疣鼻天鹅
温莎小镇是英国女王在周末时居住的温莎城堡的所在地,泰晤士河流经温莎小镇。我漫步在泰晤士河河边,在河畔一下子看到了四五十只疣鼻天鹅,我从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疣鼻天鹅聚集在一起。
疣鼻天鹅 成鸟
河上有一座小桥,桥的对岸是另一个小镇伊顿,是著名的伊顿公学的所在,打败拿破仑后说“滑铁卢战场的胜利只不过是伊顿公学操场上的胜利”的威灵顿公爵就从那里毕业。我走过桥的时候,一对疣鼻天鹅正从眼前5米处飞过,它们伸直着长颈,张开巨大的翅膀,飞行的姿态极为优美。那一瞬,我看呆了。
后来,又去到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的故乡、小镇埃文河畔的斯特拉福德。埃文河上也游弋着许多疣鼻天鹅,它们和黑雁一起,和人类零距离接近。
疣鼻天鹅 成鸟和幼鸟成群,都是野生的 拍摄于温莎城堡外泰晤士河
疣鼻天鹅 野生,带着脚环(全英国不带脚环的疣鼻天鹅都属于女王)
疣鼻天鹅 成鸟和幼鸟 拍摄于莎士比亚的故乡埃文河上斯特拉福德
在中国,疣鼻天鹅的种群数量比起大天鹅和小天鹅来要少多了,并不多见,而在欧洲却大范围分布,种群数量很多。疣鼻天鹅显著的特征是雄鸟的前额基部有一块黑色疣突,这是它名字中“疣鼻”的来历,疣鼻天鹅又称哑音天鹅,即使在求偶期也不发出叫声。
大多数鸟类只在繁殖期共同生活几天、几周或几个月,有的还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而疣鼻天鹅一旦配对,就会在余生中不离不弃,终生相伴。
黑天鹅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数量众多,它们有着优雅美丽的外形,而且性格温和。在新西兰北岛的罗托鲁瓦湖中,我见到了数百只野生的黑天鹅,它们自由自在地生活着。那时正是1月,是新西兰的夏季,黑天鹅的幼鸟长着灰色的羽毛,和成鸟的羽色完全不一样,由亲鸟带着来到湖边觅食。这四只黑天鹅是幸福的一家。
在澳大利亚的南澳大利亚州的首府城市阿德莱德,穿城而过的托伦斯河的河面上也有很多黑天鹅在游弋。这些黑天鹅尽管也是野生的,却生活在城市的中心,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它们,反而有不少市民习惯于给它们喂食。(www.xing528.com)
黑天鹅原是大洋洲的独有物种,现在已被引入到了世界各地,上海不少公园的池塘里也有人类照顾的黑天鹅。这改变了北半球人们的一种观念:天鹅都是白的。
黑天鹅 两只亲鸟带着两只雏鸟 拍摄于新西兰北岛
小天鹅
在上海能见到野生的小天鹅,它们游弋在南汇海堤外的海水中,或是低潮时站在滩涂上,但警戒心很强,观察时必须离得很远,数量从几只、数十只到数百只不等。小天鹅很显眼,它们羽色白、脖颈长、身体胖(像个大鹅蛋)、脚蹼大,后两点特征在它们站在滩涂上时更明显。和边上的一大群同科的鸭子们一比(雁、天鹅、鸭都属于鸭科),就算是鸭子中个头大的斑嘴鸭也实在显得太小了。小天鹅迈开步子走起来,昂首挺胸,器宇不凡。
在上海,大天鹅很少被看到。其实大、小天鹅并不那么容易分辨,尽管体型上大天鹅更大、脖子更长,但在野外观察中这并不能作为依据。最可靠的判断方式是看清喙上黄色斑的大小:两种天鹅的喙,都是端部黑、基部黄(前黑后黄),但大天鹅的黄色斑更大,超过中间的鼻孔,而小天鹅的黄色斑不超过鼻孔、喙基部的黄色面积没有喙端部的黑色面积大。顺便一提,疣鼻天鹅(成鸟)的喙的颜色是红加黑,黑天鹅是红加白,红色的部分都占绝对比例。
要是为了在观鸟鸟种上“加新”,冬季去威海荣成大天鹅保护区就肯定能看到大天鹅,那里是野生大天鹅种群有着甜蜜记忆的过冬地,它们每年都会飞回那里过冬。
在上海南汇,我还看到过整个头部都是黑色的天鹅,其实那还是小天鹅。小天鹅将头埋入浅滩中挖藨草和海三棱藨草的球茎吃,像挖掘机似的挖泥,挖完后走路时,头上还是沾满黑泥,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甩甩头,头部才重又变白,让人看了不禁莞尔。
小天鹅的照片,我选取了在上海拍得的一家四口的照片,它们飞行时,父母在前,两个孩子在后,都伸直了脖颈,还边飞边叫,叫声悠远(英语里称小天鹅为“啸声天鹅”);在海中浮水时,一家鸟也总在一起,从不远离。这时可以比较一下它们的喙,两只亚成鸟的喙色为前黑中红后白,作为成熟标志的黄色斑还一点儿也看不到,并且头部和颈部体色偏淡褐色。小天鹅在出生后第3年发育成熟,这时刚出生时的淡褐色羽毛全部换成了一身白,从此“丑小鸭变天鹅”。小天鹅在成熟前一直和父母一起生活,在上海越冬的小天鹅群体就是由很多这样的家庭单位共同组成的。海水退潮时,一个个小天鹅家庭飞到滩涂上挖食海三棱藨草,聚集成大群,涨潮时又以小群的形式飞走。
小天鹅 拍摄于上海浦东海边的浅滩上
小天鹅 在上海过冬的一家四口
小天鹅 飞行时成鸟飞在前
小天鹅 小天鹅和赤颈鸭的体型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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