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德音乐教育面临的最大挑战是统一,要求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完全接受西德的学校和教育体系。在原东德的州图林根、萨克森、萨克森-安哈尔特、勃兰登堡和梅克伦堡—前波莫瑞的转型中诞生五个新文化部,现在不得不重新组织教育系统。为此目的,新旧联邦州之间建立了支援关系,这意味着新的联邦州大部分都会接受支援州的体系。一些自己保留的传统已经失去了,一些新的东西在没有检验的情况下照单全收。因此,错失了发展新的课程方案和独立的教育特长的机会,这个概念本来可以适用于分裂的过去就像共同的历史一样。教育系统重组的巨大工作,被东部地区新的联邦州在很短的时间中成功地完成,尽管在劳累和痛苦的评估程序之后,教师的接管存在很多的问题。
在音乐教育经验的回顾上,君特·奥利亚斯总结说:“如果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音乐)教育的最后一章中学习对未来的教训,那么人们会对最后建立的教条理论产生原则性的疑惑……以及对一个完全的“影响教育学。”[32]但这适用于所有社会制度的教育学。在分裂统一,分界和相接之后,现在是时候,重新建立一个共同教育的传统,以便共同担负责任,使分裂的过去可以再次拥有一个共同的历史。
【注释】
[1]参看J.考卡(J.Kocka):《关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历史研究的形势》,摘自J.考卡(J.Kocka)、M.萨博(M.Sabrow)(主编):《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作为历史》,柏林,1994,第15页。
[2]B.弗律德(B.Fröde)对此指出,在综合大学和高等学院的博士论文和硕士论文很愿意就历史问题进行研究,但这些还是需要被调查的,意识形态上的批判也必须被仔细审查。对此参看B.弗律德(B.Fröde):《德学校音乐教育的整理:十年后的回顾——道路和观点》,摘自N.科诺勒(N.Knolle,主编):《文化的变迁和音乐教育》,埃森,2000,第217页(音乐教育研究,第21册)。
[3]参看J.考卡(J.Kocka)、M.萨博(M.Sabrow),引文出处同上;D.班内尔(D.Benner)、H.斯拉代克(H.Sladek):《1946—1961在苏联占领区和东德教育中被遗忘的分歧》,魏恩海姆,1998;S.比姆贝尔克(S.Bimberg):《影响I和II——在马克思和列宁之后44年中的学校音乐教育》,第2册,埃森,1996;E.克洛尔(E.Cloer)、R.温施德特(R.Wernstedt)(主编):《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东德)的教育》,魏恩海姆,1994;E.克洛尔(E.Cloer):《东德的理论教育——来自外部的一个总结》,魏恩海姆,1998;B.弗律德(B.Fröde)、B.杨柯(B.Jank)、E.朗格(E.Lange)(主编):《你必须走过七座桥……2002年在哈勒举办的第三届关于东德学校音乐教育的学术研讨会》,魏玛,2002;R.-D.科海默(R.-D.Kraemer,主编):《在原东德时期的音乐教育/音乐教学学》,一本文集,埃森,1992;S.希登陶普(S.Siedentop):《东德音乐教育》,奥格斯堡,2000。
[4]G.奥利亚斯(G.Olias):《东德音乐教育的编制图案》,摘自M.v.舒内贝克(M.v.choenebeck,主编):《和音乐教育及她的历史打交道》(音乐教育研究,第22册),埃森,2001,第292页。
[5]对此参看奥利亚斯,引文出处同上,第297页。
[6]B.弗律德把这些数据作为档案的基础框架传给了柏林联邦档案馆,引文出处同上,第37页及下文。
[7]引文出处同上,第37页。
[8]946年教学计划,第23页,摘自里格(Rieger),引文出处同上,第15页。
[9]H.哈尔彤(H.Hartung):《关于小学音乐课的方法》,摘自《学校中的音乐》,第1期,2,1951,第3页。
[10]引文出处同上,第2页。
[11]“首先与艺术享受作斗争。人们应该理解艺术,而不是享受艺术。谁的享受是被动的。必须要主动!”,K.施瓦恩(K.Schwaen),摘自《学校中的音乐》,6,1956,第260页。
[12]对此参看B.弗律德(B.Fröde):《在二战结束之后苏联占领区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学校音乐的开始》,摘自B.弗律德(B.Fröde)、B.杨柯(B.Jank)、E.朗格(E.Lange)
[13](主编):《你必须走过七座桥……》,巴德科森,2002,第38页及下文。
2 维尔纳·多斯特(Werner Dorst)在他的附函中对国民教育部的决议做出阐述,摘自B.弗律德(B.Fröde),引文出处同上,第39页。
[14]哈尔彤(Hartung),引文出处同上,第6页。
[15]引文出处同上,第9页。(www.xing528.com)
[16]关于政治和教育的关系参看希登陶普(Siedentop)的文章,引文出处同上,第15及下文。
[17]关于实证主义的争论参看D.班内尔(D.Benner)、H.斯拉代克(H.Sladek):《苏联占领区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教育学中被遗忘的理论分歧》,魏恩海姆,1998,这里特别参看第127页及下文。
[18]该教育计划是在德国教育中央研究院音乐部门负责下,由齐格弗里德·比姆贝尔克起草的。参看E.里格(E.Rieger):《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学校音乐教育》,法兰克福,1977,第44页。
[19]E.里格(E.Rieger),引文出处同上,第45页。
[20]摘自《学校中的音乐》,第5册,7,1956,第212页。
[21]958年决议,摘自《学校中的音乐》,9,1958,第413页。
[22]摘自《学校中的音乐》,23,1972,第321页。
[23]《音乐》,11/12,第2版,柏林,1974,第31页及下文。
[24]在他对马克思和列宁之后44年学校音乐教育回顾中S.比姆贝尔克介绍了今天的情况:“……对于巴赫受难曲的采用(……)赢得了一种可能性……,总的来说宗教音乐进入了学校。实事上这是与教条的无神论、机械的物质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原教旨主义斗争的结果。此斗争既是针对德国统一社会党的中央委员会思想意识,也是针对宗教的狂热者,这些狂热者坚持认为这些宗教音乐只能被有信仰的基督徒接受。有这两方,支持者不得不捍卫这类音乐进入学校。”[S.比姆贝尔克(S.Bimberg):《影响II》,埃森,1996,第142页]。
[25]F.豪耶特(F.Reuter):《音乐教育的基本框架》,莱比锡,1962,第12页。
[26]对此参看S.比姆贝尔克(S.Bimberg):《影响II》,埃森,1996,第69页。
[27]E.里格(E.Rieger),引文出处同上,第110页。
[28]P.德索(P.Dessau):《学校中的音乐工作》,柏林,1968。
[29]对此参看S.比姆贝尔克(S.Bimberg):《影响II》,埃森,1996(作曲和学校,第25-29页)。
[30]对此参看S.比姆贝尔克(S.Bimberg):《普通学校中的当代音乐》,摘自《音乐和社会》,第10期,31,1981;同上《扩展高中的当代音乐》,摘自《音乐和社会》,第10期,31,1981;同上:《当代音乐作为教育任务》,摘自《大学学术中心》,第1期,哈勒,1985。
[31]关于音乐学科新教学计划的导入,摘自《学校中的音乐》,23,1972,第387页。
[32]奥利亚斯(Olias),引文出处同上,第3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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