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学在国内只有30年的发展历史,国内学者对传播与发展的关系研究则是在近10多年才开展起来。武汉大学单波教授在《现代传播》2004年第1期上发表的《现代传媒与社会、文化发展》一文中指出,人类社会发展史既是文化创造的历史,也是传播媒介的创造史和传播关系的发展史在传播与社会、文化的关系中,人的创造性、反思性是永恒的“调适器”。在现代性视野里建构的传媒与社会、文化发展的关系,注重的是媒介资本的扩张,而不是媒介的均衡发展;信息的双向流动追求的是媒介的权力(power)及其对他种社会、文化的支配,而不是媒介的权利(right)所包含的对等、互利、相互尊重传播主权、广泛的参与等价值观念;推行的是传播过程中的政治经济文化权力的单向流动与单一控制,而非在文化间的协商、沟通、理解的基础上的全球化传播。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对媒介的影响,以及媒介对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的作用,均不是直线过程,而是要通过权力关系体系起作用。传统性、现代性和后现代性在现时代表着三种发展观和三种力量,它们共存于中国社会、文化发展的框架内,它们之间的张力和搏击正是推动中国社会、文化发展的重要契机。同时,也形成了建构媒介与中国社会、文化发展关系的合力。
上海交通大学的张国良教授领衔在2009年完成了九卷系列专著《中国发展传播学》,这是我国21世纪以来规模最大、涵盖面最广的一项媒介与受众抽样调查之作,调查在全国九省市展开,包括上海、广东、云南等入户访问近3000个样本,可算是我国发展传播学研究的一本重要成果。
对广播与社会发展的研究多以单篇出现,也有少量文章结合一定的背景对广播与社会的互动做了研究,其中以对广播与受众的互动研究居多。新疆大学宋滢等的《广播双向互动传播发展研究》,探讨了当前广播与受众互动的四种模式:来信来电来访延时性互动、热线电话即时性互动、手机短信即时性互动和网络直播帖即时互动;并提出:“在新的媒介环境下,受众接近和使用媒介的欲望空前高涨。贴近互动是广播的功能属性和最大优势,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满足受众的这种需求。广播通过树立受众本位意识,研究受众的心理和需求,与受众进行更加全面、宽广、深入的双向互动,必将以全新的面貌实现新的飞跃。[11]”
湖北人民广播电台徐蓉的《省级广播传媒与农村受众互动的研究》,结合省级广播传媒受众群体的特点,将互动界定在省级广播传媒与农村受众间,指出两者互动的主次关系、形式和内容的变化,提出提高省级广播传媒与农村受众互动水平的四点对策:在农村节目、农村报道中,要体现“三贴近”原则,即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农民;解决好农村广播覆盖问题;省级广播传媒的农村节目发展要走办“农村频率”之路;省级广播传媒与农村受众互动形式的创新,实现对农村广播品牌节目延伸。[12](www.xing528.com)
中国传媒大学胡正荣教授长期专注广播的发展研究,他在《中国广播》2008年第5期上发表的《变化中的广播与核心价值体系》一文中指出,广播业出现令人欣慰的复苏景象,与整个经济、社会发展的良好态势是分不开的,正是经济的整体快速发展,城市化进程的加速,都市有车一族数量的急剧增长,促进了广播业新的繁荣。广播在建立和传播社会核心价值体系中具有重要作用。
华东师范大学汪英的博士论文《上海广播与社会生活互动机制研究(1927—1937)》从广播的基本特征出发,梳理了近代上海广播引入的外在基础和内在条件,以广播媒介与社会生活的互动关系为研究对象,通过广播与社会生活的互动及其机制调适过程的论述,揭示了广播是在与社会互动中发展自身并产生了一系列社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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