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级结束时,学生要参加地区的语言和教学考试。汉语为考试用语,在中立考点举行考试。尽管每年考试都会做具体改动,但是考试内容和难度基本相似。教育部官员根据考试结果来评估各校表现。栽麻学区提供给研究项目的考试结果完全不受宰荡村实验项目任何形式的影响,考试结果表明,会双语读写的B班学生不仅在英语读写能力上比A班学生出色,而且他们的汉语读写能力尤其是数学上的读写能力也比A班学生优秀。B班17名学生的平均成绩高于A班完成六年级的25名学生的平均成绩。每门科目总分为100分,B班语言和数学平均分约为55分,而A班学生语言平均分约为28分,数学平均分约为16分(见表9-3)。
表9-3 A班和B班六年级时的考试分数
2008年是宰荡小学学生(B班)参加六年级考试的第一年。在前些年(包括2007年,A班参加这些考试),所有要上六年级的宰荡村儿童都不得不去邻村学校就读。
研究项目也为2008年的考试提供了数据,这可以让我们比较B班学生与同一天参加考试的栽麻乡其他学校的学生;而A班没有用于比较的数据。数据表明,在宰荡村项目中接受教育的B班学生没有因花时间接受第一语言教学而学习困难或滞后。相反,尽管B班学生只上过4年半的语文课,但他们的成绩高于本地区其他学校的学生,甚至是那些来自经济较好地区的学生。
352名学生参加了考试,其中299名为侗族人,32名为苗族人,21名为汉族人。男女比为184∶168。这些学校来自栽麻学区的8个村寨,其中一个村寨拥有两所学校。学生参加语文和数学科目测验,这两门考试科目采用百分制计分。然后,这两门考试科目得分相加得到0—200分范围内的成绩,所有考试均用汉语编写和作答。(www.xing528.com)
宰荡村的17名学生参加了考试。另有6名在邻村(表9-4中的村3)读了4个学期的宰荡村考生。他们曾在宰荡村至少上学上了6年。因此,在一定程度上,这6名学生仍是宰荡村试验项目的一部分。从四年级第二学期开始,他们入读村寨3的学校,但就读的学期总数不同。其中有5名学生在村寨3读了4个学期,另外1名只读了2个学期。因此,分别标记为:“宰荡”包括在宰荡(B班)完成最后一个学期的学习并参加考试的学生,而“宰荡+”包括6名在村寨3学了几个学期并最终作为“村寨3学生”参加考试的学生。
表9-4 B班(宰荡)2008年六年级考试成绩区对比
注:斜体分数表示低于平均分,黑体分数表示高于平均分;T检验显示有意义的数据才被计入表内。
整个地区分数最高的10名学生中,有2名来自宰荡村,包括1名总分最高的学生。这名学生的汉语成绩为90分,数学成绩为86分,综合成绩为17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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