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其于20世纪50年代,在美国转向了对于智力和创造力的研究。“英语中的创造力‘creativity’译成德语为‘Kreativität’。人们更喜欢这个翻译,因为‘创意的’联想是关于创造才能一个模糊的崇拜,是没有实质的内容的,除了上帝和厨房:从无到有的创造,从锅中的创造……人们想反驳,人们可以对客观对象做哪些精确地了解,人们能从事哪方面的实证研究。然后有关创造力的第一个新闻,美国人似乎在程序式学习的废料中发现了它,并且现在要扩建它必要的对立面。”[27]新的创造力方案被音乐教育立刻拿去使用,因为音乐作为一个艺术性的专业似乎注定与创造力教育密不可分,虽然它不是特别基于艺术,但一般与智能培养(具有对问题的敏感性、想法不断、灵活性、独创性等特点)是相关的。创造性行为被认为是解决问题的重要前提,因而成为决定性行为培养目标。
音乐的创造力教育在前卫音乐的声响和材料实验的新形式中开启,其打破了传统作品的概念,自由即兴演奏、集体作曲和开放的作曲方案取代了那种被唾弃的“编号音乐”,是一个丰富多彩的活动领域。[28]因此,在创意的口号下,大量新颖的、有关即兴创作模式的教材潮水般地涌入[29],实验和实践演奏的做法仅仅是接受式学习的一面,但绝不能总是在真正意义上满足创造力培养的要求。然而,对创造性的强调恰好促使对新音乐的开放,因为(据称或事实上)新的艺术手段,通过眼睛和耳朵获得最大的感官刺激来实现。[30]特别是这个推动,在这里是卓有成效的,也就是由英国音乐教育家约翰·佩恩特(John Paynter)和皮特·阿斯通(Peter Aston)发起的,通过他们自己的课堂教学作曲项目,引导学生学习音乐的内在本质,和音乐作为艺术性的外显,而不只是作为方法化的教材来经历。“以这种方式进行试验的儿童肯定会发现,这是理解当代艺术家作品更容易的方式。”[31]“因为感知能力是随着表达能力而增长的。”[32](www.xing528.com)
因此,一个培养创造性的音乐教育越来越被认为是以科学定向为首要地位的教育理念完全相反的教育操作方式,它通过课程改革脱颖而出。然而这再次出现一个在科学和创造过程之间的极端,不是作为相互依赖,而是作为两极化的活动被理解。论据:“现代教育不再需要单方面培养功能性的思维(人们将越来越多地把它留给机器来处理),而是把创造性的实践看成是其原本的任务。艺术应该帮助人们对科学的理解,不再只是看重结果……应该被传授的更多是创造性的过程,引导他们自己发现”[33],这个论据采取创造力反对思考的思路,但是它却是把双刃剑。它致力于艺术反对计算机的一个疑难辩解,并且同时鉴于艺术的补偿性功能,也为计算机在教育中做出辩解。[34]但这是为促进创造力的培养在音乐教育中的繁荣,以音乐实验和乐器声响测试的可能性、图表记法、开放形式构想、行为学习和解决问题的行为能力为主,无前提条件就可以被检验的,它提供了一个可以替代先人流传的作品和音乐现象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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