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是否其中有一只的最后一瞥,无比眷恋地盯住了它熟悉的、被如今的人们称为笔架山的南山三峰?常听人说,卢宅的人文序幕是从笔架山打开。1957年春天,一位中国建筑研究院的专家,慕名来到卢宅村东的黄腾山,用接片的方式拍摄了一幅卢宅全景照片。画面中,卢宅村密匝匝的马头墙、三三两两的各种树梢之上,就是城区更多更密匝的墙头、树梢。
文|陈林旭
卢宅牌坊
假如恐龙馆里静躺着的那中国东阳龙化石还能有记忆,它是否记得东阳这片水草丰美的沃土?在它们集体灭绝的时刻,是否来得及睃巡一番被后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称为西甑山、西岘峰、东岘峰的连绵逶迤南山?是否其中有一只的最后一瞥,无比眷恋地盯住了它熟悉的、被如今的人们称为笔架山的南山三峰?
常听人说,卢宅的人文序幕是从笔架山打开。不然,当你从如今这卢宅的头门沿着中轴线往里走,来到仪门前的阶沿处回过身,略抬头,目光穿过头门框成的那幅天然的画,会看见远处天边那黛色的、恬淡的山体,分明变成了一横搁笔的架子——嗬!那就是笔架山!
此际,不信你不心生惊喜。(www.xing528.com)
1957年春天,一位中国建筑研究院的专家,慕名来到卢宅村东的黄腾山,用接片的方式拍摄了一幅卢宅全景照片。
在这不可重来的历史性定格里,我们通过画面,感受到一甲子前的那个春天,这处被叫作卢宅的地方,有种日子过得从从容容的自得。
近前处,田间小道把农田分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左下位置有条用鹅卵石铺的敞V形田埂,剩下的不到7畦秧苗被它围抱着,显得格外奢侈隆重。画面中部、右部,尽是插上了秧苗的农田——透出来的那份空旷感,让人心生安妥,熟悉农事的就会明白,繁忙热闹的插秧季节已近尾声,又是一年的收获让人开始憧憬。
画面中,卢宅村密匝匝的马头墙、三三两两的各种树梢之上,就是城区更多更密匝的墙头、树梢。只是城区的那些越远越小,逐渐小成一种美丽的朦胧,小到让人想踮起些脚尖看清透些。毕竟,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园,生我养我的家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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