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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音乐教育史:裴斯泰洛齐观点继承者的声乐教学

时间:2023-11-0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裴斯泰洛齐的个人魅力和他的教育教学的影响无疑是非常巨大的。在裴斯泰洛齐的教育机构里,人们可以看到与农村学校里荒凉景象相对比的,可选择的方案。其被简短概括为一种“方法”,一种合乎规定的原则,其中包括对内容进行正确的等级建构和功能元素化应用。对于国民学校的唱歌课这就意味着,在费佛尔和奈格利的要素方法之后,出现了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大量的声乐教学法,它们都以某种方式与裴斯泰洛齐相关联。

德国音乐教育史:裴斯泰洛齐观点继承者的声乐教学

裴斯泰洛齐的个人魅力和他的教育教学的影响无疑是非常巨大的。也许他的影响与这样一个事实相关,即一位教师在一所给最贫穷学生开设的农村学校里孤立无援,通过个人的投入,实现了一个与他理想相对应的新人文主义教育。洪堡已经在“最为均衡的全面发展”教育理念中看到所有的教育目标,这一教育目标只有通过观察自然条件才能实现。“教学不是别的,当它在发展学生已经被给予的能力时”[33]——这样的要求是完全致力于新人文主义哲学,同时也是真正的裴斯泰洛齐原则。在裴斯泰洛齐的教育机构里,人们可以看到与农村学校里荒凉景象相对比的,可选择的方案。因此,普鲁士将11人派到瑞士。他们在这里见识到一位杰出教育家的人格品质。然而他们能够传递的东西是什么呢?其被简短概括为一种“方法”,一种合乎规定的原则,其中包括对内容进行正确的等级建构和功能元素化应用。对于国民学校的唱歌课这就意味着,在费佛尔和奈格利的要素方法之后,出现了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大量的声乐教学法,它们都以某种方式与裴斯泰洛齐相关联。鉴于德国分裂成许多小国家的特殊性,在没有大众沟通网络的情况下,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见习式培训学校教师如各地的学校校长,会根据自己的需要和条件,在各地建立费佛尔的要素方法,并出版在学校实际中使用的指导说明。与此同时,毕德迈耶尔式保守风格在小地方和私人范围内被传开,在1815年以后恢复政策也进行了同样的谋求。《奥拓尼亚》(1829—1837),见习式培训学校教师约翰·高特弗里德·享茨奇(Johann Gottfried Hientzsch)的一个“重要的教育音乐杂志”,为所有在学校教授音乐和在教堂担任音乐服侍,或者是为这样一个职位做准备的人而编的,它一年中所发行的全部刊物有“内容丰富的报告和批判性的讨论,使人们对各种新的声乐教学法有了生动的了解,它们相互关联相互激发,从中可以看出不同的教学途径。所有共同点都基于费佛尔和奈格利在教材上有条不紊的要素化,但是通常排列顺序不同,大多都局限于节奏、旋律和力度领域。不管人们是否从真正的裴斯泰洛齐的理念,从事物,还是从缩减的方法论,从符号出发,人们是否谋求声音教育和声音想象,或者追求音符时值的体系化、音高差异和音量程度,这都是有益的。尽管声乐教学法常常结合使用一本单声部和多声部歌曲集,但是元素化总是只涉及单声部的演唱,和声学及和弦连接方面的内容几乎完全没有。

在教学学方面,大部分的声乐教学法或多或少都是基于一个教授的过程。[34]同样一致的是把钢琴(或管风琴)和小提琴作为教学工具,并不是强制性的,“仅仅是为了给演唱者暂时的帮助和使它们相互结合在一起”(费佛尔和奈格利1810年,第211页)。与此相反,关于是否从教唱歌曲开始和何时开始唱歌,观点差异很大。费佛尔告诫,在整个基础课程完成之前,不要教唱任何歌谣。歌唱是基本教育方法的实际目标,只有在学习了多年的歌唱课程后(费佛尔和奈格利、泽勒)才能在学校开始教唱歌曲。与之相反的观点则是,尽可能早地在一入学就开始教唱歌曲(纳讨普、库伯勒、亨切尔、霍曼)。相对应地,大部分所给予的歌曲的功能和选择是不同的。在这里,图林根州教会领唱J.E.神甫的《给公民和农村学校教师和学生的方法实践指导》(埃尔富特,1821)是非常规的,它从众赞歌的旋律中衍生出逐个要素(例如音级和音阶的建构),也就是说在现代意义上以整体的方式进行,人们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对比。[35]

争议更多的是,数字与音符,两者中谁能更生动地反映声音之间关系。17世纪的方济会修士苏埃蒂(Souhaitty,1665)就已经用数字作为声音记号记录再现较为简单的旋律,之后这种方法被卢梭使用。[36]19世纪这种记谱方式又有了教学上的更新。费佛尔和奈格利以及亨切尔特别在最初的课堂上临时使用了数字谱进行教学,承认了这类记谱的优点。之后,其中一些人[例如库伯勒、海因罗斯(Heinroth)、霍曼]决定引进和使用这种记谱方式。期间,另外一些人(主要是在纳讨普之后)则认为数字谱更适合作为一种教学法的辅助工具。因此,在19世纪初的方法争论中,“数字主义者”与反对者之间出现了“大分裂”。根据亨切尔的说法,数字方法“原则上是善意的,但总体上导致了很多危害”。[37]一些混乱的数字和数字系统似乎证明了这一点。到了该世纪中叶,人们认为,这类争论损害了数字谱。在讨论约瑟夫·瓦尔德曼(Joseph Waldmann,弗莱堡,1841)的《国民学校歌唱教学》之际,恩斯特·亨切尔(Ernst Hentschel)抱怨道:(www.xing528.com)

“我怀着一种忧郁的心情看这个声乐教学法。它是为数不多至今依然存在,但却是这个领域中最高贵的现象——声音数字。最后的莫西干人!声音数字无法挽救地永远消失了,几年之后它就会被遗忘,只有教育学历史才会纪念它,将它作为最有价值的奖励之一。声音数字并未获得像所希望的那样成功,无法挽救民歌。”[38]

为了能够了解许多新的声乐教学法对根据裴斯泰洛齐原理建构的要素教育教学不同程度的依赖,下面简要介绍一些最重要的声音教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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