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家中越发地待不住,就拿起相机去厦门大学老生物馆所在地看看过境鸟来了没有。忘记说了,这里现在已经不再是生物馆,因为厦大生物系已经整体搬迁到翔安新校区很久了。进一步来讲,既然逝去是不可避免的,那么新生也会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看,黑领椋鸟在筑巢,噪鹃在枝头呼唤伴侣,只有一只傻傻的白腹鸫还贪恋着南国的温暖,忘记是时候北飞去寻找属于它的爱情了。
清明节,难得有个大好的天气。在家中越发地待不住,就拿起相机去厦门大学(以下简称厦大)老生物馆所在地看看过境鸟来了没有。
很遗憾,没收获!问了问别的鸟友,说前几日黄眉姬鹟已经到了厦门植物园,而那里已经是翻过了厦大后山地界的。
忘记说了,这里现在已经不再是生物馆,因为厦大生物系已经整体搬迁到翔安新校区很久了。那栋当年鲁迅讲过课的厦大最古老的教学楼,如今已经荒废,连看门人也已搬走,只有一把铁锁还在忠于职守。老生物馆被校方舍弃之后,不曾想竟然也被过境的候鸟们给抛弃了,这让我很难过,毕竟这里曾经是一周出现了厦门7条鸟类野外目击新纪录的地方。往昔盛况不再,难免感慨,更何况是在今天这样一个凭吊的日子。
想拍些野花,可除了酢浆草和黄鹌菜之流,如今的厦大校园里真的很难找到野花。那些被规整地四处种植的园艺品种,不能说不美,可始终找不到我想看到的那种怒放之春。(www.xing528.com)
遇见一片黄金间碧玉的竹丛,有生有死;死去的灰缟惨淡,活着的金缕玉衣鲜活靓丽。都是同根生,先后而已;命运的归宿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过程。所以,寻找回忆注定是要失败的一件事情。能做的,也不过是凭吊。进一步来讲,既然逝去是不可避免的,那么新生也会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看,黑领椋鸟在筑巢,噪鹃在枝头呼唤伴侣,只有一只傻傻的白腹鸫还贪恋着南国的温暖,忘记是时候北飞去寻找属于它的爱情了。
在这个清明节,我没找到年年都曾信守诺言的过境鸟,也没拍到自由自在绚烂绽放的野花,只见到木棉树下落红如雨,光影流转在古老的屋檐下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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