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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宋学家、思想家的话题

时间:2023-11-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安石,字介甫,临安人。神宗朝拜相,励行新法,为世诟病。孟子以恻隐之心为性者,以其在内也。扬子之言为似矣,犹未出乎以习而言性也。不当于理,则小人也。彼论之失者,以其求性于君子,求情于小人耳。文王之圣也,王赫斯怒,使文王当怒而不怒,则岂足以为文王乎?举此二者而明之,则其余可知矣。诚如今论者之说,无情者善,则是若木石者尚矣。安石这种论调,是驳斥唐李翱的性善情恶说,与近今欧美心理学家解说性情颇相同。

王安石:宋学家、思想家的话题

宋真宗天禧五年辛酉生,哲宗元祐元年丙寅卒,年六十六。

安石,字介甫,临安人。神宗朝拜相,励行新法,为世诟病。惟学术文章,有名一时,尝作《原性篇》非孟荀扬韩四家,说道:

太极者,五行之所由生,而五行非太极也。性者,五常之太极也,而五常不可谓之性,此吾所以异乎韩子。且韩子以仁、义、礼、智、信五者谓之性,而曰“天下之性恶焉而已矣”。五者之性谓恶焉者,岂五者之谓哉?孟子言人之性善,荀子言人之性恶,夫太极生五行而后利。害生焉,而太极不可以利害言也。性生乎情,有情然后善恶形焉,而性不可以善恶言也。此吾所以异于二子。孟子以“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因以谓人之性无不仁。就所谓性者,如其说,必也怨毒忿戾之心,人皆无之,然后可以言人之性无不善。而人果皆无之乎?孟子以恻隐之心为性者,以其在内也。夫恻隐之心,与怨毒忿戾之心,其有感于外而后出于中者,有不同乎?荀子曰:“其为善者伪也。”就所谓性者如其说,必也恻隐之心,人皆无之,然后可以言善者伪也。而人果皆无之乎?荀子曰:“陶人化土而为埴,埴岂土之性也哉?”夫陶人不似木为埴者,惟上有埴之性焉,乌在其为伪也?且诸子之所言,皆吾所谓情也,习也,非性也。扬子之言为似矣,犹未出乎以习而言性也。古者有不谓喜、怒、爱、恶、欲、情者乎?喜、怒、爱、恶、欲而善,然后从而名之曰,仁也,义也。喜、怒、爱、恶、欲而不善,然后从而命之曰,不仁也,不义也,故曰:“有情然后善恶形焉,然则善恶者,情之成名而已矣。”

又作《性情辨》,说道:(www.xing528.com)

“性情一也。”世有论者,曰:“性善情恶。”是徒识性情之名,不知性情之实也。喜、怒、哀、乐、好、恶、欲,未发于外而生于心,性也。喜、怒、哀、乐、好、恶、欲,发于外而见于行,情也。性者情之本,情者性之用,故吾曰性情一也。彼曰“情恶”无他,是有见于天下之七者以此而入于恶,而不知七者之出于性耳。故此七者人生而有之,接于物而后动焉。动而当于理,则圣也贤也。不当于理,则小人也。彼徒有见于情之发于外者,为外物之所累,而遂入于恶也,因曰情恶也。害性者情也是曾不察于情之发于外,而为外物之所感,而遂入于善者乎?盖君子养性之善,故情亦善。小人养性之恶,故情亦恶。故君子之所以为君子,莫非情也。小人之所以为小人,莫非情也。彼论之失者,以其求性于君子,求情于小人耳。自其所谓情者,莫非喜、怒、哀、乐、好、恶、欲也。舜之圣也,象喜亦喜,使舜当喜而不喜,则岂足以为舜乎?文王之圣也,王赫斯怒,使文王当怒而不怒,则岂足以为文王乎?举此二者而明之,则其余可知矣。如其发情,则性虽善,何以自明哉?诚如今论者之说,无情者善,则是若木石者尚矣。是以知性情之相须,犹弓矢之相待而用。若夫善恶,则犹中与不中也。曰:“然则性有恶乎?”曰:“孟子曰:‘养其大体为大人,养其小体为小人。’扬子曰:‘人之性善恶混。’是知性可以为恶也。”

安石这种论调,是驳斥唐李翱的性善情恶说,与近今欧美心理学家解说性情颇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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