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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学刊第十辑:明彩繪絹本聖蹟圖丟失四幅

时间:2023-10-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孔府藏明佚名彩繪絹本《聖蹟圖》属於何珣增補本系統,可能因为是册頁,有所遺落,所以與其他何珣系統本相比,缺少“先聖小像”“東門貽誚”“請墮三都”“为中都宰”四幅。明彩繪絹本《聖蹟之圖》共三十六幅,紙裱成册,無款,作者及年代不詳。圖前有二跋,为清雍正七年跋語。跋語推測此圖當为明成化、弘治年間的作品。美國學者孟久麗對此彩繪絹本《聖蹟圖》多有研究。錯誤在對兩跋的識讀中。

孔子学刊第十辑:明彩繪絹本聖蹟圖丟失四幅

孔府藏明佚名彩繪絹本《聖蹟圖》属於何珣增補本系統,可能因为是册頁,有所遺落,所以與其他何珣系統本相比,缺少“先聖小像”“東門貽誚”“請墮三都”“为中都宰”四幅。當然,其也没有國内现存何珣系統本都缺少的“觀器論道”。明彩繪絹本《聖蹟之圖》共三十六幅,紙裱成册,無款,作者及年代不詳。圖前有二跋,为清雍正七年(1729年)跋語。跋語推測此圖當为明成化、弘治年間的作品。

美國學者孟久麗對此彩繪絹本《聖蹟圖》多有研究。孟久麗認为:

曲阜所藏繪畫)每頁之間寬度上的不同表明這些繪畫很可能曾經被裱爲一幅手卷,只是在後來才被重裱爲册頁的。由於除了有兩段由18世紀揚州文人程img(活躍於1729年)和衛支彰(活躍於1730年)所寫的題跋之外,這個册頁現在没有其他記録。因此,這本册頁中的繪畫最初創作和流通的背景現在已不可考。[7]

同書第253頁注114中又解釋説:

img和衛支彰的題跋被翻印在《聖蹟圖》中,未標明頁數。我没有找到有關這兩個人的傳記資料,也没有找到册頁主人的傳記,這個人被衛支彰稱爲揚州鹽商王欽翁(活躍於1730年)。

孟久麗判斷此《聖蹟圖》來自揚州鹽商王欽翁是對的,但因此就推斷程img和衛支彰都是揚州文人就錯了。錯誤在對兩跋的識讀中。兩跋原文如下,跋一:

嘉靖九年,釐定祀典,易孔廟像以主。嫌於褻也。矧傅以丹青耶!然永樂八年,實詔令繪塑至聖群賢衣冠務就古制。是册制多精於古,其出自成、弘間者耶?後之人聆謦欬之餘,則珍若斛珠。倘拾禮器之似者,且藏爲尺璧,得睹此峨冠博帶,凝睛捋須,若可對語,若可步趨之像,能不寶如七尺珊瑚耶。《詩》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其懷此意也夫。時清雍正己酉[雍正七年(1729年)]午月也。藤園谷程漫題於邗上之同德堂。(www.xing528.com)

跋二:

昔司馬氏作《史記》,列孔子於世家,摭拾諸書,按年序事,詳贍得體,俾宣聖生平昭揭萬古,可謂書中有畫。然聖人之德容第可想像於誦讀之下,而未能晤對於顔面之間,王子欽翁博雅好古,購得此圖,自尼山誕聖,以迄西狩絶筆,七十三年之行藏,悉依徬《史記》傳諸筆墨,奕奕生動,神采炤人,又可謂之畫中有書。雖與《史記》并垂天壤可也。余願後之人接衣冠瞻視之尊,油然而動私淑之慕,想删訂纂修之蹟,殷然而興羹墻之思,睹轍環之勞踪,知東周之可復。悟木鐸之至教,忻斯文之長存。方爲善閲此圖者,若第賞其冕旒秀髮,旌旗飛揚,而置諸幾案之上,雜諸鼎彝之間,侈爲耳目玩好之物,其褻已甚。豈王子藏此圖之心哉。庚戌[雍正八年(1730年)]孟夏題於邗江之鹺邸絳岩衛支彰。

“藤園谷程漫題於邗上之同德堂”的“漫題”二字是草書(圖3),一直無人識讀。[8]孟久麗誤將“程img”當成了人名,自然也没找到二人的傳記資料。其實二人都是山西人,光緒《太平縣志》卷十一“人物(文苑)”中載:

谷程,字紹南,彭村人,由廪生選拔中經魁,才卓品優,學問淵博,詩文宗唐宋諸家,書法兼擬王趙。士林楷模,望重文壇,惜不永年

衛支彰,字此君,號絳岩,北柴人,敏悟絶倫,讀書展卷一過,背誦無遺。屬文走筆疾書,所文壇老宿見者無不推服。爲諸生,試每冠軍,精持文鑒,邑中問學者甚多。任神池縣訓導,革除陋規,厚遇寒士,庠中咸德之。[9]

兩位山西書生在揚州鹽邸为此《聖蹟圖》題跋,推測《聖蹟圖》的主人王欽翁應该是晋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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