7页。

[84]《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1页。

[85]《商学院概况——主任田执中》,《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5页。

[86]《商学院概况——主任田执中》,《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5页。

[87]《工商大学校刊》,1928年5月,河北大学档案馆。

[88]《工商的新发展——教务长暴安良》,《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3页。

[89]《土木工程系之计划》,《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3—14页。

[90]《工商学院一览》,1941年,河北大学档案馆。

[91]刘美:《工商大学的设立和经过》,《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15页。

[92]郭士钧:《本校之化学分析实验室》,《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17页。

[93]《本院铁工厂之设备》,《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94]《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4页。

[95]《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第3页。

[96]《校长旅行欧美》,《工商学报》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83页。

[97]《私立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7,第127—128页。

[98]《私立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7,第129页。

[99]《私立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7,第119页。

[100]《国际贸易系特写》,《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101]《关于建筑系》,《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102]《私立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7,第119页。

[103]刘美:《工商大学的设立和经过》,《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

[104]《工商学生》第1卷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

[105]《暑期中格外欢跃的工商学院》,《工商生活》第2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41-CB13-16。

[106]《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第6—7页。

[107]《工商学志》第10卷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1。

[108]《商学院概况——主任田执中》,《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8—19页。

[109]《私立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7,第119页。

[110]《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第6页。

[111]《工商学院一览·沿革》(1941年),河北大学档案馆。

[112]《工商学院27班毕业纪念册·校史》,河北大学档案馆:1938-CB13-3。

[113]《体育捷报》,《工商生活》第5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41-CB-13-17。

[114]《本院排球队代表天津队》,《工商生活》第5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41-CB-13-17。

[115]《工商学生》第1卷第3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42页。

[116]吴秋尘:《我对于工商的认识和希望》,《工商生活》第5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41-CB-13-17。

[117]《如何认识工商》,《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118]《关于土木系》,《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第40—41页。

[119]《工商学院学则》,《工商学院一览》(1941年),河北大学档案馆。

[120]《天津工商大学章程》,河北大学档案馆:1928-CB11。

[121]《私立天津工商学院招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6。

[122]《商学院概况——主任田执中》,《工商学生》第1卷第4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3,第18页。

[123]刘美:《工商大学的设立和经过》,《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6页。

[124]《如何认识工商》,《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125]《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2页。

[126]《天津工商学院一览》,河北大学档案馆,第5页。

[127]邹逸涛:《初入工商的一些经验》,《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128]刘美:《工商大学的设立和经过》,《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10页。

[129]刘美:《工商大学的设立和经过》,《工商大学公教学生季刊》第1期,河北大学档案馆:1930-CB13-1,第11页。

[130]《工商学院高中部毕业纪念册·中学部1937班班史》,河北大学档案馆:1937-CB13-4。

[131]邹逸涛:《初入工商的一些经验》,《工商向导》,河北大学档案馆:1940-CB13-7。

[132]《工商学志》1936年12月25日,河北大学档案馆。

[133]徐文台:《收回大学教育权!条约上的保障》,《民锋》1926年7月3日。

[134]《天津工商学院院务报告书》,河北大学档案馆:1935-CB13-8,第7页。

[135]《天津工商大学(学院)历届毕业纪念册》,河北大学档案馆。

[136]William B.Fenn,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 in Changing China (1800-1950), Michigan, 1976,p.232.

[137]史式徽:《江南传教史》第2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3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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