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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本质必然,教学人生分享

时间:2023-10-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张藩世人均爱寄希望于幸运,但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幸运,所有看似幸运的背后,都存在着必然的原因。这其中或许有幸运的成分,但也有必然的因素。在攀登绝顶的过程中,我始终冲在最前面,不敢有丝毫懈怠,我想这就是那幸运之外的必然吧。对于求学期间的种种经历,我最不能忘怀的,就是昆师和西师的“两校师情”。昆师受云南的荫蔽,亦是四季如春。西师是重庆市高等学校中面积最大、树木最多、环境最美的学校之一。

幸运本质必然,教学人生分享

张藩

世人均爱寄希望于幸运,但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幸运,所有看似幸运的背后,都存在着必然的原因。正如张藩老师,从寒门之子成为高校教师,一路走来,看似一帆风顺,实则是其始终冲在最前面,不敢有丝毫懈怠的缘故。

我于1933年出生在云南省楚雄市姚安县弥兴镇张家村,自幼家境贫寒,但对美好的生活一直都有憧憬。社会发展得越来越好,我知道读书这条路可以通往未来的幸福。1952年,我在姚安中学初中毕业,由学校保送入云南省昆明师范学校(简称昆师)读书;1955年,我中师毕业,由学校选送,考入西南师范学院(简称西师)教育系就读;1959年,我毕业后留校任教。算下来,我读书的时间共有15年,小学5年,初中3年,中师3年,高师4年。与同时代的人相比,我的求学之路不算坎坷,求学的时间也不算长。这其中或许有幸运的成分,但也有必然的因素。我出身于农村,家境贫寒,要想走向成功,必须付出比常人多数倍的努力,因此这15年对我来说是不断冲刺的15年。在攀登绝顶的过程中,我始终冲在最前面,不敢有丝毫懈怠,我想这就是那幸运之外的必然吧。

对于求学期间的种种经历,我最不能忘怀的,就是昆师和西师的“两校师情”。我1955年9月从云南省昆明师范学校毕业后,被选送参加高考,并考入西南师范学院教育系学习,毕业后又留在系上工作,至今已有60年了。60年来,我始终感恩于教过我的老师,感谢昆明师范学校的老师在学习上对我的教导、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更感谢西南师范学院教育系的老师们对我的培养,以及工作上的信任、支持和鼓励。我对养育我的昆师和西师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充满了感情。

校园情:云南有中国最好的气候,仿佛拥有特权似的,四季之中它只保留了一季——最美最好的春季。昆师受云南的荫蔽,亦是四季如春。离开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去昆明,我总是要到昆师的校园去走一走、看一看,怀念那三年的生活环境;我还会到我当年上课的教室去坐坐,仿佛自己又变成了满怀理想、干劲十足、朝气蓬勃的小伙子。西师是重庆市高等学校中面积最大、树木最多、环境最美的学校之一。西师绿树成荫、鸟语花香,作为西师学子,我们常常为此感到自豪。学习之余在校园中散步休息、呼吸新鲜空气是所有西师学子的乐事之一。西师的图书馆是我上大学时最常去的地方,我常在那里借书、看书,度过整个周末。直到今天,每当我去北区的图书馆时,仍然感到很亲切,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食堂也是我记忆中的亮点,我还是学生时,经常和同学主动去食堂“帮厨”,当时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可以说,那是我最快活的时光之一。

恩师情:无论在昆师,还是在西师,我都遇到了许多优秀的教师。他们都是资深专家、教授,虽然德高望重,有的年纪也比较高,但他们对待教学、学生是非常认真的,每一个老师都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授给学生。在他们的培养教育下,我们获益良多。如今,我当年的很多恩师早已作古,但谈到“两校师情”我不能不想起他们。前几年,我每次回到昆明,首先就是去看望我的老师,每当回忆起他们对我点点滴滴的教诲时,总是满怀感激之情;我到西师的教室上课,也总是能回想起自己作为学生在下面听课的情景,想起那时教我的老师们的风采。

同学情:同学,是我们在学校收获的最宝贵的财富之一。在学校结识的同伴之间的情谊是很深的。我每次回昆明,都要和昆师的同学一起聚会,大家一起畅谈,一起唱歌跳舞,每次的相聚总是既愉快又开心。现在人老了,也有身体不好的,但逢年过节的电话联系,同学间的相互问候、祝福是不可缺少的。我在西南师范学院教育系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有云南的、贵州的、四川的等有50多个人。这些同学都是独自一人在外求学,远离家乡,因此进校之后大家都互帮互助,学习上互相激励,生活上互相关心,若有同学生了病,大家总是争先恐后地端茶、送水、送饭。那个时候,我真是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集体的温暖、同学的深情,直到1959年毕业后都还是这样。现在,虽然我们工作在祖国各地,但互相之间还是经常通信联系。(www.xing528.com)

回顾我的求学时光,有苦涩,但更多的还是甜蜜,我在最好的年纪拼搏了,也收获了,我感激那段时光,也怀念那段时光。

我毕业后就留在西南师范学院任教,在教育系工作了34年。30多年的教学生涯,让我收获颇多。孟子说:“君子有三乐,而王天下不与存焉。父母俱存,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二乐也;得天下之英才而教育之,三乐也。”在校教学的日子里,能够与诸多英才相识,并给他们或多或少的影响,实属我的荣幸。

我对教学工作一向认真负责,归纳起来可以说做到了“四认真”,即认真备课、认真上课、认真辅导、认真批改作业。我没有上过一堂没有准备的课,为了上好一堂课,我认真钻研教材,查阅参考资料;上课时给学生讲清楚重点难点,为学生释疑解难;课后认真辅导;对学生做的作业认真进行批改。我在西南大学教育学院一共上过三门课,即“普通教育学”“教育学教程”和“德育原理”。除了搞好教学工作外,我还在理论知识上不断提高自己。我参编过由华东师范大学胡守芬教授主编的《德育原理》全国性教材;主编过本校使用的《教育学教程》和《普通教育学》教材;写过多篇论文,如《以德治国、以德育人与关心下一代工作》等。在教学中,做到教书育人,为此也多次受到学校的表扬和奖励。

在教育系我除了担任教学工作外,还专职和兼职做了几年学生政治辅导员和班主任工作。如1978年至1982年我担任教育系1978级学生的政治辅导员4年,与此同时,又教授政治系和外语系的“普通教育学”和“德育原理”两门课程。这4年的工作被学校称为“双肩挑”,工作对我个人来说确实很辛苦,但我还是一丝不苟地去做好每一件事、上好每一堂课。我能为自己在教育战线上做出贡献、培养出人才感到自豪。同时通过辛勤的劳动,也增进了师生的感情。

我于1993年退休后,除了定期参加组织生活外,还担任过教职工退休委员会第二支部的支部书记和教育系(现教育学部)关系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主任等职。在教学方面,我退休后给教育学部的本科学生上过“德育原理”课,给外语系、政治系的学生上过“教育学原理”课,还给西南大学辅导员培训班上过课。在外校的教学工作上,我在重庆建筑工程学院(现重庆大学)上过“德育原理”课,也在西南政法学院(现西南政法大学)上过“德育原理”课。我还多次担任西南大学教育学部各类演讲比赛的评委,为学部团委报刊审稿等。看着学生们能在我的指导下有所进步,我心里十分高兴。

我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至今快60年了。几十年来我一直用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多次被学校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师和优秀共产党员,曾获得“重庆市1981年度优秀共产党员”光荣称号。退休后有时我还负责教育学部学生预备党员的谈话工作,为西南大学教育学部培养了不少优秀党员。我曾被重庆市教育系统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评为先进个人。凡是学生需要,而我又能够满足的事情,我都义不容辞地去做,因为学生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从云南来西南大学读书的学生,或者是在生活或学习上有困难的西南大学教育学部的学生,只要他们找到我,我都会对他们负责,尽量帮助他们。我自己也有过艰苦求学的经历,我很理解他们,我也由衷地想为年轻一代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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