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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教学体验阶段的重要性

时间:2023-11-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弗莱雷教育思想发展的第一个阶段可以称为“早期教学体验阶段”。然而,弗莱雷在这一时期也只是局限于纯教学的探究,还没有涉及到教育的本质问题,其新思想的产生也是自发的、直觉的。弗莱雷教育思想的一个重大转变是发生在这一阶段的第二个时期,是在教成年人的体验过程中。[6]在这一期间,弗莱雷在对教学的方式、教学的内容、教师与学生的关系等问题的认识上有了飞跃,为他以后理论的创建打下了基础。

早期教学体验阶段的重要性

弗莱雷教育思想发展的第一个阶段可以称为“早期教学体验阶段”。根据弗莱雷教育思想的发展,这个阶段又可以分为两个时期,即中学教学时期和成人教育时期。

弗莱雷从19岁就当上了教师,开始从事教育工作,到40多岁时已成为闻名于世的教育家。然而,弗莱雷并非从小就具有当教师从事教育的愿望,只是迫于生计,才走进了教师的行列。弗莱雷在谈到他过去的经历时说:“我并非六七岁时就想当老师。我是在当了教师后才把教师职业当成我的志向,而且以后一直没有改变过我的志向。”[1]

最初,弗莱雷只是当私人教师,辅导中学生和在商店工作的青年学习葡萄牙语。弗莱雷喜欢语文,有空就研究语法,还自学了语言学,这为以后的语文教学和研究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弗莱雷通过教书,逐渐发现自己不仅能教,而且也很喜欢教,因而很想成为一名正式的教师。后来,弗莱雷当上了一所中学的语文教师。通过在教学中的琢磨,他知道了更多的教育知识,从而更加热爱教育和更多地来研究教育。

踏上了教师的岗位也就开始了探索的路程。在最初的教学过程中,弗莱雷并没有以什么理论、什么思想来指导其教学,而只是凭他自己的感觉。他首先肯定学生是能够学好的,然后用一些新的方法,激起学生的兴趣,获得了较好的效果。

弗莱雷在与美国学者谈话时谈到了他的这段最初的教学经历。弗莱雷说:

“回想那段经历非常有趣。我记得我在中学用一种新的方法教语文时,一些学生对我说,‘老师,现在我知道我能学!’这无疑是一种解放,是从自我束缚中解放出来。这种自我束缚来自于外在的约束,因为是老师告诉学生,他们没有学习的能力。为了证明他们是能够学好的,我激励他们,使他们感到更自由一些——学生们告诉我,他们在三十多人的班级感觉到的自由,就像我在他们家里单独辅导一样。学生的进步是明显的,我也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了真正激励的感觉。尽管如此,那时我的教学仍然是传统的和批判的教学方式混合在一起——还没有意识到其中具有的政治意义。”[2]

在具体的教学方法上,弗莱雷回忆道:

“在我教语法规则时,我首先问他们在周末做了些什么,或有关他们的经历,或有关他们正在读的课文,鼓励他们写一些小文章,而不要求他们写抽象的事情。然后,用这些文章作为课文来阅读。在整堂课上用他们自己所写的东西作为语法和句法的样本来分析。我教他们语法不是根据课本来教,而是基于学生所写的文章。当然,我也使用非常优秀的巴西作家的作品。”[3](www.xing528.com)

“在教学中,我一开始就认为我应该要与学生对话。但是,如果要问我是否有系统的对话的理念,我的回答是没有。我还没有运用理论来帮我设计教学。我只是有种感觉,认为一开始就应该与学生对话。也就是,不仅仅给学生上课,给他们讲解,而且要激励他们批判地思考我所说的东西。”[4]

在中学教学时期弗莱雷已爱上了教育工作,热衷于使用新的教学法来探究教育,确立了最初的一些不同于传统教育的思想。然而,弗莱雷在这一时期也只是局限于纯教学的探究,还没有涉及到教育的本质问题,其新思想的产生也是自发的、直觉的。

弗莱雷教育思想的一个重大转变是发生在这一阶段的第二个时期,是在教成年人的体验过程中。在教过一段中学后,弗莱雷来到累西腓,分别在城市地区、农村地区的私立机构(也在大学)从事成人教育工作。在工作中,弗莱雷力图把学校与工人、农民生活联系起来。他常常与工人和农民们讨论学校和孩子的问题。在与工农交往的过程中,弗莱雷日益认识到了解工农的想法的重要性。

在与工农接触的过程中弗莱雷的收获是巨大的。弗莱雷在与美国学者谈话时说:“我在那儿结识了许多成年工人。作为一个青年,我开始了解了成年的工人,这对我来说是对以前所知的一种再认识。我在幼年时代就有许多劳动阶级子女的朋友,现在是有了第二次机会来重新认识我以前所知道的劳动人民的生活。我开始在新的环境中学习不同的东西,进入了我的思想转变过程中的另一个时期。正是与工人和农民的接触,才使我能更加深入地理解教育。当然,他们并没有有意识地要教我,而是用他们默默无语的行动来影响我,使我认识到我必须把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与他们的智慧结合起来——通过给工人上课,我了解到了他们是用非常具体的方法来学习的。在对具体现实的感知上,没有比工人更好的老师了。”[5]

弗莱雷在教学中开展研究,探究教育的原理。在经过15年的教学研究后,弗莱雷终于能用他的研究成果大声地说出:“看!这就是不同凡响的教学成果。”[6]

在这一期间,弗莱雷在对教学的方式、教学的内容、教师与学生的关系等问题的认识上有了飞跃,为他以后理论的创建打下了基础。弗莱雷也曾说:“所有我现在试图理论化的东西,并非是突然或偶然冒出来的,而是来自于那时的一系列的体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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