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寻一处胜境,得与天堂独处,
我欲言心声:天堂为我所欲。
明如白花楸,摇曳似芦苇。
山茱萸十月即红,
芦苇流散西南,
白花楸怒放风中:(www.xing528.com)
似人所共知,万般只为天堂。
——乔治·梅瑞狄斯(George Meredith),《爱在山谷》(Love in the Valley)
如今,我们往往一边受制于某种先进工艺,一边还得保证其安全有效:这就需要我们高明地应用结构理论。然而,人并非仅仅依赖安全和效率为生,我们还得面对这样一个事实:这世界看似变得越发令人沮丧了。这与其说是“自找的丑”,不如说是平庸乏味的盛行。现代人的作品罕有令人赏心悦目者。
然而,大部分18世纪的人工制品,哪怕是那些相当不起眼的,在我们很多人看来,至少是令人愉悦的,有的甚至堪称精美绝伦。就此而论,那些活在18世纪的人——所有人——过得比我们今天的大部分人都要丰富多彩。我们如今在老宅和古董上的花销就反映了这一点。一个更具创造力和自信心的社会不会对太爷爷辈的屋子和家当抱有那么强烈的怀旧之情。
虽然本书并不打算阐述繁复甚至有争议的实用艺术理论,但这个问题却不能置之不理。正如我们已经提到的,几乎每一件人工制品在一定意义上都包含这种或那种结构,尽管大部分人工制品并非为了满足情感的需要或达到审美的效果,但我们务必意识到,世上没有无情的表达。演说、写作、绘画,或者工业设计概莫能外。不管有心还是无意,我们设计制造的每一件东西都带有某些个人色彩,无论好坏,都超越了表面上的理性初衷。
我认为我们还面临着另一个问题——沟通。大部分工程师完全没有接受过审美训练,工科学校倾向于鄙夷这类浮华之事。此外,满满当当的教学大纲中已挤不出空间给审美。现代建筑师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他们不会从自己高雅的社会性任务中挤出时间来考虑建筑强度之类的琐事;实际上,他们也不会把太多时间花在审美上,况且他们的客户大概也不怎么感兴趣。同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家具设计师在接受的正规训练中也没有学习过如何计算书放在普通书架上产生的挠度,所以大多数设计师似乎完全不懂如何把产品外观同其结构联系起来,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