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可以由音乐的音符组成，也可以由数学的公式组成。
—— ［瑞士/美］ 阿尔伯特· 爱因斯坦
难道不可以把音乐描述为感觉的数学， 而把数学描述为理智的音乐吗？
—— ［英/美］ 詹姆斯·西尔维斯特(www.xing528.com)
在世界主要文明中,唯有德意志民族的起源不祥,他们确切的史料起始于公元前半个世纪罗马人的征讨。其时日耳曼各部落已在莱茵河以西定居,并已南达多瑙河地区。罗马人长驱直入,轻松地将他们赶往莱茵河东岸。即便到了16世纪,日耳曼人仍是一盘散沙,整个民族处于分裂和混乱之中。后来,由于普鲁士的崛起,日耳曼民族才变得强大起来。1871年,德意志联邦正式成立,并定都柏林。但是,南部最大的邦国奥地利和瑞士的大部分地区以及卢森堡仍在联邦之外。
与此同时,莱布尼茨的出现开启了近代德国的科学和哲学,他在文理两大领域所取得的伟大成就和巨大的影响力赋予大器晚成的德意志民族智力上的自信。自那以后,又接连诞生了康德、费希特、黑格尔、谢林、叔本华等大哲学家,德意志思想界可谓群星璀璨。而在科学方面,德意志的兴盛要略迟一些,不过,在“数学王子”高斯成年以后,世界数学中心也从法国转移到了德国,从巴黎转移到了哥廷根。
说起来,数学和哲学分别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中最抽象的两门分支学科,这可能与德国人有着较强的思维能力有关,他们生活在欧洲北部内陆,在没有供暖设备的年代,一年中有许多时光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养成了沉思默想的习惯。而在艺术领域,最抽象的无疑要数音乐了,这也是德意志人擅长的一门技艺,从“音乐之父”巴赫以降,包括“维也纳古典乐派”的三大作曲家——海顿、莫扎特、贝多芬在内,均是德意志人。
有趣的是,本章两位主人翁——高斯和巴赫的出生和成长,恰好围绕着德国中部同一座低矮的名山——哈茨山。而在他们之后,德意志民族分别产生了令世人艳羡的哥廷根数学学派和维也纳古典乐派。
哈茨山风景画(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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